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航员UFO目击事件大起底

2018-12-08 02:32本刊编辑部
奇闻怪事 2018年12期
关键词:威特阿波罗宇航员

本刊编辑部

在UFO研究领域,宇航员和航天器的UFO遭遇事件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有些UFO发烧友坚定地认为,这些UFO和外星人有关;一些固执的死理性派则认为,它们不是太空垃圾就是卫星之类的人造航天器。

由于保留下來的资料很少,双方都找不到可靠的证据,辩论最终成了口水仗。不过,还是有一些人在数据堆中埋头苦干,试图从另外的角度找到新的突破口。他们的答案或许不能说服所有人,但依然值得我们重视。

“神舟九号”太空遭遇UFO

2012年6月16日,“神舟九号”冲天一飞,让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中国。当“神舟九号”飞行了4分11秒时,其整流罩打开并脱离。这时,在直播画面中,除了飞行中的“神舟九号”和整流罩的两个光点外,还有一个光点在右下方飞速掠过,后在左上方消失。这个神秘的光点立刻引发了公众的关注—难道“神舟九号”也遭遇了UFO?

那么,人类的宇宙飞船是否真的遭遇过UFO?航天员又是否看见过飞碟呢?

惊心动魄的接触档案

根据媒体的报道,美国和苏联的宇宙飞船在发射起飞、登陆和返航时,其周围均出现过UFO“护航”的身影。

1963年5月,正在绕地球飞行的美国“信心号” 宇宙飞船上的航天员库珀,看见一个形如圆盘的发暗绿色光的飞行物,朝飞船飞来。

由于该飞行物自东向西飞行, 熟悉太空飞行器的库珀立即判断出,这个飞行物不是人造卫星,因为为了利用地球自转的初速度,人造卫星都自西向东旋转。

善于抢新闻的美国媒体立刻报道了宇宙飞船“遭遇UFO”的消息。

20世纪末,已经成为太空英雄的库珀,在接受采访时重申他确曾在太空目睹过疑似外空飞碟的UFO。他还告诉记者,1965年他驾驶“双鱼号” 宇宙飞船再度进入太空时,也曾见过UFO飞向地球。

1963年6月16日,苏联“东方 6号”宇宙飞船发射升空,飞船载着人类第一位女航天员捷列什科娃。“东方 6号”承担的任务是,与早两天升空的“东方5号”宇宙飞船在太空对接。在对接过程中, 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椭圆形的物体,并朝飞船飞了过来,然后围着对接中的两艘飞船绕圈子。几分钟后,这个不速之客才“依依不舍”地飞走。

1964年4月8日,美国“双子星1号”宇宙飞船在绕地球轨道进行飞行时,雷达屏幕也曾发现有4个不明物体围绕着飞船飞行,它们团团围住了飞船。后来,UFO忽然改变了航向,消失在太空中。

1965年6月4日,美国航天员麦克迪维特和怀特乘坐“双子星4号”宇宙飞船,沿地球轨道飞行到夏威夷以东方位时,看到一个卵状发光体向飞船飞来。当发光体开始绕飞船飞行时,麦克迪维特成功拍下了一张发光体的照片。几分钟后, “双子星4号”又在加勒比海上空看到了两个类似的飞行物,麦克迪维特也进行了追踪拍摄。

返回地球后,他将这些照片交给了航天部门。专家论证,照片是真实的。至于照片上拍摄到的UFO到底是什么?航天部门并未公布。

专家破译太空UFO

越来越多的航天员太空遭遇UFO的事件不仅让公众大开眼界,也使得各路专家有了大显身手的良机。其中,对“阿波罗16号”遭遇UFO事件的破译最为经典。

1972年4月27日“阿波罗16号”宇宙飞船从月球返航时,航天员杨、马丁利和杜克捕捉到一个发光UFO的大约4秒钟的影像。这个发光UFO被描述为“带有圆顶的碟形物体”。

