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龙舞的古典形态研究
——以河上板龙舞为例

2018-05-08 09:45李丰意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
浙江档案 2018年4期
关键词:龙舞龙灯舞龙

李丰意/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

一、龙舞、河上板龙舞的起源

龙舞,从商代雏形的出现,先秦时期舞龙祈雨的盛行,汉代相当规模的“鱼龙漫衍”之戏,到唐宋大量诗词的描写,明清以后乃至民国,舞龙、龙灯晚会更是民间节庆的一种形式。临武风俗志记载道:“正月十一日至十五日,街市乡村或作龙灯数十丈,或装散灯。每家二树,各自岀心裁,兢奇斗艳。昼则演故事,夜则彼此迎灯,互相往来鼓吹,喧闹不绝。”[1]

源于古代文化的龙舞,成为今日原始舞蹈文化遗存中最具特色的道具舞蹈,是当代农耕文化型民间舞蹈中最典型的形式之一。

河上镇地处浙江省杭州市萧山区南部,位于萧山、诸暨、富阳三市(区)交界处,是个千年古镇。镇区面积63.69平方公里,辖16个行政村(社区),有34个自然村,人口2.8万。全镇耕地较少,属典型的江南丘陵地貌,有山林5.4万亩。板龙舞是河上龙灯胜会的精髓,它贯穿于整个民俗活动始末,是河上镇每年正月期间最盛大的民俗活动,也是民众参与程度最高的民间舞蹈活动。河上龙灯胜会起源于南宋绍兴二十九年(1159),为纪念广福寺重建而舞青龙,后演变成以溪头村为主体的河上镇龙灯胜会,至今已有850余年历史。据记载:“广福寺在龙门山后。唐同光元年建龙门护国院。宋祥符元年,改号广福院,建炎间毁。绍兴二十九年,僧妙通重建。”[2]而河上镇舞龙的早期形态可以追溯到五代时期,其时里谢村广福寺僧人在永兴河边上开店贸易、施舍众生,里谢村现名“里都村”,里都村历史上一直舞青龙。

据《萧山县志》记载:“龙灯(板龙),以河上、义桥著称,楼塔、长河次之。”[3]《萧山文化志》亦载:“河上、楼塔、义桥、长河等地素有盘龙灯的习俗。河上龙灯是在南宋时由渭水南迁时传入,世称北龙(黄龙)。义桥的从河上传入,叫南龙(乌龙)。”[4]并在清人项朝棻《龙灯》诗中亦可得到印证:“胜会年年举,青龙光早开(注:龙灯头上写“青龙胜会”四字)。鳌山浮月出,陆地戏珠来。电激一条火,波翻百面雷。回头笑鱼鳌,随列上灯台。”[5]

史载:“上元,十三日起,谓之上灯,十四夜间,影堂前必供糕果之属。各乡村皆以龙灯竹马彼此闹贺,以为丰年之兆。灯期五日,至十八收灯,家中影堂亦撤。”[6]从历史上看,河上龙灯胜会为期五天。此制的设立民间记载有两种说法:一是与钱王纳土归宋有关。北宋赵令畤云:“京师元夕放灯三夜,钱氏纳土进钱买两夜,今十七、十八夜灯,因钱氏而添之。”[7]二是地方民间传说。相传唐太宗在位时,有一年遭遇大旱,太宗派大臣魏征向“泾河老龙”求雨,“泾河老龙”因与星相家袁守诚斗气,造成布雨不均,致使长安城内水漫金山,死了许多人。唐王下旨由魏征将“泾河老龙”斩杀为五截,“老龙”索命唐王无果,追至天庭,玉帝准其复活,一日复原一截,五日始成,故灯期亦为五天。无论何种解说,留给今人的都成为一种古老的民风和文化的传承。

从南通已经内化的风俗习惯意识理念,可以总结这里的人克己宽人,洒脱飘逸,无论顺境逆境都能坦然面对的心态,借助于特定形式加以弘扬。

2014年,“河上龙灯胜会”成功列入第四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目前,河上龙灯胜会依托河上龙灯胜会协会这一民间组织展开资金募集工作与节日活动的安排,主要在河上镇的溪头村、朱家村、伟民村三个行政村传承,并以溪头村为主。萧山区河上镇人民政府已出台相关政策保护该项目的发展。自20世纪80年代起,河上龙灯胜会提前到正月初五举行,至正月十七化灯。

二、河上板龙舞的古典形态体现

板龙舞起源于古代,其古典形态应具有古代舞蹈的文化内涵,也就是说,“‘古典’形态的中国舞蹈既要对古代舞蹈中的宝贵遗产有所继承,也要符合当代中国对‘古典’文化与‘古典’精神的定义与理解。”[8]故此可见,在内涵上,具有古典形态的舞蹈,核心应能体现古典美学意蕴,即把握了“文化脉络”之内核。

