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从严治党取得重大成就的基本经验研究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推动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取得了历史性、开创性成就，产生了全方位、深层次影响。总结全面从严治党的经验，无论对于探索党的建设规律、执政规律抑或是将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推进都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与实践价值。

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和统筹谋划

全面从严治党可以看成是党内治理的法治化转型过程，它从战略部署到统筹谋划、从层层推进到具体实施，从制度设计到整改落实，都离不开党中央的坚强领导。近年来，习近平总书记就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战略部署发表了一系列讲话，提出了一系列新观点新要求，充分彰显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瞻远瞩的战略视野、居安思危的政治意识、兴党强国的使命担当，对不断深化党的自我革命、持续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具有重大指导意义。

（一）政治建设是党的根本性建设

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实践深刻证明了党的政治建设决定着党的建设方向和效果。党的十九大报告首次将党的政治建设置于党的建设总布局之首，强调“党的建设要以政治建设为统领”，并对党的政治建设做出了纲领性部署。2018年6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了党的十九届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此次学习主题是加强党的政治建设以增强全党推进党的政治建设的自觉性和坚定性。习近平总书记从把准政治方向、坚持党的政治领导、夯实政治根基、涵养政治生态、防范政治风险、永葆政治本色、提高政治能力七方面深刻阐释了如何加强党的政治建设这一重大命题，富有指导性和启发性。如关于政治方向，他明确指出：“政治方向事关党的前途命运和事业兴衰成败……我们所要坚守的政治方向，就是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就是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1]

（二）思想建设是党的基础性建设

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革命理想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和安身立命的根本。他还特别提醒全党，制度规章不能代替思想教育。注重思想建党、理论建党，是我们党的鲜明特色和光荣传统。毛泽东同志曾说过：“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几年来，落实八项规定、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反“四风”“三严三实”“两学一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无不是中央领导同志亲自挂帅、亲力亲为，促成了全党的积极响应，形成了中央带动地方、领导带动群众、上级带动下级的新风尚和良好氛围。

（三）持之以恒正风肃纪

纠正“四风”不能止步，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永远没有休止符。关于如何对待作风建设，习近平总书记说“作风建设是攻坚战、持久战，既要以滚石上山的劲头、爬坡过坎的勇气，深化整治、见底见效，又要坚持抓常、抓细、抓长，锲而不舍、持之以恒。”[2]他在十九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上再次强调，要把刹住“四风”作为巩固党心民心的重要途径，对享乐主义、奢靡之风等歪风陋习要露头就打，对“四风”隐形变异新动向要时刻防范。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如从2014年5月到2018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六次就“秦岭违建”作出批示，这反映出习近平总书记反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顽症的鲜明态度，折射出习近平总书记严谨的工作作风，彰显出习近平总书记的精神境界和使命担当，给全党同志上了一堂生动的“作风课”。

（四）建设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组织建设的重要性、好干部标准、优化党员结构、建立健全党员退出机制等做出阐述和说明，是进一步推进组织建设工作的重要遵循。他在强调干部队伍建设的重要性时曾说：“党要管党，首先是要管好干部;从严治党，关键是从严治吏，要把从严管理干部落实到干部队伍建设全过程。”[3]2013年6月，他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提出了好干部的概念和“二十字”标准。2018年7月，他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指出，基层组织具有鲜明的政治属性，决不能与一般民间团体、社会组织相混同。[4]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各地的考察调研中总要与党员群众促膝谈心，了解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成效、存在的问题并做出重要指示。2018年11月，他在上海考察时详细了解上海创新党建工作的思路和模式，要求“基层党建要做到党员工作生活在哪里、党组织就覆盖到哪里，让党员无论在哪里都能找到组织找到家。”[5]。

