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旅游目的地整体人口结构及主要客源地的人口变化,对旅游业产生新的诉求,乡村人口结构变化正倒逼农村旅游产业的升级,催生了鄉村生态旅游业的发展。该研究将从个体生命周期、社会经济属性等视角,更具系统性地研究人口结构与旅游发展的联系,并以需求侧为依据,结合供给市场和劳动力市场,指出旅游业态发展的新方向。
关键词 人口结构;生态保育;乡村意涵;精准扶贫
中图分类号 F304.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6611(2018)32-0112-04
Study on the Rural Ecotourism in the Context of Population Structure Change
ZHAO Huiying (Xi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Xian, Shaanxi 710061)
Abstract The overall demographic structure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and the demographic changes of major tourist destinations have created new demands for tourism. The structural changes in rural populations were forcing the upgrading of rural tourism industry, which has led to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ecological tourism.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individual life cycle and socioeconomic attributes, this study will systematically stud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pulation structure and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based on the demand side, combined with the supply market and labor market, point out the new direction of tourism development.
Key words Population structure;Ecological conservation;Countrys implications;Precise poverty alleviation
基金项目 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14D05);陕西省教育厅专项科研计划项目(2016KJ1287)。
作者简介 赵惠英(1966—),女,陕西长武人,副教授,硕士,从事旅游产业研究。
收稿日期 2018-08-15
在现代化进程中,中国城镇与乡村人口结构的变化给区域经济发展带来了不同的影响。农村具有较高素质的青壮年人口的流出,导致传统产业萎缩、社区生活凋敝。而很多山区因自然条件制约,保留了相对原真的乡村性,这就为发展旅游业提供有效的资源供给。随着城镇化、人口老龄化以及受教育程度的提高,人们对休闲、度假的需求越来越多,发展乡村生态旅游业成为顺理成章的选择。建立在乡村居民与政府共同参与基础上的这一产业因其乡村性、生态性以及体验性,将会成为精准扶贫的重要推动力,在乡村旅游系统建设中实现乡村文化延展、农村经济振兴。
