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琳
1.易连,影片截图,出自《暗流2012》,2012年
2.易连,影片截图,出自《冬眠》,2014年
3.易连,影片截图,出自《惊|蛰》,2013年
4.易连,《日历2012》,出自《日历》,2019年
1.李枪《经过布达佩斯的多瑙河》2018年媒体杂志铁网扎带4800cm×240cm×4cm
“很多观众和你一样,一开始进来看过了,拍了照片。等回去再看的时候才发现,噢,原来里面是有图像的,但它不仅仅只是有一个图像,而这是什么,也许你要思考。”走进一间满是碎纸片以及用纸片堆砌的“装置”的房间,也许出于好奇,也许出于想与之互动,不管是何原因,想走近它去近距离观察。这是艺术家李枪在此次摄影季中的作品《我们的记忆为什么总是黑白?》,他利用出版的各种现成品杂志中的图像和文字,通过一种“撕”的行为方式将它们重叠在一起。若不是二次观看,我也许不会发现这隐藏其中的“真相”。
李枪说,这作品的背后不仅仅只是一幅图像,都是近几年对世界有影响的一些真实事件,比如说英国首相的面容、斯里兰卡教堂爆炸的新闻照片以及前阵子刚刚被一场大火烧毁了的巴黎圣母院……这些图像之间都有一些内在的联系,他将这些来自纸媒时代独有的实体刊物上获得的信息经过重新筛选、剪裁,组成具有新的不同意义的图像。这看起来好像很容易,就是“撕扯嘛”,但是要在固定的位置找到固定的颜色,并且还要与周围的颜色有一定的关系,这就很难了。“像很多艺术家都在用的‘拼贴是一种加法,而我用的是‘减法。”李枪说。
这部作品源于他2009年的一个偶然的发现,在一次搬家中,他发现在一本书中,有用的信息并不多,既然如此,那不如撕去。这才有了后面持续10年的创作。他的工作就是撕去一些文字信息和图像使原来文字色彩变得简单,使原来一个形象变成一块颜色,使原来一篇文章变成一句话、一个单词甚至只是一个字母,使原来有的变成无。李枪在“互为图像”的关系上对原有图像进行了再处理。这种对原文本的“介入”,意味着主动的改编,观者需要通过他的介入方式,才能窥见原本的“真相”,抑或也是—种“新叙事”或“反叙事”尝试。
“我希望我的作品它是一个历史的断层,而观者在这樣一个断层上面看到了一个怎样的景观,所以这是我一个创作方式,一个思维方式,当代艺术它不应该是一个审美的或者是个人的一个东西,它是一个可以讨论的、一个公众可以参与的话题。”在他做减法的过程中,他希望其作品能给观者呈现出的是世界的一个简单的真相。
“有一本书叫《后真相时代》,讲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有着不同真相的时代,这也是一种真相,但另外也是一种真相,可能还有另外的真相,但是都是真相,但是我也不是唯一的真相。我觉得这是一个时代的文化特征。”在他看来,“在今天这样一个文化背景下,特别是互联网信息爆炸的时代,各种不同的信息四面八方地向我们汇聚,我们如何做一个独立思考,独立去看这些我们看到的现象,然后我们如何不要去做一个简单的判断。”李枪说。
2.李枪《图书馆计划》2016年 杂志装置 尺寸可变
3.李枪《暗礁人像1号》2017年媒体杂志 扎带 114cm×83cm×4cm
“Hi Siri、小度、小爱同学……”这些熟悉的名字,每天伴随着我们的生活,AI以及这些虚拟世界的人物在我们这代人的眼中也许是一种便利工具,但是小朋友把它当成一个朋友。这是此次摄影季中《喂!吸力小子》这个展览的一个起点。策展人李媛媛、阳芷倩说,她们在某一天,无意中看到朋友的女儿,一个3岁的小朋友,对着屏幕上的智能语音发脾气、嬉笑。“她就是这种反应。这些虚拟人物,它们的人工智能、语言控制完全达到了共情,不会让你觉得是不真实的。”于是,她们将这个想法概念融入了此次的展览中。借由一个虚拟人物作为主体,邀请7位艺术家根据这个主题展开一条跟它的情感线,用作品构成剧本的书写。
