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在数字记忆建构中的功能与实现方法

2019-09-10 07:22龙家庆
档案与建设 2019年9期

龙家庆

摘要:文章以“数字记忆建构”为逻辑主线,阐述了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在丰富数字记忆理论内涵、拓展数字记忆实践方式、增强数字记忆能动构建、强化数字记忆参与效能方面的功能价值。并结合数字时代与用户需求特点,提出了具体实现方法:利用新媒体平台开展个性化服务,增强档案资源知识聚合程度,多维立体地呈现数字记忆,借助用户画像开展精准服务,激活档案创意展演的艺术体验感。

关键词:档案创意文化;数字记忆;档案机构;艺术体验

分类号:G273.5

The Function and Implementation Method of Archive Creative Culture Service in Digital Memory Construction

Long Jiaqing

(School of Information Resource Management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l00872)

Abstract:The paper takes "Digital Memory Construction" as the main logic and expounds the functional value of archives creative culture service in enriching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of digital memory,expanding the practice mode of digital memory,enhancing the activ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memory,and strengthening the participation efficiency of digital memory.Then combined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digital age and user needs, specific implementations are proposed: Using the new media platform to carry out personalized services, enhancing the degree of knowledge aggregation of archival resources, presenting digital memories in multiple dimensions, performing precise services with user portrait, and activating the artistic experience of archival creative performances.

Keywords:ArchiveCreativeCulture; DigitalMemory; Archives; ArtisticExperience

近年來,许多档案机构积极构建和展示数字记忆,提供多样化创新性的档案文化服务,灵活地再现了档案资源中所蕴含的历史场景、民族文化和国家记忆。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实践,能够不断深化“数字记忆”理论内核,增进社会公众对档案管理服务转型升级的理解。同时,数字记忆理念及工具为档案创意文化服务的方法提供支撑,解决“如何开展”(How)的具体问题。在这一双向互动的过程中,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在数字记忆建构中的功能得以彰显,为今后档案创新服务积累了经验。

1理论基础与实践回顾

档案创意文化服务结合数字记忆的理念与特点,可以为公民提供更为优质的档案服务。文章通过分析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和数字记忆的内涵,透视两者发展背景,寻求档案资源发掘切入点。

1.1档案创意文化服务概况

档案创意文化服务是以文化创意产业和档案公共文化服务为背景,推广创新型档案管理方式、传承档案文化为执行目的,依托馆藏资源开展的服务实践。[1][2][3]笔者认为这既是创意服务的践行,更是档案文化的阐释,其通过开放性、发散性、解构性、探索性的创意服务方式,深入挖掘档案信息、聚合档案知识、传承档案记忆。[4]近年来,该领域备受国内外关注:(1)从概念讨论来看,国外基于文化政策、教育推广等视角,以“archiv*+creative/cultural”等组配词出现;国内则以档案资源开发、创意服务实践或文化产业等为背景,常以“档案文创”“档案创意开发”“档案文化产品”等词涌现;(2)从研究历程来看,大致划分为文化创意产业、档案文化产业、档案文创产品研发三个阶段(王玉珏等,2017),并深入分析档案文创产品开发现状(王贞等,2015);(3)从研究范畴来看,包括档案多元论(李子林,2017)、知识管理(宋懿,2017)、档案传播影响力(苏君华,2018)、中外人文交流(杨太阳,2017)等;(4)从服务环境氛围来看,档案创意服务纳入文化创新领域,ICA2014年会以“档案与文化产业”(Archives and Culture Industries)为主题,讨论了档案文化价值与创意开发、档案遗产与创意产业等议题。[5]综上,档案创意文化服务是扩大档案文化社会影响力与国际传播能力的重要探索。