人口学是旅游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无论是旅游经济的宏观发展,还是影响旅游业态的微观行为特征构成,都与人口学研究中的人口结构密切相关。对需求导向人口(消费者)的研究,有助于认识人口特征和人口消费的结构性特点,进而把握旅游业发展的趋势与方向,拉动旅游相关的服务业消费、提升消费质量[1]。从目前的研究成果来看,国内学者较多研究家庭旅游、女性旅游、老年旅游等特定群体的旅游消费问题,关注其对于旅游目的地以及旅游业的拉动作用。而对于旅游人口统计学的特征、旅游人口结构与市场的关系、人口流动与旅游收入的关系、人口结构的变化对旅游消费的影响等问题[1],研究涉及较少。World Tourism Organization和European Travel Commission于2010年发布了《人口变化和旅游》报告,指出人口结构是影响旅游需求和发展的重要外部因素,由于人口变化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旅游需求(包括出行频率、停留时间、产品偏好等)、旅游类型、客源地和目的地等[2],因此,就任何一个旅游目的地来讲,对其整体人口结构及主要客源地的人口变化情况进行深入调查和研究显得尤为重要。中国即将跨入后工业化时代,人口结构问题将取代人口数量问题成为人口经济关系中的首要议题[3]。该研究将从个体生命周期、社会经济属性等视角,更具系统性地研究人口结构与旅游发展的联系,并以需求侧为依据,结合供给市场和劳动力市场,指出旅游业态发展的新方向。
1 人口结构变化对旅游业的新诉求
从消费需求角度来看,产业的产生和发展是以市场需求为原动力,当市场发展到一定规模时,一个产业就开始形成了。而区域人口状态及其购买能力、购买意愿等是构成市场基础的基本要素。相关研究表明,我国经济生活呈现新常态的同时,人口也出现了新常态:一是人口增长率处于5‰左右的低水平,并将在21世纪30年代末转为负增长;二是劳动年龄人口减少,抚养比提高;三是人口老龄化加速,平均预期寿命显著延长;四是人口素质显著提高,人力资本存量大幅度增长;五是人口城乡分布格局改变,人口城镇化快速发展[4]。这3个特征都与人口结构变化有关。人口在自然结构上老龄化、社会文化结构上受教育程度不断提高、地域结构上城镇人口超过了乡村人口数量,这些作为内生性因素会作用于社会经济生活的各层面,对旅游业发展走向产生影响。
1.1 人口年龄结构老化:感知自然
人口年龄结构老龄化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极其深远。伴随年龄增长人们对高品质的生活服务消费存在诸多诉求,由于身体状况、社会角色、生活背景、社会网络、人生观等特性影响,以及现代消费观念的改变、闲暇时间的增多,老龄人口消费的自主性逐渐提高,将寻求舒适性的休闲旅游方式。我国65岁以上的人口1990年占总人口的比重是6%,2010年占8%,到2030年将会占15%[5]。人口老龄化程度日益加深,老龄人口群体数量会不断增加。人口结构的这一变化趋势对于旅游业也将带来深远的影响。现阶段我国城镇中的老龄人口大多数生于乡村、长于乡村,返璞、怀旧心理强烈。他们希望暂时寻找一个宁静安适又有人情味的地方,在感受自然及风土人文的同时,体验当地的生活方式。到乡村去旅游、养老,将成为这一群体的必然选择。
1.2 人口文化教育程度上升:实现自我
吕君[6]
研究指出,教育水平的提高助长了人们对旅游的热情,游客希望通过旅游了解其他民族和地区,增长知识,体验不同的生活方式。董亮[7]发现游客的年龄和学历对其旅游动机影响较大,学历较高的旅游者对文化类遗产旅游资源表现出更浓厚的兴趣。这些研究说明,受教育程度越高者,对事物有自己的认知与判断,主观意识强烈,更认同参与性、体验度好的高品质旅游活动。据苏宁金融研究院根据历次人口普查数据,全国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数量不断扩大,每十万人中受大专及以上教育程度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由2000年的2.85%、2010年的6.66%上升到2016年的12.94%,这些数量庞大、经济实力较强的中产阶级知识分子深刻感受到了消费主义使得人的真实需要背离其本质。到乡村旅游、度假恰恰使其有机会进入到与自己日常生活不同的环境,可以寻求文化身份与信念理想的支撑。
1.3 人口城乡分布结构逆转:回归田园
在西方社会,乡村旅游可追溯到19世纪三四十年代,主要是生活在城市中的人口为了逃避工业污染和快节奏生活方式而逐渐产生。中国乡村旅游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并以较快的速度发展起来。乡村重新走入人们的审美视野,恰巧是在现代化生产方式构筑起日益增多的城市聚落,与乡野生活拉开距离之时。到2011年,居住在城镇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达到51.27%,这就意味着我国人口城乡分布结构已经出现逆转,从以农村人口为主转变为以城镇人口为主[8]。城市生活在带来文明富足的同时,人们普遍感到焦虑、迷茫、束缚。曾经一度被认为贫穷、落后的乡村,依然保留着传统色调。城市与乡村之间形成了差异明显的文化势差。到乡村旅游、度假,人们可以摆脱生活压力,逃离都市的疏离感。
