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的概念和定义借鉴了茨维坦·托多洛夫从结构主义科学的角度出发将叙事角度定义为:“叙述者大于人物视角,叙述者等于人物视角,叙述者小于人物视角。”而舞蹈作品《中国妈妈》是叙事舞蹈中具有代表性的创作,笔者将以叙事视角的的角度来对作品进行分析与研究。
关键词:叙事视角;叙事舞蹈;创作
在叙事学中,叙述者大于人物视角即为“全知视角”,叙述者可以感受剧中所有角色的感知与思想,以及事情的发展;叙述者等于人物视角即为“内视视角”,叙述者所见闻等于人物角色的所见闻;叙述者小于人物视角,叙述者无法分析了解人物内心,作为一个旁观者存在。而在叙事舞蹈中,叙事学的概念会以舞蹈的特性来进行定义。
一:叙事舞蹈中大于人物视角
在叙事舞蹈中,能够洞悉所有人物的感知与思考,以及事情的发展的叙述者是作品的编导。作为作品的创作者,了解作品的所有的人物的感知以及形象的刻画。对于故事的发展也是具有上帝视角的叙述者。在叙事舞蹈作品《中国妈妈》中,编导王舸通过对事件过程的了解,并且赋予自身的再次诠释,使得舞蹈在有限的语言表达中,将中国母亲对日本小女孩从最初的仇恨,抗拒到接纳养育最后送回日本的过程。将中国母亲母爱的伟大。在叙事舞蹈作品中并没有像小说或是电影那样把情节从头到尾的叙述,而是抓住了作品中的主要事件、主要人物、以及矛盾冲突清晰的表达了事件。在创作中采用的任何表达方式,人物形象的塑造,事件的走向的发展都来自于大于人物视角的编导。可以说作品的任何事件的走向,都是源于编导对故事文本的个人情感的抒发。在舞蹈的特性中,存在大于人物的视角的叙述者是编导,并且在作品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二:叙事舞蹈中等于人物视角
叙事舞蹈中等于人物视角是以作品中人物自身的眼光来感受事件的发展与主要表达的情感。在叙事作品《中国妈妈》中主要出现的是固定视角与多重视角。
(一)固定视角
在叙事舞蹈中,固定视角是以人物角色的回忆为主的叙事视角,或是对个人事迹以顺序式的叙述。而在作品《中国妈妈》中,讲述的是中国妈妈与日本小女孩的故事。整个作品的呈现是以第一人称“我,我们”也就是中国妈妈的视角来诠释的。作品的开端出现一群中国妈妈随着悲愤的呐喊与沉重的音乐,一手紧握一手指着前方,开始整个事件的描述。以及到发展过程中,中国妈妈对日本小女孩儿的接纳,养育,到尾声送小女孩儿回到自己的家乡都是以中国妈妈的第一人称“我,我们”的视角来阐述的事件发展。在事件发展的过程中出现的日本小女孩,也就出现了第三人称“她”。在作品的尾声,日本小女孩接过中国妈妈的和服意味着自己将回到自己的家乡,第三人“她”成为了主要视角,但这是通过中国妈妈“我,我们”为主要叙述者来进行的叙事。这样能够更加丰富故事的内容表达,更能使观者了解人物情感。
(二)多重视角
在叙事舞蹈中,多重视角是不同的人对同一事件的关注。例如,在作品《中国妈妈》的一个场景,日本小女孩的出现,中国妈妈们的呈现了不同的反应,有的是害怕,有的唾弃,有的是同情。这些都是以多重视角来推动事件的发展。多重视角的运用可以丰富人物的内心情感,使整个事件的叙述更丰富。在作品中,主要是以固定视角来进行叙事,以多重视角来帮助人物形象的刻畫。作品中出现的任何视角都是在帮助故事的表达,情感的抒发。在叙事舞蹈中等于人物的视角更能够让观者读懂人物角色内心情感。
三:小于人物视角
在叙事学中,叙述者小于人物的视角,是与事件毫无关系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来进行叙事。这种视角可以出现在小说或是影视作品达到一个戏剧性的效果。但对于舞蹈的特性来看,这种视角不适用与舞蹈作品的表达。作品中出现的每一个人物形象都是有所理由,存在于事件之中的。在作品《中国妈妈》中,出现的一群中国妈妈是事件主要的叙述的人物,出现的日本小女孩是事件的矛盾冲突,推动事件的发展。所以对于舞蹈作品的特性来说,小于人物的视角是不存在的,至少现在是不存在的。
结语:
在叙事舞蹈中,叙述者大于人物视角是熟知作品的所有的内容以及人物的编导。对于作品的起承转合,都在于编导自身的掌控。叙述者等于人物视角,尤其是固定视角是存在于所有的叙事舞蹈作品之中的。固定视角贯穿于整个作品的表达,多重视角则是帮助人物情感内心的刻画,推动整个事件的发展。而小于人物视角由于舞蹈作品的特性目前是不存在于叙事舞蹈作品之中的。虽然叙事视角对于舞蹈作品而言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可根据自身作品的创作合理将叙事视角呈现,从而帮助作品更加清晰的表达内容与人物形象的刻画。
参考文献
[1] 刘炼.舞蹈叙事学教程[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13.10
[2] 洪爱莲.东师叙事舞蹈作品的叙事视角分析[D].硕士,2014.05
[3] 姚倬云.《中国妈妈》的创作手法[J].期刊,2016.07
作者简介:吕姗屿(1994—2020),女,汉族,四川省内江市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舞蹈编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