影像是由一个16毫米摄影机以每秒12帧的帧速从“阿波罗16号”指令/服务舱的窗口拍摄的,UFO出现了大约50帧。

UFO当时看上去好像离月球很近,但是随着摄影机移动,UFO曾一度移出画面,当摄影机移回,UFO又回到画面中。

2005年初,一个由约翰逊航天中心图像科学与分析小组的科学家伯利尼领导的小组,完成了一份关于该UFO的调查报告。

他们最初使用影像资料的拷贝,后来为了分析细节对原始影像作了高解析度数字扫描。他们对图像进行了修正,以消除摄影机晃动带来的影响,并将若干帧排列在一个序列内。他们发现不明物体相对月球有轻微的位移,这是由摄影机轻微晃动导致的视差以及物体离摄影机很近造成的。

最后,这个小组公布令世人信服的研究结果:“所有对证据的分析都与下述结论一致:‘阿波罗16号所拍摄影片中的物体就是航天员舱外活动泛光灯及其悬臂。”

“神九UFO”真相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引起轩然大波的“神九UFO”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笔者当时在收看电视直播画面时,清晰地看见了画面上出现的神秘光点,但是并没有太惊讶,因为“神舟七号”、“天宫一号”等发射时也曾被目击并拍摄到随之出现的不明发光体等“异常现象”。国外进行类似太空发射活动时,类似现象也不乏其例。

所以,在笔者眼里,此类现象已是见怪不怪。可事件发生后的第4天(6月19日),《天天新报》、《新闻晨报》等一些媒体先后来电,要求笔者发表意见。这就促使笔者静下心来,再次反反复复观看直播视频,并进行分析。

前面已经说过,类似的事件国内外已经发生过多起。经过分析,不外乎是以下几种成因:“鬼影”现象、镜头灰尘、飞机、飞鸟(飞虫)、大气光学现象等等。航天科工集团二院研究员杨宇光认为,发光体很可能是大气光学现象或者飞机等人造飞行器。他同时表示,如果只有个别相机捕捉到这些发光体,也不排除是设备部分像素发生故障造成的。这个说法是有科学依据的,但“神九UFO”显然不是相机原因造成的,也不是对称分布的“鬼影”,飞机则速度过快,大气光学现象可以存疑,但是最有可能的其实是镜头前飞速掠过的飞虫造成的。因为摄像机被安排在地面拍摄,飞虫从“神舟九号”和摄像机之间飞过,而且必然是非常靠近镜头的,所以显得速度非常快。

当笔者的这一分析结论见报后,笔者欣喜地获悉,原先已经将“神九UFO”纳入“UFO档案”的紫金山天文台研究员王思潮,也做出了“有可能是小飞蛾”的结论,可谓殊途同归。

就在笔者完成此文时,又看到网友爆料:“神舟九号”返回时,直播画面中又出现了神秘光点。不过,这次再也没有引起媒体的兴趣,因为这些UFO已经从“不明”转为“明”的了。

遭遇神的“阿波罗”宇航员

在1971年7月26日,“阿波罗15”号飞船开始了人类第四次登月的尝试。登月地点在月球表面的亚平宁山脉和哈德来谷地之间。尽管途中发生了一点意外,但飞船仍于7月30日平安抵达月面。

7月31日上午9时,沃登留在指挥舱绕月球飞行,斯科特和欧文乘登月舱降落月面,二人共滞留66小时56分,使用月面车进行了18小时37分的月面活动。

斯科特觉察到,从他们乘登月舱降落月面起就受到UFO的监视(有他们拍摄的照片为证)。直到他们飞离月面,监视才告解除。

另外,从“阿波罗15”号的经历也能说明问题。第一,斯科特没能用钻头在月面上钻出1.5米以上的深孔,而且钻头被紧紧咬住,拔不出来。8月2日,斯科特和欧文再次去到钻孔的地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钻头拔出。这意味着月面1.5米以下的地层存在超硬度的保护膜物质。

