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评价——以蔡家川森林康养区为例

宋子健 温全平

(华东理工大学艺术设计与传媒学院，上海 200237)

森林康养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森林康养是以森林生态环境为基础，以促进大众健康为目的，利用森林生态资源、景观资源、食药资源和文化资源并与医学、养生学有机融合，开展保健养生、康复疗养、健康养老的服务活动[1]。广义的森林康养指一切依托森林及其自然复合生态环境，开展维护、保持和修复、恢复人类健康的活动和过程的总称。发展森林康养产业对于合理利用森林资源，培育新兴产业、建设健康中国，实现乡村振兴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意义，当前已受到广泛关注。森林康养资源作为开展森林康养活动、建设森林康养基地的基础，不仅包含优质且富有特色的森林资源，还包含现代医学资源、传统医学资源、景观游赏资源、食药资源、历史文化科学艺术资源以及林下种植养殖资源等多样化的资源种类。对森林康养资源进行客观的评价，是发展森林康养产业的必然要求，对于做好规划工作，明确发展的优势条件，合理定位等具有重要作用。当前森林康养资源评价的相关研究以单项、专项的指标研究为主。对森林的康养功效进行研究与评价，多采用单项指标，对其康养作用进行研究。国外的研究多以大尺度的森林为研究对象，基于实地样方调查数据进行估测，研究内容包括森林固碳释氧量(Nowak,D.J,D.E. Crane,J.C. Stevens，2006)、空气污染物含量(C.L.Brack，2002)、紫外线辐射水平、空气温度调节(S. Streiling,A. Matzarakis，2003)和增加生物多样性、植物芬多精浓度(Yang Jun,Mc Bride Joe,Zhou Jinxing.2005)等；国内的研究多集中于空气负离子(邓三龙，2016；胥玲，2015)、植物杀菌素(南海龙, 王小平, 陈峻崎等，2002)、遮荫降温效能度(韩明臣，2011)、林内小气候(张志永，2014；李卿，2013)以及景观结构(胡译文等，2012)的研究。针对不同类型康养活动，有研究将森林康养活动类型分为生理保健康养、心理调节康养、运动健身康养、科普宣教康养4类，根据不同活动特点计算出评价指标的相应权重，具有较强的针对性[潘洋刘等，2018]。总体而言，现阶段森林康养资源评价研究缺乏系统综合的针对评价方法的研究。我国地大物博，气候丰富多变，资源禀赋差异较大，各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不尽相同，森林康养需求也不同，导致针对森林康养资源评价的侧重点也有很大的区别，单一指标、单方面的评价方式具有一定的片面性，需要构建具有广谱性的评价框架，关键问题在于，针对不同特点的森林康养资源和发展方向，能够提供多角度的评价标准，其评价目标从是否具备开展森林康养活动的资源转变为具备什么样的森林康养资源，对开展何种森林康养功能适宜性最高，增强评价的针对性与指导性。

1 蔡家川森林康养区基本情况

人祖山位于临汾市吉县县城北部，黄河中下游东岸，与壶口相邻。人祖山景区包括人祖山省级自然保护区和蔡家川省级森林公园，涵盖吉县的吉昌镇、车城乡、屯里镇、文城乡4个乡(镇)，总面积203.66km2。以人祖庙为核心的主景区面积达45km2，2018年被评为国家4A景区和“中国森林体验基地”。

蔡家川森林康养区属暖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一年四季特点分明，春季较冷，多风干燥，夏季温暖，气候宜人，秋季凉爽晴朗，冬季严寒多雪。气候突出表现为夏季比较凉爽，冬季气温低且持续时间较长，适宜开展避暑活动。由于海拔高度以及地理位置等因素影响，评价区域内雾、云、日出、观星等气象景观，具备一定特点，且由于明显的季节特征具有一定观赏价值。