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实践,不仅推动了档案机构在公共文化服务中的定位[6],探索了档案创意服务的跨界合作[7],还落实于各类“城乡记忆工程”建设中。实践形式包括法国“内容价值驱动型”(Anne Rousseau,2014)、瑞典“档案遗产效益推动型”(Lennart Ploom,2014)、美国“市场环境互动型”(National Archival Foundation Report,2016)、英国“档案教育先导型”(Malak,2016)。其行动不再滞留于简单印制“档案纹样”,而愈发重视数字记忆背景下档案资源的价值挖掘。

1.2数字记忆理论与实践概述

数字记忆是社会记忆研究的深刻发展,档案学领域将其视为档案记忆观的延伸,即基于建构集体记忆和档案资源观视角,认为真实丰富的数字档案资源为数字记忆提供支撑,守护着人类精神文明。[8]也有学者将档案馆及档案工作的新变革视为数字记忆的管理,认为建设数字档案馆是数字记忆工程的重要构件。[9]另外,档案、档案工作及档案工作者是数字记忆建构的重要组成部分,符合数字记忆实践的特点。

在实践进展中,数字记忆首先重点关注人类文明与国家历史的保护与传承,文献整理、档案保护、古籍修复、手稿释读等都是数字记忆的建构对象。例如“佛罗里达记忆工程”源自该州档案馆,将30余万件藏品分为多链接單元,展现丰富的民俗文化、教育评估与社区印象。[10]其次,参与数字记忆建构的主体包括了档案馆及其工作者。这与数字记忆的根基密不可分——记忆建构是人类参与社会实践的痕迹留存和自我确认的行为方式,而档案工作者正是历史场景重塑的确认者。再次,数字记忆建构也有对档案创意文化服务的诉求。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可以为展示历史记忆、数字场景和档案文化提供路径,为数字记忆建构带来实践启示。它们通常运用虚拟技术、多媒体技术、媒介交互APP、数字网络平台等开展数字资源的重构,为数字记忆唤醒创造真实可触的情境。

2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在数字记忆建构中的功能

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认为历史是上千年的和集体的记忆的证明,记忆则依赖于物质的档案文献,重新触发对自身过去事件的新鲜感。[11]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在追溯历史文明和创造数字时代成果中,实现了对数字记忆的全新阐释及理性建构,并发挥了重要功能。

2.1弘扬公共服务意识,丰富了数字记忆的理论内涵

国家档案局印发《2019年全国档案宣传工作要点》,提出“推动档案事业发展,做到稳中求进、守正创新,唱响主旋律、壮大正能量”。档案创意文化服务的有力推进,顺应了公共文化服务的导向,契合了公众对档案优质服务的需求。同时,传统记忆的语态方式逐渐演变为“数字记忆”,并与社会记忆理论、档案记忆观相交叠,为档案资源开发提供建设指南。其记忆传承方式能够在跨时空和跨群体的数字情境中体现,这与档案创意文化服务的实现途径密不可分,并深化数字记忆的理论内涵。即验证了数字记忆不仅具有数字化色彩,还是动态、多维集成的;将网络空间作为人类活动的辅佐工具,使得个体的感知、经验、知识等向数字空间汇流聚合,成为拥有海量数据的存储机体和记忆集体。[12]

2.2创新档案管理流程,拓展了数字记忆的实践方式

档案作为记录历史文明与社会实践的载体、媒介、证明,是记忆场景重构的资源基础,而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则是从实践角度创新传统管理流程、践行数字记忆建构。一方面,盘活了传统档案管理的业务环节,为数字记忆融入档案管理提供契机。越来越多的档案馆增设了“公众参与著录”“档案志愿服务”等业务,为档案资料征集、档案元数据著录建言献策,激活群众的档案建构意识。例如,美国国家档案馆利用融合多媒体技术和历史地理信息的“历史钉”(Historypin)网站平台,邀请公众上传与地理位置相关的老照片数字资源。另一方面,重视全流程管理,并以项目制将档案管理各环节串联起来。如冯惠玲团队倡导建设“中国记忆”数字资源库,系统框架涉及基础设施、应用平台、数据安全体系、技术标准控制、特色服务展示等,这一构想不仅有助于增益国家文化软实力,还有利于增强民族、公民的身份认同感。[13]

