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芯”出发方得始终 新一代自产机芯大比拼

陈光大

天将于降大任于ETA

凡是真正对钟表感兴趣朋友，想必都听说过ETA机芯与自产机芯之争。ETA机芯厂在上世纪初还是隶属于绮年华（Eterma）名下的产业，到了20年代末，“计划经济大潮”席卷瑞士制表业，为了消除内部竞争，协调各家工厂的产品种类、供给范围、产量和价格，并制定重要部件的生产标准，Ebauches（毛坯机芯）SA宣告成立，将包括机芯在内的瑞士90%的机芯产能都整合到了联盟旗下。

Ebauches SA虽然打着维护行业秩序的名义，但它所奉行的内部协调原则却违背了市场经济的规律，也抑制了瑞士钟表业的创新活力。尤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国际市场迎来空前繁荣，但大多数机芯厂却既没有压力、也没有动力去扩大生产和调整产业结构，反而连续多年实行出口配额制度。上世纪70年代，在日本将石英表推向市场之后，劳力士、IWC万国等品牌已经意识到了危机的临近，但Ebauches SA仍旧反应迟钝。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钟表爱好者们已耳熟能详：在汇率和廉价的日本石英表的双重冲击下，瑞士机械表全面滞销，产品积压，工厂倒闭，而ETA由于率先投资并实现了自动机械机芯的大批量生产（降低成本）并研制出了带日历的石英机芯，在国际市场上杀出了一条生路。1982年，ETA完成了“蛇吞大象”的创举，将Ebauches SA濒临破产的机芯业务并入旗下。1985年，斯沃琪集团的前身SMH（瑞士微电子技术及钟表联合公司）宣告成立，旨在对瑞士钟表产业进行整合。ETA协同从Ebauches SA接收来的4000名制表师一同并入到SMH集团的体系中，钟表业的历史也由此翻开了新的一页。

从上世纪90年代至本世纪初，集合了众多优质资源的ETA，不仅承担着为斯沃琪集团内部品牌提供机芯的重任，也包揽了集团外至少80%企业的机芯供应，只有百达翡丽、劳力士、真力时和历峰集团旗下的伯爵、积家等品牌例外。这种大包大揽的经营模式降低了瑞士钟表的制造成本和风险，有助于行业快速恢复元气，但由一家企业垄断核心零部件的供应终非长治久安之策，也为接下来上演的ETA减供风波埋下了伏笔。

产业兴衰 机芯减供

2002年，时任斯沃琪集团主席的尼古拉·G·海耶克（Nicolas G.Havek，也是集團创始人）宣布，将逐步停止向竞争对手供应机芯，并将矛头明确指向了那些打着“瑞士制造”的名号，只是将外购机芯安装进自家的表壳便心安理得赚取高额溢价的行为。他还明确表示此举是为了推动瑞士表业健康长远的发展，以此威胁同业企业加大资金投入到自产机芯的研发。

作为瑞士表业无可争议的领袖人物，海耶克此言一石激起千层浪。因为ETA长期占据着瑞士标准机械机芯产量的四分之三（多达五六百万枚），一旦停止供应，没有任何厂商能够填补这部分市场的空白。而建立自产机芯的生产研发体系又非一朝一夕之功，投入的资金更是数以百万瑞郎计……很快，一众中小品牌便联名将官司打到了瑞士联邦竞争委员会（COMCO），经过了近10年的反复拉锯，COMCO最终于2013年公布了从次年起允许斯沃琪集团逐步减少供应，直至2020年完全停止供应的仲裁结果。

事实上，从海耶克高调宣布减供计划到COMCO出台具体时间表，已经留出了足够充裕的缓冲期，当然，所谓的时间充裕也是相对于有实力投入自产机芯研发的品牌而言。在此期间，无论是钟表制造商、专业媒体还是普通表迷，大家对于ETA减供以及自产机芯的兴趣都被彻底调动了起来。

2013年前后，钟表市场上便陆续有多家品牌自行研制的基础机芯（非小批量的高复杂机芯）浮出了水面：以宝格丽和卡地亚的自产自动机芯、宝齐莱的外缘式摆陀机芯以及泰格豪雅、百年灵和宇舶的自动计时机芯为代表，虽然还未占据市场的主导地位，但相比于高度同质化的产品，上述自产机芯腕表所展现出的技术和工艺特色，已经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气象。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斯沃琪集团旗下的品牌也在积极推动机芯个性化和差异化进程，尤其是重新回到专业制表舞台中央的欧米茄，一直在稳步扩大旗下自产机芯的规模，其独家研制的同轴擒纵和Si14硅游丝，几乎达到了与星座或海马等经典系列不相上下的行业曝光率，也在不断引领着自产机芯的舆论导向。

