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排水沟渠中氮磷迁移转化及净化措施研究

马凡凡 邢素林 甘曼琴

摘要 从农田排水沟渠中氮、磷污染的视角，在综述排水沟渠底泥吸附、植物吸收、微生物作用等一系列净化机理的基础上，从温度和季节、pH、植物状况以及沟渠结构等角度分析归纳排水沟渠氮、磷去除效率的影响因素。并根据目前排水沟渠中氮、磷净化存在的问题，提出通过控制排水、筛选适宜的基质和应用生化措施等加强排水沟渠对氮磷的截留净化，进一步开展生态沟渠的构建和管理技术，在野外长期监测的基础上，深化实验模拟量化研究，再到区域的系统化管理应用研究等建议，旨在提高排水沟渠的氮磷净化效果，减轻农业面源污染。

关键词 农田排水沟渠;农业面源污染;氮;磷;迁移转化

中图分类号 X522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6611（2019）10-0010-04

Abstrac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pollution in farmland drainage ditches， and based on the review of purification mechanism of sediment absorption， plant absorption and microorganism in drainage ditches，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effects of temperature and season， pH， plant status and ditch structure on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efficiency of drainage ditches. According to the problems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purification in the current drainage ditch， put forward the measures to strengthen drainage ditches to purify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cluding controlling drainage， screening suitable substrates and applying biochemical measures. It would further develop the technology of construction and management of ecological ditches， and point out that on the basis of longterm monitoring in the field， deepen the experimental simulation and quantitative research and other recommendations， aiming to improve the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purification effect of drainage ditches and reduce agricultural nonpoint source pollution.

Key words Farmland drainage ditch;Agricultural nonpoint source pollution;Nitrogen;phosphorus;Migration and transformation

氮、磷是植物生長的必需营养元素，农业生产中，为了提高作物的产量，农民常施用大量的化肥，而不考虑环境影响。据统计，我国氮、磷肥的使用量均位于世界前列，仅2011年就分别达4 197万和1 462万t[1]，但我国氮、磷肥的利用率却很低，分别为30%～35%和10%～20%，稻田氮、磷肥利用率仅分别为27.1%和13.7%[2]。在灌溉排水或降雨径流等产流作用下，过量施肥导致的大量氮、磷等污染物通过水循环进入周围水体，降低水体水质，加重了农业面源污染，已成为水体污染的最大来源[3-5]。研究表明，农业面源产生的营养物质占美国地表水污染负荷的67%[6];农业氮污染对瑞典不同流域水体的贡献率为60%～87%[7]。而我国作为农业大国，农业面源污染产生的总氮、总磷通过沟渠进入博斯腾湖流域占入湖总负荷量的42%[8];滇池外海流域农业面源污染产生的总氮、总磷污染物分别占总负荷的60%～70%和50%～60%[9];农业面源污染也是影响太湖流域水体污染的重要因素[10]。

近年来，农田排水沟渠作为农业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兼具河流和湿地双重特征，既是农业面源污染的最初汇集地，又是下游河流、湖泊的外输口，起着蓄水、排水、净化等多种作用[11-14]，引起众多学者的关注。沟渠系统通过植物的吸收累积、泥沙沉降和底泥的吸附以及微生物的降解作用，能够有效去除水体中的氮、磷，减少农田氮、磷污染物对下游水体的污染，实现农田排水中氮磷的拦截净化，对于维持农业生态系统平衡有着重要作用[15-16]。此外，研究表明，生态排水沟渠对总氮、总磷的去除率分别为64%和70%[17]，在减轻农业面源污染方面具有很高的潜力。因此，笔者结合农田排水沟渠中氮、磷迁移转化机理，归纳总结影响沟渠氮、磷去除效率的因素，并提出合理有效的控制措施，对减轻和防治农业面源污染具有重要意义。

