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田会议对新时代高校思政课改革创新的方法论启示

郑崇玲

(闽江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

古田会议于1929年12月28—29日在福建省上杭县古田村召开，它是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召开的第九次代表大会，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一次影响深远的重要会议，古田会议决议成为我党我军建设的伟大纲领。党中央高度重视古田会议精神的挖掘和弘扬，邓小平早在改革开放之初就指出：“把列宁的建党学说发展得最完备的是毛泽东同志。……大家看看红军第四军第九次党代表大会的决议就可以了解。”[1]1989年12月，江泽民亲临古田视察时强调：“古田会议决议是个宝，至今还有强大生命力，要温故知新，学而时习之”，“抓思想政治工作，就要按古田会议精神去做”[2]。1999年6月，胡锦涛在参观古田会议纪念馆时指出：“古田会议强调要重视加强思想政治建设，这个精神至今仍有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2]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特别重视弘扬古田会议精神，亲自确定在古田召开全军政治工作会议。古田会议不仅确立了思想建党、政治建军的根本原则和思想政治工作的“生命线”地位，而且初步阐述了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和思政课建设的基本原则和方法，对于进一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办好思政课的重要论述，推进新时代高校思政课改革创新，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

一、坚持问题导向，牢固树立思政课“关键课程”“标志性工程”的地位

建设无产阶级先进政党和新型的人民军队这个重大问题究竟应当从哪里破题，对于刚从城市转入农村环境的中国共产党和初创时期的红军来说是一个崭新的问题。1929年1月，红四军转战赣南、闽西以来内部的各种争论也是围绕这个主题展开的。毛泽东深刻总结了红军初创以来的历史经验，在古田会议上创造性地提出首先从思想上建党这个全新的思路。为了开好古田会议，毛泽东坚持问题导向，在新泉整训期间，进行了大量的调查研究，比较全面地了解和掌握了红四军中的思想状况，概括出单纯军事观点、极端民主化、非组织观点、绝对平均主义、主观主义、个人主义、流寇思想、盲动主义残余等8种红四军党内最主要的错误思想，决议明确指出，这些错误思想“对于执行党的正确路线，妨碍极大”，“若不彻底纠正，则中国伟大革命斗争给予红军第四军的任务，是必然担负不起来的”[3]78。基于首先纠正党内错误思想的极端重要性，古田会议决议把“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放在整个决议的第一部分，详细列举了上述8种错误思想的主要表现，深刻剖析了每一种错误思想的根源，有针对性地提出纠正办法，从而在思想上、政治上保障了思想政治工作的“生命线”地位。

古田会议把纠正党内错误思想放在首位，突出强调思想建设的首要地位，对于我们当前纠正关于思政课建设的错误偏向、进一步认识办好思政课的重大意义具有启发价值。思政课历来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阵地、主渠道。加强新时代高校思政课建设必须坚持问题导向，特别是首先从思想上破除各种贬低、取消思政课的错误观点，真正从思想上牢固树立思政课的重要地位。办好思政课是党之大计、国之大计，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思政课建设，特别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思政课在高校培养一代又一代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一个时期以来思政课的重要地位受到一定的忽视和削弱：有的把思政课等于其他专业课程，有的片面强调思政课的学术性而淡化了思想性和政治性，有的认为思政课灌输意识形态妨碍了思想自由，有的认为思政课只是简单的政治说教而缺乏学术性，有的认为思政课学时过多挤占专业课课时，有的认为思政课只讲空洞的大道理而对学生就业没有什么作用，有的主张把思政课变成隐性课程、完全融入其他个人素质课程之中，还有的只是口头上重视思政课而一旦涉及资源分配等具体问题往往就被边缘化，等等。上述种种错误倾向成为实际工作中思政课被边缘化的深层次思想根源。如果没有从思想认识上纠正上述错误倾向，各项重视、支持思政课建设的有力措施就很难真正落地，即使一时落地也难以持续、持久。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先后召开了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全国教育大会、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等一系列重要会议，进一步强化高校的社会主义办学方向，把抓好高校党建工作作为办学治校的基本功，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学校各项工作的生命线。思政课建设不能忘记为党育人的初心和为国育才的立场，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思政课在人才培养中的重要地位，指出：“思想政治理论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思政课体现了党的教育方针和社会主义大学的办学方向，“要理直气壮开好思政课”“思政课作用不可替代”[4]。办好思政课，要求各级党委旗帜鲜明地讲政治，要有把高校作为“两个维护”坚强阵地的政治站位，首先在思想上破除各种忽视、轻视甚至贬低思政课的错误观念、糊涂认识，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全局，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高度，来看待思政课的关键地位、重要作用和战略意义，把思政课作为落实立德树人的关键课程，把思政课建设作为党的建设和意识形态工作的标志性工程。

