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集体“出国”

康荦　韩文苑　苏悦怡

中国香港维多利亚港水域中展出的KAWS作品《假日》（Holiday），这件作品长约35米，是艺术家标志性的“同伴”（Companion）形象，并以面部朝上的样子漂浮在水中

毋庸置疑，在20世纪末期大量引入的日漫和动画，一定是80、90后童年回忆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二次元”文化的开端，这些来自二维世界的奇思妙想和视觉冲击，影响着整个网生代。

“二次元”一词来自于日语“二次元にじげん”一词，本意为“二维”，后被引申为“在纸面、屏幕等平面上展示的动画、游戏等作品中角色”。而与之相应的，

“三次元さんじげん”也被用来指现实中的人物。

如今，“二次元文化”这一概念已不再局限于动画中的某一个角色、视频网站中的某一条弹幕，或是漫展中某一位Coser，而是以虚拟创作IP的身份，融入游戏、影视、文学等文化领域的方方面面，二次元与现实世界“三次元”之间所谓的次元壁，也在不经意间渐渐消融，音乐、舞蹈、声优、Cosplay、手办、潮玩等周边文化及产品的崛起水到渠成，反哺二次元文化传播的同时，更是构建了完整的产业链，形成了良性循环的商业生态圈。

近年来，只要推出联名一定抢爆的KAWS，毫无疑问就是作为现在潮流圈名气最大的艺术家之一。其巡回的展览《KAWS：HOLIDAY》系列，已经陆续登陆了韩国首尔、中国台湾和香港。三站都设置了超大型KAWS最有名的COMPANION公仔，变成打卡圣地，周边爆卖。

另一方面，在Pre-Fall Menswear 2019时装秀上，日本艺术家空山基（Hajime Sorayama）为Dior打造了一个12英尺高的Sexy Robot，媒体将其称之为“世界上最美的事物”。开秀时镭射光线从巨型性感机械姬身上掠过，伴着飘落下的樱花瓣，既有东瀛风未来感，又充斥着赛博朋克的超现实氛围。

如今的“二次元”已经出圈到不仅毫无违和感，很多情况下，因为“二次元文化”的加入，反而还会引领全新的文化时尚趋势。

空山基著名潮流艺术家，1947年生于日本。空山基以“机械女郎”（Sexy Robot）系列作品闻名于世，擅长利用想像力及高超的插画技法，以科幻元素细腻地刻画女性肢体魅力之美，其笔下的机械女郎惟妙惟肖，美丽得令人过目不忘。

色·即是空山基 资深跨界玩家

还记得Dior在东京上演的2019早秋大秀吗？当时空山基所创作的机械姬化身巨形“Sexy Robot”刷爆了当时的潮流圈。而后空山基又与Dior二度合作，将这座“Sexy Robot”连同令人惊艳的灯光秀一起搬进了成都远洋太古里广东会馆。高达十几米、金属质感的女性机器人，与传统砖瓦的广东會馆构成强烈对比，科技时尚与未来摩登感和传统文化之间的酷炫融合，给予观者巨大的视觉冲击。

张荣成 中国台湾人，现居美国洛杉矶。台湾靠边走艺术空间创始人，总策展人。

2019年12月14日至2020年1月21日，中国内地首个空山基画展“色·即是空山基”在北京靠边走艺术空间（Wrong Gallery Beoijing）举办。现场不仅展出空山基早期到近期的原画与限量版画，展览当中不少画作是首次面向大众，更为热爱潮流艺术、热爱收藏的观众开辟购买渠道。

本次展览策展人为靠边走艺术空间创始人、收藏家张荣成。“色·即是空”是空山基中国内地地区的首次个展，在日本艺廊Nanzuka的协助下举办。张荣成讲述了靠边走艺术空间与空山基的深厚渊源、分享对潮流艺术的所知所感，并期望未来为众多爱好者带来更多世界级的潮流艺术展。展览展出空山基的原作和限量版画共三十余幅，风格遍及机器女郎、生化女郎和复古怀旧风格，并且有空山基作品中少见的机械动物题材。