1 排水沟渠中氮、磷迁移转化机理

1.1 底泥吸附

底泥又称沟渠沉积物，主要由农田流失的土壤和自然形成的底泥组成。作为氮和磷的汇，底泥不仅为植物和微生物的生存和代谢提供载体，其本身对水体有非常大的净化作用[18-19]。研究表明，沟渠底泥对总氮、氨态氮（NH4+-N）、硝态氮（NO3--N）具有很强的吸附和硝化能力，分别占总去除率的74.10%、72.77%、68.55%。同时，沟渠底泥有机质含量高，且富含无定型铁、铝氧化物，颗粒表面粗糙，为磷吸附提供丰富的表面积，对水体中可溶性磷的吸附率高达99%[20-21]。但底泥对磷的吸附主要集中在表层，随深度增加，好氧状态向缺氧、厌氧状态转化时，底泥吸附能力逐渐降低。且底泥对磷的吸附过程是可逆的，当排水中磷的浓度较低或当底泥对磷的吸附达到饱和状态时，底泥吸附的一部分磷会重新释放到水体中，造成磷的二次污染[22-23]。

1.2 植物吸收

植物是沟渠系统的初级生产者之一，既可以直接吸收水体和底泥中的氮、磷等营养物质，而且可以通过茎和叶向根区输送氧气，在根区周围形成微氧环境，为微生物提供良好的生长环境，增加对氮磷吸收和沉淀，提高去除速率。根区的好氧环境能够促进硝化细菌的生长，另外，植物根系分泌出大量含碳有机物并促进反硝化细菌的生长，好氧厌氧交替作用下，硝化-反硝化作用强烈，加速氮的吸收和转化[24-25]。而植物对磷的吸收是有限的，主要是加快磷向下转移的速度，并通过根部吸收部分底泥间隙中的磷，且只有当有机磷转化为溶解态的无机磷时才能被植物吸收[26]。此外，沟渠植物根系发达，能够形成密集的拦截网，减缓水体流速，促进泥沙颗粒沉降，进而增加底泥对氮磷的吸附，对排水沟渠中氮磷的平均去除率达46.8%和51.0%[27-28]。

1.3 微生物作用

沟渠中微生物的硝化-反硝化作用是氮素去除的主要途径，通常占到总氮去除率的80%以上[29]。其中，硝化细菌在好氧条件下将氨态氮（NH4+-N）氧化成硝态氮（NO3--N）或亚硝态氮（NO2--N）;反硝化细菌则在缺氧或厌氧条件时将硝态氮（NO3--N）最终还原成气态的N2和N2O，因此，反硝化作用是沟渠系统永久去除氮的唯一自然过程[30-31]。孔博[32]研究表明，含有微生物的底泥对氨态氮的降解量比灭菌后无微生物的底泥截留量高出 0.035 mg/g，对氮的截留作用更显著[30]。但微生物对磷的降解效果不明显，沟渠中的有机磷以及溶解性较差的的无机磷酸盐需要经过微生物转化，分解或溶解成无机磷，被植物吸收利用，进而将磷从水中去除。厌氧微生物则在厌氧条件下利用结合态的铁磷，将磷转化为溶解态从底泥中释放出来[33-34]。

2 排水沟渠氮、磷去除效率的影响因素

通过底泥吸附、植物和微生物硝化和反硝化作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沟渠水体中氮磷污染物。但由于沟渠系统本身的复杂性以及不稳定性，受季节温度、水体pH以及植物的类型和生长状况，包括沟渠本身的长度等结构影响（图1），沟渠水体中氮磷去除效率也不同。

2.1 温度和季节

温度和季节是影响沟渠去除氮磷的重要因素。夏季温度有利于植物进行光合作用，生长速度加快，对氮、磷的凈化效果也更加明显。与之相反，冬季气温较低，植物地上部分枯萎凋落，植物体内的氮、磷释放进入水体和底泥中，则会导致氮、磷浓度升高。此外，研究表明硝化作用的最适温度是 28～30 ℃，10 ℃时硝化作用被抑制，当温度下降到5～6 ℃时，硝化作用显著下降;反硝化作用的最佳温度则在 10～30 ℃[35-37]。综上所述，由于夏季温度升高，植物吸收及微生物活动强烈，沟渠对氮、磷的去除能力要显著高于冬季，春秋季节差异不显著。

2.2 pH

沟渠水的酸碱度显著影响微生物活动强度。比如硝化作用的最适pH是7～9，当pH<6或pH>10时，微生物活性受到抑制，硝化速率下降，而反硝化作用的最佳pH是7～8，且pH为7.5时，反硝化作用最强烈[38]。底泥对磷的吸附是一个动态平衡过程，碱性条件下，可溶性的无机磷易与Ca2+发生吸附和沉淀作用，而中性和酸性条件下，与Al3+、Fe3+形成难溶化合物[39]。pH在5～9，底泥对磷酸盐的吸附能力随pH的降低而增强。不同pH将影响底泥的吸附和离子交换作用，从而打破这种动态平衡。沟渠水体中pH>7时，底泥对磷酸盐具有较强的吸附能力，若pH过低，底泥吸附能力下降，磷会再次释放出来，导致水体磷浓度升高[40]。

