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融合、实践，开启高质量发展新阶段——“数字经济高峰论坛”之“科技创新与军民融合高端对话”实录

◎网信军民融合编辑部

11月16日，清华大学第二届“一带一路”合作论坛暨第十届启迪创新论坛在广西南宁成功举办。本届论坛，邀请了百余位专家学者、政府领导、业界领袖、创新先锋相聚邕城。在“数字经济高峰论坛”的“科技创新与军民融合高端对话”环节，以“创新、融合、实践——开启高质量发展新阶段”为主题，邀请了中央党校中国市场经济研究会副会长、全面深化改革研究中心主任阎启英，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首席科学家、空警2000预警指挥机总设计师陆军，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院长彭顷砡，启迪控股高级副总裁侯树立，共同探讨、集智聚力。对话由《网信军民融合》杂志副总编秦安主持，以下为现场实录。

秦安：

此次论坛，涵盖“清华大学第二届‘一带一路’合作论坛、第十届启迪创新论坛，以及数字经济高峰论坛”三大主题，恰好处于国家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之际、数字经济对我国GDP增长贡献过半（55%）之时、“共建创新包容的开放型世界经济”的加速阶段。为此，“科技创新与军民融合高端对话”聚焦“创新、融合、实践——开启高质量发展新阶段”，目的就是“军民融合、集智聚力、共谋发展”，进而激发创新驱动、军民融合、网络强国、大数据战略，以及“一带一路”建设的国家战略共振效应，建设网络强国、数字中国、智慧社会，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进入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

各位嘉宾，大家好，很荣幸与各位共同参与“科技创新与军民融合高端对话”。聚焦主题，根据各位行业特色和对话需要，我给各位有一个简单的角色定位：阎启英会长聚焦“深化改革”、陆军院士代表“军事需求”、彭顷砡院长担当军民融合、侯树立总裁代言“生态建设”。

对话由两条主线贯通始终。第一条主线：“创新、融合、实践”的“三环节”递进；第二条主线：“改革、需求、融合、生态”的“四角色”牵引，大家携手呈现一场思想盛宴。

第一环节：创新驱动，开启高质量发展新局面

秦安：

今年恰是改革开放的40周年。11月5日，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在上海开幕。习近平主席出席开幕式并发表题为《共建创新包容的开放型世界经济》的主旨演讲。更加开放包容的中国正在走向世界。阎会长既是中国市场经济研究会副会长，也是全面深化改革研究中心主任，因此想请您谈一谈创新与改革开放的重要关系。

阎启英：

非常荣幸参加这次论坛，并与大家学习探讨和交流。今天的话题都是大课题，“一带一路”、军民融合、数字经济，应该说都是国家战略。什么叫做国家战略？战略一般讲长久长远、全局全面，重点重心。国家战略更重要的是关注顶层设计，要在这上面多做功课，多下功夫。做顶层设计，离不开像启迪这样的优秀团队搭平台，建生态，离不开陆院士这样的科学家参与，更离不开习主席为我们指出正确的方向。我们要借鉴军民融合做的好的国家的先进经验，创建好的发展模式，从顶层设计、核心技术以及生态环境方面的创新，使我们能够适应更加开放的环境，进入国际先进水平。

高端对话嘉宾：阎启英

秦安：

非常感谢阎会长。创新驱动战略是国家领导人的号召，但要真正转化为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还需要在座各位乃至万众一心的执行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在更加开放的环境中继续创新，开拓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

下面有请陆军院士。军事需求是最大的创新动力，当预警2000俯视祖国大地的时候，凝聚着您和战友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汗水，但也融合了无数的创新。您刚才的主题演讲也谈到了系统工程、思维科学，谈到了钱学森。我们《网信军民融合》杂志所在的中国航天十二院，也恰恰是钱老系统工程的承载平台。因此感到非常亲切。下面请您从系统工程、思维科学的视角来谈一谈如何创新。

陆军：

创新是一个时代的主题，也是国家发展的灵魂。应该说我们国家不缺乏创新，我们从1949年一个落后的农业国，经过30年的努力建成了初步具备工业基础的国家，这是不容易的。从1978年到现在又是40年改革开放，这不平凡的40年中，中国国防战线和全国人民一样也是勇于创新。

高端对话嘉宾：陆军

高端对话嘉宾：彭顷砡

1978年为什么必须改革开放？当时虽然具备初步工业化基础，但是跟发达国家差别很大，所以我们必须要走向世界、勇于学习，但在学习当中必须创新。我们跟国外合作交流，要自己把创新能力发挥出来。在进步的时候要创新，在落后的时候更要创新，高铁就是具备原始创新的例子。

