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画的故事

雨 晴/文

19 世纪，人们对光学的探索有了极大进展。人类第一次清楚地描述“3D”是怎么回事，也是发生在 19 世纪。只不过，当时的“3D”被人们称呼为“立体视觉”。而在那以前，好像大家并不怎么留心这个问题：我们有两只眼睛，为什么闭上左眼或右眼，看到的事物就会变得不一样呢？

塞尚是用两只眼睛看世界的人。但并不是人人都能“用两只眼睛看世界”。在塞尚看来，莫奈只有一只眼。莫奈的眼睛，能看出被阳光投射出阴影的雪地不是黑色而是紫色的，还能看出睡莲湖上漂着如此多的色彩。这种洞察力，一般人只有羡慕的份。可是塞尚的眼睛，却还能把山从凹看成凸，这就差不多已经是外星人一样的眼神了。

《圣维克多山》这幅作品就是塞尚把凹凸颠倒过来的神作

塞尚所画的苹果，如果用当代科技模拟出来，是这个样子的：

右上角这幅画是由左眼看到的苹果影像和右眼看到的苹果影像组合而成的。你可以闭上自己的一只眼睛看物体，了解左右眼看到的东西有什么差别。但即使是现在，我们也要借助科技手段，通过合成图像才能还原这种视觉效果。很难想象塞尚凭自己的眼睛和大脑，就画出了这幅画。

塞尚的探索已经推开了现代绘画的大门，后来艺术史家称他为“现代绘画之父”。毕加索曾不加掩饰地说：“塞尚是我唯一的导师！”与毕加索一样，塞尚对马蒂斯的绘画风格也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马蒂斯曾说：“塞尚是我们大家的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