“Siri翻译成中文‘吸力是吸取你的力量的意思,这是考虑到之前一直在关注的‘注意力经济的问题,它一直在通过屏幕吸取你的注意力,现在很难说放下我的手机,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在被大量的信息所包裹的一个状态,我们整个展览都跟这个有关。”阳芷倩说。
在展览所设定脚本的第一层语境里面,艺术家凯特-德宾拿着摄像机在自拍,她用一种比较表面的接触方式,在身上贴满HelloKitty,跟屏幕之间互动。“她是一个艺术家的身份,用这种‘网红的形式去将拍摄的内容实时传输到网络上,引发一个非常大的讨论。”阳芷倩解释道,“她本身是一个美国艺术家,关注的是流行文化,但所选择的HelloKitty是日本的,代表着可爱与柔软的女性形象,艺术家想表现的形象又与之相反。而这一系列行为刚好对应我们剧本第一层自发性行为的设定。但其实她做的这一切又是泛社交,就像这个视频的结局是被淹没在大海里面。”
按照算法设定的脚本里,展厅被重构成了6个小空间的叙事剧本,每个艺术家都面临着该如何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而这个虚拟人物则通过艺术家的作品来架构观众跟这个人物之间的关系,层层递进。
到了第三层语境里,这种关系被完全虚拟化,这也是同为展览策展人的阳芷倩的作品《林三四一超飞点》所要表现的。“我一直在跟我的计算机算法一起工作,跟我一起工作的算法叫做034,被我拟人化了之后的人物叫做林三四,它学习我全部的信息以后运算出的结果叫做‘前往晶体岛,所以整个叙事就是以此来展开的。”林三四这个形象是艺术家阳芷倩很随意的一张自拍,一个身穿小绿人服装的人站在绿色背景前面的照片,它是整个故事的起源。
“这是个一手的图像,我把它转移到了二维的屏幕又到三维的空间,在我虚构整个线索以后,在这个出口处用了一个绿幕抠像的手段所得来的照片。大家都知道绿幕抠像之后什么都不存在,‘我什么都做了,但我也什么都没做。它是一个透明的空间,是一个‘无的已经被隐匿掉的空间。”从一个设定开始,得到了一个虚拟的空间,再用现实的方式将它重现,最终再回到虚拟。当这一切汇聚于二维屏幕时,真实与虚拟之间开始混淆。
1.乔斯芬·阿内尔《天使的翅膀》2019年 透镜 100cm×140cm图片由艺术家和莉莉·罗伯特画廊提供
2.《林三四一超飞点》2018特定场地装置,尺寸可变LED显示屏钛钢
3.凯特·德宾视频截图 出自《你好白拍》2015年迈阿密视频文件
4.陈轴影片截图出自《蓝洞》2017年高清数字2880×1620(单屏版本)时长:22分15秒音乐制作:高嘉丰
每年冬天,集美·阿尔勒都会展出8场来自法国阿尔勒摄影节和20余场围绕中国与亚洲的摄影展览,希望借此将中国的优秀摄影师推向国际舞台。
匿名,1958年,照片由匿名項目提供
匿名项目《家》
匿名项目很荣幸介绍《家》这个展览。透过这个展览,我们希望让时光中丢失的记忆与时刻重获新生,以说明家在我们生活中的重要性。导演李-舒尔曼意外地买到了一盒旧幻灯片,他立即被在这些小窗户里的人和故事所吸引,这是过去一群人的唯一见证。匿名项目就这样诞生了。通过收集和保存过去70年独特的彩色幻灯片,该项目让我们重新发现了一个即将消失的匿名人们的集体记忆。柯达克罗姆胶卷的强烈色彩捕捉了永恒的瞬间,为这些成千上万的匿名者提供了第二次生命。这些业余拍摄的照片都是那个时代和社会万花筒般的日记,而它们未经修正抛光的品质使它们变得更加迷人、有趣,这些照片讲述了我们的生活。