人祖山原始次生林覆盖率高，且蔡家川森林康养区风光优美，大生态环境良好，为发展生态旅游提供了极好的生态基底。但从旅游资源分类来看，旅游区共包括8个主类，17个亚类，35个基本类型，占基本类总数的23%，自然旅游丰富度不高。说明人祖山的旅游资源，同质化较为严重，且人祖山面积极广，资源单体分布较散，资源主要分布在蔡家川-人祖山-造化坪一线及其周边。

2 蔡家川森林康养区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2.1 评价指标选择原则

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的选择参考已颁布的《森林康养基地质量评定》、《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风景名胜区详细规划标准》以及相关学者研究成果，确定指标选择的原则。

(1)科学性：评价指标的选择需要科学、准确地显示出此项指标在森林康养资源评价上的影响力度与深度，并可以进行量化处理；

(2)代表性：评价指标的选择需要反映出森林康养资源的某项根本特征；

(3)无可置换性：各评价指标之间相对独立，有一定的无可取代性，尽量减少指标之间的交叉；

(4)功能性：突出指标的康养功能，提炼出具有明显康养功效的指标；

(5)可比性：评价指标要便于量化，或能够通过定性描述进行比较。

2.2 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的构成

构建准确科学的评价指标体系有两种方法类别：(1)单项整合法，即首先对同层级的单个指标进行单独指标设定，在设定时从单体指标进行分析，最终以高级指标为标准进行对位与比较；(2)统合标准法，即首先确定唯一指标衡量标准，在通过定量评价构架对评价对象的状态与衡量标准进行对比，得出其中差距值。

在本研究中，采用了从微观到宏观的研究方法，在进行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时，首先针对确定出的指标进行分析与评价，即首先对单一目标进行评价，最终将评价所得进行量化整合，得到最终整合结果，再进行整体评价，这样可以得到针对不同康养资源特征的评价对象，具备广谱性的评价指标体系，也有利于针对不同康养资源特征构建不同权重值的分类体系，有助于特征的凸显。

通过使用频度统计法与过滤法，对参考的相关法律规范与相关专业的现有研究，遵循适宜性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5大原则以及评价指标需要具备的3大特征，筛选出出现频率前70%的指标；运用理论分析法对森林康养基地建设所必须具备的基础进行分析，对康复养生特色需求、森林旅游基础以及评价目标的现存市场价值三者的特征以及需求进行比对与融合，选择其中交叉综合性、可操作化、延伸性与依存性较好的指标作为第二阶段基础；第二阶段在第一阶段筛选结果的基础上采用专家咨询法，通过与专家的探讨强化了评价指标体系三大特征的强度，此阶段初步建立森林康养基地适宜性评价指标体系的初稿，其中初步确定指标45个，分别为一级指标层A1康养环境下属的A11森林面积、A12平均森林覆盖率、A13平均森林郁闭度、A14大气环境质量、A15水体环境质量、A16声环境质量、A17土壤质量、A18负离子浓度、A19空气细菌含量、A110废物处理达标率、A111生物多样性指数、A112景观多样性指数；一级指标层A2康养资源下属的A21原住民康养基础、A22地热温泉资源数量、A23宜康养区域面积、A24可利用山野菜丰富度、A25可利用野生动物丰富度、A26林下养殖动物丰富度、A27中草药资源质量、A28科普宣教资源质量；一级指标层A3康养设施下属的A31医疗、康复与养生设施建设、A32养老护理设施建设、A33游步道建设、A34专业技术人员配置；一级指标层B1景观价值下属的B11气候适宜度、B12景观规模、B13资源丰度、B14资源优美度、B15资源空间层次丰富度、B16景观季相变化、B17景观提升与环境改善程度；一级指标层B2人文价值下属的B21历史价值、B22文化价值、B23科学价值、B24艺术价值；一级指标层B3基础设施下属的B31游览设施建设水平、B32安全防护设施完善水平、B33住宿条件、B34餐饮条件、B35可达性；以及一级指标层的C1知名度与影响力、C2资源适游期占比、C3资源适游人群占比、C4规模容量以及D1环境保护与安全。

2.3 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说明

通过对现有研究的整理与相关标准的理解与归纳，结合有关专家的评分建议表，整理得出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以及各指标相关解释以及参考标准。

