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中亚国家汉语推广策略和路径思考

摘 要：“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与沿线各国在贸易、交通、基础设施、人文交流等领域往来日益密切，汉语作为人文交流的载体作用日益凸显。汉语在沿线国家的推广已经成为研究的热点之一，而沿线国家的国内政局、地缘政治、语言政策、文化差异等各异的现状，使汉语国际推广面临诸多不确定因素，中亚国家更是如此。随着“一带一路”建设进程的推进，中亚国家对于汉语的需求也在急剧扩大。现有的研究主要聚焦在于孔子学院布局、教材编写、师资队伍，其普及对象主要是在校大学生。本研究试图从人文交流、汉语培训模式创新、改善学习者体验、吸纳社会力量从事汉语教学、共建的网络学习平台视角，提出在中亚国家的汉语推广策略和路径思考，以惠及中亚地区汉语学习者、公司企业职员或其他职业或生存需要的普通大众。

关键词：中亚;汉语需求;汉语推广

中国同中亚五国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土库曼斯坦建交以来，历经20多年，中国与中亚国家关系目前以共建“一带一路”为标志，中国同中亚国家关系迈入打造利益共同体、谋求共同发展的新时期。“一带一路”倡议提出无疑为中国同中亚国家合作发展注入新的强劲动力，中亚国家热烈响应并积极参与[1]。在互联互通、产能合作、金融合作、人文交流等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2019年7月15日，由中国电力国际有限公司投资建设的哈萨克斯坦江布尔州扎纳塔斯风电项目正式开工建设，并完成了首台风机的装机工作。扎纳塔斯风电项目是中哈产能合作清单重点项目之一，投产后每年可发电3.5亿度。2019年9月11日，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签署了政府间《关于落实“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与“光明之路”新经济政策对接合作规划的谅解备忘录》，旨在深化“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与“光明之路”新经济政策对接，以路线图的形式突出战略对接的重点任务和主要举措，共同绘制中哈共建“一带一路”的“工笔画”。

在此背景下，中亚五国不同行业对懂汉语的人才的需求呈上升趋势，汉语在中亚国家的推广占有有利时机。比如：哈萨克斯坦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首倡之地，是最早同我开展“一带一路”合作的国家之一，也是我在中亚地区共建“一带一路”的重要伙伴。中哈签署《关于落实“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与“光明之路”新经济政策对接合作规划的谅解备忘录》的签署标志着中哈共建“一带一路”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必将推动两国务实合作和民心相通再上新台阶，为实现两国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道路上先行一步的宏伟目标作出贡献。这就是汉语在中亚国家推广的良好契机。

一、引言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不断推进，多边、双边贸易和地区内国家间的交流日益频繁。地处欧亚腹地的中亚国家，在地理位置上连成一片，是“一带一路”的关键节点，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在外贸投资、基础设施以及文化领域与中国交往密切，为汉语的推广提供了便利条件。

1.中亚各国与中国的合作领域概览

截至2020年1月底，中国已经同138个国家和30个国际组织签署200份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2]。已同中国签订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的国家一览中，中亚五国中的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名列其中。这些文件的签署意味着中国与‘一带一路的往来与合作日趋常态。

‘一带一路共建进程中，中国与中亚贸易情况：据中国海关统计，截止2019年1-5月，中亚双边贸易额为2.72亿美元，同比增长72.15%。其中，中国对亚出口7922万美元，增长3.66%;自亚进口1.92亿美元，增长136.52%。对亚主要出口商品包括：锅炉、机械器具2349万美元，下降10.78%，占比29.66%;电机、电气、音像设备1430万美元，下降41.72%，占比18.05%。自亚主要进口商品为：矿砂、矿渣及矿灰1.85亿美元，增长144.18%，占比96.52%;非针织或非钩编的服装509万美元，增长15.58%，占比2.65%[3]。中国与中亚各国的合作领域众多。从称为“中哈合作典范”的油气和绿色能源领域的合作，到稳中有进的中哈物流业务，再到两国农业领域等等，都促进了两国经济的长足发展;中吉乌国际道路大大缩短了物流时间，“新走廊的开通，是‘一带一路倡议落地的缩影”，促进中吉乌互联互通;中塔双方加紧战略对接，重点推动经贸、交通、采矿、能源、农业、投资合作，中方加大对塔吉克斯坦投资，推动更多中资企业进入塔市场，帮助实施了一系列基础设施和工农业项目，填补塔道路、水泥、电力、化工、纺织等方面的空白;据土库曼斯坦油气网报道，中国—中亚天然气管道投入运行10年来，中亚国家通过该管道已累计对华供气约3000亿方，其中土库曼斯坦天然气占80%以上[4]。通过积极参与双边与多边经贸合作，中亚已经成为‘一带一路沿线贸易额增长最快的地区之一。中亚五国已经与中国建立了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和睦邻亲邦。正如中国驻塔吉克斯坦大使所描绘的那样：重新扬起丝路风帆，是对中亚与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不断推进的过程中结出的累累硕果。

