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忙于学习,没空也没心思写稿,但我欠楚辞一篇稿子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忘了被她催过多少次了。然而,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我还债来了。
别看她叫楚辞,其实一点儿也不文艺古典,与这个名字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所以她究竟是怎样的呢?欲知楚辞为人,我们下期再见。开玩笑开玩笑,辞哥你先把压在我脖子上的40米大刀拿开!
我和她是高二认识的。开学第一次调位,我和她坐在一起,南方的九月并不是凉爽的秋季,在四季不分的广东,九月也是烈日当空,热到怀疑人生。
她那时穿了条背带裤。我记得,不是因为偶像剧看多了,有一丢丢主角光环,能记住遇见她时的天气怎样,她穿的什么样的衣服,笑得有多灿烂,而是因为她没有脱毛!我当时刚进脱毛坑不久,本想穿短裤的我,因为那些不懂事的腿毛,放弃了短裤,继续忍受长裤的煎熬。而她,根本不是一个精致的猪猪女孩儿!
我对她的印象不咋地,她对我的印象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我并不想告诉你们,她对我的印象如何,我要保持形象。楚辞:你有形象?(亮出40米大刀)好的,我没有。据当事人透露,她开始和我坐的时候,我穿了一双纯黑的懒人鞋。我雖然脚小,但肉多,懒人鞋穿着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好的,我丑。
大家同为追星女孩儿,很容易玩儿到一起。她给我安利她家爱豆的歌,我拉着她和我一起看我家哥哥的新剧,一起打榜,一起做数据。
忘了当时我们是怎么聊到画画儿的了,我给她画了一个特别可爱的狗狗,因为她家爱豆是小奶狗的长相,小狼狗的声音,二哈的性子,画纸其他空白的地方,还写了小情话。她把画儿贴在自己的课桌上,用透明胶封上防水,那种爱豆陪着学习的感觉就很棒!那幅画儿到现在还在。
她有画,但我没有,难过,明明我才是画画儿的。我其实是个画渣,画人像技术不行,画不出我家哥哥的霸道总裁范儿和他的反差萌,只好心怀哥哥,独自学习——我们经常为那幅狗狗画儿大打出手。
我们“不拘小节”,像男孩子一样皮,被大boss(班主任)点名(班上公开批评)是常事,班上四大天王要算上我们两个。
但在看恐怖片这件事上,我们才真真正正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孩子。很苟很怂(划掉,小女生不该用这种词),小女生该有的正常反应我们都有,所以当然也会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影片惊恐镜头,自己再脑补,完了!怕,很怕。楚辞果断抱着被子,厚着脸皮过来和我睡,要是平时我绝对不会收留她,但现在我也怕啊!
我想象中的两个人一起睡就不会怕的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反转,我们俩自己脑补还不行,还要告诉对方,比自己一个人睡更怕了……
终于困意来袭,我们睡着了。睡着的阿篱和楚辞有点儿野,忘了恐惧,被子踹得乱飞。然而这是23℃的空调房,还开了风扇。但被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两人盖同一床被子,我就抢到一个被角,只好往她那边缩,没有S型的身材没关系,我有L型的睡姿啊!
我把脚放在她的脚上,背对着她,可劲儿往她怀里钻,然后……她被我挤下床了,我一个激灵被吓醒,脑子迅速转过来,拉住了她还没有掉下去的腿。她自己用掉下去的另一条腿和一双手爬了起来,我给她挪了点位置,继续睡觉。
第二天,我们光荣地感冒了!我立下flag,以后晚上再也不和她睡了,现在转个身,身上的关节都“咯咯咯咯”地响,再和她睡我就是狗!
她还有很多荒诞的事,但我要搞学习了,欲知后事如何,我们下期再见。楚辞,你提40米大刀也没用了,大boss约我们喝茶了,赶紧收拾收拾自己,我们赴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