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通信“长征”路——新中国成立70周年来通信行业建设历程与可持续发展

◎祁馨仪

（同济大学德语系 上海 200003）

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国庆期间，电影《我和我的祖国》通过聚焦大时代大事件下普通人和国家之间息息相关、密不可分的动人故事，以新中国成立70周年来的伟大成就打动了无数中国人民的心。电影《前夜》篇中，当镜头转向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郑重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正式成立的那一刻时，观众的爱国之心也被凝聚了起来。镜头中，毛主席面前的扩音和通信系统，正是我国通信发展起步的缩影。电影《夺冠》篇中，小男孩为了让邻居们顺利看完中国女排比赛，见证女排夺冠，爬到楼顶修电视天线，错过了和青梅竹马告别的机会，他的责任感感动了无数观众。影片中展现的电视天线，也是20世纪我国通信建设在上海居民生活中的一个投影。

在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上，邓小平同志指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上也强调：“加强国家创新体系建设，强化战略科技力量。”[1]21世纪，是高科技迅猛发展的时代。放眼当今世界，全球产业结构日益变化与调整，新科技革命孕育兴起，经济发展模式与科学技术创新呈现出崭新的发展势头，全球经济形势发出新的信号。在此形势下，在科技领域寻求新的技术突破是当今中国发展的重点与关键。其中，通信技术的建设作为科技领域的重要方面，对我国科技进步、经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但中国通信企业在“走出去”的过程中遭遇困境，比如中兴事件。这些都告诫我们，无论外部环境多么恶劣，只有不怕艰难险阻，独立增强核心竞争力，努力推进自主创新，掌握关键领域的核心技术，才能在国际贸易和国际社会中占有更多话语权，才能走出一条可持续的发展之路。本文通过回顾新中国成立70周年来通信建设中的成就，分析经历过的问题以及经验措施，进一步探究我国通信行业的发展方向，以更好发挥自身优势，把握时代机遇，在科技强国之路上再创辉煌。

一、我国通信技术的发展历程

新中国成立70周年来，随着科技的进步，日新月异的通信方式带领我们走进了全新的“互联互通”时代。从过去的书信来往，到如今的互联网通信，社会的进步和科技的强大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也让大家的通讯方式逐渐丰富了起来。那些曾经伴随过我们的具有时代烙印的传统通讯工具，依然镌刻在每一代人的心中。

（一）建国伊始的发展与探索（1949-1978）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中央人民政府立刻投入了通信技术建设中。1949年11月1日，邮电部正式成立。这一阶段，我国通信建设主要是为了服务党政军部门的通信需求。在党中央领导下，中央军委三局成立政务院邮电管理部门，为我国通信事业的发展打下坚实基础。1950年我国第一条有线国际电话电路（北京至莫斯科的电话电路）开通，1958年建成北京电报大楼。这座大楼被称为新中国通信发展史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开启了我国无线通信的大门。

（二）通信民用化的起步时期（1979-1985）

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以后，我国从上到下提高了对通信建设的重视程度，掀起了以“通信定位”为主题的思想解放大讨论，制定了一系列关于优先发展通信建设的措施和政策。1979年第十七次全国邮电工作会议提出“邮电通信是社会生产力”[2]，意味着通信技术开始成为经济社会与民生发展的工具。1984年，邓小平同志提出：“中国发展经济、搞现代化，要从交通、通信入手，这是经济发展的起点。”[3]由此，通信服务进入了普通民众的生活。

在此期间，我国通讯技术成功起步，自主研发了多项民用通讯设备。我国研制出第一根具有使用价值的光纤，进行了第一次移动通信试验[4]；我国第一颗试验通信卫星“东方红2号”被送入了赤道上空的轨道[4]。电视通信迅猛发展，居民共用天线投入使用；全频道采用隔频传输技术，居民电视可接收到五到六套电视节目，丰富了人们的业余生活。