因此,地面控制中心的约瑟夫·阿伦指示中止作业。宇航员将大约77千克的岩石样本带回地球,其中欧文发现的“创世纪石”最著名。 第二,用安装在月面车上的电视摄像机向地球实况转播登月舱从月面起飞的情景时,电视上出现了碎片飞溅起来的样子。尽管摄像机继续两天实况转播,但休斯敦不允许月面车的摄像机追拍登月舱的上升,使期望意外收获的人十分不满。究其原因,应当是当局害怕有不明物体闯入摄像机的镜头中。

在此期间,指挥舱里的沃登曾吃惊地听到(录音机同时录到)一个很长的哨声,随着声调变化,传出了20个字组成的一句重复多遍的话。这个陌生的、发自月球的语言切断了同休斯敦的一切通信联系。它是来自月球上智慧生物的声音吗?美国航空航天局的研究人员至今没能破译出来,此事还是一个未解的谜。

“阿波罗15”号绕月球飞行期间曾连续拍下14张照片,清晰地记录下宇宙中UFO飞行的情况。UFO的外形看上去像在微妙地变化,事实上这是由于引力使包裹机身的空间扭曲所致,UFO机体本身并没有变形。最初的5张照片从正侧面拍下了碟形UFO,清晰地照出机身下面的力场。

最值得注意的是第11张照片,是用500毫米望远镜拍摄的。在照片中,UFO呈现红肠那样的外形,这是UFO特有的瞬间断续飞行技术造成的。

再者,“阿波罗15”号于施洛特斯峡谷一带拍摄了两张照片,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金字塔状物体投在月面上的阴影。很明显,那里有一个建筑物密集区。还有两张照片是由“阿波罗15”号的宇航员用250毫米望远镜从头顶上拍摄的碟形UFO在施洛特斯峡谷上空飞行的状态。在其中一张照片上,UFO呈现出倾斜飞行的姿势,上部可以看到圆锥形的外形,侧面有上下登机口的凹陷处。

对此,有不少人以下列理由认为不是UFO:

①照到了指挥舱窗上的水滴;

②“阿波罗”投影机的光打到了月面的环形山上。

事实上,所谓“照到了指挥舱窗上的水滴”的说法,从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了。众所周知,在空调普及的情况下,室内的温湿度会自动调节,不会有水滴等沾在窗上。更何况是到月球去的“阿波羅”飞船,没有窗上会产生积存水滴的理由。再说宇宙空间无重力,不可能引起水滴往下落的现象。

从月球归来的詹姆斯·欧文感触很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说:“人祈祷众神是祈求各种事情。但是通常祈求神时,无人体验到神直接给予答复。即使祈求很多回,神总是沉默无语,什么也不直接回答。在我的想法中,神与人类就是那样的关系。”

但是在月球上不一样,被祈求的“神”直接做出了回答。没有看到“神”的模样,也听不到“神”的声音,但是知道自己身旁便是活生生的“神”,并且感到“神”与自己之间确实存在着相互交流了。如果看一下欧文拍的照片,我想欧文的表现就不难理解了。

欧文所说的心灵感应是外星人开发的技术,还是生来就具备的能力,我们不知道。尽管如此,这也从根本上改变了文明的概念。

与此同时,欧文肯定地说,“阿波罗8”号指令长鲍曼所说的“看到圣诞老人”,指的就是UFO。

从月球归来后,欧文辞去了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工作,变成传教士,并不惜豁出后半生去寻找“诺亚方舟”。

不单是欧文,凡是去过月球的“阿波罗”宇航员,返回地球后都大大改变了人生观。过分虔诚的奥尔德林返回后精神出现异常,直至住院治疗。

设想一下,呈现在眼前的是奇形怪状的巨大建筑物,直径10余千米的UFO以超常的航行技术在空中自在地飞翔,由此精神上出现波动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当局为避免引起恐慌,除了隐瞒真相别无他法。

确认月面上的建筑物

“阿波罗16”号飞船于1972年4月16日从地球起飞,组员有指令长约翰·扬,指挥舱驾驶员托马斯·马丁格里,登月舱驾驶员查尔斯·杜克三人。

当飞船穿越月球背面的金斯环形山时,宇航员用250毫米望远镜连续拍摄了8张照片。将其中一张的局部放大,巨大挖土机状的物体宛然展现在眼前,底部因为笼罩在影子中看不清楚,但是箱形的主体上部有像潜水艇的突出物,从那里有臂状物体向上方伸展。或许是正在挖掘什么,从伸长臂膀的下方清楚地映出影子。