2 乡村人口问题凸显倒逼产业升级
2.1 乡村人口结构异化
中国经济的发展既是产业升级的过程,也是人口城镇化的过程。人口从农村向城市流动,减少了堆积在土地上的众多人口,给中国社会转变和乡村发展带来积极影响。但是,由于人口流动更多的是年轻人外出,使得农村常住人口年龄结构呈现两头大、中间小的状态,老年人口比例明显上升。自2010年,我国农村老年人口比例就大大高于城镇[9],使部分农村地区出现了劳动力结构性短缺的问题。同时,流出的往往是那些受教育程度相对较高的人口,造成农村人口文化程度明显下降。这样,与工业化相伴随的城镇化,造成人才、知识和资金等经济要素大量向城市集中,造成乡村发展“空心化”[10]。
2.2 进城务工农民“回流”
传统农业的衰败与凋敝,农村社会和家庭收入等方面出现明显的社会分化,外出务工成了大多数农民的必然选择,却不是长久之计。调查数据显示,在我国中西部地区,农村劳动力中有过外出就业经历的人口比重为65.7%,外出就业劳动力中的40.5%已经返回农村。随着年龄的增加,回流的可能性显著增加,45~60岁劳动力返乡回流的可能性是15~30岁年轻劳动力的3~5倍[11]。第一代农民工已经逐步进入中老年,这些人的回流迁移现象将表现得更加明显,使得农村土地资源稀缺程度加重,人地关系紧张,回流地就业压力增加。
2.3 乡村产业内生活力不足 在传统乡村产业发展中,产业的纵向关联发展较弱,农业生产深加工水平较低,以农产品为最终产品,造成乡村经济社会发展缓慢。同时,这种以粮食种植为主的生产方式也面临以下的挑战:一是乡村自身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口、土地资源等重要生产要素数量短缺、品质下降,发展受限;二是随着技术进步,在现代化耕作方式普及之下,传统农耕方式受到影响、冲击;三是生活质量普遍提高,人们饮食结构中出现了脱粮化和农产品高要求化的倾向,传统农业经济的贡献减弱。
历史發展的任何阶段,农业都有必要存在,都需要在农村内部找到一条健康、持续发展之路。正是基于此,近年来乡村地区的发展问题引起了政府的重视,政府正积极寻求“三农”问题解决之道,致力于精准扶贫,发展乡村建设。然而,只有产业发展才能促进经济进步,经济进步带动农民增收,自然会带来农民生活方式的转变[12]。这就要求农村发展必须着眼于产业的引进与升级,发展问题不解决,精准扶贫问题的解决就缺乏内生动力与能力,美丽乡村建设也成空谈。
3 城乡人口结构变迁催生乡村生态旅游业
区域经济发展水平、人口结构、产业发展等诸多因素会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其中,经济发展水平的提升引起人口结构的变化、人口结构变化引发旅游消费人口变动,进而推动旅游新形态出现(图1)。随着我国人口年龄结构、城乡结构、文化结构等的变化,乡村休闲度假成为一种风尚。另一方面,我国广大乡村特别是山区以及民族地区,经济基础差、劳动者素质低、缺少生产资本、市场进入能力弱、组织力量不足,自然资源的所有权和使用权受限,传统产业的提升空间非常有限。依据比较优势理论,如果能够调整资源认知的思维定势,以其现存的自然风貌作为目标物发展旅游业,在延续传统产业的基础上提高资源使用效率,把资源优势转化为市场优势,实现要素供给主体收益最大化,将会有效地改善农村经济结构,使得精准扶贫工作具备内在推动力。
3.1 乡村旅游到乡村生态旅游
由于乡村旅游相关理论是从欧美国家引入,在我国消费者的认知上至少存在两个方面问题:一是把乡村旅游混同于农业旅游、观光农业(旅游)、休闲农业(旅游),忽视了乡村民俗和乡村民族风情等方面的文化意义与作用;二是没有认识到乡村性、生态性在乡村旅游中的重要性,使得乡村旅游标准模糊,简单地归属于“绿色旅游”“生态旅游”。因此致使经营者和地方政府不明确乡村旅游的本质与内涵、对客源市场认识不足,急功近利地追求城市化和旅游资源的经济效益。从20世纪80年代兴起,随着政府扶持以及城市居民休闲旅游行为的出现,乡村旅游在全国各地得到了快速的发展。目前,乡村旅游主要以“农家乐”形式存在,经营内容单调,经营方式粗放,游客停留时间短,重游率低。随着乡村旅游的开展,乡村现代产业汇聚,复制城市型休闲娱乐元素,削弱了乡村的乡村性,乡村旅游吸引物的核心价值“乡村性”特征不断被肢解乃至丧失,乡村旅游文化意涵缺失,个性特征缺乏,乡村自我发展的路径的偏离,在某种程度上侵蚀着其生存的根基。