作为国际著名潮流艺术家，空山基从上世纪70年代即投身于艺术创作，早年受到《花花公子》《星际大战》和《大都会》的影响。1978年创作的“Sexy Robot”是其成名之作，作品将金属材质与女性人体美融合在一起，对此后机器人形象的发展产生了极大的影响。1983年，空山基出版画册《Sexy Robot》在全球声名大噪，其作品对于当代艺术、潮流时尚及电影文化都产生过深远影响，其创作的女性机器人形象也成为这个时代最著名的艺术符号之一。空山基笔下的机器人，在造型上体现了人类追求美的原始冲动，同时也自然地包含了人种的隔阂、永恒的生命、技术与美的融合等现代社会的重要主题。

作为资深的跨界玩家，早在1995年，空山基就与著名服装设计师Thierry Mugle合作，将模特以性感机器人的形象搬上了T台。千禧年后，空山基与诸如潮流艺术顶流的KAWS、街头潮牌XLARGE、殿堂级摇滚乐队史密斯飞船等进行合作，还被乔治·卢卡斯请去设计《星战》中的角色……诸多传奇经历使其成为了跨越潮流文化、时尚、音乐等领域的现象级艺术家。

Q此次筹备空山基展览的初衷是什么？

A我想跟他见面的画家，我就尽量去做他的画展。空山基就是这样，因为从小就喜欢他的画作，所以我很想跟他见面，但是那个时候觉得要见空山基真的是比登天还难，就只能试探性地问他看答不答应做画展，也就在这样的机缘之下两年前我们当时在台北做了他的第一次展览。

之后有很多朋友们也很想要看到空山基的原作，因为大家都只能在网络上、书上看他的相片，很少能看到他的真迹，所以我们就有了这次展览，并且在台北跟北京同时期进行。

Q这次是空山基的画作第一次在内地公开贩售？

A在内地、在北京这算是有空山基正式授权的第一次画展。他现在的代理画廊是日本Nanzuka，我们这次是跟他们合作。

Q你对空山基本人的印象是什么样的？

A空山基本人看起来非常年轻，完全看不出是七十几岁的老先生。精神状态非常好，始终笑嘻嘻的，讲话口无禁忌，很风趣，跟他坐在一起聊天可以讲两个小时，可能有热情、有童心的人都会葆持纯真、年轻的状态。

Q此次展出作品在空山基的创作生涯中处于什么位置？

A这次的画作每一幅画我都很喜欢，从1990年代初一直到2018年的作品都有出现，时间跨度非常大。其实空山基的画作最重要的是在皮件、铁上面的处理，他的画风非常独特，目前为止我还是很少看到有画家在皮革跟铁的处理上跟他有相同的画法。对于金属感的表现，很多人说空山基早期有用喷枪，但其实大部分都是用手画，用手绘表现出金属感真的是空山基非常值得称道的强项之一，而且是他至今的坚持。

KAWS“××时代” 蔓延着的明星效应

艺术曾经是空中楼阁，但如今有一类艺术家正在制造着超乎想象的“明星效应”。他们的作品不仅能在美术馆中引人深思，还在艺术市场甚至全球大众市场上受到追捧。街头艺术家KAWS所创造的“××元素”就是二次元和商业结合的完美代表。你一定对这些热点毫不陌生：优衣库×KAWS的一次联名合作引起了“史诗级”的疯狂抢购;在AIR JORDAN上惊现的“××”图案引发潮鞋界的“血雨腥风”;高大的KAWS玩偶更出现在DIOR的秀场上，“KAWS热”在高奢圈同样蔓延着。