（三）市场主动竞争的发展时期（1986-1995）

随着对国外先进通信技术的不断引进与学习，我国通信技术在此阶段得到了快速发展。我国通信行业在通信技术不断更新的同时也在发生变化。我国一方面推进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开始实施“邮电分营”，另一方面成立了更多的运营商，让市场竞争带动通信技术的主动发展，硕果累累。

移动通信方面，1987年，第一代移动通信1G（模拟移动电话）投入使用，我国第一台1G电话网在广东开通[5]。此后不久，1G技术扩展到全国各大城市，如北京、上海等城市陆续建成1G电话系统，用户数量稳步上升。1993年，第二代移动通信2G（数字移动电话）在浙江嘉兴投入使用[5]。此后，中国接入国际互联网。两年时间，互联网服务普及公众，中国互联网进入飞速发展阶段，此后，以互联网为代表的通信技术不断深入民生领域，对我国各行各业的联系与发展提供了重要的连接工具。

电视通信方面，1991年起，广播电视电影部开始批准建立有线电视台，我国有线电视通信服务逐步迈入正轨。1995年我国发射“亚洲二号”卫星，对我国的卫星电视事业进步有着特殊意义。1995年底，中央电视台在国内率先使用数字传输技术，实现同时传输5套数字电视节目。我国从模拟电视通信发展到数字电视通信，提高了电视通信效率和质量，极大改善了人民生活质量。

（四）自主研发创新的飞跃阶段（1996-2015）

党的十四大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产、研、用、政府合力推动我国通信建设的进一步发展。在移动通信方面，中国三大电信运营商逐步成立，华为等国内民营企业也逐步加大技术研发力度，推动了中国的移动通讯事业发展。

经过多年的自主创新发展，我国在3G、4G移动通信领域取得了新的成果，获得了国际认可，提升了我国在通信领域的主动权和话语权。1999年，中国原邮电部电信科学技术研究院向国际电信联盟提出了3G时分同步码分多址（TD-SCDMA）技术，该技术具有辐射低的特点，被誉为绿色3G[6]。该标准是我国制定的3G标准，国际电信联盟将其列为第三代移动通信技术规范之一。2009年，我国三大移动通信运营商开始商用3G网络。2012年，国际电信联盟正式确立4G国际标准，我国主导制定的TD-LTE-Advanced成为4G国际标准之一。2013年，三大运营商正式获得4G牌照。2014年10月底，全国4G用户已突破了5000万人[7]。

（五）从“跟跑”到“领跑”（2016-2019）

随着通信技术科研水平的不断成熟，我国成功实现了第五代移动通信技术的抢位发展。第五代通信技术（5G），具有覆盖面广、热点容量高、功耗低等特点，这些是5G通信相比4G通信最显著的进步。经过中国工信部、发改委和科技部牵头组织的多年的5G试验，2016年，我国正式完成了5G关键技术的验证。同年，中国移动明确了5G商用时间。2017年，北京、上海、广州、苏州、宁波五座城市开展了5G试验网建设。如今，中国和中国企业已经进入世界5G通信技术的第一梯队。全球立项并通过的5G标准中，中国有21项，相比之下美国只有9项。华为公司的Polar码已经被国际移动通信标准化组织接受为控制信道编码方案。在5G通信基础建设方面，不久前召开的世界5G大会透露，我国目前已经建设11.3万个5G基站，到2019年年底预计将达到13万个。在市场商用方面，我国三大电信运营商已经正式推出了5G套餐资费和相关服务与权益，每月最低资费为128元。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预测，2020年5G正式商用将形成我国直接产值约4840亿元，到2025年我国将成为全球最大的5G市场[8]。

此外，我国在量子通信技术领域已位居世界前列。2016年，我国成功发射全球首颗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墨子”号，标志着我国在全球通信领域掌握更多话语权和主动权。未来有更多的领域如医疗、人工智能、军事等将运用到量子技术，量子技术有望成为新一代的通信技术。

