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远方打水,黑驴在山上紧闭双眼
那一切都是珍重的。生命最终生养的荒原
有一个洞口,用黄土倒退过去
跟想象的不一样,供奉的存在转向另一种光明
两种语言流通,荒谬开始被世人信奉
晚风压低野草的脖颈,唯独一种声音选择离开
相识接近俯身,动情转瞬即逝被等候的永恒
有无数的光亮起,相拥开始学习缠绵。
哄骗所得来的高额财产,集体出现分崩离析
穿上月亮的人被送回原地,赤身裸体
如同黑驴在夜里转向那个神迹。我们继续赶路
中途路过有溪流的地方,那是一块宝地
繁殖出来的牲口,用两只脚行走
弯曲留下的荆棘丛,太阳曾经穿透下来
照亮一小块地域。我们现在意识到,安葬才是长途
驴蹄用钉子扎根故土,苍穹之上,星星最亮
当夕阳被所有的眼睛遗忘,我们被枪声惊醒
大局,人开始转变本性。牲口疯狂,唯一的人死去
被禁锢的羞辱其实一直清醒。对镜梳妆,风吹花黄
狗叫声此起彼伏,杀驴吃肉。于是造就一場婚礼
过去的就那么过去,止步于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