（五）夺取并巩固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

早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就厉声反腐：“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亡党亡国。”[6]这是从腐败的严重危害性来论述反腐败斗争的重要性。“有贪必反，有腐必惩。既然党和国家前途命运交给了我们，就要担当起这个责任。”[7]这是从党担负的历史重任高度来论述反腐败的重要性。在预防腐败的关键环节方面，他强调要“完善党内权力運行和监督机制，实行权责对应，坚决反对特权，防止滥用职权”;[8]在完善监督机制的必要性方面，“监督主体比较分散、监督责任不够清晰”是当前党内监督弱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在此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了完善党内监督的重点是“要落实党委的主体责任和纪委的监督责任”。[9]党的十八大期间，习近平总书记亲自主持召开23次中央政治局会议，以及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研究巡视工作，每次都发表重要讲话。为加强巡视工作做出了明确指导和根本遵循，有力地推进了巡视理论、实践和制度创新，促进巡视工作更好发挥利剑和“党之利器”作用，确保了领导干部树立起对党忠诚老实、言行一致的政治导向。

（六）加强制度建设

习近平总书记深刻阐述了治党必依党规、党规必成体系、立规必重质量、执规必严等重要问题，构建了制度治党的系统理论，为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指明了方向。第一，治党必依党规。2015年2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精神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专题研讨班上指出：“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长远之策、根本之策。”[10]第二，党规必成体系。2013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纪委二次全会上指出：“要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形成不敢腐的惩戒机制、不能腐的防范机制、不易腐的保障机制。”[11]第三，立规必须重质量。2020年1月，他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总结大会上强调：“建章立制，要坚持系统思维、辩证思维、底线思维，体现指导性、针对性、操作性……不能大而全也不能小而碎，不能‘牛栏关猫也不能过于繁琐。”[12]第四，执规必动真格。“坚决杜绝制度执行上做选择、搞变通、打折扣的现象，严肃查处有令不行、有禁不止、阳奉阴违的行为，确保制度时时生威、处处有效。”[13]

（七）把纪律挺在前面

党的十八大以来，加强纪律建设更是被提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党要管党、从严治党，靠什么管、凭什么治？就要靠严明纪律。”在十八届中纪委五次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又语重心长地指出：“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面，立起来、严起来、执行到位。”“立起来、严起来”是指要完善党规党纪，同时还要使纪律比法律更严、更细。“执行到位”是指要严格执行，而不是偷工减料、便宜行事。2015年6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四次集体学习时再次强调，“要坚持依法治国、依规治党，把纪律和规矩挺起来、立起来，严格按照纪律和法律的尺度，把执法和执纪贯通起来，使全面从严治党的任务真正得到落实。”

二、坚持使命引领和问题导向相统一

问题是时代的声音。坚持问题导向，就是以问题为着力点、突破口，发现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什么问题突出就重点解决什么问题。

敢于直面问题并改正错误是中国共产党的显著特点和优势。全面从严治党战略部署本身就是针对世情国情党情的深刻变化和全面从严治党不力这个症结提出来的。国际国内形势复杂多变，矛盾和问题重叠交织，风险和挑战如影相随，各种愿望诉求纵横交错，这就更需要党发挥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作用。我们可以看到，从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面从严治党的一系列讲话中，他总是针对问题展开，先提出问题，然后分析问题，进而提出解决问题的原则、思路和对策。从提出问题到解决问题，不仅化解了“空对空”之弊端，而且有利于党员干部把自己摆进去，切实提高自身思想政治素质，更有利于在解决一个个具体、现实问题中推动整体性问题的解决。

以开展党内集中教育活动为例，伴随着我党执政地位的日益巩固和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各方面取得的举世瞩目成就，脱离群众已成为了四大风险之一。继胡锦涛同志在庆祝建党九十周年大会上首提“四大危险”后，我党首次将其写入党代会报告：“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更加尖锐地摆在全党面前”。[14]2013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刻洞察现实的基础上再次警惕全党：“党内脱离群众的现象大量存在，集中表现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奢靡之风这‘四风上”。[15]事实上，我们党也一直在强调脱离群众是最大的危险。一旦脱离群众，党和国家的事业就失去了坚强动力，必然导致精神懈怠;失去了力量之源和智慧之本，必然导致能力不足;失去了社会监督，消极腐败也就会滋生蔓延。[16]有鉴于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通过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教育活动，使广大党员干部思想政治受到洗礼和锤炼，坚定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