2.3促进文化产业发展,增强了数字记忆的能动建构

文化创意产业是国民经济与文化发展的趋势之一,201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文化时代:首张全球文化创意产业地图》,提到文化创意产业渐趋成为国家的战略性资产。它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蓬勃发展过程中的探索,也是档案机构职能改革讨论议题之一,这为数字记忆实践提供良好环境。此外,档案创意文化服务是档案机构对数字记忆的选择性开发、能动性建构。南非档案学家哈里斯(Harris)认为,档案馆不仅是对现实的观照,还是建构个人或集体发展历程的动态平台,更是现有权力关系迭换与调整的工具。[14]正如美国国家档案馆纪念品商店,展示不同尺寸的《独立宣言》《权利法案》复制件,并嵌入书籍、贺卡、U盘等各式档案文化产品,精巧构思背后传递的是其民族理念与国家能量。

2.4推动科研一体融合,强化了数字记忆的参与效能

档案创意服务的探索,离不开数字记忆理念与技术的支撑,同样也促进了数字记忆的螺旋式发展。它具有档案承载历史、见证文明的效能,在与数字记忆的互动中,实现“产—学—研”一体融合。一方面,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善用各类数字工具与技术,打造数字记忆的宫殿。例如“加里波第与意大利统一运动档案”(The Garibaldi & the Risorgimento Archive)项目将传统历史档案与影像创作融合,实现数字记忆的跨时代沟通;苏州古桥可视化云端建档开发项目集中采集古桥档案,致力于打造档案化、网络化、可视化的3D模型。[15]另一方面,档案创意文化开发为数字记忆实现提供创新领域,并体现于各类“数字记忆项目”中。譬如,全国高校档案学专业大学生课外科技作品竞赛涌现了许多鲜活的创意,以中国人民大学为例,其作品基于OPT数据模型和数字人文技术,实现《鲁迅日记》原稿中地点、人物、时空等元素关联。

3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在数字记忆建构中的实现方式

为获取数字记忆建构的全新体验,创意开发需要重点发掘特色档案资源,利用数字人文技术和社会化网络组织,满足数字时代档案用户的不同需求。

3.1个性化导向:利用新媒体平台提供特色创意服务

当前档案创意文化服务主要利用网络社交媒体、智能检索一体化机器等工具展开服务。个性化导向有两个要素:一是用户选择并获取个性化档案服务,二是向用户提供个性化服务内容。

新媒体平台作为数字记忆的形成场域,其呈现的趣味信息或归档环节都是引人入胜的。

首先,做好新媒体平台的“开源”工作,疏通用户沟通渠道。美国国家档案与文件署(NARA)应用Web2.0技术,设立网站“沟通”栏目,并链接国家档案馆、总统图书馆等平台,此外开通的平台还包括Blog、Facebook、Flickr、Giphy、Foursquare等。

其次,优化新媒体平台的交互方式,提高创意服务的用户体验感。个性化新媒体服务需要兼顾档案用户接收信息的友好界面,如根据语言、民族、年龄、视力差别,在使用媒体设备时自动提醒页面切换,减少用户更改设置耗时。尤其是在档案查阅环节,应当充分发挥新媒体平台简洁、直观、能耗低的优势,改善手续繁杂、信息重复核对状况,如2019年江西省档案馆通过“支付宝”平台预约查档,为档案用户提供个性化的便捷服务。

最后,借助新媒体平台提供贴近民生、关注个体的档案信息,这也符合数字记忆记录人民记忆的宗旨。澳大利亚国家档案馆重视民族历史和个人记忆,开创“探索你我家族史”“你心目中的家庭档案”“移民漂泊记忆”等专栏,不断唤醒数字时代下个人的记忆。[16]另外,西方档案学者和文化遗产工作者在开展创意文化服务时,也会兼顾社会弱势群体或边缘人群的数字记忆。譬如,加拿大国家图书档案馆投资150万美元执行文献遗产社群项目(DHCP),通过解读叙述同性恋、战争难民、异教徒档案故事,维护国家历史记忆的完整[17];我国近年也逐渐关注农民工、慰安妇、留守儿童、抗战老兵等特殊群体的数字记忆建构。

