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譞
留学院校:美国芝加哥大学
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对核酸上不同种类化学修饰的分布与功能的研究。
主要成果:曾获得霍华德·休斯研究院(HHMI)国际学生研究奖学金,芝加哥大学研究生最高奖威廉·哈
珀论文奖学金,2017-2018年度美国RNA Society/Scaringe青年科学家奖。
学术荣誉:2017年度“国家优秀自费留学生奖学金”特别优秀奖获得者
分享三个故事
获得“国家优秀自费留学生奖学金”特别优秀奖,我心中的自豪与感激无以言表。既然言语过于苍白,不如给大家讲三个我自己的小故事吧。
第一个故事是我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当时在家乡一所大学教植物学的父亲偷偷把我带到他教学的实验室里,教我怎么用显微镜看各种植物组织的切片。我幼小的心灵被微观世界中蕴藏的那种极致的美所震撼,自此种下了科学研究的种子。父母对我的这种引导贯穿了我的少年时代。感谢我的父母,他们富有远见的教育奠定了我的基础,他们无私的爱是我在求学研究路上克服困难、不断前进的动力。
第二个故事发生在我大学一年级的暑假。由于我所学的传统化学和我感兴趣的生物学相去甚远,心情相当苦闷,一度怀疑是否还要坚持自己的学术道路。巧合的是,那一年我的本科导师陈鹏教授回到北大建立了化学生物学实验室,我去听了他的报告,感觉一下子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第一次得知交叉学科的存在与产出的各种炫酷成果。自此我成为了他实验室的第一个成员,正式走上了用化学手段解决生物问题的道路。感谢陈老师,是他手把手将我带入了极重学科间交叉合作这种研究范式的大门。
第三个故事是我在芝加哥大学读博士二年级时。当时由于我更换了好几个研究项目,从蛋白质工程到DNA测序再到RNA表观转录组学,内心十分彷徨。我去找导师何川教授谈自己的疑惑,他只是云淡风轻地讲起了自己的学术历程:开始做金属催化的有机合成方法学,然后转向金属酶为主的生物无机研究,之后又引申到含金属的DNA修复酶,再到对DNA化学修饰的测序研究,最后集中在RNA化学修饰的生物功能研究,正是在这个领域他作为开创者作出了巨大的成绩。每一次学术路线的修正都是一个艰难的历程,但每一次他都通过坚定的信心和對科研的热爱克服万难走了过来,最终达到了现在的高度。这番谈话如醍醐灌顶,让我意识到科学研究绝不是一个线性的过程,一路上也许会走许多弯路,但所有积累加上长远的目标会让你最终走上理想的方向。这样的教诲在5年间还有很多,要感谢何老师,是他对科学研究无比的热情和钻研精神,让我成长为现在能够独当一面的科研工作者。
分享三点感悟
首先,找到并发掘你自己的科研兴趣。做科研归根到底是一件十分辛苦和寂寞的事,当同龄人都达到了人们眼中各种成功的标准时,你很可能还在埋头研究着一项看似枯燥且无比艰辛的科学问题。这时能支持你走下去的最大动力便来自于你天生对某一项问题/领域的热爱。只有当你真正对此感兴趣,而非出于功利的目的参与研究时,才最有可能走得更高更远。
其次,认真寻找且积极对待与他人的合作。一个人的时间与能力终归有限,通过与实验室同事的合作,你能够更快地完成紧迫的研究任务,同时也能在课题遇到困难时相互扶持。通过与其他实验室的合作,学科与专业知识的交叉往往能导致新的发现,同时也能拓宽自己的科研视野。
最后,积极参加学术会议和交流。学术会议是科学研究的一项重要组成,许多新的想法和合作机会都是在会议中产生的。对于学生来说,参与学术会议不仅能进一步激发对所在领域的研究兴趣,也能锻炼阐明自己研究工作的能力,更能带来许多结交志同道合朋友和结识未来导师的机会。
拿什么回报你,我的祖国
如果不是祖国对经济建设和基础教育从始至终的大力投入,我怎么可能从小就潜移默化地得到科学研究的熏陶?如果不是祖国张开怀抱鼓励与迎接青年学者回国任教,我怎么能遇到我的启蒙导师而走上科研道路?如果不是祖国几十年如一日支持莘莘学子出国深造,还设立“国家优秀自费留学生奖学金”,激励海外学子精益求精不断奋斗,我又怎么能取得今天的成绩?