(1)A1康养环境

A11森林面积指由乔木树种构成，郁闭度不低于0.2的林地或冠幅宽度10米以上的林带的面积；A12平均森林覆盖率指乔木层树冠连接程度的指标，以林冠层的投影面积与林地面积之比；A13平均森林郁闭度指森林中乔木树冠的冠幅与林分总面积的比，反映对象区域内林分的密度；A14大气环境质量指环境空气质量功能区划分、分级标准、污染物项目、浓度限值等，参考《国家环境空气质量标准》(GB 3095-2012)；A15水体环境质量指水环境质量应控制的项目及限值，以及水质评价，参考《国家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GB 3838-2002)；A16声环境质量指声环境功能区的环境噪声质量等级，参考《国家声环境质量标准》(GB 3096-2008)；A17土壤质量指评价对象区域内土壤污染物项目及含量限值等，参考《土壤环境质量 建设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GB 36600-2018)以及《土壤环境质量 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GB 15618-2018)；A18负离子浓度指距地表1.6米高度空气负离子浓度；A19空气细菌含量指空气中细菌的含量，主要参考《中国森林公园风景资源质量等级评定》(GB/T18005-1999)；A110废物处理达标率指评价对象区域内可处理的固体废弃物总量占产生固体废弃物总量比例，主要参考《国家生态示范区废物处理率标准及细则》；A111生物多样性指数指生态系统多样性、物种多样性与遗传多样性，参考香农-威纳指数进行计算；A112景观多样性指数指自然类别和人文类别两个景观分类的多样性，参考香农-威纳指数进行计算。

(2)A2康养资源

A21原住民康养基础指原住民生活中康养元素丰富度；A22地热温泉资源数量指富含康养功效的地热温泉资源数量；A23宜康养区域面积适宜开展康养活动的区域占比；A24可利用山野菜丰富度山野菜规模、种类丰富度；A25可利用野生动物丰富度可利用作为森林康养活动的野生动物的数量、种类丰富度；A26林下养殖动物丰富度指可利用作为森林康养活动的林下养殖动物的数量、种类丰富度；A27中草药资源质量指可利用作为森林康养活动的中草药种植面积、种类丰富度与衍生产品数量种类；A28科普宣教资源质量指科普宣教资源的典型程度与区域代表性。

(3)A3康养设施

A31医疗、康复与养生设施建设指医疗、康复与养生设施评级与数量，参考国家卫生部《综合医院分级管理标准(试行草案)》与《康复医疗中心基本标准(试行)》；A32养老护理设施建设指养老、养护机构设施评级与数量，参考《养老机构等级划分与评定》(GB/T 37276-2018)；A33游步道建设指游步道建设长度、质量与路线设置合理性；A34专业技术人员配置指医疗、康复与养生相关专业毕业的专业技术人员的数量与质量水平。

(4)B1景观价值

B11气候适宜度指每年气候舒适指数与风效指数在适宜范围内的天数；B12景观规模指景观规模大小，参考《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 18972-2017)；B13资源丰度指景观资源富集与丰富程度，参考《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 18972-2017)；B14资源优美度指景观资源的优美程度，参考《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 18972-2017)；B15资源空间层次丰富度指空间景观方面主、次、配景层次丰富程度；B17景观提升与环境改善程度指原有基础景观提升程度、环境改善与配套设施建设情况。

(5)B2人文价值

B21历史价值指资源的悠久度、稀缺度以及历史事件影响程度；B22文化价值指资源的地方性与民族性；B23科学价值指资源的学术意义、适用范围与互动性强度；B24艺术价值指资源的美学价值、社会认知价值与思想教育价值；B31游览设施建设水平指游览方式种类多样性与资源匹配度；B32安全防护设施完善水平指相对原始、复杂地区安全设施建设完善度；B33住宿条件指住宿设施数量充足程度、档次合理程度、种类丰富程度；B34餐饮条件指餐饮设施提供特色康养食品情况以及餐饮卫生、油烟排放情况，参考《饭馆(餐厅)卫生标准》(GB 16153-1996)与《饮食业油烟排放标准》(GB 18483-2001)；B35可达性指对外交通便捷程度，可进入性高低。