2.3 植物状况

大量研究表明，植物吸收是沟渠去除氮磷的重要途径，但不同植物生长特性呈现不同特点，对水体中氮、磷的吸收和去除能力也不同（表1）[41-46]。一般而言，根系发达、生物量大的植物对氮、磷的吸收效果也更高。通过对比美人蕉、狐尾藻、黑三棱、灯心草等水生植物对水体的净化能力表明，美人蕉、黑三棱对氮、磷的富集能力最强，分别为23.90和4.04  g/m2。徐红灯等[21]研究也表明，茭白和菖蒲对氮、磷的截留净化能力显著，其中菖蒲对磷的吸收能力要强于茭白。同时，木本植物柳树由于根系泌氧能力强，须根旺盛，具有更强的供氧能力，对氮、磷去除率高达56.49%、55.76%[27]。特别是冬季气温低，部分水生草本植物枯萎死亡会加重水体污染，而柳树可以越冬，对氮、磷的去除更稳定。

植物的不同部位对氮、磷的去除效率存在显著差异。研究表明，美人蕉、狐尾藻、黑三棱、灯心草、铜钱草这5种植物的地上部分，其氮、磷的累积量均高于地下部分，且对氮磷的去除贡献率可达38.5%和40.5%[44，47]。韩例娜等[43]研究也表明美人蕉和狐尾藻地上部和地下部的生物量比值分别为2.1和2.0，远高于铜钱草和黑三棱的0.9和0.7，对氮、磷的吸收净化效果最好。因此，适时对植物地上部分进行收割对水体中氮磷的去除更为有利，且多次收割带走的总氮、总磷量是较单次收割效果更显著。

此外，植物生长具有不稳定性，植物生长前期对氮磷的吸收能力较强，随着植物的季节性代谢，生长后期对氮磷的吸收能力下降，植物生物量逐渐减少以及与微生物间的关系，多种植物搭配种植能够取长补短，保持长期稳定的净化效果。陈英等[48]利用不同植物组合净化沟渠水中的氮磷，显示6种植物组合均对总氮、总磷、氨态氮有良好的净化效果，其中组合再力花、芦苇、黄花水龙和水芹、灯心草、菖蒲组合对总氮、总磷的去除率均超过65%，且后者对氨态氮的去除率达84.88%。Tripathi等[49]也表明水葫芦和浮萍组合也比单种植物和其他组合形式氮磷净化效果更显著。

2.4 沟渠结构

农田排水中氮磷的迁移转化还与沟渠的长短、断面尺寸、纵坡大小等有关。研究表明，沟渠长度显著影响氮磷的去除效果，总氮总磷均沿程呈指数递减变化，降雨径流条件下，沟渠水体中的氮磷也呈现相似规律[50]。与深窄型沟渠相比，宽浅型沟渠水生植物生物量高，增加了水体与水生植物的接触程度，有利于植物对氮磷的吸收。同时，水生植物的茎叶为微生物提供附着载体，进一步提高了氮磷的净化水平。此外，大河道纵坡比较小，水流速度较慢，延长了氮磷在沟渠中的水力停留时间，也有利于氮、磷的去除[51-52]。

3 排水沟渠中氮磷的截留净化措施

3.1 控制排水

在排水沟渠中设置排水阀、闸等，调节沟渠中的水流及水位，降低沟渠水体的扰动，同时利用植物、底泥的的吸附净化作用，能够降低农田排水中氮磷的浓度。根据排水沟的深度和宽度，利用土工布沙袋、捆扎秸秆调整排水速度，促进悬移质沉降，并通过调节沟渠的水位变化和田间下渗量，促进氮磷的转化分解[53-54]。王岩等[55]通过在沟渠内部布设拦截坝，水力停留时间得以延长2倍，同时因水流速度缓慢，流水携带的氮磷和泥沙等颗粒物质得以高速沉降，增强沟渠对污染物的拦截净化。