二、坚持队伍带动，把提升教师个体综合素养和团队建设质量作为推进思政课改革创新的关键

古田会议把宣传队伍建设作为加强思想政治工作的重点，这是古田会议重要的方法论启示。古田会议召开前，如何在党和红军中有效开展思想政治工作不仅没有引起应有的重视而且也缺乏足够的经验，特别是从事思想政治工作和宣传工作的骨干力量相当薄弱。一方面体现为数量严重不足，少数部队甚至一个宣传员都没有；另一方面表现出素质不高、能力有限，俘虏兵、伙夫马夫、吃鸦片的、有逃跑嫌疑的、当文书不称职的、因残废而不能打仗的等等，均塞进宣传队从事思想政治工作。这种状况正如古田会议决议所批评的：“现在的宣传队简直成了收容所。”[3]97也正是由于宣传员的整体素质低下，因而他们不但得不到重视甚至备受歧视，被嘲笑为“闲杂人”“卖假膏药的”[3]97。此外，由于宣传队伍整体素质不高，宣传工作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导致宣传队缺乏足够的工作经费，宣传员也没有得到有组织、有计划的培训，这也进一步导致思想政治工作被边缘化，“做一点不做一点都没有人理它”[3]97。为了从根本上改变这种状况，古田会议从加强宣传队的组织入手，不仅明确规定了宣传队的组织体系、人数配备、经费保障，而且提出改造宣传员成分的方法，请地方政府选派进步分子并从各部队士兵中挑选优秀分子，充实红军的宣传队，要求政治部应经常制定宣传队详细的训练计划，从而不断改进宣传员的质量。经过古田会议，党和红军的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建设开始走向了正规化、规范化。

互联网诞生50年来，人们获取资讯的途径更加便捷，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联系更加密切，同时也为思想政治工作提供了更加丰富、高效的途径和手段。尽管如此，宣传思想工作是做人与人的思想交流、心灵沟通的工作这个本质仍然没有改变，我们做思想政治工作既要会“键对键”，也要会“面对面”，从根本上说仍然要依靠思想政治工作队伍的素质提高。高校思政课教学同样也是做人的工作，教师队伍的整体素质的高低从根本上决定着思政课的教学水平如何。虽然新中国70年来高校思政课专任教师队伍有了较大的发展和提高，然而目前不少高校仍然面临着思政课教师队伍数量不足、整体素质有待提高、特别是高层次人才引进比较困难等突出问题。这种困难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有的学校思政课长期得不到足够重视而导致思政课教师缺编严重；有的学校没有充分认识到思政课教师的特殊性，对人才引进采取“一刀切”的办法，比如需要有海外留学背景、本硕博均需985或211高校毕业等限制性条件。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理论及其相关学科博士的人才供给无法满足社会需求。同时，师资水平整体上还有待于提升，有的缺乏马克思主义理论及其相关学科背景，有的学历层次不高、科研能力不足，有的长期缺乏必要的专业培训，有的教学水平低下，有的由于各种原因而照顾进入思政课教师队伍，等等。这些原因也导致了思政课教师在一些学校得不到尊重、被边缘化。

实践证明，从提升思想政治工作者队伍的整体素质入手，改变不想做、不会做思想政治工作的软弱状况，是促进思想政治工作水平整体提升的关键途径，古田会议的成功经验值得学习借鉴。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思政课教师队伍建设，《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明确提出配齐建强思想政治工作队伍，按师生比不低于1∶350的比例设置专职思政课教师岗位[5]。这为高校思政课教师队伍建设提供了一个可量化的基本标准。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明确指出：“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关键在教师，关键在发挥教师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4]抓住教师队伍，就从根本上抓住了新时代高校思政课建设的关键环节。新时代办好思政课，要尊重广大思政课教师的辛勤劳动，澄清社会上对思政课和思政课教师的“污名化”，充分认识思政课教学涉及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军事、外交、党建等多领域，涉及哲学、法学、经济学、政治学、历史学、社会学、文化学、管理学等多学科知识，思政课的学术含量、思想深度并不比其他专业课低，对思政课教师综合素质的要求并不比其他专业教师低，把思政课讲好、讲出彩并不容易。同时，我们还要大力提升思政课教师个体综合素养和团队建设质量，一方面，要按照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政治强、情怀深、思维新、视野广、自律严、人格正的标准，建设一支高水平的思政课教师队伍；另一方面，要发挥思政课教师的主观能动性，认真钻研八个“相统一”的教育教学规律，敢于回应学生提出的一些尖锐敏感问题、深层次的理论问题和实践难题，探索不断增强思政课的思想性、理论性和亲和力、针对性的教学手段和教学方法。