3.2知识化聚合:增强档案资源关联与组配程度

档案资源具有原始记录、凭证、情感触发等价值,是公众获取知识的来源,是数字记忆的重要构成。因而,档案创意文化开发关注其知识层面的挖掘显得尤为重要,实现档案资源向集成、科学、聚合的知识库转化。档案知识化聚合是指档案知识单元遵循一定的逻辑关联重新组配,形成用户感兴趣、高聚合度、强关联性的新知识集合。[18]开展知识化的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包括三个过程(见图1)。

具体程序有:一是零散的档案资源转化为集合的档案单元。对数字档案信息进行对应的知识抽取,用符号、编码、序列等进行规范标识,存入档案知识库。二是对档案知识单元进行识别、提取与组配。对多种载体形式的集合进行知识化处理、档案知识集合内部聚合、与外部其他知识间的识别或融合,例如在技术密钥许可和机构认证下相关数字资源的交流重组。三是将聚合后的档案知识推送给公众。张斌等[19]拟从档案知识发现、档案知识存储及检索、档案知识定制与推送等方面,构建基于档案知识库的档案知识服务模型,向公众呈现档案知识。四是避免“材料堆积”形式,注重知识的分析、實用性。如利用知识图谱绘制工具CiteSpaceⅡ、Ucinet、Vosviewer及Biobexcel对已有档案研究材料进行可视化解读。

3.3立体化呈现:多维叙事地描述数字记忆

叙事方法运用于创意服务,能实现档案文化价值,讲好国家档案故事。过去通过文字叙事的方式,提取其中的历史故事或引证案例来描绘事件,以“文字+印刷”媒介为主。而数字媒体逐渐取代单维叙述方法,以图文并茂、声像结合、角色扮演、情感交融的多维叙事方法,成为描述数字记忆的主流叙事方法。具体要素包括:一是提取档案事件,按照不同题材分类,将繁杂的档案资料按线性编排,丰富叙事源头。二是选定叙事维度,重构叙事场景。使动静态、横纵视角相互补充,形成对档案展品和展览主题叙事的立体诠释;辅助的叙事元素包括空间布局、视觉光影、多媒体技术、形态语言等展示手段。三是交互参与的多维嵌入。数字叙事(Digital Storytelling,DS)突破传统平面叙事的单调,将动态音视频、脚本等以非线性形式展开叙事。互动形式有游戏互动、接触介质、增强虚拟体验等,如湖北大学“档案保护大作战游戏”通过3D引擎技术、角色塑造、场景视觉移动等,使游戏体验者可以获得档案窃蠹、烟草甲等杀灭防治方法。四是通过多维叙事手段,传承悠久历史文明或传递正确社会价值观念。历史档案类纪录片《郑和下西洋》《大国崛起》基于各种档案资料,重构历史场景与数字记忆,制作背后是生生不息的民族精神和勇于开拓的情感。

3.4精准化开发:深入利用档案用户画像

随着大众不断接触网络信息服务,在每一次“触网”时会留下个体的“痕迹”,而数字记忆的唤醒需要对这些记录进行整合、分析与再传播。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实践需要更好地认识用户特征、兴趣爱好,发现档案创意服务的实施规律与组织方法,有针对性地对不同档案用户人群提供精准服务,嵌入“用户画像”的方法。用户画像是指通过用户数据的收集,提炼出用户的标签,包括了用户的行为属性、社交网络、心理特征、兴趣爱好等,由此构建精准的用户画像[20],这符合数字记忆视阈下档案创意文化服务的精准化开发。