在可持续发展背景下,乡村旅游理论研究中引入了生态文明理念,乡村生态旅游便应运产生。乡村生态旅游是生态旅游意识与乡村旅游实践相结合的客观产物,是乡村旅游和生态旅游的子集,突出强调在获取经济效益的同时,更加注重生态效益、社会效益。具体来说,乡村生态旅游是以生态旅游理念为指导,以自然资源环境和乡村地域文化为依托,以农业生产和农村生活为载体,以都市居民为主要目标市场,以田园风光观赏、农事活动参与、民俗文化探究为主要形式,以满足旅游者回归自然、休闲求知、生态体验等文化差异性方面需求,注重生态环境保护和乡村旅游资源合理利用、实现旅游参与各方和谐共赢的一种旅游方式。
3.2 乡村生态旅游业的特性
3.2.1 乡村性。乡村性是乡村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根本。千百年来,人在与自然长久和谐相处中,养成了根深蒂固的亲土习性,孕育出了人与自然相许相依、共生共荣的乡村文化特性。聚落建筑、田园景观、生态环境等构成的乡村自然景观,农耕文明、生活形态、民风民俗构成的乡村社会文化,共同形成乡村独有的魅力。这些历史中积淀下来的元素与文脉,正是乡村生态旅游的核心吸引力。
3.2.2 原真性。因为社会文化总是在交流中变化,乡村社区必然总是由传统走向现代,所以在现代化的进程中,乡村文化被某种程度的资本化是一种必然。正确维护乡村性是一种适应性的“双赢”选择,既实现了乡村地区谋求现代化发展的愿望,又满足了城市居民寻找田园精神缺失感的需求。更何况,乡村居民不是活在村落的历史中,而是活在当下社会,他们对现代生活的追求和向往必须得到理解和尊重。未受破坏的环境、丰富的野生动植物及具有地域特色的社会聚落、生活方式和民俗文化,才是乡村文化保护中必须留存的。乡村自身现代化就是不断融入一些新的元素与符号,让乡村社会文化形态在历史漫流中展现出新的“原真”。
3.2.3 生态性。生态性既是旅游业发展的需要,更是基于整个社会经济发展的基本逻辑。在此有两层含义:①是指乡村区域系统的原生态,这是乡村资源生态价值的体现。包括由白云蓝天、沃野苍原、多样生物、地质土壤等组成的自然生态子系统,乡村聚落、历史遗迹、风土民情、生活方式等形成的人文社会生态子系统,以及农、林、牧、渔等构成的产业子系统。②是指包括政府、企业、社区、旅游者等旅游活动相关者的生态意识,这是乡村生态旅游的可持续展开的保障。由于乡村资源的地域性、不可移植性和弱质性,很容易被开放强大的城市文化侵入、甚至取代,经济伦理对生态伦理的道德冲击更是巨大的。那么,在发展的同时如何保护当地独特的文化传统和自然环境,延续以生态平衡为核心的农业生态文化,这是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核心问题。
3.2.4 产业性。乡村生态旅游业是在传统农业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农业的后续产业或升级产业。它是在全域旅游的视域下,挖掘乡村文化的资源价值,把传统乡村活动场景转化成区域优势资源,以此为吸引物生成旅游活动并上升为主导产业,使得农村地域这片发展“洼地”展现新的活力。乡村生态旅游业既需要有其他产业支撑,也会带动关联产业发展。这一特征不仅与旅游活动的“吃、住、行、游、购、娱”六大要素特征有关,也是由其基本属性所决定。乡村生态旅游业在乡村地域与其他产业交相融合成绿色产业链条,构建起以旅游业为平台的复合型产业结构,必然带动农业、加工业、服务业、手工业以及文化、建筑、交通、养老等产业的共同发展。而乡村产业的多样化,也是旅游体验存在的基础。
3.2.5 体验性。乡村资源的特点决定了它并不适宜在快速移动的过程中进行观光,而是在生活中去感知和体验。把自然生态环境、人文社会环境、产业发展体系密切结合起来,将各种自然要素与人文要素相互串联起来,形成具有生态、生产、游憩和美学等体验功能,产生综合型农业体验、文化意境体验、乡风民俗体验、农业遗产体验等。在乡间、农场、农家,主客之间彼此接触,交流互动,获得精神上的审美愉悦。
4 以乡村文化保护为轴心构建乡村生态旅游系统
4.1 鄉村居民、政府共同参与 乡村居民的日常生活串联起了乡村性的各个方面,并与其他要素充分交融形成了独特的乡村景观与文化。乡村生态旅游产业要形成持久的发展能力,必须做到参与主体本地化、要素投入产地化、利益分配社区化。只有这样才能使乡村居民在乡村旅游发展中受益并意识到自身资源的优势及其重要性,才会自觉地去维护乡村性。目前,农村人口5岁以上的占比较高,这些人对乡村传统文化习俗、农业生产行为熟知并且认同。特别是“回流”农民工经过外出务工增长了见识,愿意尝试新的农业生产行为,从事生产经营将具有更大的发展优势。如果以他们为主体发展乡村生态旅游业,就能使乡村文化内涵被充分体现和挖掘,也使这些微观个体的价值在经济上得到实现,乡村社区也才能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