因为是连续拍摄的,所以与其他照片对照有一点时间差。正是这个时间差,使我们清楚地看到了向上伸展的摇臂的运动状态。

再者,从“阿波罗17”号飞船拍摄的照片来看,清晰地拍下了月面被人工挖掘的痕迹,挖掘岩壁的高度约4000米。如果地球上存在这样的痕迹,谁都不会相信是自然构成的。

以上我们介绍了“阿波罗”飞船在月面上拍摄的一系列UFO照片,那么宇航员有没有可能错看呢?

错看UFO的可能性几近为零

月球或太空与地球大气层比较,由于空气十分稀薄,所以如下面那样把某物错看为UFO的概率几近为零。

1.月球或宇宙不存在大气。

当然,在太空或月面上不存在飞机或鸟等。另外,不存在由于地球大气引起的燃烧,拖着尾巴的流星或云被错看为UFO,或因大气折射作用把金星等错看为UFO。

这些在地球上被误认为UFO的许多现象或物体,在真空状态下的宇宙或月球上完全被排除了。

2.在月球或宇宙飞行的人造卫星很少。

迄今为止,人类向月球发射了许多无人探月卫星,但是它们在很短时间内不是与月面相撞,就是向宇宙深处的彼岸飞去。所以,在远离地球的宇宙或月球的周边,把人造卫星错看为UFO的可能性几近为零。

3.把陨石或尘埃误认为UFO的可能性。

因为宇宙或月球不存在大气,所以不会像在电影或电视上看到的那样,陨石或宇宙尘熊熊燃烧。另外,微细的尘埃暂且不说,巨大的陨石等几乎在宇宙碰不到。要不然,“阿波罗”计划就不可能实施了。

4.把“阿波罗”飞船的废弃物错看为UFO。

人体的废弃物、附着在飞船上的冰等从船体游离,在电影或照片中看上去像UFO似的闪闪发光。但是,这些东西与UFO能简单地区分。

经常听到“阿波罗”的船体零件在宇宙空间被误认为UFO的报告,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即便是飞在地球上空的飞机,如果一颗螺栓掉下就很不得了了,在宇宙飞行中,宇航员决不会注意不到船体零件的掉落。

5.把“阿波罗”废弃火箭错看为UFO的可能性。

事实上,第一级火箭在发射后2分41秒,第二级火箭在9分12秒后与主体分离,再突入大气层燃烧,第三级火箭在发射约4.5小时后从服务舱分离。与“阿波罗”飞船到月球约100小时的航程相比,这些都是在航程早期就分离了,燃烧剩下的燃料向宇宙的彼岸抛去。因其形状被特定,所以不会被错认为UFO。

再说,在月球上空分离的登月舱与指挥舱互相拍照的情形很多,但是两舱的外形特定,所以很容易识别,不会被错看为UFO。

指挥舱在进入大气层时,其动力部分被分离,变成与UFO一模一样的外形。但是宇航员集中在舱内,不可能像在宇宙空间时那样相对拍摄。难怪在美国航空航天局,也没有进入大气层时指挥舱的照片。总之,在月球或太空把某物错看为UFO的可能性很小。

“雙子座4”号永远的悬案

1965年6月3日,新晋宇航员詹姆斯·马科迪威特和安迪·怀特从肯尼迪航天中心搭乘“双子座4”号进入太空,将按照既定轨道在太空旅行4天。

在大约30小时的飞行后(此时怀特正在睡觉),马科迪威特报告说他看到太空舱外有一个物体。这个物体看起来像一个伸出两个手臂的圆柱体,似乎与“双子座4”号在同一个轨道上。