3.2 基质选择

不同基质类型的沟渠在底泥和微生物的作用下，对氮磷的去除也会产生不同的影响。通过比较生态沟渠、土质沟渠以及混凝土沟渠对氮磷拦截效果发现，土质沟渠凭借底泥吸附和少量植物作用，较混凝土沟渠更能净化水体，而生态沟渠人为种有大量水生植物，通过植物的吸收、拦截，以及微生物的协同作用，对氮磷的拦截效率明显优于土质沟渠和混凝土沟渠[56]。火山石、沸石、生物陶粒、无烟煤和炉渣等是去除排水中氮磷的良好基质，由于其本身吸附或含有各种金属离子，与水中的氮、磷发生置换反应沉淀，良好条件下对氮磷的去除可达80%以上[57-60]。王功等[61]选取海绵铁、砾石、沸石和土壤为基质，研究复合型基质填料对氮磷的去除，结果显示，在土壤和微生物的共同作用下，脱氮除磷效果显著。但也有学者表明沸石、火山石、生物陶粒等造价偏高，作为基质大量投入湿地、沟渠运用受到限制，建筑碎砖具有较多的微孔和较大的比表面积，用一定浓度的乙酸、HCl、AlCl3和 BaCl2等溶液浸泡后对磷的吸附能力均有所提高，尤其是经Al3+改性后的碎砖对磷的去除率可达 97.8%。选取碎砖、废砖块等废弃物用于沟渠或湿地大面积的水体净化效果显著且成本较低，具有良好的应用前景[62-63]。

3.3 生化措施

向沟渠中投加外源微生物，增加微生物数量，改善其群落结构，促进硝化反硝化作用，可强化沟渠的净化能力。试验表明投加外源微生物的沟渠对氮磷的削减率可达50.3.%、60.6%，较传统沟渠分别提高了 20.2%、36.8%[64]。除此之外，明礬和FeCl3能够充当絮凝剂的作用，通过将水体中的悬浮物凝聚起来而加速沉淀，达到净化水体的作用[65]。目前也有微生物絮凝剂提取技术，但工艺复杂，需要深入研究。而生物接触氧化技术具有稳定的外界适应能力，在除水体氮磷的运用中已相当成熟[66-67]。通过以上方式，不仅能够改善农田排水沟渠的管理，亦可实现面源污染氮磷的控制。

4 结论与展望

尽管国内外学者对排水沟渠中氮磷的迁移转化和净化措施已进行了一定的研究，但从沟渠氮磷净化机理可以看出，由于沟渠系统本身各组分相互作用的复杂性和自身局限，各种因素的改变及不合理控制都有可能造成沟渠净化效率降低甚至带来二次污染的严重性，为更好地发挥排水沟渠在减轻农业面源污染，提高生态环境效应方面的潜力，还应在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深入研究：①对沟渠植物适时收割并循环利用，如将沟渠植物还田，或加工后作为畜禽饲料，做好植物的后续处理及清淤工作，有利于植物体内的营养元素再次利用，减少肥料投入并避免植物枯落造成的二次污染;②植物根系的存在增加了底泥和水体中微生物的生物量和活力，进而增加沟渠对氮磷的降解作用，因此，在野外长期监测的基础上，强化植物-底泥-微生物界面相互作用机理及实验模拟研究，明确各组分间的量化作用，实现定量、定性的人工调控管理，以加速沟渠水体中氮磷降解;③因区域差异和受污染水体地域性，氮磷在不同排水沟渠系统中的迁移转化和去除效率也将不同，开展“田-沟渠-塘-湿地”模式系统研究，因地制宜，构建生态沟渠，优选植物及组合搭配，控制排水，揭示区域农田的污染排放削减量，在数据与理论的基础上，探索排水沟渠的构建与管理应用规程，充分发挥农田排水沟渠的脱氮除磷效应。

参考文献

[1] 姜晓剑，汤亮，刘小军，等.中国主要稻作区水稻生产气候资源的时空特征[J].农业工程学报，2011，27（7）：238-245.

[2] 张福锁，王激清，张卫峰，等.中国主要粮食作物肥料利用率现状与提高途径[J].土壤学报，2008，45（5）：915-924.

[3] 于会彬，席北斗，郭旭晶，等.降水对农田排水沟渠中氮磷流失的影响[J].环境科学研究，2009，22（4）：409-414.