板龙舞最大的道具就是“板龙”,它是民间舞蹈中最典型的道具舞蹈,“舞龙者时滚时翻,忽腾忽跃,时翔时潜,忽仰忽卧,在内心冲动起而欢腾之中,舞者配合默契,人体运动高度协调,才使‘龙’蜿蜒神游。制作精巧,遍体辉煌的物体——龙,本无生命和情趣的道具才能‘活’了起来,赋物质于人情”[9]。

中国共产党成立后的一段时间里,没有自己独立的组织原则,始终是在共产国际指挥下开展各项工作的。大革命失败的惨痛教训,使中国共产党开始反思,逐步摸索走自己的发展道路。1935年的遵义会议是党的历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也是长征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次会议。 “这次会议严厉批评了共产国际代表在军事上不切实际的瞎指挥,独立自主地解决了中国革命如何继续发展的问题。它表明中国共产党已经具备了独立思考、独立判断、独立自主地领导中国革命的能力。”[6]遵义会议后,党逐渐认识到中国革命要想成功,必须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指导下,从中国国情和实际出发,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也正是因为这次会议,长征才得以顺利继续。

其一,“物化”的道具特征。

身体被物化,这在舞蹈、武术、戏曲等以人体动作为基础的艺术形式中,一直普遍存在。如身韵古典舞的“青龙探爪”“燕子穿林”等都是身体物化的典型。而在民间乡俗活动中,民间舞蹈多以制作其形具(道具),达到“物化”的效果。

郭 敏 男,1992年生于浙江东阳,现为浙江工业大学计算机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包括可充电传感器网络、无线协助中继网络等.

河上板龙舞作为典型的民俗性民间舞蹈,在历经850余年厚重的历史积淀后,已形成自身特有的风格及蕴藏其中的古典形态。这种古典形态是在中国传统思维方式和中国古典哲学思想潜移默化作用下逐渐形成的,呈现出东方文明所特有的气质和风范。

河上板龙由头、身、尾三部分组成,龙头、龙尾通常由龙灯胜会组织制作,龙身由各家各户根据各自意愿扎成彩灯。龙头高2.3米、长2米、宽0.8米,呈“2”字形。龙身即龙段,接板成龙,每桥龙段的灯板形制基本统一,长约2米、宽约0.2米、厚约0.04米。板两头钻有棒粗的榫眼,后板搭在前板上,两板在榫眼处穿上梢棒,并用活扣固定。衔接起来的木板就像一把巨大的木工曲尺,可以水平方向自由活动,每块板上都扎一节弧形龙身,连成一条波浪形的长龙。龙尾长1.3米、高2米,有五指分叉状的尾鳍。龙的两条后爪和龙头上的前爪强大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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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动”与“静”的动作特征。

不论哪一类型古典风格的舞蹈,其动作分类都是以动静为基础的,分为“动态”和“静态”两类。“动态”是舞蹈动作“运动变化”的姿态,是动作呈现的走势状态;“静态”则是舞蹈动作静止的姿态。而任何舞蹈的形式都存在于既定的空间中,即“内空间”和“外空间”。简言之,内空间更多的是指舞者本身,如头、颈、肩、胸、腰、胯、膝、腿、手、脚等相互之间的关系;外空间指的是身体或舞蹈构图与其所处的空间发生的关系。将板龙舞置于不同的空间,关注的角度发生了改变,也必将产生不同的舞蹈形态效果。

板龙在舞动过程中,以内空间观之,舞龙人多呈现“握、抓、扛、举、拖、拽、走、跑”八个动作,这八个典型动作元素主要表现在“舞龙人与道具的关系”和“步态特征”两方面。舞龙人与道具的关系,以“握、抓、扛、举、拖、拽”动作元素为主。舞龙人手“握”龙段衔接榫眼处的梢棒,肩“扛”龙段,将百米长的巨型板龙扛起固定在肩上,以保证行走及舞动时的稳定;在舞龙过程中,为了达到龙身连绵起伏的效果,舞龙人往往会根据板龙的走势而适时“举”起龙段;当龙头稍微加速行进时,龙身则一发而动全身地快速跟上,越靠近龙尾速度越快,此时舞龙人为了确保龙身的稳定、避免龙段散架,需要费尽力气“抓”住梢棒顺势“拖”住龙身,并将后段的龙身“拽”回至舞动路线中来,以保证板龙的走势。而在舞蹈变化过程中,其步态特征则以“走、跑”两个动作元素为主。出灯踏村时,龙头和上百桥龙段(龙身)与龙尾相连,行进在集镇主要道路上,此时动作速度较缓,步态特征以“走”为主;当进入闹元宵阶段,即龙灯胜会最精彩核心的板龙舞表演时,舞龙者往往多以呈现“跑”的步态特征,跑的速度快慢则以龙头引领速度的变化而变化。不难看出,“握、抓、扛、举、拖、拽”动作的变换与步态“走、跑”动作的变化、动作起伏幅度的大小,以及步态速度的改变有着直接的关系。以外空间观之,整个板龙更多呈现的是一种“游动”状态,并在不断的游动中形成多种气势雄伟的舞蹈阵势。