在休斯敦基地,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官员向北美防空司令部询问当时在“双子座4”号附近是否有其他空间卫星。除了一个大型的翼状气象卫星Pegasus2,北美防空司令部还提供了一份包含大约12个卫星的名单,都是小型的研究用卫星,以及一些微小的太空碎片。Pegasus2貌似符合马科迪威特描述的飞行物的一些特征,所以美国航空航天局宣布已经确认了这个物体。但是,该卫星当时处于1000米以外,马科迪威特目击的物体明显没有那么远,他清楚地观察到了物体的一些详细特征,而且该飞行器与他驾驶的“双子座4”号在同一轨道(对一个宇航员来说,在同一轨道意味着相关的视觉校对没有改变)。

当不能确定这个物体的真面目时,它就变成了一个UFO。直到今天,大家还认为它是一个UFO。

马科迪威特试图隔着驾驶舱的窗户拍摄这个物体,但没有成功。这个物体和“双子座4”号都在运动,30秒不到,它就消失在阳光中了。需要说明的是,这是美国航空航天局首次使用太空摄影技术,严格地说,不是使用,而是实验,所有的参数都在实验中。马科迪威特拍摄的照片很多都曝光过度,或者干脆是漆黑一片(宇航员在执行任务时配备的胶卷数量是有案可查的,他无法隐匿或销毁),没有一张有他看到的UFO。事后,马科迪威特复述了他的拍照过程。

那他看到的是什么?既然照片没有拍摄成功,国家大气现象调查委员会总结的“四大照片”之一又是从哪里得来(那张所谓的“双子座4”号UFO照片中显示的并非翼状圆柱体,而是拖着尾巴的一团)?

最早关于该UFO身份的暗示源自马科迪威特在任务结束一个星期之后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表述,当时他的记忆还很清晰,他说:“它看上去像一个处于上升阶段的推进器。”“双子座4”号确实有一个像他描述的样子的推进器,而且马科迪威特还围绕这个推进器执行了一次飞行任务。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国家大气现象调查委员会的调查数据中并不包括这枚火箭推进器。

国家大气现象调查委员会对这一异物展开了追踪,但当时美国航空航天局并没有就这一现象以及其他的推进器碎片询问“双子座4”号的研究团队,他们关注的一直是“双子座4”号以及此前发射的其他一些卫星。宇航员马科迪威特看到这一物体时,距他100千米左右、形状清晰可见的卫星并不在国家大气现象调查委员会的监测目录中,显然没有人注意到。

根据完整的“双子座4”号飞行日志,我们得知,UFO出现在航天飞机的同一轨道上。此前,航天飞机已经完成了多次点火。宇航员马科迪威特也汇报说看到了航天飞机的火箭推进器,其上有明显的旗帜标志。此外,还有一种可能性,即太空中阳光非常明亮,推进器被明亮的阳光照射,使得马科迪威特无法辨识,这在十几千米以内是完全可以发生的。还要注意的是,在飞行过程中,航天飞机不断颠簸,宇航员的视野是不断变化的。

所以,这起著名的“宇航员UFO目击事件”可以概括为:“飞行员用肉眼在航天飞机的飞行轨道上目击了一个未知飞行物,而在此前几小时,他对该飞行物做出了错误判断。”调查者必须仔细分析所有的影像资料,寻找照片所记录的亮光的可能来源(爆炸、发射或者燃烧等)。

此后,马科迪威特和美国航空航天局都认为当时看到的一些光是飞行舱窗户反射的太阳光。但是国家大气现象调查委员会却不这么认为,他们在资料显示的相关照片上批注(不知道由谁书写,估计来自作者与国家大气现象调查委员会相关人员的电话记录):“马科迪威特曾尝试与上述不明飞行物联系,虽然没人知道到底是在什么时间、如何联系的。”这起UFO目击事件变得如此神奇且有名气,主要是UFO信徒狂热追捧所致,美国航空航天局草率的结论和某些相关人员的机会主义诉求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马科迪威特没有对这一事件进行澄清,反而将其作为参加电视访谈和新闻节目的资本。为了增加故事的神秘性,他甚至多次说他无法判断当年看到的物体是什么,而且也不认为其他人能够做出正确判断。