欧米茄8800/8801至臻同轴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26.00毫米;动力储存55小时;宝石轴眼35枚;摆频252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秒针，日历窗;主要表款全新海马、男士星座系列;

技术特征：同轴擒纵，无卡度硅游丝配砝码式摆轮，横跨式摆轮夹板，15000高斯防磁，滚珠式摆陀轴承，METAS至臻天文台认证，日误差0/+5秒，5年质保期;

产品描述：欧米茄已发展出庞大的同轴擒纵机芯家族，近年来升级为METAS至臻天文台级别，可抵御强磁场，走时精度也有质的提升。机芯夹板装饰阿拉伯风格的日内瓦条纹，做工与性能俱佳。

宝齐菜CFB A2050外缘摆陀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30.60毫米;厚度5.28毫米;动力储存：55小时;宝石轴眼：33牧;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针，6点位小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Manero马利龙系列;

技术特征：镍磷合金同轴擒纵，无卡度游丝，砝码式摆轮，15000高斯防磁，环形自动上链摆陀，COSC瑞士官方天文台认证，日误差-4/+8秒;

产品描述：行业内首个量产的外自动上链机芯.目前已发展出CFB A1000大日历、CFB A2050小三针以及CFB T3000外缘式陀飞轮三个机芯序列，机芯的结构非常有特色，30毫米的尺寸符合现代腕表的规格，机芯的打磨装饰也很特别，是一款小众的优质机芯。

宝格丽BVL193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25.60毫米;厚度：3.70毫米;动力储存：50小时;宝石轴眼：28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Octo Solorempo 41、Octo Ultranero;

技术特征：双发条盒，滚珠式摆陀轴承，Switching Locker自动上链机构（不会因中介轮空转而发出噪音）;

产品描述：宝格丽先后开发了3牧自动上链大三针机芯，均以零件数量命名。最早的BVL 168已被淘汰，BVL 193比BVL 191的性能更加出色，多装配于Octo系列的高端腕表，价位也在BVL 191机芯的表款之上。当然，宝格丽最著名的还是它的超薄机芯，如仅厚2.23毫米的微型摆陀小三针自动机芯BVL 138。

卡地亚1847MC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26.20毫米;厚度：3.70毫米;动力储存：42小时;宝石轴眼：23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Cle de Cartier、Santos de Cartier系列

技術特征：滚珠式摆陀轴承，魔术杠杆自动上链机构，机芯结构较为强壮，带停秒功能;

产品描述：卡地亚目前有两款基础自动上链机芯，一款为1904 MC小三针机芯，是以山度士腕表问世的年份命名，目前已发展出计时和两地时大日历等复杂功能，另一款便是1847 MC大三针机芯，以品牌创始的年份命名，后者多用于密底的款式，结构简单而强壮，打磨较为粗略。

自产机芯的全面攻势

自2014年，斯沃琪集团开始按照法定的时间表实现减供策略以来，自产机芯便迎来了井喷式的发展。在行业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历峰集团、LVMH集团旗下的各大品牌，以及萧邦、帝舵、百年灵、豪利时等知名制表企业，虽然无法在一夜之间摆脱对于第三方（尤其是ETA）机芯的依赖，但却通过调整产品线，在并未牺牲产量的条件下，基本达到了自产机芯与外购机芯等量齐观的程度。

从2015年下半年起，受国际政治和经济形势的影响，瑞士钟表出口额连续下跌，斯沃琪集团的营业额也受到了影响。如前文所述，斯沃琪集团一直在推动旗下品牌的机芯个性化、差异化进程，如专为天梭开发的硅游丝、80小时动储的Powermatic 80机芯，以及浪琴专属的单按钮计时机芯等。在瑞士钟表出口下跌和集团内部机芯供应向高端转移的双重作用下，低端产能便出现了过剩的情况，为了消化这部分过剩的产能（机器设备一旦停止生产便成了一堆废铁），斯沃琪集团只得宣称暂缓减供步伐。然而无论是瑞士联邦竞争委员会的仲裁结果，还是各大厂商投入重金研发的自产机芯都已是覆水难收，瑞士钟表行业再也退回不到由ETA垄断机芯供应的时代了。

名士BAUMATIC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2820毫米;厚度420毫米;动力储存：120小时;宝石轴眼：21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针、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克里顿系列Baumatic自动腕表