三、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

思想建党是指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武装、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科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正确的政治立场和政治观点、自觉的党性锻炼和自我改造，从组织上入党到真正从思想上入党”[17]等方面建设党。制度治党是指政党运用制度手段对党的组织、精英和普通党员进行管理和约束，遵从党的组织纪律，保持对党忠诚的治理形态。[18]换言之，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结合是我党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战略部署的根本路径。[19]它既是我党过去全面从严治党取得重大成效的宝贵经验之一，也是完成党中央在十九届中纪委三次全会上确定的新时代“取得全面从严治党重大战略性成果”[20]这一任务必须牢固坚持的根本原则之一。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意味着，既要解决思想问题，也要解决制度问题，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根本任务，把制度建设贯穿到党的思想建设之中。思想建党是制度治党的前提和基础，它影响并规定着制度治党的方向。[21]制度治党是思想建党的重要支撑和坚强保障，没有制度治党，思想建党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二者辩证统一、相互融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今天，掌握全面从严治党的内涵及要求，学习并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等问题，都只能靠坚持不懈的学习和深入的教育。“制度背后，都应有理论和思想。一切制度，决不会凭空无端地产生。”[22]没有深刻的理论和正确思想作为指导，任何一项制度的制定和实施都不会尽如人意。要巩固得之不易的思想建设成果并进一步推进思想治党，必须充分发挥制度的长效作用，以规范的形式來固定思想建党的成功经验。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文章和批示中反复强调要加强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结合，全面阐明了为什么、是什么、怎么样等重大理论问题，为贯彻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指导和实践遵循。“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思想教育要结合落实制度规定来进行，使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也要使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23]事实上，几年来，我党在推进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的过程中，切实地将制度建设贯穿其中。例如，在推进作风建设时，不仅深入开展党内集中教育活动，同时还构建了厉行节约反对浪费的“1+20”制度构架，对经费管理、国内差旅、发放津贴补贴、因公临时出国（境）、公务接待等方面构建起严密的制度笼子。[24]在反腐倡廉方面，一方面，我党深入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中国梦教育、理想信念和宗旨教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加强党纪国法、廉政法规和从政道德教育，使广大干部筑牢了拒腐防变的思想道德防线。另一方面，也大力加强反腐倡廉法律法规制度建设，让法律法规制度刚性运行。所以，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也是践行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过程。

四、坚持抓“关键少数”和管“绝大多数”相统一

坚持抓“关键少数”和管“绝大多数”相统一是指既对广大党员提出普遍性要求，又对“关键少数”特别是高级干部提出更高更严的标准，进行更严的管理和监督。[25]坚持抓“关键少数”和管“绝大多数”相统一是辩证思维和系统思维在全面从严治党这一新的伟大工程中的体现和反映。

2015年3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海代表团审议时指出，从严治党，关键是要抓住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之所以应当抓领导干部尤其是高级领导干部之“关键少数”，是因为：一是由领导干部的地位和影响所决定的。领导干部是党和人民事业的骨干、关键少数，是一个部门、一个地方的决策者和管理者，其政治素质高低直接影响着所在部门或地方政治生态的好坏。领导干部就是“风向标”。“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政治业务素质过硬，就会形成“头雁效应”。领导干部奋勇当选、一往无前，是我们党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中走向成功的重要经验，我们必须要重视这一经验。二是由权力的功能和特征决定的。权力根据性质可以划分为政治权力、经济权力、社会权力等等。领导干部的权力一般是行政权力。作为政治权力的一种，行政权力是国家行政机关依靠特定的强制手段，为有效执行国家意志而依据宪法原则对全社会进行管理的一种能力。领导干部身处重要岗位、关键领域、关键环节，掌握核心权力，可以说是位高权重。作为公权力行使者的领导干部必须受到制约。三是我国领导干部滥用权力甚至违法犯罪的情况还比较严重。领导干部中的“一把手”违法乱纪的现象更为严重。从2014年至2016年9月，在中央纪委网站通报的典型案例中被问责的领导干部有397人次，其中一把手占62.7%。[26]正是因为如此，十八大以来的党内监督紧盯“关键少数”，以高级领导干部特别是“一把手”为监督重点，发现问题，坚决处理，“打虎”成效有效地实现了紧盯“关键少数”的要求。