1977年,哥伦比亚大学发布了一项题为《UFO真实性因素分析》的研究报告。在这份报告中,马科迪威特明确表示,为了增加整个事件的神秘性,他对自己的记忆进行了加工:“当时美国航空航天局通过北美防空司令部对雷达进行了核查,但是没有发现任何记录。”而雷达显然是检验事件真实性的一个有效工具。我把自己的研究手稿寄给马科迪威特征求意见,两个月之后,他给我回信说他无法对我的研究进行任何评价。

事实上,美国航空航天局也没有承认马科迪威特当时看到的是UFO。一位不愿意署名的美国航空航天局官员告诉我,他们也相信那个物体只不过是运载火箭或是其第二级推进器。一位北美防空司令部的官员在读到我的研究报告时,认为我关于北美防空司令部在这起事件中所扮演角色的论述和判断是合理的。

戈登·库柏的UFO目击事件

在所有UFO目击者中,有一位身份特殊,他是戈登·库柏,美国最优秀的宇航员之一,曾经在“水星9”号和“双子座5”号飞船上执行任务。对一位曾经两度进入太空的宇航员的证言,民众自然深信不疑,而少数批评者也担心自己的批评会被看成对一位美国英雄的诽谤,甚至要承担不爱国的骂名。

戈登·库柏对UFO的态度前后大相径庭。1960年,他在面对媒体时表示:“我从未拿UFO太当回事,我对此持怀疑态度。”然而,到了1978年,库柏在面对《国家询问报》的采访时说:“UFO是存在的,并且千真万确。”有意思的是,他的两次太空任务正好在两次访谈之间。大概在1979年,库柏致信联合国,支持格林纳达总理埃里克·格瑞关于成立UFO署的提案。

在电视节目《梅尔夫·格里芬秀》中,主持人梅尔夫问库柏:“戈登,最近流传着这么一个消息,说一艘宇宙飞船降落在中美洲,飞船上有外星人,其中一个在我国相关机构的照料下还存活了一段时间。有人见过这艘飞船的金属外壳,也知道这些外星人的相貌。这个消息可靠吗?”

库柏很严肃地对大家说:“我个人觉得这个消息非常可靠。我希望能有专业人士通力合作,来调查这些故事,最后得出一个可以反驳或证实的结论。”在他说完这话的第二天早上,UFO研究者李·施皮格就给库柏打了一通电话。在这次交谈中,库柏承认,他本来应该在《梅尔夫·格里芬秀》中透露更多的消息。他没有这样做,是怕引起官方的更多关注。

库柏声称,自己第一次遭遇UFO是在20世纪50年代早期,地点是德国空军基地。他当时是驻德国的空军飞行员,看到有不明飞行物掠过基地上空。

1957年,库柏是加利福尼亚州爱德华空军基地的精英试飞员,负责好几个尖端项目的试飞,包括一个精确着陆系统的安全测试。

“我有一个摄影团队,负责拍摄安装过程,结果,他们拍到了飞碟。当时,这架飞碟飞过头顶,开始在空中徘徊,然后伸出三条腿的着陆装置,降落在干涸的湖床上。摄影团队试着靠近飞碟,在距离它二三十米的地方拍摄了很多资料照片。这架飞碟是非常经典的那种,亮银色,光滑,直径能有9米。很明显,这就是一架外星飞行器。当我们的人再靠近时,飞碟就起飞了。”

摄影团队把胶卷交给库柏,他按照标准流程向华盛顿报告了UFO事件。库柏这样回忆当时的场景:“过了不久,一个高级官员让我把冲洗好的底片装到袋子里,寄给华盛顿。至于我是否看过底片,他只字未提。说实话,当底片从实验室取出时,我确实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正如摄影团队报告的那样。”

随后,空军开展“蓝皮书”项目,检查、验证UFO的证据和报告,库柏顺势提起之前的底片。“但是,底片找不到了,事件也再无人提起。”库柏还透露,他可以证明曾经有一架外星飞行器于1947年坠毁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韦尔,在失事现场发现了外星人。“我在罗斯韦尔有个好朋友,一名空軍副官。他出言谨慎,确定那不是军方声明中的探空气球。他将失事的消息告知我,说那其实是艘外星飞船。”