随着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合作的全方位展开，‘一带一路倡议从初期的“大写意”到现阶段的“工笔画”，“五通”的实现亟需大批精通汉语言与文化的专业人才来助力。

2.中亚各国与中国的民心相通

我国在改善中亚各国的基础設施，如公路、物流、铁路体系等民心工程方面所展示的 “硬核心”产品已经有目共睹，这些“硬核心”产品不仅推动了我国与中亚各国的经济贸易、旅游和民间往来，而且为民心相通奠定坚实基础，进而扩大了汉语在中亚国家的需求。《“一带一路”民心相通报告》中指出，5年来，中国传承和弘扬丝绸之路精神，同“一带一路”建设参与国广泛开展人文交流与合作，规划实施了一大批品牌项目和活动。中国政府每年向相关国家提供1万个政府奖学金名额，地方政府也设立了丝绸之路专项奖学金，为沿线国家培养了大量行业领军人才和优秀技能人才[5]。比如：电影《音乐家》的合拍方哈萨克斯坦国家电影集团，是哈萨克斯坦及中亚地区最大的电影公司，其代表莉迪亚表示，筹拍《音乐家》的过程令人激动，中哈电影人通过合作互学互助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希望中哈电影的合作可以持续下去，为加深两国人民的相互理解和友谊作出贡献。就传播中国声音及推动“一带一路”国家间民心相通而言，《音乐家》将扮演重要角色。中国与相关国家互办文化年、旅游年、艺术节、电影节、电视周、图书展等，推动各国展现各自民族特色，感受不同文化风采，增进相互了解认知，推进科技、教育、文化、卫生、旅游、政党、智库、青年、城市、社会组织等各领域合作，不断拓展交流宽度、增强交流深度。

二、中亚国家汉语语言的需求

随着我国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不断深入人心，中亚各国与中国的经贸往来、人文交流与合作呈现出不断纵深化发展的态势，沿线国家人民对汉语学习创造的高薪岗位和渴望了解中国的意识增强，因此，对汉语学习的需求也在逐年增长。2020年1月9日，外交部副部长乐玉成集体会见中亚五国驻华大使，谈中国与中亚国家关系时说：“风景这边独好。”表明在新的一年，中方将继续同中亚国家保持密切高层交往，深挖双方合作潜能，提升地区互联互通水平，推动中国同中亚国家关系不断迈上新台阶。中哈建交27年来，两国政治互信不断加深，经贸合作日益密切，中国已成为哈萨克斯坦第二大贸易伙伴和主要投资来源国，也是“哈萨克斯坦制造”的主要出口市场之一。2018年1—10月，中哈贸易额超过160亿美元，同比增长15%[6]。两国务实合作保持全面快速发展的良好势头，不断激发哈萨克斯坦民众学习汉语的热情。在这种良好的大环境下，中国与中亚国家进一步实现“一带一路”倡议中的“五通”，即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都需要语言这座桥梁。同时，为了服务中亚各国不同层次的汉语学习者的需求，中国各方力量应该为中亚各国汉语学习者提供经验丰富的汉语教学服务。

三、中亚汉语推广现状与问题

中国的国际地位以及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经贸不断加深，“中文热”还在继续。中亚各国也不例外。汉语在中亚各国与各级各类学校开设的汉语课程不尽相同，但毋庸置疑的是中亚国家对汉语重视程度呈上升趋势。根据国家汉办官网，截止截至2019年6月，全球已有155国家（地区）设立了548所孔子学院和1193个孔子课堂。其中，中亚国家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的孔子学院分别有5、4、2、2所。自2005年7月，该地区的第一所孔子学院乌兹别克斯坦什干成立以来，经过十余载的发展，取得了不斐的成绩。《“一带一路”民心相通报告》同时提醒，“一带一路”人文交流中存在语言人才匮乏、民间交流不足、中国软实力较弱、文化交流中的不平衡、文化产品的质量和数量不足、人文交流的方式和内容差异等问题，影响了“一带一路”人文交流的效果，进而一定程度阻碍了诸如旅游、就业、专业语言人才等。其次，国内的部分高等院校成立了中亚研究中心、国内外联合培养汉语国际硕士生，不定期开展国际学术研讨会等。