(6)其他一级指标分类

C1知名度与影响力指知名度辐射范围与是否构成区域性名牌；C2资源适游期占比指每年适宜游览的日期长短；C3资源适游人群占比指适宜游览的人群年龄结构占比；C4规模容量指规模大小与承载能力；D1环境保护与安全指受污染程度与安全隐患严重程度。

3 蔡家川森林康养区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方法

3.1 评价过程

森林康养资源评价过程主要分为8个步骤，分别为：

(1)确定评价区域：评价区域主要指依托优秀森林资源，且具有康复疗养、参观游览以及休闲度假等功能，具备相应康复疗养服务设施并提供相关服务的森林康养基地、镇、村等单位；

(2)制定评价目标：是对评价区域进行单一功能的评价，还是进行综合功能的评价；

(3)确定森林康养主导功能：森林康养主导功能分为五类：生理保健类、心理调节类、运动健体类、科普宣教类、休闲游憩类。

(4)建立评价指标：使用层次分析法构建相应的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体系(表1)；

(5)指标赋值：对指标体系中的各项指标进行标准确定与分级赋值，对于不同类型的指标，应根据实际情况使用不同的赋值方法，相关方法有单项评价法、物理测量、专家评定、问卷调查法等，各指标值均需进行无量纲处理；

(6)根据主导功能确定指标权重：对于单一功能评价，根据所确定的森林康养主导功能，构建与各指标相对应的权重体系；对于综合功能评价，还应该构建与各功能相对应的权重体系。

(7)运用加权指数和法计算综合评分。

(8)根据评分进行结果评定：对照评价目标，结合森林康养资源评价分级，对评价区域进行分级评定。

3.2 指标权重

根据森林康养主导功能分成5种类型：生理保健类、心理调节类、运动健体类、科普宣教类、休闲游憩类。通过层次分析法构建判断矩阵，并通过一致性检验(表1)。

表1 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标准指标权重

3.3 评价结果分析

采用加权指数和法，根据森林康养资源评价得分将森林康养资源的5类主导功能建设开发适宜性分为适宜性特优、适宜性优、适宜性良、适宜性中以及适宜性差等五个等级：当森林康养资源评价得分B∈(0,40)为对该主导功能适宜性差，说明评价区域总体来说并不适宜该主导功能的森林康养基地建设与开发，应暂缓森林康养基地的建设与开发，并对评价得分较低的项目进行改善并提升优势指标；当森林康养资源评价得分B∈[40,60)为对该主导功能适宜性中，说明适宜性一般，有对评价得分较低的项目进行加强的必要性；当森林康养资源评价得分B∈[60,80)为对该主导功能适宜性良，说明适宜性较好，但仍然有提升的潜力与优化的必要性；当森林康养资源评价得分B∈[80,90)为对该主导功能适宜性优，说明适宜性高，第一类核心指标与第二类基础指标得分极高，但仍需要对得分较低的项目进行提升；当森林康养资源评价得分B∈[90,100)为森林康养基地对该主导功能适宜性特优，可直接进行该主导功能的森林康养基地的建设与开发。

通过对比一级指标层11个指标，即康养环境、康养资源、康养设施、景观价值、人文价值、基础设施、知名度与影响力、资源适游期占比、资源适游人群占比、规模容量以及环境保护与安全的平均得分，将森林康养资源评价纵向类别分为4种类型：