在国防工业40年，我们通过学习创新、集成创新、原始创新取得重要进展，大家能看到，这几年我们之所以在一些领域走到世界先进水平，就是因为像我们启迪这样的企业不懈努力。我感觉非常好，你们启迪在以往产业资本运作上做了很大的工作，建立了丰富的财富资本，后面要在习近平主席的坚强领导下，将科技业，产业界、金融界融合起来，塑造更好的创新生态环境，为实现中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秦安：

感谢陆军院士，从团队创新到原始创新，您走出了一条成功的路。中国人民站起来，建立了新中国，那么多经典战役，离不开军事创新。中国人民富起来，小平同志强调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也是创新。现在要强起来，习近平主席启动创新驱动战略、军民融合战略、网络强国战略等等，就是要通过技术创新、机制创新等等来激发战略共振效益。

这其中，尤其要重视两大关系，也就是习近平主席强调的“市场和战场”、“生产力和战斗力”。但谈到这个问题就要提到彭顷砡院长，他在很早之前就为我们军民融合的事业作出贡献。请问彭院长，在您的理解中，如何以创新来打通市场和战场、生产力和战斗力这两个通道呢？有请彭院长。

彭顷砡：

感谢主持人，感谢在座的各位，我很幸福，也很自豪，2015年我在浙江创建凤凰军民融合研究院时，在做军民融合机制、体制创新，在民营经济比较活跃地区，如何做好以民营资本为主导的以军带民，以民促军的军民融合新模式，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过了三年时间，新的产业链出现了，我们和启迪这样的大平台非常吻合，也很荣幸在三个研究院的基础上，积累了大量的创新经验。启迪成立军民融合研究院并请我担任院长，我非常感谢，也非常幸运，同时我也想不辱使命，勇挑重担，将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打造成一个新高地。启迪是非常适合做军民融合平台的一个载体，特别是董事长王济武提出的以军民融合为载体，推动创新创业生态系统构建和产业升级转型，扩展未来。说创新实际上我们一直走在创新的路上，也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做得更好，力求形成“利军、利民、利社会”的良好局面，共同促进军民融合工作健康发展。

秦安：

谢谢彭院长，我们从彭院长的话中感受到一个深刻的寓意：创新是总体设计，创新就是实干精神，离不开国家领导人的号召力，离不开以彭院长为代表的执行力。彭院长从长沙到山西“国防科技大学吕梁军民融合研究院”，再到江浙发达地区的“凤凰军民融合研究院”，再到清华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一步一个脚印，探索中国特色的军民融合创新机制体制。

清华本身就不缺乏创新精神、创新精英。启迪控股独创的“立体三螺旋”理论，我想请问启迪控股侯树立副总裁，你如何理解“立体三螺旋”理论的创新价值？

侯树立：

启迪控股具有全球领先的科技服务能力，以创新服务体系为核心的科技服务平台带动军民融合整体科技创新和发展，军民融合本质上无论军方技术也好，民间技术也好，怎样运用科技服务形成一个产业，还需要很多要素。

启迪控股作为清华大学科技成果转化的企业，经过25年的积累，搭建了一个目前世界独一无二的科技服务体系，这个服务体系包括全球331个科技服务网络，为我们8个集团几百家的新兴产业，还有几十支新兴产业服务，通过“网络+产业+金融”形成科技服务体系，这样的科技服务体系就是服务于未来的军民融合平台，服务于未来的科技创新平台。

高端对话嘉宾：侯树立

这个平台过去25年成功地培养了35家A股的上市公司，当然还有其他公司，这是对我们过去成绩的肯定。将来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把科研能力和我们国家军民融合的事业完美结合起来，搭建一个政府和企业之间的桥梁，搭建一个为军民融合科技服务、成果转化的平台！

秦安：

大家注意到没有，我注意到这样一组数字“25、35”，25年、35家，侯树立先生对启迪的定位特别准确，启迪平台的厉害之处就是为我们创新企业建立了一个非常好的生态环境，通过25年的努力，催生了35家上市公司！这就是创新生态环境的力量，这就是清华启迪“立体三螺旋”理论的创新价值。