但目前的汉语推广主要对象为在校生、在校从事教学的教职工、或从事外交事务人员等。然而，随着中国与中亚国家的旅游、贸易和经济往来密切，该区域更多的从业人员因职业发展甚或生存需要，亦或是对中国文化有着强烈的渴望意愿，迫切需要学习汉语的汉语学习者，因此，本研究拟帮助更多中亚国家的汉语学习者实现学习愿望，助推汉语在当地的推广。

四、中亚国家汉语推广策略和路径思考

“一带一路”倡议的发展给中国和沿线国家带来的益处，加速了沿线各国在不同领域的往来，合作领域覆盖到了与人们生活与工作紧密相关的各个方面，因此，不同年龄段、不同职业的中亚民众学习汉语的现实需求有增无减。6000多万人口的中亚五国人民已经切实感受“一带一路”的倡议所带来的就业机会，如何满足中亚地区不同汉语学习者的需求，除过中国与中亚各国高校加强联合培养的步伐之外，更要在国家急需行业群体、企业群体、低领群体、服务行业群体等中推广汉语，学校开设的面授课程只是杯水车薪，更要借助民间团体的力量、往来的留学生、企业、在线课程等多方协同开发具有本土特色的汉语人才培养途径。

1.发挥各自优势，通过人文交流带动汉语的推广与传播

近些年中哈人员往来日益密切，旅游、教育、文化等领域交流合作蓬勃开展，哈民众对中国的兴趣与日俱增，民间自发学习汉语的热情随之高涨。国家可以发挥优势，通过各种各样的文化活动在汉语推广方面做出应有贡献。2015年10月，来自8国47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高校成立了“一带一路”高校战略联盟伊始，到2016年的举办一带一路”高校战略联盟七校青年论坛，该联盟在“互联互通、开放包容、协同创新、合作共赢”的理念指引下，以“一带一路”文化展演、主题展览、精品校园文化交流、文化夏令营等多种形式，与联盟高校各兄弟院校在平台搭建、人才培养、协同创新、联合办学、文化交流等多领域的交流和合作，其实质就是通过针对性的学术文化活动助力民心相通进程，在服务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青年智库作用。与此同时，相关企业的带头人也会意识到与汉语紧密相关的从业人员参加汉语语言和文化培训的总压批判性，鼓励并提供可能的资金和时间支持给企业的汉语学习者，一定程度上也将带动汉语在中亚国家的推广与传播。截止2016年12月15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设立的文化中心数量达到了11个。根据工作计划，到2020年，海外中国文化中心总数将达到50个以上。海外中国文化中心围绕“国情宣介、思想交流、文化展示、教学培训、信息服务”等综合职能开展工作，策劃举办高水平、专业化、符合当地受众欣赏习惯的文化项目，在大文化领域全方位展示中华文化，塑造国家形象。因此，我国文化和旅游部做好与中亚五国相关部门的对接，统筹安排，高效利用中华文化的资源优势，做好宣传工作并引导民众参与多种多样的人文活动，搭建好语言这座沟通心灵的桥梁，拉近中国人民与中亚五国人民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2.加强双方媒体合作，创新本土化的汉语培训模式

中亚地区发展具有潜力，政治相对稳定。该地区对参与“一带一路”态度一直积极。随着与中国经济合作向纵深方向发展，无论是在当地的投资企业或普通民众去旅游的人数剧增。加之，国内对“一带一路”建设的推进，中国民众服务 “一带一路”背景下汉语在中亚国家的推广意识逐步得以强化。中亚国家属于发展中国家，信息高速公路建设水平有限，媒体建设有巨大提升空间，尤其是在汉语培训中流媒体作用还没有充分利用起来。比如：中国政府可组织汉语教学专业人员学习如何将媒体，如电视、报纸、微信等渠道与汉语教学结合，并给予参与本土化汉语培养的人员，进行实时的交流与指导，创新本土化的汉语培训模式，推动中国与中亚各国的中文教育交流与合作。

