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学家》(2018.12.8)
人类数百万年来,一直在塑造自己的进化,到目前为止,这种适应性取决于进化的随机性,而CRISPR基因编辑方法可以使我们有能力快速改变自身的遗传命运。近日,贺建奎宣布他通过CRISPR改变人类胚胎中的基因,创造了第一批基因编辑婴儿。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伦理问题的讨论,绝大多数科学家认为,对人类胚胎进行基因编辑是我们尚未准备好跨越的一条线,这类技术的使用应当得到严格的监管。
《纽约客》(2018.12.10)
神经学家马修·沃克(Matthew Walker)在他2017年出版的《我们为什么要睡觉》一书中指出,严格定义下的失眠是一种临床障碍,最常见的症状就是交感神经系统过度活跃,通常由担忧和焦虑引发。沃克把失眠症患者的问题比作一台笔记本电脑,即使盖上盖子也不会停止运转。对于现代人来说,我们虽然都需要睡眠,但在内心深处,很多人并不尊重人类对休息的需求。比如我们仍然坚信,少睡会让我们变得英勇和勤奋,而不是愚蠢和肥胖,这种观念会在潜意识中影响我们的睡眠质量。
《时代》(2018.12.6)
乔治·布什是冷战最后时刻决策性的关键人物,他拥有一个伟大领导所需的特质:果决、冷静、有干劲。从青年时代到成为美国第41任总统,布什身上始终带着永不满足的野心和竞争力。他在私营企业和公共服务领域积累了几十年的经验,拥有很好的判断力,塑造了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实用智慧”,布什则称之为“审慎”。他在挑选强有力的伙伴时,也很有眼光,对不同意见亦可泰然处之。总之,布什是一位天生的领袖。
《新闻周刊》(2018.12.14)
近年來自动驾驶已成为新兴趋势,为了解决交通拥堵问题,新加坡率先开始推进自动驾驶汽车相关设施的研究和投资。就像亚马逊对零售业的冲击、Facebook和谷歌对传统媒体的影响一样,自动驾驶很快将以一种未知的方式改变交通。或许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交通愈发堵塞和停滞,也或许我们可以构建一个庞大的高速智能道路网络,这取决于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如何协调自动驾驶的应用。
《大西洋月刊》(2018.12)
愤怒相比其他类型的情绪,能更快地传达更多的信息。美国是个愤怒的国家,从历史上看,对政府体系的失望和愤怒有利于变革力量的形成,推动社会进步,然而随着社交网络的兴起,愤怒变得无处不在,一触即发。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分校心理学教授詹姆斯·阿维尔将愤怒分为三种———正义的愤怒、被操控的愤怒和出于报复的愤怒。应当谨记,好的愤怒可以鼓励我们表达不满并帮助找到解决方案。
《伦敦书评》(2019.1.3)
英国脱欧进程进入到关键时刻。在离正式脱欧不到100天的时候,首相特蕾莎·梅逃过了保守党内部的不信任投票,暂时保住了相位,但英国脱欧的困局并没有得到纾解,无论是未来和欧盟的关系问题还是爱尔兰边界问题,都还是卡在那里,无法达成共识。特蕾莎·梅辛辛苦苦和欧盟达成的方案,被反对者认定和不脱欧也没什么分别,遭到坚决抵制。与此同时,包括前外交大臣约翰逊在内的其他政客,也都无意在此时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