三、坚持教学对象、内容与方法相统一，推进教学方法改革创新与时代同步伐

古田会议不仅明确了思想政治工作的权威地位，还从操作层面提出了增强思想政治教育针对性和实效性的具体方法，对于新时代提升思政课教学效果、增强学生的获得感有重要启示。

古田会议决议把上政治课作为士兵政治训练的首要方法，并且提出分类教学、因材施教的教学原则和教学方法，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一是提出要区分不同对象的分类教学方法。把教育对象分为“普通、特别、干部三班”，不同班级采取不同的教学目标：普通班的目的是“使一般士兵得到初步政治常识”；特别班是“造成较普通班高一级的政治常识人才，以备将来升当下级干部之用”；干部班“目的在提高现任下级干部的政治水平线，使能领导群众，以预备将来能充当中级干部”[3]103-104。二是根据教学对象编写更有针对性的教材。古田会议提出“应很艺术地编制课本”[3]102，在教材内容的选择上，详细列举了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卫生、地理等19个方面的知识，特别是古田会议决议还把“革命故事”“社会进化故事”作为教材的重要内容，用好故事来激励战士的革命斗志。三是总结出十大教授法。关于如何给士兵上政治课，古田会议总结了党和红军初创以来思想政治教育的经验，提出了10种教学方法：启发式、由近及远、由浅入深、说话通俗化、说话要明白、说话要有趣味、以姿势助说话、后次复习前次的概念、要提纲、要用讨论式[3]104-105。十大教授法简明扼要，内容十分丰富，包括了教学方法指导思想、基本方法、具体方法以及教学方式等各个层面的具体内容，既是具体的教学方法，同时又反映了教育教学的一般规律。在十大教授法中，古田会议把启发式作为教学的指导思想和首要的基本方法，强调要“废止注入式”[3]104，也就是填鸭式的灌输。启发式教学法是十大教授法的核心和总纲，成为政治课和思想政治教育必须遵循的最基本的教学指导思想和基本教学方法。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十分关注学校政治课的教学方法，着力纠正马列主义教学中的教条主义问题。他针对中宣部反映的“许多理论课程教员埋头准备讲稿，照念讲稿，不关心国内外大事，不学习党的重要文献，不研究现状”的现象，明确提出这种状况“应当改变”[6]。党和国家明确把启发式作为高校思政课最基本的教学法，提倡教师在教学中提出问题、引导学生读书、独立思考、自由讨论，在此基础上教师进行分析性的总结或解答。“实行这个办法，主要目的是把政治理论课教活，培养师生独立思考的能力和习惯。”[7]

古田会议决议统筹规划教学对象、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体现了对思政课教学对象、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三者辩证关系的深刻把握。教学对象的差异决定了与之相适应的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教学内容与教学方法之间是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内容决定形式，运用哪一种教学方法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它能否使教学内容更容易被教学对象接受。新时代高校思政课教学改革创新同时也面临着如何处理教学对象、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三者的辩证关系。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指出，要不断增强思政课的思想性、理论性和亲和力、针对性，必须“坚持主导性和主体性相统一”[4]。一方面，在教与学这对矛盾中，教师是居于矛盾的主要方面，应当深入钻研如何实现教学对象、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的统一，在教学过程中发挥主导作用；另一方面，为了更好地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还必须深入研究学生的特点和认识规律，改进学生的学习方法，从而更加有针对性地开展教学活动。同时，习近平总书记还强调指出“要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灌输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基本原则，1887年1月恩格斯在谈到对美国工人阶级灌输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时指出：“我们的理论是发展着的理论，而不是必须背得烂熟并机械地加以重复的教条。越少从外面把这种理论硬灌输给美国人，而越多由他们通过自己亲身的经验(在德国人的帮助下)去检验它，它就越会深入他们的心坎。”[8]恩格斯不仅强调理论灌输的必要性，而且指出了灌输与体验相结合的有效灌输方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讲理论要接地气，要让马克思讲中国话，让大专家讲家常话，让基本原理变成生动道理，让根本方法变成管用办法，将总体上的‘漫灌’和因人而异的‘滴灌’结合起来。”[9]这段生动形象的阐述为思政课教学如何在改进中加强指明了努力方向。新时代高校思政课必须坚持不懈地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真理，同时又要结合新时代研究科学灌输的方法，注重启发性教育，讲好中国革命故事、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故事、英雄模范人物的感人故事、新时代的鲜活故事，通过一系列精彩故事透析其背后所蕴含的理论逻辑、实践逻辑和历史逻辑，使学生在教师的不断启发和循循善诱下水到渠成地得出结论、做出自己的判断。