二、翻身逆袭中的经验总结

（一）经济体制的改革催动行业发展

进入90年代后，我国国民经济发展与通信业现状的矛盾日益突出。自1987年1G投入使用后，我国通信业开始发展，移动电话开始普及。与此同时，中国网络建设与服务发展缓慢，通信业市场狭窄，市场活力匮乏。加之我国通信设备需从国外引进，价格十分昂贵，无法满足我国民众的通信需求与国民经济发展的需求。

1992年，党的十四大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从激发市场活力入手，发挥市场对经济发展的自我调节作用。为了应对人民日益增长的通信需求同落后的通信产业发展之间的矛盾，我国开始大力扶植通信企业的发展，逐步实现了政企责任分离，推动了通信市场的主动竞争与发展[9]。1994年7月19日，中国联通公司宣布成立。这是通信行业主动打破垄断，促进行业市场良好竞争的开始。1997年，中国电信公司在香港和纽约两地上市。1998年，邮电部撤销，同年成立信息产业部。2000年4月20日，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正式成立。由此，在21世纪初，我国通信业三家主要运营商的齐头发展，开启了我国通信行业发展的新时代，我国通信业市场活力由此被彻底激发。移动电话迅速普及到每个家庭，互联网接入用户设备高速发展，移动通信逐渐进入了普通民众的生活。由此可见，市场经济体制的发展开启了我国通信行业发展的崭新局面，充分调动了我国通信技术领域发展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为民生改善、科技发展开辟了广阔前景。

（二）通信技术的薄弱激发自主创新

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前50年，我国一直缺少自己的通信工业，技术和研发能力薄弱，无论是从通信设备还是终端产品都来自外国。无论是电视通信领域还是移动通信领域，从交换机到光纤，从电话到手机，所有具有技术要求的通信设备都是外国产品。这些产品与技术价格昂贵，导致了我国通信建设始终无法把握主动权。通信行业作为国家经济重要领域，若我国无法把握国内庞大的市场走向，既对通信行业的发展极为不利，也将对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产生不利影响。

为应对此局面，我国加快自主研发，以高度的紧迫感抓住机遇，把握通信建设自主权。为了生产出自己的通信产品，企业与研究院开始了在通信制造业的自主研发探索。1985年，中兴公司成立。同年中国人民解放军信息工程学院开始了程控交换机的研发和实践。1987年，华为公司成立。由此，中国逐渐开始形成一支通信设备的研发和生产队伍。1990年，信息工程学院的万门数字程控交换机研制成功，这是我国第一个自主知识产权的程控交换机，标志着中国在程控交换技术上的重大突破。1999年，中国邮电部向国际电信联盟提出了3G时分同步码分多址技术；2012年，我国主导制定的4G技术也成为4G国际标准之一。经过改革开放40年来的努力，我国在通信技术上攻克了重重难关，掌握了多项技术成果，为我国掌握通信行业主动权，实现对西方的赶超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和通信技术自主研发能力的加强中可以看出，我国通信行业的发展犹如两万五千里长征。在不断克服外部挑战、社会经济发展压力、自身力量不足等不利因素过程中，在我党先进思想方针的带领下，我国通信队伍以排除万难的精神不断向前突破，创造了我国科技发展的伟大胜利。

三、可持续发展中面临的困难及应对措施

4G改变生活，5G改变社会。回顾历史长河，人类几百万年的发展史，仅有最近的300年真正实现了经济的增长、生活的改善和社会的发展。导致人类社会走向这一正向变化的，正是三次工业革命。每一次工业革命都促进了生产力的解放，使人类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深刻改变了全球政治、经济格局。相应地，每一次工业革命的引领者和抓住机遇、奋力追赶的国家都会在全球资源和利益分配中取得优势地位。如今，面对第四次工业革命——一场深入各个领域的智能革命、信息革命，各国都不断争取成为世界高科技领域的领导者。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智能制造和新能源都离不开连接，离不开通信设施。因此，5G通信技术被视为开启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钥匙和奠基石。在5G通信技术发展的新阶段，我国面临着新的机遇与挑战。在这场无声的科技竞赛中，我们更要以时不我待、只争朝夕的精神，直面挑战，以坚定的信念奋力走好新时代科技领域的长征路。