第一个环节，让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高质量的发展离不开创新驱动，而在座各位一直在从事创新事业，给我们更多的启发。同时，我们要看到，国际经济竞争以及综合国力竞争，归根结底是创新能力竞争。谁能在创新上先下手，谁就能具有主动权。习近平主席特别强调，社会生产力发展和综合国力提高，最终取决于科技创新。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决定着中华民族的前途命运。

刚才，不论从陆军院士之前的演讲还是各位的谈话，我深刻感觉到创新是一个系统工程，创新需要很多因素。但这其中，我认为包括军民融合在内的“融合”因素是至关重要的，不管是军民融合还是启迪独创的“立体三螺旋”模式融合，都是一种“大融合”。

接下来我们进入第二个环节，如何通过融合开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高质量的新阶段。

第二环节：融合聚力，开启高质量发展新阶段

秦安：

尽管不同历史阶段叫法有所不同，但开创中国特色的军民融合发展道路，既是新中国站起来的不朽功绩，也是中国人民富起来的基本经验，更是中华民族强起来的必然需求，是改革开放四十年历史成果，是我们必须继续发扬光大的国家战略。

首先我们有请阎会长谈一谈。融合绕不开机制体制，融合需要政策法规支撑，而这一切的根本在于改革、改革、再改革。您感觉目前军民融合发展进入高质量阶段，还需要哪些重大改革？

阎启英：

我觉得融合和创新是分不开的，融合和创新是我们这个民族的特点，中华民族从奴隶制向封建制变革的过程中，便创建和形成了自己的元典文化，是以易学为思絮，儒学为主干，兵家学说和道家学说为两翼，再加罢黜百家共同形成的充满辩证科学的文化大系。由于我们优良元典文化的特点，一经问世，便迅速占领了人类的制高点，所以中国才有了几千年的辉煌历史。讲要融合，就要融合好。中华民族的发展过程、融合过程中，也曾经几次跌宕起伏，频临绝境。比如1840年鸦片战争，到1918年间，中华民族就跌入积贫积弱，任人宰割，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究其原因，我个人认为是始于汉代成于唐代的佛教与儒家思想的融合，佛教进入中国以后。中华民族就进入了一条由盛到衰之路，这种融合就是失败的融合。

1918年，在民族最危险的时候，马克思主义理论进入中国，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中国共产党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在革命、建设、改革开放、到今天的新时代，一百年，从任人宰割到中华掘起，再次创造人类历史的奇迹，这是成功的融合。

我们现在的创新和融合是前所未有的历史高峰，坚信能再次创造中华民族的辉煌。我们对习近平新时代充满希望，充满自信。谢谢！

秦安：

感谢阎会长，您的发言让我们感到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积淀。中国的历史有许多让我们值得骄傲的地方，但也有许多让我们需要警醒的时期，面对“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的积贫积弱，马克思主义来到中国，催生了毛泽东思想，这是一次融合。同时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我们经过军民两用，军民结合，到现在又进行军民融合。这其中，核心的一点就是要能把国家领导人的号召力转化为万众一心的执行力，我们才能不断地从胜利走向胜利，感谢阎会长。

陆军院士，我曾经是一个从军28年的军人，在部队的时候经常认真学习您作为总设计师的预警2000，我感觉其中既有系统融合、信息融合、软件融合，也有材料融合。您是我们军工集团的首席科学家，也算是半军半民，结合您对“预警2000”这个国之重器的研发，为我们谈一谈您对融合的理解。到整个军队的发展。所以今后融合一定做，一定要把全国的资源利用起来，既要服务于政治、经济，也要服务于军事。在我们后面的实践中，把信息体系作为一个纽带，启迪的科技服务平台也是信息技术的基础，通过网络信息体系，大家一起来实现军民共同发展，融合得更好，谢谢！

陆军：

我对融合的理解有三个方面，第一个从大的来说，中国要融入世界，所以习近平主席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华民族一定要开放融合，中国和世界要融合。

第二点，政治、经济、军事是不可分割的，这个大形势下，政治、经济、军事的大融合是未来实现中国现代化和成为一流强国的最关键点，这是习近平主席军民融合的最重要环节。

第三，我们在国防战线上工作，习近平主席给我们国防战线指出要有战斗力。战斗力是生产力的一种，战斗关系是人类生产关系的一种，必须要把它放在生产力上，这才能做好我们的国防。

网络信息体系我研究得比较多，因为习近平主席要求我们做这些，现代的网络信息体系是随着整个国家的国民经济发展而快速发展的，谁也离不开网络，但是又要看到在这个网络环境下，平时就是战时、岗位就是岗哨、现场就是战场，博士就是战士，我经常这么说，它不仅仅关系到国民经济的发展，也关系