有细节,有观点,有逻辑,再加上本人的特殊身份,库柏对UFO的证言简直无懈可击。然而,还是有一些执着的研究者,对库柏的证言表示怀疑,并对其进行了抽丝剥茧式的探究。

在库柏的陈述中,关于降落在干涸的湖床上的UFO最为绘声绘色。在这起目击事件中,库柏说那些能够证明UFO的照片都上交给了官方,但最终下落不明。

爱德华空军基地的发言人保罗·休厄尔回忆起这起事件时,他的叙述和库柏的大有出入。他说,当时还有两个目击证人,也拍摄了不少照片,并将其冲印,不过这架不明飞行物并非从目击者头顶飞过,只是从他们身边飘过。目击证人之一的约翰·格蒂斯声称,他当时并不知道戈登·库柏也在基地,更没想到他日后会成为宇航员。也就是说,整起事件其实和戈登·库柏没什么关系。约翰回忆说,当时这起事件十分公开,曾邀请了20世纪60年代最为著名的不明飞行物研究专家詹姆斯·麦克唐纳进行研究。因此,说这起事件最终被捂起来,是不成立的。

事实上,1968年,麦克唐纳在对国会的证言中提到了整起事件以及所有相关人员,唯一没有提到的就是戈登·库柏。

另一方面,两位目击者拍摄的照片也没有消失,它们确实被交到坐落在俄亥俄州的“蓝皮书”计划项目组。数年之后,这些照片被UFO的研究者从解密的空军档案中调出,其中两张还出现在布莱德·施泰格尔的《“蓝皮书”计划》的第360页和361页。

而最关键的是,对这起事件在1957年就有了定论,出于可想而知的原因,这一结论并未在以UFO为主题的媒介中传开。事情的真相是,那不过是一个探空气球。在1957年发给媒体的通稿中,罗伯特·F.斯朋赛少校这样写道:“所谓的UFO,被确认是探空气球,它从气象部门飘过来,落在观测者的西面。气球的飞行轨迹有专业的观测仪器记录,因此有迹可循。方位、海拔、确切时间,仪器的数据与观测者的记录非常吻合……放大后看,照片上的物体不过是气球的碎片,因为阳光的镜面反射和沙漠地区独特的气候条件,看上去比较奇怪。”

1978年,库柏在接受《明镜》周刊采访时坦诚,自己当时并未亲身经历这起事件,所有的信息都是二手的。然而,这个解释来得还是太晚,他的名字永远与这起事件交织在一起。

还有一个例子,就是库柏说自己于20世纪50年代早期在德国慕尼黑附近遭遇过UFO。他说,自己本以为这些不明物体肯定是苏联的飞机,他们的米格15经常飞过基地。“我们马上登机拦截,等升到15000米高空时,发现它们还远远高过我们,速度也比我们快很多。那些飞行器以战斗机的形式编队,但都是银色的碟状物体。相信我,绝不是我之前见过的米格战机,一定是UFO。”

然而,在慕尼黑当地的报纸和官方记录中根本查不到这条消息,而当年的飞行中队的飞行员也都记不起有这件事,面对记者的邮件采访,一位飞行员这样回复:“我是当年51中队的队长,但对此事一无所知。我很确定,如果有UFO事件,一定会在整个基地引起轰动。然而,我还是毫无印象,尽管当年的大多数时间我都在飞行。”

在UFO的研究中,一位宇航员的证词无疑是重量级的。然而,不知是媒体曲解,还是戈登有意为之,总之,他的UFO经历被证伪,肯定会让很多UFO爱好者失望。然而,正是这种去伪存真的精神,能够让我们对UFO的研究更加严谨、科学、理性。