（一）民生领域：5G技术的普及率、覆盖率不足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切实将通信技术的最新成果运用到民生发展当中，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是我国科技发展的根本目的。

目前来看，5G通信技术在民生领域的发展仍存在以下几个问题：第一，现阶段许多民众对建立5G基站是否有辐射仍持有担忧，因此对5G发展抱有怀疑的态度。第二，我国地区发展不平衡，5G通信的基础设施建设要普及到全国各个地区，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无论是建设成本还是维护成本，都是巨大的挑战。第三，我国各地区发展不平衡，不同地区的人民生活消费水平存在差异，5G资费是否能与不同地区生活水平差异相符？如何才能让5G技术真正符合民生发展，具体落实到改善人民生活的实处，减少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与人民美好生活需求的矛盾？

应对建议：以人为本，统筹兼顾，把维护人民利益作为5G发展的指导方向。

首先，要认真考虑各方面的发展需要。邓小平同志指出，要尊重实践，尊重群众，时刻关注广大人民的利益与愿望，敏锐把握住时代发展的脉搏与契机[9]。在发展5G技术的过程中，要始终将人民利益放在首位，要认真考虑各方面的发展需要，针对民众关心的话题，坚持从民生出发，加强科学的社会宣传，正确反映和充分兼顾各个阶层群体的利益要求。此后，深入开展5G技术的建设和推广工作，使5G建设真正让民众满意。

其次，5G技术在商业领域的发展要稳中有进。保持合理的发展速度，不可一步全面铺开，要有重点地实施，例如先在部分城市进行试点，随后由点到面，努力实现全面充分的发展。从目前5G发展阶段来看，5G技术尚在起步阶段，完善5G技术尚有时日。此时，要做到保持我国政府对科技企业的支持力度，保持我国通信企业的科研投入力度，促进5G技术的不断成熟。

第三，在5G技术成熟的基础上，要着力做好通信产业的规划部署。在科技发展的同时，只有把握好大局，形成战略目标，引导我国通信产业明确发展方向，才能有阶段性、有方向地做好建设工作。

（二）国际贸易领域：5G技术的市场竞争压力

一方面，从国内来看，通信企业若是拥有5G技术，就会在国内具有主导地位。在发展过程中，如何防止部分企业一家独大，使市场资源合理分配？另一方面，从国际通信市场来看，如今，5G正在迅速成为全球大国科技竞争的一个制高点。为了争夺5G发展的优先主导权，国际市场向中国施加了巨大压力；2018年12月1日，加拿大当局代表美国政府扣留华为孟晚舟女士；截至2019年1月，美国、澳大利亚、日本等国纷纷表示或禁止使用华为；2019年5月15日，美国商务部将华为纳入“实体名单”，意味着华为将不能向美国出售信息与通信技术和服务，购买美国产品将受到限制。如何解决国内与国外两个市场的压力，已经成为我国现阶段5G发展的重要议题。

应对建议：共同维护市场有序竞争；尊重各国核心利益，寻求联合发展之道。

针对国内市场，我们要继续发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活力，坚持“双轮驱动”，一要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使通信企业发挥主观能动性，促进通信领域的竞争与行业内共建共享；二要继续发挥政府职能作用，弥补市场失灵，使市场有序竞争，同时给予相应扶持政策，起到聚合整合行业资源的作用，打造更有活力、更高效的行业生态系统。

针对国外市场，我们应在完善自身技术发展、维护自身核心利益的基础上尊重他国利益，减少贸易摩擦；以诚信开放的态度努力寻求联合发展、互利共赢之道，维护稳定的国际市场秩序。在全球化背景下，各国已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各方应通过对话协商，增进互信，推动世界经济实现共同繁荣。