四、坚持协同育人理念，汇聚全党全社会努力办好思政课的工作合力

古田会议决议案是由八个问题的系列决议共同构成，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从不同角度阐述了如何开展党和红军的思想政治工作，培养忠诚于党、忠诚于人民的新型革命队伍这个大问题。

古田会议决议第一至第三部分分别阐述了如何纠正党内8种主要错误思想，如何纠正党员质量低下和组织松懈、加强党的组织建设，如何有计划地进行党内教育提高政治水平等问题，归结起来就是如何进一步加强党的建设问题。决议第四部分阐述如何从宣传的内容、技术等方面提高宣传工作队伍素质、增强宣传效果问题。决议第五至第七部分分别阐述了如何编写课本，如何通过上政治课等方法对士兵进行政治训练，为什么要废止肉刑以及如何废止肉刑，伤病兵痛苦的现象及影响以及如何优待伤病兵问题，从加强士兵训练、管理和服务的角度阐述了如何做好士兵的思想政治工作。决议第八部分阐述了红军军事系统与政治关系，从理顺红军内部组织体系的角度阐述了如何更好发挥组织在士兵思想政治工作中的保障作用。

从总体角度、系统角度看，古田会议决议的8个部分虽然分别阐述了当时红四军党和军队建设遇到的最为紧迫的8个不同的重大问题，但是这些问题之间又不是孤立的、割裂的，而是从党建育人、宣传育人、教育育人、管理育人、服务育人和组织育人等不同角度，聚焦如何加强党和红军的思想政治工作这个共同主题。古田会议决议对思想政治工作格局的整体设计，既充分发挥了各方面的育人优势，又形成了共同育人的合力，在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史上具有开创性意义。这种思想政治教育的新型理念和方法，贯穿着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智慧，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辩证思维，对于新时代进一步办好高校思政课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

办好新时代高校思政课是一个系统工程，思政课教师固然是关键，但仅靠思政课教师这支队伍是远远不够的。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明确指出：“要建立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有关部门各负其责、全社会协同配合的工作格局。”[4]这个工作格局是由五个不同层面共同构成的协同体系。第一，党委层面。地方各级党委特别是高校党委在思政课建设中应当切实承担起政治责任和主体责任，把思政课作为党的建设和意识形态工作的标志性工程，在工作格局、队伍建设、支持保障等方面形成一系列思政课建设的科学治理的制度体系。第二，学校有关部门层面。高校教务、科研、规划、宣传、学工、财务、资产等相关部门要把思政课建设放在重要地位，发挥组织育人、课程育人、科研育人、管理育人、服务育人的作用；要引导学院在专业人才培养中积极挖掘专业课程中的育人资源，发挥课程思政的积极作用。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其他各门课都要守好一段渠、种好责任田，使各类课程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10]第三，马克思主义学院层面。马克思主义学院要把思政课教育教学作为学院的首要任务，聚焦主业主责，发挥学科对课程的支撑作用。第四，思政课教师层面。思政课教师要有热爱思政课的定力和坚守，让时间和精力回归思政课堂，积极探索“八个相统一”的实现路径，不断改善课堂教学状况、改革考核方式，努力使思政课让学生真心喜爱、终身受益。第五，学生层面。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明确的要求，指出：“各学科专业的学生、不同学段的学生都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掌握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为学生一生成长奠定科学的思想基础。”[11]大学生要端正学习态度，积极学好思政课，自觉在不断坚定理想信念、厚植爱国主义情怀、加强品德修养、增长知识见识、培养奋斗精神、增强综合素质等方面下功夫，担当起时代的重任。

总之，古田会议关于思想政治工作的精神内涵丰富、历久弥新，对于办好新时代高校思政课无疑是一笔宝贵的思想财富，值得我们不断深入挖掘、阐释，使古田会议精神与时代同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