用科学揭开UFO的迷雾

几乎所有关于UFO的著作或者影像资料都会提及宇航员的UFO目击事件。

虽然批评者往往从性格或智商方面批评UFO目击者,但他们不会对苏联或美国的宇航员这么说。虽然有一些UFO图片被指责是伪造或者扭曲的,但是宇航员拍摄并经美国航空航天局处理过的照片是确定无疑的。所以,大多数UFO学者认为,宇航员的UFO目击事件是过去50年内UFO存在的最有力的证据。

其中最完整的案例包括宇航员詹姆斯·马科迪威特1965年在“双子座4”号内看见的一架无法确定来源的飞行器,以及“双子座7”号的宇航员拍摄的一系列有趣的UFO照片(图中显示,这些UFO依靠尾部的某种驱动前进)。此外,还有X15和“水星”号飞船附近出现不明飞行物的报告、1968年至1969年“阿波罗”飞船在其登月途中被UFO尾随的事件以及空间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关于不明飞行物的报告和他们拍摄的照片等。国家大气现象调查委员会(NICAP)选出了最有价值的四幅人类拍摄的UFO的照片,其中就有前面提及的马科迪威特于1965年拍摄的UFO照片。

“宇航员UFO目击事件”能够引起一些严谨的研究者的关注有很多原因,其中之一是这些目击者和照片在诚实性和真实性方面无可挑剔。航天飞行器的飞行状况能够被计算和记录,同时,任何接近航天飞行器的物体都能通过位于科罗拉多州的北美防空司令部(NORAD)所属的巨型空间雷达探测到。详尽的航天飞机机组人员问询报告以及现场录音都是目击事件的直接证据。

作为一个航空科普作家、历史学家和科研人员,我觉得我在航空学、计算机、美国空军以及航天飞机领域的学习与工作经历有助于我以新的视野来探究这些貌似神秘的案例。事实上,我也没有令人失望,我的一些研究结果引起了轰动。这些目击事件背后的基本事实在事后看来不外乎是一些夸大其词、前后颠倒的记录和演绎虚构,或者是所有这些的综合体。

由于过去发生的这些事件,现在我们才能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而我们对这些事件的观点和印象往往与事实相去甚远。“双子座7”号在太空轨道上历时几小时的举世瞩目的先驱性飞行,正是这一方面的一个例证。

如果用历史学的术语“第一次”来描述,那么属于“双子座6”号、“双子座7”号以及它们的宇航员伯尔曼、洛威尔的殊荣包括:

*第一次与另一架航空飞行器实现了位置保持。

*第一次实现了与另一架航空飞行器的控制分离。

*第一次以类椭圆形轨道飞升。

*第一次实现了与一架不断颠簸且排放气体的航空器的邻近操作。

这些操作已作为一段伟大的历史被全程记录,将来人类可以避免重复这些错误,达到更好的状态。可是,这个在人类航天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航天飞机最为大众熟知的反倒是它的UFO目擊事件。我所做的,不过是澄清事实、纠正误解。这一过程对已经被遗忘的诸如“阿波罗”登月计划等人类的历史性壮举同样意义重大。

这些事件就像光明照亮黑暗一样,帮助我们发现“伯尔曼的困惑”之类的问题的真相,并记录其神秘现象背后的事实。

在1968年完成的关于UFO调查的《康顿报告》中有三个无法解释的特殊案例。《康顿报告》的分析人员认为,这些案例对任何研究者都是一个难以解决的挑战。我将从新的角度分析这些案例。

我揭露了几个精心伪造UFO图片的事件。这些图片的伪造者是UFO狂热分子或投机取巧的“地球未解之谜”类的图书的作者。一些UFO著作列出了“宇航员UFO目击事件”列表,其中大多数并不符合逻辑,有些使用了误导性数据,有些甚至是曲解或编造的。当我研究美国航空航天局的档案时,发现了一些被UFO研究者故意忽略的档案(这些档案免费向公众开放)。事实上,这些信息已经能够很清楚地解释这些UFO案例,但传播者把它们忽视了,以使案例显得更加神秘。所以,现在到了全面清理并分析这些现象的时刻,告诉大众“宇航员UFO目击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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