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成
8月31日,优酷庆典活动上,宣布朱一龙为“优酷会员首席惊喜官”,并公布了无数“小笼包”(朱一龙粉丝昵称)万众期待的广告正片。压轴出场的朱一龙微微一笑,惹得无数粉丝尖叫。就在半年前,朱一龙这个名字还“默默无闻”,厚积薄发的他,终于通过夏天的一部热播剧塑造了被人认可的荧屏形象“沈巍”,因而一跃成为“当红炸子鸡”。
1988年,朱一龙出生于湖北省武汉市。朱一龙的父亲是一名专业的散打运动员,在全国散打比赛中曾多次获得过冠军,除了平时教他练习一些武术之外,对他的教育也显得相对比较宽松,认为一个男孩子就应该受到各种考验;而母亲却不然,她喜欢音乐,曾希望儿子能在音乐的道路上有所发展,因此对他的要求极高,还给他报了一个钢琴培训班。
每天晚上,母亲让他练习钢琴,只要他稍有懈怠,母亲就挥动手中的棍子吓唬他,一次,母亲让他练琴,他谎称肚子疼上厕所,以此来拖延时间。可一个小时过去了,母亲左等他不出来,右等不见他开门。母亲气愤地喊着“你这个皮小子!”冲进厕所把他拎出来胖揍了一顿。
2006年,朱一龙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他们这个班只有19人,但集中了大部分踏实努力型的乖学生。那时候大家还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未来是什么样子。
大二的时候,班里举办了一次无实物表演,老师要求大家自己设定一个情节,不能说话只有动作,但要让观众看明白表演的是什么。轮到朱一龙上台,他便抬起双手,坐在那里假装手里拿了两个冰淇淋,意思好像是在等一个女孩。他表现出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但又有些羞涩,买了冰淇淋想要讨好女孩,就这么等着她。等了些时候,他发现手中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于是他凑上去,轻轻舔了舔冰淇淋很多同学都对他的表演印象深刻。
朱一龙排戏时很认真。他喜欢在舞台上连贯演出的感觉,那种没有任何情绪松懈地全情表现。他甚至想到了毕业后要去从事舞台剧表演,因为这是他上学期间接触最多的部分。
2018年,对于“慢热型”的朱一龙来说,是个“爆款”的年份。成名、人气、流量、一炮而红,《镇魂》播出不久,这些词便尽数堆叠到他的身上,“镇魂女孩”也悄然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群体。
对于网络上如此疯涨的“热度”,朱一龙却始终保持着审慎的态度。他尽量告诉自己,当下的这些只是一种现象,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甚至觉得“大家关注你,说不定也就这一会儿”,最终所有的落脚点还是在作品上。
《镇魂》仅仅播出一个多月,朱一龙微博粉丝便涨到了700万。那时,他也尝试和其他明星一样开起了直播,作为700万粉丝们的福利。可是他手生得厉害,一个“粗暴”的前置摄像头,无打光、滤镜和化妆,戴着帽子就地表演起了“静如jpg”。
短短半小时的直播,朱一龙精神游离在“不知道干点啥”和“努力找个话题”之间,“直播事故”不断,后来他抱着吉他唱起《董小姐》,羞涩地笑着说:“唱得不好,大家就偷偷听听。”而此刻,在一旁始终关注他的妈妈却吐槽说:“朱一龙,你以后就好好拍戏得了,不要再想别的事了,因为直播太无聊了。”
演《镇魂》“爆棚”,开直播却“无聊”,除此之外,朱一龙还能做些什么呢?还别说,“镇魂女孩”眼中的“居老师”还真是一个“宝藏男孩”。
他是一名歌手,已经发行了多首单曲了,而且他还主唱了《镇魂》中的《时间飞行》;他热衷慈善,关注《镇魂》的观众肯定注意到了播放画面中有一个“与朱一龙一起献爱心”的免费午餐活动;他还参加过一档叫《鹦鹉厨房》的综艺节目,在节目中,他做的“星空蛋糕”,引得观众尖叫声不断:“这么帅还会做饭,简直就符合了理想男友的所有条件!”
提及这些,朱一龙显得很腼腆,他说:“我是一个特别不会去展现自己(的人),所以这是一个很吃亏的事情。”
其实,在过去几年里,朱一龙演过大量影视剧,也收割了一批关注他演技的粉丝,但一直不温不火。粉丝们不由不感叹:“居老师”为什么离爆红总是“一步之遥”呢?他坦言:“不是机遇不好,没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员。你在一部戏里,觀众没有认可你,只能说明你演得不好,那怪谁,怪你自己呗。”他总会觉得自己不够好:“还没到时候,那再等等吧。”
2018年,《镇魂》播出后,“镇魂女孩”们突然发现,“居老师”的眼睛好漂亮,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能迷倒一大片人,那逆天的长睫毛,让很多女人都要羡慕。
他说自己没有专注于“眼技”。这种自然的流露其实要归功于过去的积累:“之前演过一两个角色,是那种台词量不大,但是心理活动又很复杂的。有过这种经验,然后你思考过,可能就有积淀吧。”
提到台词,朱一龙说:“现在拍戏不会去刻意背台词,你背完之后,背得太熟了,第二天去演,说起来会没有新鲜感。”他现在做的,是在前一个晚上做功课的时候,尽可能去理解角色在说什么。出道至今,朱一龙觉得,每个演员的塑造能力是有限的:“演员在同一时期,需要有不同的人去帮你把控一个整体的表演风格。”所以他更青睐专业的团队,喜欢把自己交给信任的导演。在拍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时,他待在剧组长达7个月,这段时间被他称作是一次难忘的学习经历。
“张开宙导演特别有想法。我在拍摄的时候,选择把自己彻底放空,把我惯有的对于表演的一些痕迹放弃掉。”朱一龙觉得,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把自己放空之后,才能去听,才能理解导演所说的是什么。在这种时候,他具有很强的冒险精神:“我不想安全,不希望表演完之后是安全的。”有时候他觉得找到一个方法去演,然后观众也喜欢,但是刚刚才享受这种演法,面对一个新的角色就得马上否定,“因为没有一套东西是适用于每个角色的”。在不断的否定、不停的调整中,朱一龙仍觉得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打磨,我总觉得,一个男演员的时间还很多。”
多年来,他逐渐养成了每天跟自己对话的习惯,在一整天的喧嚣过后,他会反思:今天发生了哪些事?今天拍了什么样的戏?整个戏的环节是怎么样的?即便是忙碌到疲惫至极,他也会在休息期间想些事情:“这段时间你被推着走,是没有灵魂的。所以每天需要留下一点点时间跟自己对话,你在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这样,你迈脚走出去的时候会稳一点。”
朱一龙的野心不止于爆红,他的最终目标,是希望在中国电影史、电视剧史上,留下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