研究者指出,有许多潜在变量能够预测工作场所侵犯行为,包括社会的、组织的、身体的、认知的、人格的、态度的等因素。Neuman、Baron等(1998)[9]研究提出了一个工作场所侵犯行为的模型,该模型后来被称为侵犯行为通用情感模型(The General Affective Aggression Model,GAAM),认为工作场所侵犯行为的主要预测变量来源于个人因素和组织因素两方面。个人因素方面,核心预测变量是人格特征(如A型人格)、情绪状态(如被激怒、受挫等)和侵犯经验(如敌意归因倾向)等。组织方面的核心变量是组织公平、组织气氛或文化等。

[4]《萧山文化志》,1990年,第90页。

其三,线、圆队形。

河上板龙舞最有魅力的阵势有元宝抽心、柴爿扣、反柴爿扣、跑马阵、神龙抢珠、三角阵、四方阵、梅花阵、风炉栅子、8字阵、绞龙浆等。

跑马镇

柴爿扣

反柴爿扣

三角阵

元宝抽心

8字阵

四方阵

梅花阵

风炉栅子

从以上九种舞蹈阵势中不难发现,龙舞都是以“线”和“圆”的形态在游动,这与古典舞注重的“圆”的空间美和“游”的律动美正好契合。而“中国古典舞的外空间建构,是以‘远’为核心的,其运动方式为‘游’和‘返’,形态体现为‘线’和‘圆’”[10]。

1.“游”而“线”。“游”作为中国古典舞的空间运动轨迹,其形态呈现为“线”。“无论在形体运动或空间运动中,都追求一种线性之美,它是中国艺术自古就形成的运动审美心理在传统舞蹈方面的集中体现。”[11]而“龙,是流转跌宕的线条运动的最佳形象对应,所以人们往往用龙的体动来比喻描述线的运动”[12]。在河上板龙舞蹈阵势中,无论是三角阵、四方阵、梅花阵、风炉栅子的直线、折线,还是跑马阵、柴爿扣、反柴爿扣、元宝抽心、8字阵的曲线,都将龙的形态,以及龙延绵不绝游动的线条美表现得淋漓尽致,构成了“线”在空间中肆意流淌、自由驰骋、延伸向远所特有的美感。

2.“返”而“圆”。“返”作为中国古典舞的空间运动轨迹,其形态呈现为首尾相合之“圆”。 “从线条上看,圆往往给人以饱满丰富的形式美感,圆的形式美,体现在龙舞的构图和动作之中,构成饱满丰富的整体艺术造型风格,突出一个‘圆’字是舞龙运动的基本美学原则。”[13]河上板龙从动作形态、运动轨迹到场面造型,都与“圆”有着密切联系。如跑马阵、柴爿扣、反柴爿扣、元宝抽心、8字阵,龙珠引龙头,带动龙身龙尾走元宝形、盘状、圆形、8字形等路线,形成了大量的圆形运动轨迹,给人以柔和、圆润、无限延伸的视觉感受,使得龙的动态生动、活泼、流畅和延伸,表现板龙由远而近、蜿蜒曲折、缓缓流动的情景。

其四,“律”韵之美。

这个“律”字,同为古典舞身韵“形神劲律”的“律”。板龙舞的“律”韵,包含龙舞动作中自身的律动性和龙舞中依循的规律这两层含义。在龙舞的过程中,动作的连接必须要“顺”,这个“顺”是律中之“正律”,龙舞动作通过“顺”即有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之感。“不顺则顺”的“反律”也是古典舞特有的,在龙舞中亦有所体现,如柴爿扣和反柴爿扣阵势,此种“律”韵可以使舞蹈动作产生千变万化、扑朔迷离、瞬息万变的动感。通常中国古典舞运动形态非常强调和重视“动作逆向起动”动律。在板龙舞的体势运动中,“动作逆向起动”体现得最为重要的有两种动律趋势:(1)上和下的动律趋势,体现为龙体的上穿下行运动,包括高矮、提沉等其他动律;(2)左和右的动律趋势,体现为龙体的左右游动之态,包括正斜等动律。无论是一气呵成、顺水推舟的顺势,还是相反相成的逆向运势,都体现了板龙舞的“圆、游、变、幻”之美,正是这些特殊的规律形成了板龙舞的“律”韵之美。