第一种为体验型森林康养资源。若康养环境、康养设施得分明显高于其他一级指标得分，则此类森林康养资源属于体验型森林康养资源，即参与者对于康复疗养活动的体验度更高；第二种为产出型森林康养资源。若康养资源、康养设施以及知名度与影响力得分明显高于其他一级指标得分，则属于产出型森林康养资源，即此区域可直接参与的森林康养活动数量较少或丰富度较低，但其产出的森林康养产品较为丰富，且产品品牌力认知度较高，已经形成了相对固定的消费群体；第三种为附加型森林康养资源。若景观资源、人文资源、康养设施、知名度与影响力较其他一级指标得分更高，则属于附加型森林康养资源，即森林康养基地的建立依附于评价区域的优秀旅游资源以及高知名度上，参与者的参与目的以旅游游览为主，但依然对森林康养活动存在一定参与度；第四类为失衡型森林康养资源。若康养环境、康养资源、康养设施评分明显低于其他一级指标得分，且其他一级指标得分普遍较低，则属于失衡型森林康养资源，即评价区域的康养资源数量极少或丰富度极低，参与者对森林康养活动参与度极低。

4类适宜性纵向类别分别设定不同系数，体验型森林康养基地设定系数1.4；产出型森林康养基地设定系数1.4；附加型森林康养基地设定系数1.3；失衡型森林康养基地设定系数1.1。综合评价结果为主导功能适宜性横向等级得分乘以纵向类别评价系数，公式如下：I=T×R，其中I蔡家川森林康养区适宜性综合评分；T为主导功能适宜性横向等级得分，R为纵向类别评价系数。

4 蔡家川森林康养区资源适宜性评价结果及分析

采用专家咨询法，表格通过电子邮件或纸质打印后发送给专家及相关专业人员进行评价，研究共发送评价表格80份，受访专家领域涉及林业、中医保健、现代医学、生态学、环境工程、社会工程、民俗文化学、景观设计、管理学等。每份问卷一式五份，根据森林康养基地的5种主导功能进行分类，后附评价标准内容以便进行标准参考，相关专业专家根据自身专业情况对相关项目进行评分，共收到有效问卷73份。

由可知，蔡家川森林康养区的5类主导功能森林康养资源适宜性横向等级得分分别为，生理保健类76.07分，适宜性等级良；心理调节类77.45分，适宜性等级良；运动健体类74.87分，适宜性等级良；科普宣教类71.78分，适宜性等级良；休闲游憩类74.92分，适宜性等级良。由数据可得，蔡家川森林康养区资源5类主导功能的得分从高到低排列分别为心理调节类、生理保健类、休闲游憩类、运动健体类以及科普宣教类，虽然有细微差异，但总分较为均衡，差异性较小，最高分与最低分之间得分差距仅为5.67。由此可见，蔡家川森林康养区在总分上5类主导功能优先度并不明确，故此阶段无法通过总得分对5类主导功能进行筛选，需要通过对主导功能适宜性准则层纵向类别进行评价。

由前文内容可得蔡家川森林康养区资源适宜性综合评价以生理保健类、心理调节类、运动健体类、科普宣教类以及休闲游憩类的综合得分分别为106.50、108.43、97.33、78.96以及78.96，资源评价等级分别为优、优、良、中、良。由资源综合评价结果可得，吉县人祖山森林康养基地蔡家川森林康养区在生理保健类功能与心理调节类功能上得分较高，且相差并不大，都为优秀，可见人祖山森林康养基地有一定森林康养基础，有潜力发展出全面、平衡的森林康养活动。

5 结语

本研究结合现行各类行业技术规范，融合森林康养特色，建立了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体系，确定了蔡家川森林康养区各项指标的含义以及针对不同康养功能的不同权重，并对评价方法进行了探讨，对森林康养资源的评价以及森林康养产业的健康发展有着积极意义。由资源综合评价结果可得，蔡家川森林康养区在生理保健类功能与心理调节类功能上得分较高，有潜力发展出全面、平衡的森林康养活动。

需要明确的是，客观的森林康养资源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是较为困难的，实施中容易出现相关指标不易获取、不易量化等问题，都会间接地影响评价的科学性与公平性。所以对于指标的选取以及评价方法的确定等方面还需要结合实践进一步探究。

中国的森林康养产业发展方兴未艾，为确保森林康养规划及森林康养基地建设等工作的顺利推进，需要尽快出台《森林康养资源分类与评价》的行业标准，本文抛砖引玉，以期为相关工作的推进起到促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