政府是乡村生态系统的守护者。由于乡村生态旅游是市场经济发展的产物,而运行其中的经济机制与生态机制、文化机制各自的目标性存在明显差异,特别是各个经济主体往往从眼前利益出发追求利润最大,必然会对区域社会文化、生态环境带来伤害。政府既是全体人民利益的代言人,也是子孙后代利益的掌管人,要能够高瞻远瞩并切实践行长远的理念与政策。乡村资源的公共性,决定了政府必须行使公共服务职能,制定生态可持续发展规划、评价标准和法规,协调经济、社会和生态三大效益,规制为追寻利益最大化在开发中对乡村文化、环境所带来的负外部性,警惕资本绑架政策与规划。在保护乡村意象的同时,也使新农村建设成为一种具有规划性的社会变迁。
4.2 在地域景观重塑中达成乡村文化延展 乡村生态旅游规划、发展应该维护乡村聚落的根性文化及其经济结构,参考乡村游客的文化取向而展开。旅游者来到乡村是要感受浓郁的中国传统乡村文化,体味保存相对完整的乡村环境。那么,乡村展现给人们的就应该是真实的生产生活世界,而不是靠恢复、模仿而再现的历史场景,也不是脱离原有存在环境、地域背景而高度浓缩在有限空间中的民俗风情(民俗村、农业园等)。这就要求在乡村旅游产品设计时,应当提取生产生活、劳作制造、信仰礼俗、消费休闲等要素,构建传统文化体验系统符号性核心产品,根据传统农耕取向、景观美学消费取向、乡村民俗体验取向,集乡村田园景观、建筑景观、农耕文化及民俗景观于一体,形成各种主题文化村落。
在主题文化村落中,散布着庄园,包含有产集约化、专业化体验,庄园从事花卉、蔬果的种植与加工,旅游者可以参与其中,获得情感满足与压力的释放;农庄可供人们进行农耕体验,参与农作物栽培的全过程。在农业文化的展现中,使城市游客明白万物来自于大地,对人地关系重新审视。包括农家客栈,用建筑文化及淳朴民风提升用户体验,一些乡村旅游区具有特色的乡土建筑往往能引起游客对居住体验和当地历史文化的兴趣,感受人与人之间的亲切与坦诚;家庭餐馆,通过饮食文化体验,使用乡村洁净的自然条件孕育出新鲜、无公害的农产品,采用传统方法制作出食品,为游客提供乡村饮食体验;度假村可提供DIY体验,在乡情野趣中,进行动植物观察、徒步旅行、野营、摄影、本土文化考察,让游客充分享受休闲的乐趣。这些庄园、农庄、客栈、度假村等,作为地域文化的承载者和展示者,通过其建筑本身、品质服务、风景导览等
体现乡村性,并和当地的人文、自然景观、生态特色相融合,成为旅游文化的构成部分。
参考文献
[1]夏杰长,齐飞.国外人口结构与旅游发展研究进展及启示[J].财经问题研究,2016(2):114-122.
[2] 张丽峰.我国人口结构对旅游消费的动态影响研究[J].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15,29(3):193-198.
[3] 钟水映,简新华.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28.
[4] 李建民.中國的人口新常态与经济新常态[J].人口研究,2015,39(1):3-13.
[5] 中国人口年龄结构变化[J].中国民政,2015(12):8.
[6] 吕君.欠发达地区社区参与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及系统分析[J].世界地理研究,2012,21(2):118-127.
[7] 董亮.遗产地旅游者旅游动机差异的成因分析:以九寨沟、峨眉山和青城山三个世界遗产地为例[J].旅游科学,2011,25(2):47-57.
[8] 国家统计局人口和就业司.2015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6:6.
[9] 曾毅.资源整合与人口流动[J].河南社会科学, 2016,24(9):9-10.
[10] 徐勇.挣脱土地束缚之后的乡村困境及应对:农村人口流动与乡村治理的一项相关性分析[J].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0,39(2):5-11.
[11] 任远,施闻.农村外出劳动力回流迁移的影响因素和回流效应[J].人口研究,2017,41(2):71-83.
[12] 邓大才,徐勇.佛冈试验:可持续的新农村建设[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167-1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