三、结语

河上板龙舞虽为民俗性民间舞蹈,但它与中国古典舞、中国古典哲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即使经过千百年的传承,其特殊而鲜明的舞蹈形态、恢弘的舞蹈阵势依然光彩夺目,无不展现出板龙舞古典形态及古典哲学的魅力。黑格尔认为,古典艺术的特征之一是适合表现集体、群体,是一个国家或者族群的代表。龙舞贯穿在整个中华民族的历史中,是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探寻板龙舞的形态特征体现,将对研究板龙舞及其传承产生积极作用,这也是民间舞蹈文化研究及传承的最大价值及吸引力之所在。

本文为浙江省文化厅2017年度厅级文化科研项目“非遗视野下板龙舞舞蹈形态及传承研究——以河上板龙舞为例” (zw2017079)阶段性研究成果。

德育渗透不能只局限在课堂上,应与课外学习有机结合,如开展一些数学活动课和数学主题活动。利用数学课后的其他方式进行德育教育。例如,当二年级学过简单的统计后,让学生回家后调查统计自已家庭每天使用垃圾袋的数量,然后通过计算一一个班所有家庭在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里使用垃圾袋的数量,结合垃圾袋对环境造成的影响,让学生们谈谈我们该怎么办。这样学生既可以掌握有关数学知识,有对他们进行了环保教育。

注释与参考文献:

应用到肉制品中替代硝盐发色作用的多为天然色素,主要的为如红曲红、焦糖色素、亚硝基血红蛋白色素、番茄红素、植物提取物等,但其机理是上色,而能否作为替代物的关键为其色度和稳定性。

其中:Qx=0,由于球杆系统在系统变量x上并未受到外力作用,小球在导轨上自由滚动。设δW为伺服电机做的虚功,则与电机驱动轴虚位移的关系有:

[2]分别见《嘉靖萧山县志》(卷六);《万历萧山县志》(卷六);《康熙萧山县志》卷十四;民国二十四年《萧山县志稿》等方志。

[3]《萧山县志》,1987年,第857页。

[1]萧智汉:《月日纪古》(卷一),乾隆五十九年,萧氏听涛山房刻本。

静态的板龙舞形态,以外空间观之,是舞龙路线流动和变化中暂时的停顿,是大幅度、长时间的动态形态后的缓冲,预示着一个舞段的结束,或是一个新舞段的开始,在每个场地只出现一至两次。虽然板龙舞动过程中静态姿态相对较少,但却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并赋予了图腾崇拜的神圣色彩。在舞动过程中,当龙头与龙尾首尾相衔时,将龙头面朝这个场地的庙正门或山神方向,整个龙体放置到场地上,此时被村民们称之为“龙头菩萨”的龙头,龙面如佛,姿态雍容华贵、昂首挺立,相对静止。而以内空间视角观之,舞龙者面向“龙头菩萨”不断施以细碎微小的拱手膜拜动作,观众也跟着施礼,竭尽庄严虔诚。故而,动作的“静态”或“动态”特征,都应是以不同的空间角度而论的。

[5]王克芬:《中国舞蹈发展史》,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343页。

[6]见《康熙萧山县志》(卷八);《乾隆萧山县志》(卷十七);民国二十四年《萧山县志稿》(卷一)《风俗》。

2008年之前,中国实体经济的杠杆率增长相对温和,在2003年到2008年期间,由于实际GDP增长速度快于债务增长速度,中国实体经济甚至出现了自主去杠杆的过程。然而,随着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到来,在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双重刺激下,中国实体经济的债务快速提升,在2015年提出提出去杠杆的指导意见之前,中国实体经济杠杆率从2008年的141.2%迅速提高到2015年的227.4%,7年之间实体经济杠杆率增长了86.2%,非金融类企业的杠杆率则从95.2%增长到151.2%。

[7](宋)赵令畤:《侯鲭录》(卷四)。

[8]闫桢桢:《东方舞蹈审美论》,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第69页。

[9]《中华舞蹈志》编辑委员会:《中华舞蹈志(浙江卷)》,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年,第39页。

[10]田湉:《中国古典舞的形式研究》,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6年,第89页。

[11][12]袁禾:《中国宫廷舞蹈艺术》,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4年。

(1)各级政府都要加大财政扶持力度,全面夯实产业融合的物质基础。为此,要尽快设立财政专项资金,鼓励、支持农民规范有序流转土地,促进土地适度规模化经营;通过项目扶持、贴息贷款等有效形式,扶持一批运作规范、规模较大、带动力强的农民合作社等新型经营主体,以此辐射并带动农户组织化经营能力的提升,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快速融合发展。

[13]谢小龙、肖谋文、刘飞周:《舞龙舞狮教与练》,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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