此外，在我国企业与他国建立合作过程中，必须遵守国际贸易法规，诚信经营。比尔·盖茨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微软公司向各国政府机构提交了微软的源代码，向各国保证了系统安全性，他提议华为也可以这样做。同时，我国企业应更加重视与保护知识产权。

（三）安全领域：5G行业质量存在安全挑战

如今5G发展仍处于起步阶段，许多地方还不够完善，尤其在安全领域还存在以下问题。第一，尽管如今5G技术深入发展取得了巨大成果，但5G技术在发展过程中的安全问题也受到了广泛关注。这也是导致美国与其部分盟友在推动本国通信建设过程中禁止使用中国设备的原因。因此，5G技术的安全问题与平稳的国际关系发展有着重要联系。这些安全问题主要包括：第一，5G在关键基础设施的运用具有安全隐患。随着5G深入产业链的各个环节，令人们担心的是，5G不仅限于智能手机应用，它还将连接国家核心的基础设施。这可能会导致网络链接失败或网络遭受攻击的后果更加严重。第二，5G连接数量的急剧增加带来风险。5G网络设备数量将会随着应用面和应用对象的不断扩大而急剧增加。据预测，到2025年互联网设备的数量将增加两倍，达到250亿。这种复杂性会导致保护难度增加。第三，分布式系统难保信息保密性。5G能够将通常保存在网络的受保护“核心”中的高级计算能力分配给系统的其他部分中。这给信息的保密性带来了挑战。因此，在5G高速发展的当下，不仅需要解决通信安全问题，更要解决5G在不同行业中应用的安全问题。

应对建议：建立有效监管机制，确保未来5G网络的设计安全。

第一，从政府层面，要加大法律监管力度，应对新的局面提高技术标准，制定新的法律法规，以此促进通信行业与政府在风险缓解和安全方面的合作，同时要为未来评估与管理5G网络的系统风险制定全面的应对框架。第二，从通信企业层面，要遵守相关的法律法规，将安全性作为一项重要的要求，加大对5G通信安全性能的试验与风险防护投入，严守技术标准，增强涉及高风险设备和系统的安全性。

四、长征精神是我们战胜一切困难的思想武器

新中国成立70周年以来，我国在通信技术领域取得了飞跃性的巨大发展成就。在通信“长征路”上，我国通信技术发展遇到了许多困局与瓶颈。凭借着一代又一代人不懈的努力与智慧，这些问题一一得到了解决。在此过程中，前人为我们留下了许多发展经验与应对措施。邓小平同志提出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为我国通信行业的自主发展提供了广阔平台；江泽民同志提出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与胡锦涛同志提出的科学发展观，为我国通信行业的自主创新、通信行业在民生领域的发展提供了指导方向。今天，我国在5G移动通信技术、量子通信等关系到国家安全和综合国力竞争的众多领域不断取得重大突破，实现了由“跟跑”向“并跑”甚至“领跑”的转变，奠定了我们创新发展的强大基础。

在当今科技时代，在这场以通信技术、人工智能、清洁能源等为核心的全新技术革命中，国与国之间的主导权竞争愈发激烈。当下，在应对现实或将来可能面临的通信发展问题时，我们要吸取前人高瞻远瞩的智慧，继承与发扬长征精神，艰苦奋斗、戒骄戒躁，实事求是地寻找应对之策，坚持科技可持续发展，走出一条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路。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上提出了加快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战略目标和任务，到21世纪中叶建成世界科技强国，有力支撑我国全面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长征路，每一代人都要走好自己的长征路。今天，我们这一代人的长征，就是要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在新的历史节点上，我们要在科技强国的战略目标的指引下，发扬长征精神，时不我待、只争朝夕，走好新时代通信发展的长征路，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奋力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