今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颁给了哈维·阿尔特、迈克尔·霍顿和查尔斯·M·赖斯三位科学家,表彰奖励他们为抗击血源性丙型肝炎作出的决定性贡献。阿尔特因为喜欢写诗而被戏称为“被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耽误的文学奖得主”。
诺奖历史上,喜欢艺术的科学家不少。诺贝尔自己就是化学家、诗人、小说家。爱因斯坦热爱小提琴,他甚至说他的小提琴要比他的物理学高明一点。证明疟疾是由疟蚊传播,并获得190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罗斯,写的爱情小说《奥莎雷的狂欢》是英国20世纪30年代十大畅销小说之一。1981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霍夫曼出版过5本诗集。
这些“艺术科学两开花”的例子生动证明了1957年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李政道的一段简洁而精辟的描述:“艺术和科学事实上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它们源于人类活动最高尚的部分,都追求着深刻性、普遍性、永恒和富有意义。”
如果从大脑的学习来说,他们都是专注模式和发散模式的完美统一。
工程学教授芭芭拉·奥克利在《学习之道》一书中介绍了大脑学习的两个模式——专注模式和发散模式。《学习之道》认为,专注模式和发散模式是每个人都能掌握的学习模式,学习不好的人,只是在大脑中不善切换这两种学习模式。专注模式就像手电筒打出一条细细的强烈的光束。当这条光束找不到答案的时候,不妨把手电筒的光束调宽,光的强烈程度降低了,照射范围却扩大了。这两者是需要结合的,只有在集中注意力、持续一段时间深入的专注模式基础上,对问题有了深入的了解和思考,但是还是没有答案,这时候可以有意识地停止当前的学习,放松去做一些看起来不相干的事情,比如跑步、听歌、远眺或者冥想,实际上大脑后台依然在运行。人们常说的“灵光一现”就是发散模式的思考结果。
发散性模式起作用有兩个原因,一个是避开定式效应,是指大脑里最初的想法会阻碍之后更好的想法的产生。第二个是把不同的想法组建连接成知识网络。成功的科学家、企业家、艺术家,都会进行大量阅读,广泛涉猎不同领域的知识,所谓触类旁通,大脑中构建的神经网络越强大,解决问题的能力就越强。
(摘自《科普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