很多人追逐KAWS合作款的同时，并不知道这四个字母意味着什么。KAWS，原名布莱恩·唐纳利（Bnan Donnelly），是全球最受瞩目的当代艺术家之一。

KAWS和任何时尚品牌的合作都会引起巨大的关注和购买热情——而“KAWS热”绝不是存在于世界某处或发生在某个人身上的偶然现象，KAWS的跨界产品也绝对不是容易被消耗和产生审美疲劳的速食产品。在涂鸦艺术家布莱恩坚持不懈的创造下，KAWS塑造的经典作品及标志性公仔打造出一种独树一帜、令人过目不忘的艺术语言。

除了标志性的“××眼”之外，KAWS的造型千变万化，给人带来不会随时间褪色的新鲜感。或恶搞、或戏谑、或阴暗，KAWS的创意总是千奇百怪、迭出不穷。即便是外貌相同的經典款公仔，也会因其姿势的变换而传递出不尽相同的视觉感受和意义深长的韵味。KAWS的人气不仅在于他特立独行的街头文化宣言，更复燃了大人们儿时的卡通情结，这便是KAWS的魅力所在——一款为大人们定制的专属玩具！

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维多利亚国家美术馆，《KAWS：孤独时代的陪伴》展览正在展出中。展览全面回顾了艺术家25年以来的代表作，作品充满了幽默感、希望和人文关怀，在引起人们情感共鸣的同时也引发大众更深层次的思考——KAWS的艺术性和商业价值是如何和谐共处的？在展览开幕之初，布莱恩-唐纳利也接受了当地媒体的采访，我们不妨听听他自己的解读，关于KAWS走向时尚之路的历程。

布莱恩·唐纳利

（Brian Donnelly）

1974年出生于美国新泽西州，街头艺术家。2006年创办街头潮流品牌Original Fake，利用各样独有的Kaws式代表元素，进军潮流服饰市场。

Q你是怎样想到在时装和配饰上融入KAWS元素的？

A这些元素就应该出现在每个地方，这些小小的“××”标记告诉人们这是KAWS，既简单又有个性。比如穿上有“××”标记的运动鞋，虽然不显眼，但你自己内心知道我是特别的，而我并不想把这个小心思告诉所有人。

Q你的创作动力是什么？

A作为艺术家，我的创作动力之一就是获得曝光率，意识到很多人都在关注我的作品，這就是作品的成绩、价值。将自己感兴趣的想法和感受通过自己的艺术表现形式呈现在大众面前。同时也要顾及如何去优化以前的作品，而创作中的阻碍也成就了我不断的完善和创新。

Q在你的艺术创作过程中，日本这个地方对你来说很特别，它对你有怎样的吸引力？

A我大约是1997年开始去日本的，第一次旅行是与Futura和Stash一起。1998年在日本的第二次旅行中认识了Nigo和藤原浩，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我非常欣赏日本人的感性。我记得当时认识了做玩偶的Bounty-Hunters品牌主理人岩永光，我在米老鼠经典形象的基础上创作出了KAWS的第一个系列的玩具雕塑Companion，将自己的作品从二维转到了三维。

Q你经常在个人社交平台展现自己的作品，互联网是否改变了你的工作方式？

A是的，我认为这给艺术家带来了很大的独立性。我从2002年开始创建网站，并出售Accomplice和Chum系列玩具。

从那时起，我注意到这种方式是与用户直接联系的最佳方式。这样的方式也不需要实体店，在线上我们就可以实现沟通。要知道，如果回到90年代，我只能在杂志上看到我感兴趣的事情的简短描述，这是我们发现新潮流新创作的唯一途径。但是现在，我认为每个人都通过互联网将创意掌握在自己手中。

Q你和时尚界的很多品牌都有合作，比如Off-Whlte、DIOR、优衣库等，你认为艺术和商业合作的模式是怎样的？

A我认为这种合作永远不会消失，而且已经愈发成熟了。很多年前当我刚开始做跨界时，人们讨论甚多，觉得这真是令人惊讶的事情。但是现在，这样的合作日趋模式化，也就很难让人感到惊讶了。但需要注意的是，新的设计一定要以符合品牌和时代标准的样子进行合作。