汤姆·伍德《妈妈,女儿,姐妹》
在1978年搬到梅耶尔赛,成为拍摄路人、酒吧、俱乐部、市场、码头、公园和足球场的“摄影控”之前,汤姆-伍德常常醉心于旧明信片以及杂志剪报收藏。展览《妈妈,女儿,姐妹》汇集了汤姆·伍德在上世纪70年代初和90年代末期拍摄于利物浦及郊区街道上的一系列精选影像。此外,展览还展出了他从上述个人收藏发掘出的家庭明信片精选。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通过汤姆·伍德这系列本地乡土摄影作品,去了解他多产又形式多样的摄影实践,同样也是这系列收藏作品启发了他的创作。《妈妈,女儿,姐妹》关注于世俗和普通人平庸的日常生活。时而摆拍,时而即兴抓拍,艺术家用相机捕捉的这些街头生活场景,可以让观众感受到深厚的亲密感以及女性之间相处的融洽感。
汤姆·伍德,《大荷马街的市场》,1991年。图片由艺术家和Sit Down画廊提供
汤姆·伍德,《在绿地上》,纽布赖顿,1984年(简,不要在意我的尊严)。图片由艺术家和Sit Down画廊提供
《发明的传奇》
从防毒面具到洗衣机,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收藏。
1915年至1938年间,作为鼓励和促进科学发展和工业研究的国家政策的一部分,法国拍摄了数干张照片和电影。这些鲜为人知的影像构成了20年研究和发明的图像记录,这些研究和发明最初应用于战争和国防,随后将主题切入到公民和家庭生活。也正是这些模拟档案概述了那段创新的历史时刻。这些故事是科学、技术、工业和设计的结合体。这些档案叙述了一个有关制度化建设的研究的故事。起初,中心实施了系统归档策略。该机构生产了大量行政类图像。他们在视觉上的严谨性引人瞩目。在这些图像的背后,展现出灵活运用静态和动画形象的幻想家和先驱者们,倚仗于他们的指引、档案资料、教益及宣传的力量。
研发部门,剧院的照片,约1916年-1920年。现由法国国家档案馆收藏,398ap061“1125”
国家科学与工业研发办事处,乔治·马布布克斯的声号筒,用于航空器定位,1935年5月31日。現由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收藏,A_3264
国家科学与工业研发办事处,于勒-路易斯·布雷顿的拼贴照片(家用电器),1923年12月4日。现由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收藏,B_4912
连州国际摄影年展:
2019年11月29日至2020年1月3日
连州摄影博物馆冬季展:
2019年11月29日至2020年4月5日
展览地址:
广东连州中山南路120号
“不期而至”第十五届连州国际摄影年展
2019连州国际摄影年展以“不期而至”为主题,由瑞士摄影基金会的总监和策展人彼得·普夫伦德和段煜婷女士共同策划。策展人对“不期而至”做出了这样的阐释:“摄影自诞生以来便与操控的理念密切相关:操控时间和空间、历史和记忆、社会和自然,当然还有操控着现实。摄影师试图通过控制透视、构图、光线、色彩和曝光时间、干预或摆布现实,甚至在工作室中模拟现实去控制他们生产的图像。在今天,一切事物的发展趋势都正在让我们生活中的每个方面可被预测,照相机或其他带有照相功能的机械工具也早已成为这趋势中理所当然的一部分。然而,摄影艺术并不仅仅依赖其可控性或基于科技发展的技术性元素。相反,它的大部分吸引力和活力源自于其不可控的一面和不可预测的元素留在摄影图像上的痕迹。”
