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客留言

2018-05-14 10:44
杂文月刊(选刊版) 2018年1期
关键词:诺诺茶客月刊

高深先生说出了老年人的共同心声

苗志学(陕西佳县)

高深先生的文章《我虽然老了……》(《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1·下),写得很实在。我连着读了三四遍。我也70多岁了,读了高深先生的文章,感同身受。人怕老,可有谁能常年轻。

人老了,不愿和孩子们住在一块。俗话说“皮袄烂了没放处,人老了没住处”。孝顺的子女,不是不让老人一块住,而是老人们感到别扭。年轻人睡得晚,起得晚。老年人一到天黑就想睡,天不亮就睡不着,要起床。最讨厌的是老年人夜尿多,年轻人晚上不起夜,老年人一晚上要起四五回。除非瘫在床上,父母是不愿和孩子们住在一块的,怕打扰孩子们。

人老了,不愿和孩子们吃在一块。人老了,牙口不行,爱吃酥的软的,熬稀饭得多熬一会,炒菜得多炒一会。年轻人爱吃脆的硬的。顺了老人的心,年轻人吃不惯;顺了年轻人的心,老年人嚼不烂。孝顺的孩子,熬饭得熬两种,炒菜得叫炒两样。做父母的不愿给孩子们添麻烦。

老年人和孩子们说不在一块。人老了,大脑萎缩,爱唠叨,一句话能说清楚的,要说好几句。有时沟上坬下说个没完没了。这些多余的话,孩子们不愿意听。时间久了,孩子们心烦,父母也尴尬。

老年人和孩子们走不在一块。人老了,腿脚不利索,高一脚低一脚,有时摇摇晃晃站不稳。年轻人走路爱快点。老年人走路快不了,有时得孩子们陪护,有时得孩子搀扶。孩子们有工作,一天忙忙碌碌,照顾不过来。老人们也不愿为了自己,耽搁孩子们的工作。

老年人的难处,年轻人体味不来。高深先生的文章说出了老年人的共同心声。老年人有时管不住大脑,经常说些孩子们不爱听的话,做些孩子们看不惯的事,孩子们一定要包含、宽容、体谅、善待,不忘父母养育恩。高深先生的文章,表述了老年人对孩子们的厚重希望。

另,读了同期刘克定先生的文章《杜周的“诺诺”》,亦是感慨万千。不坚持原则,不坚守正义,领导身边的确有“诺诺”的官员。这个“潜传统”,从晋算起,委实源远流长,历史悠久。杜周之类官员,在领导面前从来不直起腰,自言:“我身为要官,尚且每天小心谨慎,不敢有万一的疏忽,不敢随便发表意见。”又说:“为人处世,不可一味地直,有时也得圆!”昭然一副“诺诺”嘴脸。领导贪腐,身边的官员心知肚明。阿谀逢迎,唯命是从,是这些“诺诺”官员谋官谋权的信条。治国首先是治吏,只有革除“诺诺”习气,树立“谔谔”作风,国家才能清正廉洁,繁荣富强。

生动又幽默

郭明进(云南文山)

近日看了《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1·下刊登的《孩子不贪玩比不爱读书更可怕》,作者以生动的语言,幽默风趣的笔法,阐释了保护孩子天性的重要性,让人看了很容易接受。这样的杂文,读了实在是一种享受,值得提倡、点赞。试想,作者如果板起面孔,能把道理说得清楚又让人爱读下去吗?

把事情做到最好

贾启锋(河北沧州)

读过《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0·下《每一刹那都是人生的机会》,深有感触。为同事泡茶,事虽不大,但要真正做好却不那么容易,也需要全身心投入。

工作中,做每一件事表现的都是人性、人品,是对工作的态度。把该做的事做到位、做好,体现了对他人的尊重———其实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希望每个人都能在现有的条件下,把事情做到最好。

这也印证了这句话:“把简单的事做好就是不简单,把平凡的事做好就是不平凡。”

不平凡的人就会有不平凡的机会和待遇。

“茶客留言”是读者的议事厅、群言堂

张明礼(辽宁盘锦)

从邮递员手中接过《杂文月刊》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到最后一页的茶客留言,看看各位老朋友读刊后的心得体会。

“茶客留言”是《杂文月刊》给广大读者开辟的园地,这里有读者对刊物的点赞表扬、希望,并且还有中肯的批评建議,各抒己见、畅所欲言,令人茅塞顿开、受益匪浅。真是“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这是《杂文月刊》的创举,在汗牛充栋般众多的刊物中,始终能坚持这一举措,与编辑的慧眼、辛勤劳动是分不开的,令人动容。读者不仅增长了知识,扩大了视野,同时也提高了品味和素质,结识了许多老朋友。