3.丰富孔子学院课程设置，改善汉语学习者的学习体验

中亚国家普通民众对于中国、中国文化、汉语的了解甚少是导致该地区的企业和人力市场通晓汉语的应用型高端技能人才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经贸、旅游、汉语推广需求。在这样的国家发展战略背景下，作为中间力量的汉语传播机构——孔子学院，首先要遴选优质的符合该地区国家所需要的汉语国际推广教材;其次，从事汉语教学的教师需要针对不同的汉语学习者整合教材内容;第三，孔子学院需要做好宏观的教学指导，教学体现“以学生为中心”，培养学生交际能力的同时，采用多种教学手段，设计与时俱进的活动内容，如引入诗朗诵、讲故事、唱中国歌等增强汉语学习者对中国汉字及文化的感情。最后，教学过程体现课程结构、功能、文化等有机结合[7]。因此，孔子学院可以与中国、中亚国家各级各类学校，从师资配备、课程设置、教材编写、好书引進等方面着手协同发展与创新。课程设置体现，以汉语学习者的需求为导向，建立不同的学习群，做好课后跟踪服务，改善汉语学习者的学习体验，扩大汉语传播的力度。同时，孔子学院课程的设置，根据行业及企业需求，制定以职业能力为导向的“培训计划”，开展针对性汉语培训[8]。同时，招募意愿强烈的汉语爱好者、借助他们做好孔子学院开设课程的宣传工作，让更多汉语学习者知道，孔院、孔子学堂、海外汉语学习中心等类似机构等开设的汉语口语、汉语视听、职业汉语等课程，或组织的各类民俗活动都有助于当地民众通过学习汉语了解一个五彩缤纷的中国、知悉中国文化和东方文明的智慧，改善汉语学习者的学习体验，从而提升汉语传播力度。

4.提高汉语教学人员的地位与待遇，吸纳更多社会力量从事汉语教学

中亚五国与中国的地缘优势和密切外交往来，以及我国的“一带一路”建设进程的持续推进所出台的相关文件，促进了中亚国家来华留学教育规模的扩大，这些留学生是未来潜在的从事汉语教学人员，加上中国与中亚国家政府在汉语推广方面宣传力度和正确引导，都一定程度缓解本土汉语教学人员的稀缺[10]。同时，包括孔子学院和中国与中亚国家的旅游和文化相关部门，通过为从事汉语教学人员创造良好工作和生活环境，提高从事汉语教学的社会地位等，提升当地汉语从业教师的综合素质，吸纳更多有志于在此领域发展的汉语学习者和中方企业中优秀的汉语为母语的员工，发挥他们的语言与文化优势，兼职教授汉语和传播中华文化，扩大汉语在该地区的传播广度。

5.引入市场化的运营机制，共建互利互惠的网络学习平台

随着中国越来越接近世界舞台的中央，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方案在全世界的朋友圈不断扩大。中亚国家从起初的积极响应，到先阶段的积极参与，中亚国家和中国在很多领域实现了共赢。该地区的“汉语潮”逐渐凸显，但是资金是困扰孔子学院在中亚地区发展的重要因素。面对资金困难问题，孔子学院可以通过招募有实力的像中国电信、中国移动等电信巨头，联合擅长中国和中亚国家汉语传播工作的高等院校、民间企业、个人等社会力量，合作开发网络课程。这些以语言和影像为载体的广播、电影、电视节目、民俗活动音视频，提供综艺、文化、教育各等方面的内容，助力中亚国家汉当地语需求者和爱好者学习汉语[9]。其次，孔子学院可以与国内已经建成的知名网络平台，如清华大学的学堂在线、超星通、微信、QQ、腾讯课堂合作，提供多领域、多学科、多层次的学习课程平台链接，实现汉语国际教育水平与网络经济的无缝对接，发挥市场的调节作用，实现“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和中亚国家彼此语言的互通和对接，更好的推广汉语，从而更好服务国家经济的发展。

参考文献：

[1]https：//www.yidaiyilu.gov.cn/yw/gnyw/4457.htm

[2]https：//www.yidaiyilu.gov.cn/gbjg/gbgk/77073.htm

[3]http：//am.mofcom.gov.cn/article/jmxw/201907/20190702878797.shtml

[4]https：//www.yidaiyilu.gov.cn/xwzx/gnxw/115975.htm

[5]http：//theory.people.com.cn/n1/2018/0410/c40531-29915959.html

[6]https：//www.yidaiyilu.gov.cn/xwzx/hwxw/77348.htm

[7]管春林、刘金燕.“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汉语国际推广教材编写原则和思路探讨——以哈萨克斯坦为例[J].教育现代化，2019.6（53）：172-174+203

[8]崔红霞、鲁芳.以职业能力为导向的汉语国际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兰州教育学院学报，2018.34（12）：100-102+106

[9]焦一强.中国文化走向中亚障碍因素分析[J].新疆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41（01）：78-82

[10]张晓妤、孙琳琳.汉语国际推广背景下的对外汉语教师综合素质研究[J].科技风，2019（22）：198

作者简介：

张军妮（1974--）女，陕西省咸阳市淳化县人，西安思源学院教师，副教授，研究方向：外语教育教学;跨学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