[4] AHIABLAME L M，CHAUBEY I，SMITH D R，et al.Effect of tile effluent on nutrient concentration and retention efficiency in agricultural drainage ditches[J].Agricultural water management，2011，98（8）：1271-1279.

[5] 赵原，王彦，汪涛，等.川中丘陵区高富集氮、磷沟渠植物的筛选[J].环境污染与防治，2015，37（10）：12-16.

[6] POE A C，PIEHLER M F，THOMPSON S P，et al.Denitrification in a constructed wetland receiving agricultural runoff [J].Wetlands，2003，23（4）：817-826.

[7] LENA B V.Nutrient preserving in riverine transitional strip[J].Journal of human environment，1994，3（6）：342-347.

[8] 赛·巴雅尔图，陈敏鹏，冯丽.博斯腾湖流域农业面源污染现状分析[J].水资源保护，2012，28（2）：25-29.

[9] 崔键，马友华，赵艳萍，等.农业面源污染的特性及防治对策[J].中国农学通报，2006，22（1）：335-340.

[10] 边博，朱伟，李冰，等.太湖流域西部地区面源污染特征及其控制技术[J].水资源保护，2015，31（1）：48-55.

[11] 刘洁，马友华，石润圭，等.巢湖流域农业面源污染现状分析及防治对策思考[J].农业环境与发展，2008，25（6）：13-16.

[12] ZHU B，WANG Z H，ZHANG X B.Phosphorus fractions and release potential of ditch sediments from different land uses in a small catchment of the upper Yangtze River[J].Journal of soils and sediments，2012，12（2）：278-290.

[13] GUO L，MA K M.Seasonal dynamics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 water and sediment of a Multilevel ditch system in Sanjiang Plain，Northeast China[J].Chinese geographical science，2011，21（4）：437-445.

[14] LIANG Q，ZHANG Z，LIU Y X，et al.Integrated control of agricultural non-point source pollution to provide safe and healthy drinking water for rural areas[J].Asian agricultural research，2017，9（9）：28-30，35.

[15] 李强坤，胡亚伟，苏欣.排水沟渠水-底泥-植物协同作用下非点源溶质氮运移模拟研究[J].中国生态农业学报，2017，25（3）：460-466.

[16] 徐红灯，席北斗，王京剛，等.水生植物对农田排水沟渠中氮、磷的截留效应[J].环境科学研究，2007，20（2）：84-88.

[17] 余红兵，肖润林，杨知建，等.灌溉和降雨条件下生态沟渠氮、磷输出特征研究[J].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2014，23（5）：686-692.

[18] ONGLEY E D，ZHANG X L，YU T.Current status of agricultural and rural non-point source pollution assessment in China[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0，158（10）：1159-1168.

[19] 翟丽华，刘鸿亮，席北斗，等.农业源头沟渠沉积物氮磷吸附特性研究[J].农业环境科学学报，2008，27（4）：1359-1363.

[20] DERRICK Y F，KIN C L.Phosphorus sorption by sediments in asubtropical constructed wetland receiving stormwater runoff[J].Ecological engineering，2009，35（5）：735-743.

[21] 徐红灯，席北斗，翟丽华.沟渠沉积物对农田排水中氨氮的截留效应研究[J].农业环境科学学报，2007，26（5）：1924-1928.

[22] OLLI G，DARRACQ A，DESTOUNI G.Field study of phosphorous transport and retention in drainage reaches[J].Journal of hydrology，2008，365（1）：46-55.

[23] 张树楠，贾兆月，肖润林，等.生态沟渠底泥属性与磷吸附特性研究[J].环境科学，2013，34（3）：1101-1106.

[24] TYLER H L，MOORE M T，LOCKE M A，et al.Potential for phosphate mitigation from agricultural runoff by three aquatic macrophytes[J].Water，air，& soil pollution，2012 223（7）：4557-4564.

[25] KIRK G J D，KRONZUCKER H J.The potential for nitrification and nitrate uptake in the rhizosphere of wetland plants：A modelling study[J].Annals of botany，2005，96（4）：639-646.

[26] 王晓玲，郑晓通，李松敏，等.农田排水沟渠底泥-间隙水-上覆水氮磷迁移转化规律研究[J].水利学报，2017，48（12）：1410-1418.

