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优淇
结束了“哈尔滨之旅”,我画了一幅画,这幅画记录了我在“哈尔滨极地馆”看到的一幕。
一只小企鹅,黏(nián)着一只大企鹅,只见大企鹅把小企鹅“哄”到游泳池边上,一直用嘴梳理小企鹅还未脱落完的灰色绒毛,好像在鼓励小企鹅去游泳,可小企鹅却要往大企鹅身后躲,这时大企鹅故意把小企鹅“推”进了泳池。入水后的小企鹅马上和一条鱼一样,飞快地游了一个来回,然后迅速跳到冰岸上又回到大企鹅身边。大企鹅又用嘴给小企鹅梳理毛,然后又把它“推”入泳池……我隔着玻璃看了很久,是大企鹅在训练小企鹅游泳,还是它们就是单纯地在玩耍,我并不肯定。但小企鹅仰着头看大企鹅,大企鹅给小企鹅梳理绒毛的畫面,又熟悉又温馨,好像每天都会看到:像不像玩得满头大汗的孩子,跑到父母身边,父母摸摸头、擦擦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