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立凤
“哎哟……怎么喝得这么醉?这可是有史以来头一回啊。到底跟谁喝的啊……”老鼠壮壮和妹妹莎莎刚从洞里出来,就听见邻居鼠大婶在发牢骚。打过招呼发现,鼠大婶身旁躺着鼠大叔,一身酒气,好像死过去了一样。
“大叔这是怎么了?”壮壮问。
“喝酒喝的。”鼠大婶答。
“大叔这是要死了吗?”莎莎担心地问。
“死不了,就是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喝得这么醉。”鼠大婶的语气里都是不满。
“别乱说话。”壮壮白了一眼妹妹,对鼠大婶说,“大婶,莎莎说错话啦,您别介意。不过,以前常见大叔喝酒,从来没见醉过。这次喝这么多,是遇到高兴的事了吧。”
“也没啥值得高兴的事啊。何况,自从认识它,我就没见它喝醉过,喝再多也不会醉,今儿个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鼠大婶说完,无奈地摇起头来。
“咦,怎么有坚果的味道?难道这酒是坚果酿的?”妹妹贪婪地吸着鼻子,朝一个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去啊?”见妹妹没有回答,壮壮只能跟着往前走。
忽然,莎莎在一丛开着紫色花朵的绿色植物前停了下来,感慨道:“好香啊!原来坚果味来自这里。可坚果在哪儿呢?这里只有花和叶子。”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着眼前的植物,壮壮对跟过来的鼠大婶说,“放心吧,大叔不会有事的。他这是被鼠尾草醉倒了。”
“草还能醉人?”莎莎不解地问,“草在哪里?”
“就咱们眼前的这一片。”壮壮说。
“就这坚果味的草?它们长得也不像咱们的尾巴啊。”莎莎觉得不可思议。
“咱们快走吧,别一会儿也被醉倒了。如果一直待在这里,咱们可能就醉倒永远醒不来啦。”壮壮说着牵起妹妹,和鼠大婶一同离开了。
莎莎恋恋不舍地跟着走了,不过她心里有个想法:“我才不信呢,等哪天哥哥不在,我自己跑出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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