[27] 陆宏鑫，吕伟娅，严成银.生态沟渠植物对农田排水中氮磷的截留和去除效应[J].江苏农业学报，2013，29（4）：791-795.

[28] 蒋跃平，葛滢，岳春雷，等.人工湿地植物对观赏水中氮磷去除的贡献[J].生态学报，2004，24（8）：1720-1725.

[29] HUANG J，RENEAU R B，JR，HAGEDORN C.Nitrogen removal in con-structed wetlands employed to treat domestic wastewater[J].Water research，2000，34（9）：2582-2588.

[30] 王纯杰.辽河口湿地沉积物硝化反硝化速率時空变化与脱氮效应的影响因素[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12.

[31] ZHAO Y Q，XIA Y Q，KANA T M，et al.Seasonal variation and controlling factors of anaerobic ammonium oxidation in freshwater river sediments in the Taihu Lake region of China[J].Chemosphere，2013，93（9）：2124-2131.

[32] 孔博.灌区沟渠对氮磷的截留机理及去除效果研究[J].水利技术监督，2017，25（6）：23-27.

[33] DAVIS A P，SHOKOUHIAN M，SHARMA H，et al.Water quality improvement through bioretention media：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J].Water environment research，2006，78（3）：284-293.

[34] CHEN D Q，HE H，CHEN Y Q.Purification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 lightly polluted landscape river by effective microorganisms combined with submerged plants[J].Applied mechanics and materials，2013，2369（316）：430-434.

[35] 张婷婷，张建，杨芳，等.温度对污水脱氮系统污染物去除效果及氧化亚氮释放的影响[J].环境科学，2012，33（4）：17-27.

[36] RACCHETTI E，BARTOLI M，SOANA E，et al.Influence of hydrological connectivity of riverine wetlands on nitrogen removal viadenitrification[J].Biogeochemistry，2011，103（1/2/3）：335-354.

[37] WERKER A G，DOUGHERTY J M，MCHENRY J L，et al.Treatment variability for wetland wastewater treatment design in cold climates[J].Ecological engineering，2002，19（1）：1-11.

[38] 席北斗，徐红灯，翟丽华，等.pH对沟渠沉积物截留农田排水沟渠中氮、磷的影响研究[J].环境污染与防治，2007，29（7）：490-494.

[39] XIONG J B，MAHMOOD Q.Adsorptive removal of phosphate from aqueous media by peat[J].Desalination，2010，259（1/2/3）：59-64.

[40] AL-OMARI A，FAYYAD M.Treatment of domestic wastewater by subsurface flow constructed wetlands in Jordan[J].Desalination，2003，155（1）：27-39.

[41] 李旭霞，荣湘民，谢桂先，等.不同水生植物吸收地表水中氮磷能力差异及其机理[J].水土保持学报，2018，32（1）：259-263.

[42] 张树楠，肖润林，刘锋，等.生态沟渠对氮、磷污染物的拦截效应[J].环境科学，2015，36（12）：4516-4522.

[43] 韩例娜，李裕元，石辉，等.水生植物对农田排水沟渠氮磷迁移生态阻控效果比较研究[J].农业现代化研究，2012，33（1）：117-120.

[44] 余红兵，肖润林，杨知建，等.五种水生植物生物量及其对生态沟渠氮、磷吸收效果的研究[J].核农学报，2012，26（5）：798-802.

[45] LIU S Y，YAN B X，WANG L X.The layer effect in nutrient removal by two indigenous plant species in horizontal flow constructed wetlands[J].Ecological engineering，2011，37（12）：2101-2104.

[46] MOORE M T，KROGER R.Evaluating plant species-specific contributions to nutrient mitigation in drainage ditch mesocosms [J].Water air and soil pollution，2011，214（1/2/3/4）：445-454.

[47] 余红兵，杨知建，肖润林，等.水生植物的氮磷吸收能力及收割管理研究[J].草业学报，2013，22（1）：294-299.

[48] 陈英，邱学林，吴钰明.太湖流域农田生态沟渠塘不同水生植物组合净化氮磷效果研究[J].江苏农业科学，2015，43（12）：367-369.

[49] TRIPATHI B D，UPADHYAY A R.Dairy effluent polishing by aquatic macrophytes[J].Water，air，& soil pollution，2003，143（1/2/3/4）：377-3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