技术特征：高性能POWERSCAPE 硅质撞纵，硅游丝或合金游丝，长效动力，日历盘尺寸更大更醒目，COSC瑞士官方天文台认证;

产品描述：Baumatic系机芯属于历峰集团的Valfleurier机芯厂为名士量身定做的产品，称为“自产”并不为过。它的性能真的出类拔萃，采用硅殛其他创新材质，使机芯具有高防碱性，并对储能系统进行了改进，将动力延长至5天，同时精准度也达到了COSC认证的-4/+6秒每天。名士对装配该机芯腕表的维修保养建议为七年一次。

NOMOS DUW 6101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35.20毫米;厚度：3.60毫米;动力储存42小时;宝石轴眼：27枚;摆频：21600/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针，6点位小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Tangente Neomatik、OrionNeom甜k等系歹旺技术特征品牌自行研制的NOMOS swing system调速机构（安装蓝游丝），日历可双向快速调节，机芯较常规自动机芯更为纤薄，德国传统四分之三夹板，带停秒功能;

产品描述：Nomos Glash u tte堪称中档腕表品牌的励志典范，只用了10年的时间便实现全自产。其机芯的发展一步一个脚印，在DUW3001机芯中实现了自动上链，在DUW 4101机芯中加装了日历和自产调速机构，在DUW 6101中又实现了日历的双向快速调节。NOMOS自产机芯的整体素质和打磨工艺在行业平均水准之上，这自然也导致了价格的上升。

沛纳海P.9010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31.80毫米;厚度：6毫米;动力储存72小时;宝石轴眼：31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针，6点位小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Radiomir、Submersible、LUMINOR的大尺寸简单款;

技术特征：大尺寸机芯，结构强壮，滚珠式摆轮轴承，魔术杠杆自动上链机构，双发条盒，停秒装置，可快速整点调小时，8年质保;

产品描述：背靠历峰集团Valfleurier机芯厂的雄厚资源，沛纳海在近十年来发展出了丰富的机芯产品线，以P.3000手上链机芯、P.4000微型摆陀薄型自动机芯和P.9000中心摆陀自动机芯为代表，全部具备3天的动力储存。P.9010是在P.9000的基础上改进而来，厚度略有缩减，并增加了整点调时的功能，其配置在沛纳海所有自产基础机芯中属于最高一档。

帝舵MT5601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33.80毫米;厚度：6.50毫米;动力储存：70小时;宝石轴眼：28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启承碧湾系列腕表

技术特征大尺寸机芯，硅游丝，横跨式摆轮夹板，砝码微调摆轮，瞬跳日历，停秒功能，COSC瑞士官方天文台认证;

产品描述：原本依赖第三方机芯（主要是ETA）的帝舵，不但未受减供的影响，反而借力打力，凭借“被迫”研制的自产机芯，树立起全新的品牌形象。MT（Manufacture TUDOR）系机芯如今以发展出8个型号，涵盖从26到338毫米的多个尺寸，内在性能优越，功能也日趋丰富，展现出强大的产品竞争力。

蒙利时ORIS111手动上链机芯

直径：3380毫米;动力储存：240小时;宝石轴眼：40枚;摆频：216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针，9点位小秒针，日历显示，动力储存显示;主要表款系列：文化、飞行员大表冠系列等;

技术特征：大尺寸机芯，长效动力，超大发条盒（发条长1.8米），拥有专利的非线性动力储存显示;

产品描述：豪利时于2014年品牌创立110周年之际发布的Oris 110系自产上链机芯，至今已经出到了Oris115。该系机芯不仅具备超长的10天动力，机芯的结构也独具一格，十分吴有观赏性。其表盘3点位设有专利的非线性剩余动力显示功能，随着动力减少，剩余动力的刻度逐渐变宽，能够更醒目地提醒佩戴者，该自产机芯腕表的定价也十分令人心安。

“芯”满意足的佩戴体验

如今的钟表市场已不可逆转地进入到了一个由自产机芯唱主角的多元化时代。钟表爱好者们常说：一款完美的腕表是完美的表壳加上完美的机芯。曾几何时，ETA机芯被视作工业生产的完美象征，其中的部分关键零件，如日历系统中的压片，表面带有微妙的弧度变化（受力分析的结果），其他U家即便取得了详细的数据，也无法做到同样精确、纤薄、坚固，更不可能以堪比ETA的低成本做出足夠稳定的质量。然而从钟表消费者的角度，不同品牌和款式的腕表里竟然安装相同的ETA机芯，哪怕它的质量比黄金还要稳定，也毫无选购的乐趣可言，没有人会长此以往为如此同质化的产品买单。