祖国的殷切关爱实实在在地贯穿了我20多年的求学生涯,我相信这样的关怀也一定渗透到了所有学子求索旅途的方方面面。受此大爱,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捧出自己的赤子之心,为祖国的繁荣与强大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力量?
记得美国第35任总统肯尼迪在就职演说时的那句名言:“不要问你们的祖国能为你们做些什么,而要问你们能为祖国做些什么。”祖国已经为我们的成长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那我们应当如何回报祖国的恩情?我认为有三种方式:第一,毕业回国就职,为祖国的科学事业添砖加瓦,就如同我的本科导师陈鹏老师;第二,在国外建立稳定的实验室并任教,为祖国培养下一代人才。就如同我的博士导师何川老师,现在已经有二三十名实验室的毕业生在国内各个高校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是实实在在的桃李遍天下;第三,作为青年学者,在国外任职的同时,帮助提高国内研究生和博士后的研究水平。随着近年来祖国鼓励海外学者回国任职的力度加大,国内已经涌现了一大批科研水平一流的实验室,然而对应的学生水平却并没有相应地显著提高,作为科研活动中坚力量的研究生与博士后的不足,致使许多实验室陷入了空有想法却难以实现的窘迫境地。由于出国留学对许多优秀学生来说仍具有难以抵抗的吸引力,国外的研究经历仍然是许多项目的硬性指标。如果国内高校可以同国外众多的青年教授们建立联系,合作新型项目,提供机会给国内的研究生与博士后到国外进行一至两年的合作交流研究,也许可以大大提高国内高校的吸引力,也从一定程度上提升国内实验室的竞争力。实际上许多高校已有这样的项目并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如果能将这种项目更多地拓展到研究生、博士后及青年学者中,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最后,引用狄更斯在《双城记》中的话:“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坏在当今世界有无数问题亟待解决,气候变化、物种灭绝、冲突不断,许多疾病也久攻不克;好在我们作为新一代的科研力量,继承前人无尽的智慧,掌握能够改变世界的关键技术,在祖国的支持下能够更加积极地投身到对人类与社会事业的改造中去,让人类文明在不断的奋斗中继续前进。
投身祖国的新药研发是我从初中起一直怀揣的梦想。由于母亲在医院工作,我从小就对各种药物的名称和用途充满了兴趣。同时,我也渐渐意识到当时国内的新药研发与国际尖端科技的差距,进口药在当时几乎成为了新药、特效药的代名词。
2011年本科毕业后,带着两个行李箱和对科学的热诚,我来到美国求学。在5年的科研生活中,我有幸接触了世界一流水平的科研,并参与其中。在哈佛大学Myers教授的实验室,我希望使用有机化学的方法和技術来开发新型的抗菌药物,以应对日渐严峻的超强耐药菌难题。经过近5年的努力,我与实验室的多位同事成功开发了一种平台式的技术,能够快速高效地产生上千种以红霉素为骨架的新型抗生素化合物,并让它们获得对超强耐药性细菌的杀伤力。
在哈佛大学5年多的科研训练不仅提高了我的学术水平,更赋予了我面对实验中和生活中问题的冷静应对与沉着解决问题的心态,以及与同行交流、积极寻求合作、互助共赢的能力与经验。
在我留学的日子里,让我最惊叹的并不是美国条件的优越或技术的发达,而是祖国发展速度之快!不仅每次回国都能看到家乡面貌日新月异,在每天的文献阅读中我更能感受到中国新药研发技术正一步步走向世界前沿。祖国给予了科研工作者巨大的鼓励和支持,投资了更多的教育与科研项目,这让海外的莘莘学子深受鼓舞,更希望能早日学有所成,回到祖国的怀抱作出自己的贡献。
在异国求学的日子里,我得益于许许多多与我一样飘洋过海的留学生朋友在生活和学习上的支持和帮助,更得益于祖国这坚实的支持。我希望更多的学子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学习一流的科研知识技术,并学以致用,立志投入到祖国的科研发展建设中。如今是祖国科技迅猛发展的关键时期,我希望自己能够早日学成归国,为祖国的新药研发贡献自己的力量,无愧于祖国、家人、导师的培养与信任。
张子旸
留学院校:美国哈佛大学
研究方向:主要研究方向为复杂天然产物的全合成、新型抗生素药物的设计与发现,以及基于化学机理的
特异性抗肿瘤药物的设计等。
主要成果:先后在《自然》《德国应用化学》等核心期刊发表论文7篇。获得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
(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国际研究生奖学金,哈佛大学杰出教学成果奖等奖项。
学术荣誉:2016年度“国家优秀自费留学生奖学金”获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