秦安：

谢谢陆军院士。平时就是战时、岗位就是岗哨，朗朗上口的军事术语让我很亲切。陆院士说的跟世界融合，就需要我们进一步深化改革开放；政治、经济、军事融合，就是习近平主席强调的总体国家安全观。这些融合只有把我们每一个铸造“国之重器”院士的行为和国家领导人的思想深度融合，把国家领导人的号召力转化为万众一心的执行力，才能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进入高质量新阶段，非常感谢陆军院士。

说到融合，彭院长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在角色定位里面也把您定位为军民融合，你认为现在军民融合的重大难题在哪里？

有请彭院长。

彭顷砡：

融合这个问题太有深意了，不仅是军民融合，是整个社会的融合，一个团体也好，世界也好，都必须把融合这个事做好。军民融合，融合是最关键的，如何在“融”上作文章，在“合”上下功夫？“融”是魂、是根、是本，“合”是表、是形、是果，如何用“融”来引导“合”，用“合”来支撑“融”，是我们需要深度思考的。

主持人问的问题非常好，习近平主席将军民融合上升到国家战略，就是聚焦难题，具有深远的意义。

第一，如何整合经济社会各种资源为国防建设和军事斗争需求服务。军队和地方思维方式不同，运行体系也不一样，只有他们融在一起，才会发挥各方优势。经过十多年的实践，我认为最好的创新就是走在路上，就是去做，不是光靠嘴说。我们要认真地理解和领会习近平主席给我们指出的军民融合内涵，善于利用各种资源为国防建设、为军事斗争需求服务，这是最重要的要素。

第二，如何利用国防建设、军事斗争需求来引领和指导经济社会协同创新。科技协同创新与军民融合密不可分。但一定要把握好国防建设和军事斗争需求的引领和指导作用。我曾经在民营经济比较发达地区，以军事需求为牵引，民营资本为主导，以军带民，以民促军，探索了军民融合机制体制创新，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第三，如何实现国防建设、军事需求与经济社会发展相互支撑。我们要站在国家战略高度上来真正理解习近平主席给我们指出的军民融合方向。只有通过军民融合，我们才是真正地走到科技创新的路上，才能真正解决国防建设和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中的重大难题，形成相互支撑、协调发展的良好局面。

秦安：

感谢彭院长，彭院长用一个更加高明的思维，回答了我提出的融合难题的问题。难在哪里，不在混合，不光融合，更要化合。军民团结如一人，通过化合产生新的物质，激发新的力量。与此同时，要达到这个效果，我思考要处理好利益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的关系，企业是利益共同体，政府和军队履职尽责，但是站在更高层面，就是习近平总书记说的命运共同体，我们既让他发生化学反应，又要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

高端对话现场

下面有请侯树立副总裁，您怎么看待启迪的融合？

侯树立：

融合这个词用来形容启迪这样的平台是最合适的，启迪的集群式创新就是融合，“立体三螺旋”模式实际上是融合创新主体、创新本体和创新载体，主体里面政府、大学、企业三者之间进行融合。创新本体是技术和资本的融合形成产业，创新载体是园区融合，这是“立体三螺旋”的融合。

第二是集群创新的融合，就是把我们全局网络形成一个载体，通过空间、地区，有几千家、几万家的企业开发创新技术。第三是大量的金融企业，金融集群之间的融合形成集群式创新体系，立体三螺旋融合、集群创新融合形成了启迪一整套的科技服务体系。今天上午论坛我们发布了十个钻石企业，这十个钻石企业都是在我们载体里面孵化出来的，这些企业之所以愿意到启迪科技园区来，就是因为启迪有非常多的创业要素服务于这些企业，服务他们一步一步从小企业一直到未来的上市公司。

秦安：

非常感谢侯树立副总裁，从您刚才谈的25年历程就是启迪融合的历程，非常契合我们今天的主题，我们思考习近平主席提出强国兴国的号召必须要落实到实践。

第三环节：实践探索，走出高质量发展新征程

秦安：

最后一个环节我们来探讨一下如何进行实践探索。在13-14日举行的中央军委政策制度改革工作会议上，习近平主席强调，军事政策制度调节军事关系、规范军事实践、保障军民发展。可以预见，我国科技协同创新、军民融合发展将进入一个政策制度保障的全新阶段，将催生更加生动活泼的科技创新与军民融合实践。