之所以要抓普通党员的“绝大多数”，是因为：党员是党组织的最基本单位和基本元素，是党的肌体的细胞，细胞健康才会有全身的健康和朝气蓬勃。根据党章，申请入党的人必须是“年满十八岁的中国工人、农民、军人、知识分子和其他社会阶层的先进分子”，所以普通中共党员有两个身份，一是公民身份，二是党员身份。能够成为领导干部的毕竟是少数党员，绝大多数党员是没有担任领导职务的普通党员，他们可能是公务员、工人、农民、教师、学生、自主经营者等等。相对于“关键少数”，普通党员更多、更接近基层。基层是与群众联系最紧密的阵地，群众对身边普通党员这个“绝大多数”的距离也更近，基层群众对各项政策措施落实与否以及落实的效果最有感受也最有发言权。如果广大普通党员模范地遵纪守法，无疑会起到很好的示范作用。“党员”姓“党”，每名党员都是党的一份子，是党的“形象大使”。管好“绝大多数”，使每名党员都能成为政治生态的“净化粒”，则党内政治生态必会迎来山清水秀、海晏河清。

“坚持抓‘关键少数和管‘绝大多数相统一”的要求，既看见了“树木”，也看见了“森林”;既抓住了重点，也管住了全体;做到了党员的全覆盖，体现了全面从严治党之“严”，必须长期坚持。事实上，坚持抓“关键少数”和管“绝大多数”相统一也体现在了全面从严治党的各个层面。从制度建设来说，在《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这一重要党内法规中，“领导干部”一词出现达53次，“高级干部”出现达23次，党中央坚决抓好“关键少数”的决心和意志不言自明。2015年10月修订的《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的亮点之一是将适用对象从党员领导干部扩大到全体党员，同时对党员和党员领导干部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对后者的要求更高，如要廉洁从政，自觉保持人民公仆本色;廉洁用权，自觉维护人民根本利益;廉洁修身，自觉提升思想道德境界;廉洁齐家，自觉带头树立良好家风。又如在反腐败斗争中，坚持抓大又不放小，既打老虎也拍苍蝇。苍蝇嗡嗡叫，百姓看得见、受其害，不胜其烦，极为痛恨！所以在重拳打虎的同时，惩腐高压更有力地向基层传递，共处分基层党员干部27.8万人。[24]

五、结语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以全面从严治党为切入点开辟了新时期党的建设新路径。当前，全面从严治党已成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之一，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取得重大成就的基本经验让我们看到了我们党有足够的自信、清醒的头脑、明确的部署，更有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决心和定力，所以，新时代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推进必须坚守已有的经验才能确保全面从来治党取得长效进展。

基金项目：2016年度重庆市社科规划项目中特理论专项重点项目“习近平同志全面从严治党思想实施路径研究”（批准号：2016ZDZT05）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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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习近平.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听取中央巡视工作领导小组2014年中央巡视首轮巡视情况汇报时的讲话（2014年6月26日）[A]//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C].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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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习近平在十九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 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 以永远在路上的执着把从严治党引向深入[N].人民日报，2018-01-12（01）.

[26]罗宇凡，朱基钗，罗争光.抓住“关键少数”推进全面从严治党[N].人民日报，2017-02-12（02）.

作  者：中共重庆市委党校法学教研部教授

责任编辑：胡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