而自产机芯的意义就在于，它为消费者提供了真正多样化的产品选择以及了解钟表专业知识的乐趣。每一枚自产机芯都有着自己的设计理念和制作背景——例如与谁合作，采用了哪项技术？相应的在自动上链、摆轮夹板、擒纵系统等方面会采用不同的结构和材质，最终也导致了在动储时间、摆频和走时精准度上的差别。而这些冰冷的数据对于腕表的价格和实际佩戴会产生怎样的影响，该如何做出权衡？相比于掏出信用卡支付价签上标注的金额，机芯中隐藏的秘密往往能带给人更多的乐趣与满足。

劳力士3235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2850毫米;动力储存：70小时;宝石轴眼：31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针、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日志型，海使型，游艇名仕型;

技术特征：高加工精度，Chronergy高性能擒纵，横跨式摆轮夹板，蓝色Darachrom游丝，高防磁，停秒机制，瞬跳日历，日误差-2/+2秒，5年质保期：

产品描述：32系的前任31系是在1988年推出的，其产量之大，恐怕整个制表业少有单一型号能出其右。时至今日，该机芯的整体规格、性能仍然堪称量产自动机芯的基准。升级为32系机芯显然并非外界因素所导致，而是出于品牌自身的洞见观瞻。机芯蕴含多项专利技术，对各个方面进行了有针对性的改进，加工精度也更进一步，符合劳力士一贯的制表哲学。

萧邦CHOPARD 01.01-C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28.80毫米;厚度：4.95毫米，动力储存：60小时;宝石轴眼：31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Mille Miglia、Alpine Eagle系列;

技术特征：镂空摆陀，滚珠轴承，高端打磨，COSC瑞士官方天文台认证，弗勒里耶质量认证;

产品描述：萧邦于斯沃琪减供背景下研发的替代产品，机芯素质全面超越此前使用的ETA 2892机芯，与品牌的身份地位门当户对。如图所示。Chopard 01.01-C优美的板路机构和精致的打磨更偏向于手工制造而非工业化生产，换装该款机芯的Mille Miglia系列和最新发布的Alpine Eagle系列运动表也因此而身价大增。

IWC万国32110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2560毫米;动力储存：72小时;宝石轴眼：21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飞行员系列自动表;

技术特征：硅质擒纵，高效自动上链装置，高防磁，新型润滑油，带停秒机制，8年质保期;

产品描述：万国的32110自动上链机芯是所有对ETA2892的“升级改装”中最成功的。它保留了ETA2892的坚固可靠性，并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品牌的自产机芯中使用硅材质。采用了类似比勒顿（Pellaton）的双向上链机构，效率十分出色。在不增加机芯尺寸的情况下，动力储存由42小时飞跃至72小时，更通过使用新型润滑油大大提升了零件的使用寿命。

百年灵B01自动计时机芯

直径：30毫米;厚度：7.20毫米，动力储存：70小时;宝石轴眼：47枚;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针，9点位小秒针，小时、分钟殛秒钟计时，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NAVITIMER航空计时系列，飞行员8系列，宾利系列等;

技术特征：集或化自动计时机芯，滚珠轴承，导柱轮结构，长效动力（开启计时功能动储不降低），瑞士官方天文台认证;产品描述：以劳力士4130机芯为蓝本开发，也是近10年来最成功的量产自动计时机芯。具有极佳的兼容性和延展性，百年灵以此为基础又相继开发出了B03＼04＼05＼09＼12等多款计时机芯，并被帝舵相中，创造出“共享”的MT5813型机芯。近期，百年矍还推出了基于陶瓷和硅材质的B01 Chronoworks机芯，动储升至100小时。

愛彼CAL.4302自动上链机芯

直径：32毫米;动力储存：70小时;宝石轴眼：32牧;摆频：28800次/小时;

功能：中央时、分、秒针，日历显示：主要表款系列：CODE 11.59系列、全新皇家橡树自动表;

技术特征：大尺寸机芯，成熟的切换轮式上链机构，金质镂空摆陀，横跨式摆轮夹板，新型砝码微调摆轮;

产品描述：爱彼的最新一代基础自动机芯，它的问世与斯沃琪减供并无关联，但与行业整体的机芯发展息息相关。其前代作品Cal.3120是新千年自产机芯潮流中最早问世的机种，在结构和美学方面备受推崇，但也存在上链效率不足和易磨损等硬伤（盖因累积的Know-how不足所致）。Cal.4302则弥补了上述缺陷，在零件集成度、摆频和动储方面都达到了新一代自动机芯的最高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