档案创意文化服务的精准化取向,应当贯穿服务实施始终。第一,关注创意来源的信息获取与分析,即档案用户画像的关键元素。用户的个体需求特征通常来自于档案部门网站、档案社交媒体平台问卷、线下实体档案馆服务建议、集成服务管理系统。包括了基本信息、社会关系网络、拓展内容,如服务需要、服务评价、反馈与建议等。第二,根据数据分析结果,预测档案创意开发方向。针对用户个体,提炼用户标签,解读用户的真实需求,结合用户画像技术实现个性化检索、推荐和用户行为预测;针对用户群体,通过软件分析或人工选择对用户数据展开清洗、档案需求的词频统计,整合出开发的趋势和热点领域。第三,精准化开发需要保持创意导向的时效性和动态性。由于获取档案用户利用需求的方式与层次不尽相同,需要不断对用户需求展开调研,以便修正或更新画像内容。第四,在开展精准信息捕获及应用时,要加强档案用户的个人隐私保护,减少信息泄露风险。

3.5艺术化创作:激活档案展演方式的体验感

艺术化的创意服务能够满足档案用户的审美需求、休闲娱乐和新奇认知。通常借助影视传媒、视觉搜索、光影技术、DIY原创等,渲染艺术审美的氛围,进而改善用户对档案工作的刻板印象。在方法层面,为档案服务发展提供了艺术传播服务这一方向,并且融入其他常用方法中;在行为层面,艺术化展演方式能潜移默化地提高公众参与档案服务的积极性,增强与档案馆等服务机构的沟通;在情感层面,触发用户的档案认知和情感认同,最终唤醒数字记忆。

具体分为虚拟视听界面和实体档案展演两大类。第一类,线上的场景再现,以档案类影视传媒为代表。影视传媒主要是突破时空局限,将艺术化的档案资源搬上荧幕,譬如基于档案元素的电影题材。国际档案理事会专业协会处(SPA)将于2019年ICA年会期间举办“第二届档案与文件管理电影节”,展示档案在民主社会和数字时代管理的重要性。另外,基于档案题材的综艺节目,如《国家宝藏》《见字如面》《经典永流传》等,将档案资料中的国家历史、名人轶事、诗词歌赋与现代娱乐元素结合,带来了艺术视听盛宴。第二类,线下档案展览创新设计,以档案类交互展览为典型。例如,美国国家档案馆于2015年举办“探索美国餐饮文化历史”的巡展活动,子活动包括纪录片微视频拍摄、通信论坛、动漫展演、交互游戏等,展现出美国国家档案馆馆藏贴近公民生活的创意元素。[21]

在数字记忆结合档案创意文化的探索方面,我国档案院校已有实践。中国人民大学“数字记忆厚重人才成长支持计划”充分利用中国第一个大型区域内数字记忆项目——“北京城市记忆”数字资源平台,打造了颇具特色的档案创意项目,如中国传统纹样“Pattern Collectors”APP,通过收集纹样碎片的趣味方式展示中国纹样文化,用户能创建自己的纹样并生成电子贺卡分享;“北京童谣”小组成员,与曲艺人、四海孔子书院合作录制一系列童谣资源,设计成H5小游戏,实现对北京童谣的娱教化保护与传承。[22]总之,档案创意文化服务可借助光影渲染、数字多媒体、手绘创作等,将严肃的档案印象转化为贴近民生的形象,为数字记忆的存档留下印迹。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历史文化村镇数字化保护与传承:理论、方法与应用”(项目编号:16ZD158)阶段性研究成果。

注释与参考文献

[1][4]当前学界对“档案创意文化服务”概念尚未统一,其与主流的“档案文化创意服务”内涵一致,但在理解上有两处差异:一是创意经济驱动背景下,主动盘活“创意型”公众服务;二是单元词组配上,“档案创意”侧重于档案(资源)、档案馆、档案工作者等直接调动创意开发,并践行于文化服务之中;后者则是“档案”与“文化创意服务”的组配,旨在档案领域开展的文化创意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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