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 年,我22岁的时候,陪母亲去青岛看望小姨,算是我第一次出京。1980年夏天,与大学同学去北戴河,算是我第二次离京。而1981年的夏天,我和同学们一起到天津毕业实习,第三次离开北京。虽然两地近在咫尺,但一待20 来天,确是我至今为止,离开惯常住地时间最长的经历之一。
作为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我学的是贸易经济专业。大三那年的期末,我就曾在北京隆福商场内站过柜台。1981 年暑季,还剩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我们按计划要进行一段相对较长时间的毕业实习。坐拥多家一级站、且离北京最近的天津市,就成为实习地的首选。今天的年轻人或许不知道,在当年计划经济时期,消费品大都是经过一级、二级甚至三级批发,才到达零售的环节。而一级站是这个链条的顶端,数量有限,可不是每个省市都有的。如北京的百货公司、文化用品公司等等,也都仅属于二级站。由此,也足见天津作为重型工商业城市的分量和地位。
来到天津市,我们住在了位于马场道的一个大院里。虽然院落及房屋稍显破旧,但看得出来,这里早年也算是一处洋房呢。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马场道也是大名鼎鼎的五大道之一呢。而我们的实习单位,一个是针织站,一个是百货站。其全称,应该在“针织”“百货”与“站”之间,再加上“采购供应”四个字。顾名而思义,其职能也一目了然了。当年的站方非常了解和理解我们。他们积极为我们了解情况提供方便,包括提供数字、文字资料,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但并没有要求我们做太多具体工作,更没有要求我们按时上岗坐班。所以,我们在实习期间,有充足的时间去熟悉这座离北京最近的大城市。
人在津城20 天,自然要尝尝著名的天津美食。记得当年同学们手拿地图,把上面的所有公园都逛了一个遍。作为一个影迷,我在班上还有一个称号叫“知电影名人士”。因为公映的电影我一部不拉都会看,而且还常常到附近的影院给班里买团体票。在天津长达20 天,自然也有新电影公映,于是我把在北京的做法又如法炮制了不止一遍。特别是看那部热映的意大利影片《警察局长对检察官的自白》时,全场爆满,一票难求,很多天津市民还在问我们有没有退票,我还真有点儿小得意。如今,快40年了,我还常常回忆起在天津的那段有趣生活。
当在一件事情,一个物品的分配上难分伯仲、难以定夺时,求得公平的最好办法,似乎就剩下我们来抓阄儿这一办法了。图片中我手中把玩的这个漂亮的、流光溢彩之祭红瓷瓶,就是靠抓阄儿的运气得来的。您可别小看它,这可是道地的高丽瓷,瓶底有烧刻的四个朝鲜文字为证。老辈人讲,千年字会说话,果然如此。我知道高丽瓷色泽纯正和细腻在世界上也有一定名气的。这也是忒早年间的事了啊,随便一算就是几十年的光景,仔细一想,那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事情了。
我1971 年底被国宾处招走,进入东交民巷的国宾馆从事厨师工作。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门外汉,一点点不懂到一点点的勤学入门,起早贪黑,不耻下问,从自然王国提升到必然王国,直到考下国家烹饪技师的本本,桃李满天下,可谓是天道酬勤。
刚参加工作的头几年,外事服务工作很多。
1975 年,有外宾离去后,留下一些物品。依照惯例我们后勤管理部门,将客人遗弃的物品收集起来,编号抓阄派送,我十分幸运的得到了这个瓷瓶,看到瓶底的文字方知道是朝鲜出品。从步入工作岗位后,总体而言,我的运气一直还不错。还有一次单位组织抓阄,我抓到了一张八成新单人棕垫床,这在当年在市场上花多少钱也很难买到的,记得当时好多同志向我投来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耿秀刚
李志仁,乳名“小兰”,取意像花木兰一样报效家国。1951 年初,正在读高中的她加入中国人民志愿军,成了空军高炮部队的文化教员。虽然是年仅18 岁的姑娘,她却和小伙子们一样,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吕学勇
1936 年,李志仁与父亲、大哥在辽宁营口合影
1951 年,天津,参军后到了华北防空司令部(中排左一为李志仁)
1953 年,弟弟到北京欢迎赴朝鲜作战归来的姐姐
1956 年,北京,与赴朝作战的战友范迪吉结婚
1966 年,北京,与三个儿子合影
1985 年,六姐妹在北京北海公园(左二为李志仁)
2003 年,到北京看望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