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短裙的男人比开错花的石榴更像一个比喻。
空气里的槟榔味是多汁的,头顶大盆的妇女意味着平衡学有了新的支撑。
这是瓦城,翡翠的反光犹如心尖上爬行的蚂蚁。
当僧人带着矿坑的轮廓回到自身,女人们的项坠,已发出轻微的嘶鸣。
这是瓦城,那挣脱了笼子的鹦鹉,从某个人的腰身腾空而起,远方有不知名的河流,它将飞跃那应有的领地,比石头中的乐园更像乐园。
我为此有了莫名的震颤。
几乎每个人都在脸上打粉,这意味着,那从某栋建筑背后传来的钟声,也将成为肤色的一部分。
在瓦城,我感觉自己就是魔方中那无法归位的色块,在空气中漂浮,它那来自异族的獨特的气味,与坊间正在开切的众多翡翠原石构成了全新的肌理。
我很乐意为自己铺设一个赌局:
下注者远在千里,譬如这首诗的未来的读者,他们将借此打开我的身体——
猜猜看,那里藏着一颗怎样的心脏,不需要刀法就能恢复一个生命体应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