Q你如何看待《KAWS：孤独时代的陪伴》这个关于你个人的回顾展？

A这对我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很棒的展览，我从没看到过我的所有作品像这样显示在大众眼前，而这次我也有机会审视我很多年前的创作，发现它们新的价值和创造力。当我在展览室间穿梭时，会发现事物之间是如何相互支撑的，会发现奇妙的关系。我又重新处理了很多信息，开始了新的头脑风暴。

如果圈外的你渐渐懂了“二次元” 它们必须拥有姓名！

在“二次元”文化走入大众视野的过程中，下面这些形象，功不可没。

皮卡丘：

在2020年初做“二次元”的形象梳理，第一个绕不过的角色还是皮卡丘。

别急着疑惑，想想这样一个问题：全球最赚钱的二次元IP是哪一个？是“20后”的米老鼠、“70后”的Hello Kitty，还是漫威电影宇宙里的超级英雄们？

正确答案是“90后”的皮卡丘。

不论何时，商场的皮卡丘特展，即使在工作日也排着长队。“皮神”实在太火了，以至于2019年，华纳兄弟与瑞安·雷诺兹一起合作了电影《大侦探皮卡丘》，这部电影也成绩斐然。《大侦探皮卡丘》上映15天收获票房5.31亿元，当天排片场次超3.7万次，排片占比超过多部首日上映的影片。

即便很了解它，还是来一份官方档案：皮卡丘，是日本任天堂公司发行的掌机游戏系列《精灵宝可梦》（中国大陆常称“口袋妖怪”）中登场精灵的一种，首次出现于第一世代游戏《精灵宝可梦：红/绿》。皮卡丘的脸颊两边有着小小的电力袋，遇到危险时就会放电，会将尾巴竖起来，去感觉周围是否安全。

熊本熊：

熊本熊（日语：くまモソ，英语：Kumamon）是日本熊本县营业部长兼幸福部长、熊本县地方吉祥物。

熊本熊最初设计目的是以吉祥物的身份，为熊本县带来更多的观光以及其他附加收入，并在2011年被授予熊本县营业部长兼幸福部长，成为日本第一位吉祥物公务员。在振兴熊本县经济、宣传熊本县名气的同时，熊本熊依靠自身呆萌的形象、独特的授权运营方式，在日本本国及本国以外获得了超乎想象的欢迎，成为在世界上拥有极高人气的吉祥物。

2011年，贯通整个九州的新干线全线开通，这意味着临县，乃至大阪等关西地区的旅客可以更便捷地来到九州观光旅行。熊本县政府看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有意做一些特殊的地方推广活动，吸引旅客在熊本站下车。

一开始，熊本县政府找来了本县出身的知名作家小山薰堂来构想这个视觉元素，他转而找到了自己的好友——著名设计师水野学。两人最初想以“熊本惊喜”的概念制作一个Logo，但随后水野学希望能以一个更加吸引人的方式推广这个概念，小山薰堂表示赞同。于是他们在Logo之外又提出了被称为“Kumamon”的熊形地方吉祥物。在熊本县知事蒲岛郁夫的支持下，水野学带领自己的good design company工作室设计了熊本熊的形象。最终，在数千种形象组合中，选出了如今看到的呆萌、贱萌的熊本熊形象。

除去形象，熊本熊的动作行为同样也是经过设计的。它的每次挥手、每个動作也都在计划内，包括最知名的“捂嘴”动作都被证明会令人感到可爱。

而经常使用的拾脚动作，则来自另一个卡通前辈米老鼠。当一人高的熊本熊稍微歪头、双手捂住嘴巴开始卖萌时，很快就收获了孩子和姑娘们的尖叫，他们喊着“卡哇伊”，然后转头把这些形容词配着图片发到Twitter上。如果有人在生日当天@熊本熊，向它求祝福，通常都能收到萌熊的回应，这又掀起一轮话题的炫耀传播。