还是首先有请阎会长，您走得多，见得广，您在科技协同创新和军民融合方面有哪些值得推广的实践经验！

阎启英：

谈实践我推荐两个学习的样板，一个是学习仲勋同志，一个伟大的践行者、探索者，非常有代表性，有时间大家可以看看习仲勋的书，了解他的历史贡献。二十世纪中国共产党有三大历史使命，共和国的诞生、改革开放、复兴之梦。习仲勋作为陕甘边区的创建者，1934年11月，21岁的习仲勋当选陕甘边区苏维埃政府主席，也号称中国特区第一人，谈实践，我觉得他是做得最好的。

第二个就是改革开放，习仲勋在1978年主政广东，一口气调研了23个县，总结了改革开放的蓝图，上报中央，得到批准，很成功的实现了改革开放的成功，才有了今天的繁荣昌盛。

第三是复兴之梦，习仲勋同志给我们培养一个非常合格的总书记，他修心齐家治国理政，样样都是我们的楷模。

另外推荐一个实践的代表平台，就是启迪，启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创造了这么大的业绩，是非常了不起的。

秦安：

感谢阎会长，您提到的这些实践代表，都非常具有引领性和指导性，他们的实践历程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接下来请问陆军院士，我觉得您最大的实践之一就是“预警 2000” 预警指挥机的研发，在这个过程中您有哪些经验推荐给大家。

陆军：

我们在没有任何可借鉴的情况下，通过刻苦钻研、自我创新设计出空警 2000预警指挥机，这就说明做任何工作要勇于实践，实践出真知。这也是我们在国防建设过程中能够取得优异成绩的结果，所以这一条实践的经验我们还要继续走下去。今天我看到启迪这样一个拥有全球科技服务体系的大平台成立了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更希望后面军民融合发展实践好，能够变成我们国家实践军民融合发展这条战略最好的典范，谢谢！

秦安：

感谢陆院士的真知灼见，前面阎会长专门提到启迪的实践，我感觉启迪“立体三螺旋”所催生的生态环境，既是科技创新的平台，也是军民融合的平台，更是产业实践的平台，因此，想请侯树立副总裁谈一谈，在实践中启迪是如何构建一体化军民融合体系能力的。

侯树立：

刚才陆院士说得特别好，启迪做的就是先探索，再实践，我们早期做清华大学科技成果转化、孵化，到最后形成“立体三螺旋”理论，这就是实践，通过不断实践总结出一套科学理论。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创新，不断开拓新的理念。现在国家军民融合站在了一个高度，军民融合是启迪非常重要的一个领域，所以我们成立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也是将我们的理论实践再实践。

秦安：

感谢侯树立总裁。三国诸葛亮有“草船借箭”。我感觉，启迪控股军民融合的实践，应该是“金船借箭”。通过启迪建立的这个超级平台，紧紧抓住军民融合的国家战略，让启迪发现更多的创新企业，这也离不开彭院长的军民融合研究院这个平台，请您来谈谈将来研究院如何在实践中探索？

彭顷砡：

做好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的工作，就要深刻领会、充分理解、努力践行习近平主席新时代军民融合的伟大战略思想！以“顺势而为，趁势而成，造势发展”为指导思想，全面规划；以资源整合，模式创新为实现手段，稳步推进。以立体三螺旋理论为抓手，集群创新思想为支撑；在“融”上作文章，“合”上下功夫；充分利用好启迪控股的生态平台，把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建成军民融合事业及科技创新的高地。衷心希望今天来参加此次论坛的各位专家、学者、企业家，能够高举新中国改革开放的伟大旗帜，让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国家战略实实在在的落到祖国大地上，为国民经济的发展，为国防建设、国民经济的需求做好工作。

秦安：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要推动科技协同创新与军民融合取得更大成果，就需要持续激发创新驱动战略和军民融合战略的共振效应。要实现这个目标，就离不开大家的真知灼见和不懈努力。

非常感谢今天几位专家为我们带来的精彩对话，通过启迪这个大平台以及启迪军民融合研究院的牵头，带领大家携手前行、共同努力，进一步践行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军民融合国家战略，提升军民融合效益，感谢各位到会嘉宾，作为主持人，我也深深的被各位观点所打动。

我们有理由相信，今天的共同努力，就是一次科技创新与军民融合的生动实践探索。再次感谢各位嘉宾给我们奉献的思想盛宴。

今天我们的圆桌对话到此结束，谢谢各位！

（来源：根据现场演讲整理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