广大读者直言不讳地各抒己见、相互交流,这是读者的议事厅、群言堂。

但是由于篇幅、版面有限,为了让更多的读者在“茶客留言”中有说话的机会,文章不宜过长,应该点到为止。另外《杂文月刊》应贯彻“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原则,多发些贴近现实生活中的文章,让广大读者能感同身受。

我喜欢这两篇文章

李本华(湖南长沙)

《如果没有李白》是《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1·下中我最喜欢的文章之一。不是因为我也姓李,就特别推崇这篇文章。李姓虽然是中国人口众多的大姓,血统却是最不纯正的。这篇文章篇幅很长,写尽了没有李白后对中国文化造成的缺憾的方方面面,也写尽了有了李白后对推动中国文化发展的巨大作用。读来不觉重复,也没有赘言。文章告诉我们李白是伟大的,中国不能没有李白。因为他“垂辉映千春”,已经辉映了一千三百多年,还会辉映下去。

作者在收集整理资料花了许多功夫,值得钦佩;行云流水般的语言,值得学习。

《雨天,我走过十二月党人广场》也是我最喜欢的文章。因为人们不仅景仰为理想献身的这些青年贵族军官,而且景仰站在他们身后的妻子———高贵、美丽、极富自我牺牲精神的俄罗斯贵族女性。作者的断言“十二月党人妻子们的故事,绝对是人类爱情史上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峰”,绝对正确。因为她们“殉”的不只是爱情,还有自由解放。这篇文章篇幅如同上文,语言既美又晓畅。

读者需要经典

刘曰建(北京)

《畅销读物无法成为经典》(《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1·下),直击要害、切中时弊,既有理论意义,又具实践品格。文章定义经典为“影响长存的作品,在文学史上具有典范、指标、基石的意义”,提出创作经典的途径“建构”,“建构”是文化权重者的“加法”,“淘汰和遗忘”取决于天下仁心,是力度更大的“减法”,最终落脚“思想与艺术终究是硬道理”,见解精辟。

反观当前图书市场,少见“影响长存的作品”,倒是“涉性、涉金、涉官、涉暴”的快餐书“不胫而走”,这类“畅销读物”,必然沦为“流星书”。症结在“浮”。

一是作家沉不下去,在宾馆喝着咖啡穷侃,记录成书,不接地气;热衷妖怪神灵、群魔乱舞、皇帝贵妃,与现实隔阂;胡编乱造、改编抄袭等等,这类书岂能“一次次重返书架”?古今中外的经典,都是呕心沥血的结果,哥白尼用36年写《天体运行论》,歌德用60年写《浮士德》,司马迁用19年写《史记》,徐霞客用34年写《徐霞客游记》,堪称典范。《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因“十年辛苦不寻常”才会“字字看来皆是血”。托尔斯泰写《安娜·卡列尼娜》,其妻抄写七遍,至少七易其稿。现在谁还下这“笨”功夫?深入生活、熟悉社会是产生经典的途径。丁玲参加土改后写了《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周立波写《暴风骤雨》前参加土改,写作中又深入土改挖掘素材;曲波有剿匪经历写出《林海雪原》;柳青“皇甫十四年”创作出《创业史》,都是例证。“艺术不在金钱之上,不在金钱之下,而在金钱之外。”(罗曼·罗兰)时下作家排行榜以金钱论先后,背离文学艺术的价值观,迎合市场在“金钱之下”。二是评论家“浮”且缺位,现在的评论多为轿夫加吹鼓手,既不能鞭策警醒作家,又不能提高读者的欣赏水平,更不能净化图书市场,任由伪劣假冒“作品”招摇过世。三是读者“浮”,男女老少手机控,读书风气日衰,家居富丽堂皇却少见书架。据统计,中国人均每年读4本书,且不说质量,仅数量远低于世界平均数。中国人口近14亿,一书出版,平均一万人买一本,也近140万册,现在少有达到这个数量的书。读者在“建构”经典中需发挥“淘汰和遗忘”的作用。某电影导演说“中国垃圾观众多,因此垃圾电影也多”,抛开得便宜卖乖的成分,还是有点道理的。垃圾电影没有趋之若鹜的“观众”,他到哪里赚钱?经济学讲没有消费就没有生产,图书市场亦然,读者不买账,垃圾赚不到钱,倒逼作者提升品位。

我年近八旬,读《父亲的眼神》《我虽然老了……》,感同身受,直想流眼泪,是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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