马男波杰克：

即便你没有看过《马男波杰克》，也一定在微博、朋友圈等地方见过剧中的毒鸡汤台词截图。《马男波杰克》讲述了一匹中年过气明星马——波杰克，和他的人类朋友陶德共同生活的故事。

作为一部成人动画，《马男波杰克》的台词总能准确戳到观众的痛点，激起大家疯狂截图的欲望，既蕴含人生哲理又丧到极致。

如今的波杰克不过是一位中年发福一事无成的过气明星，他时常呆在沙发上观看自己当年出演的喜剧，怀念那段曾经辉煌的岁月。

剧中每集相似的片头就是对他的生活状态最真实生动的写照：无论身后的场景和人物如何变化，他总是以同样一副丧表情望着镜头。与其说他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不如说是在逃避现实。但是，在第五季中，你能看出波杰克的改变，他敢于直面残酷的现实，学会了善待他人，也懂得做出妥协，和一切过往和解。

作为“美漫”的典型形象代表，波杰克绝对是在日漫占据了“二次元”半壁江山的如今，“美漫”做出的有力发声。

洛天依：

作为中国内地虚拟歌手，洛天依刚刚在2020年B站新年晚会上与国乐大师方锦龙跨次元合作了《茉莉花》。

洛天依是画师ideolo根据2011年12月1日开始征集、2012年1月17日公布评选结果的“VOCALOID CHINA PROJECT征集人物形象”活动中评选出的大赏作品之一“雅音宫羽”（画师MOTH投稿）进行重绘的正式角色人设。此处需要注明的是，洛天依的人设并未沿用雅音宫羽的原人设信息，雅音宫羽与洛天依并非一次设定与二次设定的关系，她们是“初稿”与“正式人设”的关系。

2012年3月22日，洛天依的形象设计首次公布，在最开始的时候，洛天依的版权归属于日本的yamaha公司。不过在经过好几年的运营后，发现这一角色似乎并不具备发展的前景，在中国市场的业绩依旧低迷之后，yamaha所拥有的版权才被某一上海的企业家收购。

洛天依的“声源”来自于我国的著名声优“山新”。2016年2月2日，洛天依与杨钰莹登上湖南卫视小年夜春晚合唱《花儿纳吉》，成为首位登上中国主流电视媒体的虚拟歌手。2017年12月31日，洛天依与周华健在江苏卫视跨年晚会演唱《Let it go》，此次江苏卫视跨年的首秀，是洛天依首次演唱英文这一语种。2018年3月31日，和京剧名家王巩瑜在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经典咏流传》跨界合作演绎《但愿人长久》。

不二家：

如果如今的天猫、京东、知乎的品牌形象深入你心，那么，作为将品牌形象拟人化的最早代表，“不二家”品牌形象代言人的Peko一定要拥有姓名。

“不二家”是源于日本的一家老字号食品生产商，成立于1910年，业务范围包括巧克力、糖类、饼干类、饮料、冰激凌、糕点。但就是这样一家靠着零售产业发家致富的食品品牌，却和潮流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优衣库就曾合作推出过联名服饰。Supreme在2005年更是偷偷瞄上出过恶搞版（闭了一只眼）的，后因版权问题只敢在欧美发售，唯独少了日本本土发售。

不二家的品牌形象代言人——牛奶妹“Peko”诞生于1950年，身高100厘米，体重15公斤，永远六岁，性格活泼开朗，经典的红色背带裤搭配黄色T恤形象，吐舌头时舌头会跟眼珠的方向一致。官方简介称她是“最爱吃饼干的女孩”。

Peko这个形象经历过三个时期才成为现在的样子，最早是用纸做的被当作门面，由于触碰，人偶的脸部反复出现破损，经常需要修补，不过也由此发现Peko非常受欢迎，后逐渐使用塑料进行了材质的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