主题展的26位参展艺术家虽然有截然不同的工作方式,但他们都在创作方法或创作概念中融入了不可预测的元素。其中有几位艺术家舍弃了拍摄图像的动作,转而采用现成的影像作为编辑和创作的对象。例如摄影师库尔特·卡维佐(Kurt Caviaz)的作品《自动照片》就捕捉了监视器中的昆虫图像以及一些故障画面,以及克莱门特·兰贝莱(Clement Lambelet)在作品《战地中的两头驴》中使用了网络上的无人机拍摄的战地视频,并且刻意截下冲突发生前后的画面,用平静的图像编辑成新的叙事。
“巴黎呓语”尤金·阿杰摄影作品展
1890年,尤金·阿杰购买了一架使用玻璃底版的二手木制相机,在巴黎开设了一间小小的工作室,并在门口挂出了一个牌子“Documents Pour A nistes”——为艺术家提供资料。自此,尤金·阿杰走上了一条不归的摄影之路,直到1927年尤金·阿杰去世,在这三十余年里他用这架笨重的相机和唯一的一只镜头,游走在巴黎的大街小巷,分门别类地拍摄了这座城市的种种细节。
当我们回看世界摄影史时不难发现,尤金·阿杰的作品对后人的启发之巨大,影响之深远,是罕有人能及的。从曼·雷最初在他作品中所寻找到的超现实主义精神,到安塞尔·亚当斯、爱德华·韦斯顿等人在他作品中探寻到的关于直接摄影精神的指引,再到布列松等纪实摄影师从他作品里发现的最早对于街头摄影的雏形和探索,甚至于新地形学、新纪实等这些萌芽于20世纪后半叶的摄影艺术流派,依旧在从尤金·阿杰的作品中汲取养分。尤金·阿杰一定没有想到,他坚持了三十余年拍摄的这些“平淡无奇”的“资料”,影响了之后半个多世纪的摄影史。
展览时间:
2019年11月30日至2020年1月11日
展览地址:
泰吉轩
随波逐流/逆流而动—当代摄影干预
珂罗版印刷工艺于1869年发明于欧洲,它融合了摄影和平版印刷技术,能细致地表现原作的浓淡层次、颜色光暗差别,因此作品层次丰富,非常适合艺术作品的复刻。珂罗版工艺在19世纪末从欧洲传到日本并被广泛地接纳和传播,但随着胶版印刷等新工艺的蓬勃发展,从1970年开始珂罗版印刷日渐式微,目前全世界仅剩中国、日本和德国三个国家依旧保留和传承着这项工艺。
2019年12月14日,由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与京都便利堂联合主办的“日本摄影与珂罗版”展览,将呈现由京都便利堂制作的包括深濑昌久、山本昌男、须田一政和安井仲治4位日本摄影大师的38件珂罗版作品,其中包括深濑昌久享誉世界的《鸦》《家族》以及须田一政的《物草拾遗》等珂罗版作品。
展覽时间:
2019年12月7日至2020年2月23日
展览地址:
广州当代美术馆
日本摄影与珂罗版
“设置即立场,行为即态度”系列展览“随波逐流/逆流而动——当代摄影干预”展出的是一批生活在德国的艺术家的作品。他们都已建立起自己独特的视觉语言,并不断探索摄影媒体的新形式。这些德国艺术家选择干预这个形式,无论这些艺术家拍摄的动机是什么,不管他们从何处汲取了灵感,他们在作品中都介入了或是对图像内容的干预,或是对外部实景的干预。那么,这些作品究竟该贴上“纪录作品”的标签,还是应视为虚构现实主义?
此次展出的德国艺术家塞巴斯提安·斯图夫和艺术家组合泰阳·昂洛拉托&尼科·克雷布斯是当代摄影干预系列展览的第二组艺术家。
塞巴斯提安·斯图夫把自己的身体放置在城市和景观空间中,而泰阳·昂洛拉托&尼科·克雷布斯组合则使用了烟火、木质结构和视觉幻觉。他们艺术创作的共同点是围绕行动性干预展开,他们用照片和视频作为媒介,以不同方式对图像实施了干预,挑战和解构惯常的观看的方式。
展览时间:
2019年12月14日至2020年3月16日
工作坊:
2019年12月14日至15日
展览地址:
北京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