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月,以色列在加沙边境与巴勒斯坦人发生冲突,导致31名巴勒斯坦人丧生。随后,拥有以色列和美国双重国籍的著名女演员娜塔莉·波特曼因为此事,拒绝前往以色列受领有着“犹太诺贝尔奖”之称的以色列“创世纪奖”。我的一些犹太裔美国朋友也积极参与名为“抵制、撤资和制裁”的运动,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迫使以色列改变其对巴勒斯坦的强硬政策。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政治、财政和外交方面坚定支持以色列的美国犹太人数量在500万左右,接近全球犹太人总数的40%。这也是美国政府向以色列提供军事、经济支持,并在联合国安理会为它“保驾护航”的部分原因。但不论作为犹太人还是美国人,我们都被教导保持批判性思维。犹太裔美国人,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年轻一代,开始批评以色列的巴勒斯坦政策。美国有位犹太裔参议员名为伯尼·桑德斯。他在年轻人中很受欢迎,曾批评以色列上个月在加沙的行动为“严重过度反应”。而特朗普与内塔尼亚胡间的亲密关系,也并没有对他的国内支持率有任何帮助——2018年1月一项民意调查显示,仅有26%的美国犹太人支持特朗普。
许多犹太裔美国人仍然无条件支持以色列。在犹太教堂,我听到一些人在称赞特朗普,因为他将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馆转移至耶路撒冷,他们还批评媒体将以色列的“自卫”表述为侵略。对他们来说,批评以色列等同于反犹主义。但年轻的美国犹太人对以色列的支持不再是无条件的。甚至在很多情况下,根本不存在支持。我曾两度造访以色列,那些检查站、铁丝网、不公正和侮辱令我感到吃惊。我理解,在复杂的情况下,以色列人因惧怕而非常脆弱。尽管如此,作为一个犹太裔美国人,我仍然感到惭愧。
有时,美国犹太人对以色列比非犹太裔美国人更为苛刻,就像一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会比其他孩子更严格一样。如果我不关心以色列,我不会批评她。然而,我是犹太人,以色列是犹太人的国家,不论我是否希望如此,我和她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批评不是支持的对立面,冷漠才是。
●清华美国留学生 马修
负责时政版的罗婞正奋笔疾书,写一篇她认为非常难啃的稿件,身后突然传来了令她背脊发凉的二领导的声音: “罗婞,你那篇X选题的稿件呢?”
“什么X,我在写Y。”罗婞一下被问蒙了。在那紧张又迅速的五秒里,她回顾了一周来在何时何地以什么理由给二领导报过X选题,又顺带确认了几个关键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在干吗!我在做梦吗!“就是你报的,写不出来就是重大漏题失误,你看着办。”二领导留下这段不容置喙的结论,转身,回到工位上喝起了咖啡,留下罗婞在一人角落凌乱。
那时,距离杂志最终截稿期不到24小时,她手上的Y稿件才写了一半,X稿更是一个四页近五千字的大稿。罗婞定下的方案是,八点到家,把X稿完成;接着定好闹钟,醒来再写。男朋友在一旁体贴地说,赶紧睡,我来帮你搜集资料。于是,罗婞带着满满的焦虑进入梦乡。三点,她一个鲤鱼打挺,飞身坐到书桌前,满怀期待地打开男朋友为他准备的资料。结果,“一个字都不能用,还不如百度百科!”回忆这段时,罗婞是咆哮的。
这就是罗婞难以忘怀的飞来横稿故事的全部经过,让我再次想起三天前,在张恒老师面前,厚着脸皮祈求拖稿的恐惧。
就是本期的封面故事。因为加入的时间比较晚,真正可以开始写稿,已是截稿日前夕。那天,我非常想吃单位楼下的春饼。在苦苦哀求张依依与我同去被拒绝后,我独自下楼吃饼,一口气点了两个菜。
等餐间隙,我忽然看见前方座位上冒着一个熟悉的大脑袋。啊!是张恒!当时内心激动,和张恒兴奋地打了招呼,然后搬着自己的春饼、炒菜奔向张恒。张恒也显得有些激动,端着滚烫的汤面就要上前会合。可实在太烫了,张恒不得不把碗放在了半道的餐桌上,站在远方苦笑地叫着,太烫了,太烫了,实在过不来!
吃饭时,我厚着脸皮问:那个……稿子……明晚交可以不?
张恒先是定睛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拿起肉夹馍,放到碗里,深思片刻,义正词严说出,不!可!以!三个大字。就这样,我的拖稿申请,宣告失败。
● σ_σ?:身边的女生一年多不吃晚饭瘦了十多斤,而坚持吃晚饭的我胖了十多斤该怎么办?
● 过劳肥编辑:感觉能问出这个问题的你已经心中有数了……不过,不吃饭可不好,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 柳絮纷飞:早晨不吃饭上课会饿得打飘,走进食堂却又咽不下一口粥,是不是需要找个女朋友帮我带面包牛奶?
● 贵刊食堂编辑:不需要。(都是成年人,我们说话的方式简单点行不行?)
● 咕咕咕:为什么我21岁就不能过六·一?为什么大家都已经20多岁了还想过六·一?
● 孤独寂寞丑2.0编辑:一听就是单身狗,对于有对象的人來说,不管什么节,都是情人节!
● 哒哒哒:跟不太熟又经常见的人遇见,还得顺路一起走个几分钟的时候,聊些什么才可以不尬?
● 生活小妙招编辑:建议你备一个小兜兜,瓜子花生汽水薯片糖果,火车小餐车上有啥你装啥,见面抓一把,堵住他/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