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蕴涵的复杂性思维

(上饶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 江西 上饶 334001)

系统论、耗散结构理论、协同学、突变论、超循环理论、分形学和混沌学等复杂性科学的兴起和发展引起了思维方式的变革，使人们的思维方式从线性思维转向非线性思维、从还原论思维转向整体思维、从实体性思维转向关系思维、从静态思维转向过程思维，即从简单性思维转向复杂性思维。这种新型思维方式给人们观察自然和社会以新的角度，为解决复杂系统问题提供新的方法和思路。习近平用具有时代性的科学思维谋划中国发展，进行理论思考，创立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复杂性视角来考察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思维特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蕴涵着复杂性思维的整体思维、关系思维和过程思维特征。

一、整体思维：强调顶层设计，注重发展的全面性

“复杂现象大于因果链的孤立属性的简单总和。解释这些现象不仅要通过它们的组成部分，而且要估计到它们之间的联系的总和。有联系的事物的总和，可以看成具有特殊的整体水平的功能和属性的系统。”[1]24整体思维在考察事物和处理问题时的基本观点是认为事物是有机的系统整体，其性质和功能不是各个组成部分(要素)在各种孤立状态下性质和功能的简单相加。

(一)从全局高度进行思考和谋划，强调顶层设计

在系统整体与部分的关系中，整体居于主导地位，影响和制约着局部，决定事物发展的方向与趋势。这就要求我们要有整体意识，要站在全局高度看问题，认清全局和局部的相对性，把全局作为考虑问题、解决问题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正确处理全局和局部的关系，当全局利益和局部利益不可兼得时要以局部服从全局，以全局利益为最高价值追求。

社会是一个由诸多要素组成的具有复杂结构的系统，社会发展是由相互联系的各组成要素相互作用的结果。要获得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最佳功能，必须站在全局高度进行思考和谋划。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项长期而又艰巨的历史任务，是一个庞大复杂的系统工程。为此，“制定各方面决策部署，首先要有正确大局观，站在党和国家大局上想问题、看问题”[2]346。“各级领导干部要有自我革新的勇气和胸怀，跳出条条框框限制，正确处理中央和地方、全局和局部、长远和当前的关系，正确对待利益格局调整，坚决克服地方和部门利益的掣肘。”[2]101这表明要树立大局意识，要正确认识大局，自觉服从大局，坚决维护大局，努力增强总揽全局的能力，放眼全局谋一域。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最重要的大局就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自觉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确保党始终总揽全局、协调各方。从国际大局而言，就要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推动建设新型国际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我国发展营造良好的国际环境。从国内大局而言，就要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奋斗。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系统完备、逻辑严密、内在统一的科学体系，其中最核心的内容就是党的十九大报告概括的“八个明确”。“八个明确”强调的总任务、总目标、总体布局、战略布局等，正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紧密结合新的时代条件和实践要求，紧紧抓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主题，围绕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着眼于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运用整体思维，进行宏观思考和顶层设计的结果。

顶层设计是科学思想方法在实践中的转化，是运用系统整体思维对治国理政作出的科学谋划。习近平特别强调要加强顶层设计，在谈到全面深化改革时指出：“全面深化改革需要加强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加强各项改革关联性、系统性、可行性研究。”[3]88在谈到哲学社会科学问题时指出：“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是一个系统工程，是一项极其繁重的任务，要加强顶层设计，统筹各方面力量协同推进。”[4]346在谈到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时指出：“不能‘脚踩西瓜皮，滑到哪儿算哪儿’，要抓好顶层设计和任务落实。”[5]15在谈到国防和军队建设时指出：“坚持富国和强军相统一，强化统一领导、顶层设计、改革创新和重大项目落实，深化国防科技工业改革，形成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构建一体化的国家战略体系和能力。”[6]53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全面而深刻地阐释了“四个伟大”，即：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四个伟大”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总战略、引领发展全局的总蓝图、谋划工作的总坐标和推进工作的总抓手。“四个伟大”不仅各有其独特内涵，而且是一个紧密联系、相互贯通、相互作用的有机整体。系统回答了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伟大实践中，我们党将举什么旗、走什么路、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担负什么样的历史使命、实现什么样的奋斗目标的重大问题，充分彰显了习近平治国理政注重顶层设计的全局视野和战略眼光。

(二)在全面考量中抓住主要矛盾，实现全局最佳目标

抓住重点带动全面工作是唯物辩证法的要求。组成全局的各个局部在全局发展中所处的地位和作用是不相同的，有的是起一般性作用，有的是起比较重要的作用，有的则是起决定性作用。因此不能平均用力，必须抓住重点、突出重点，以重点带动全面，实现全局最佳目标。“我们既要注重总体谋划，又要注重牵住‘牛鼻子’……在任何工作中，我们既要讲两点论，又要讲重点论，没有主次，不加区别，眉毛胡子一把抓，是做不好工作的。”[4]23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需要在综合考虑、全面谋划中实现整体推进，但整体推进不是齐头并进，不是平均用力，而是要在整体谋划的同时把重心放在对全局具有决定性意义的问题上，以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的突破推动全局工作的开展，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局最佳目标。

抓住重点、突出重点就要紧紧抓住事关全局的主要矛盾。在复杂的社会发展过程中，在诸多社会矛盾中抓住了主要矛盾，就可以纲举目张，推动社会全面发展。主要矛盾是就一定范围、时间而言的，在范围上有层次性的区别，在时间上有阶段性的区别。要善于抓住不同时期、不同层次的主要矛盾。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需要准确把握我国社会主要矛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6]11社会主要矛盾决定党和国家中心任务，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是关系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历史性变化，必须正确认识这一变化对党和国家工作提出的新要求，把解决这一主要矛盾切实落实到各个领域、各个方面、各项工作中。在新时代仍然坚持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同时，着力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大力提升发展水平、质量和效益，不断增强发展的平衡性、充分性。以“更好满足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日益增长的需要，更好推动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全面进步”[6]12。

二、关系思维：强调统筹联动，注重发展协调性

“复杂性的方法要求我们在思维时永远不要使概念封闭起来，要粉碎封闭疆界，在被分割的东西之间重建联系，努力掌握多方面性，考虑到特殊性、地点、时间，又永不忘记整合作用的整体。”[7]55关系思维在考察事物和处理问题时的基本观点是认为事物内部诸要素之间、事物与事物之间都是相互联系，要更好地把握事物，必须从事物的相关性出发进行考察和分析。

(一)多维考察，在统筹兼顾中协同推进“四个伟大”

事物的全局就是事物诸多要素、阶段所构成的整体，全局高于局部，但又离不开局部，要获得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功效就要善于调动一切局部的积极性为全局服务。这就需要在服从整体目标的前提下，尽量从不同层次、不同角度、不同途径考察事物间的协调运行，正确处理要素与要素、要素与系统等多方面的复杂关系。

新时代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在注重整体谋划和顶层设计的同时，必须运用关系思维，综合考察各种因素，正确处理各方面复杂关系，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服务。“唯物辩证法认为，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事物及事物各要素相互影响、相互制约，整个世界是相互联系的整体，也是相互作用的系统。坚持唯物辩证法，就要从客观事物的内在联系去把握事物，去认识问题、处理问题。”[4]204城乡、区域、经济与社会、人与自然、国内发展与对外开放等等之间的联系都是客观存在的，这就要求我们尊重联系的普遍性和客观性，协调好它们之间的关系，“要始终注意平衡着力，通盘考虑各方面情况和进展，统筹好推进的速度、力度和进度，把握平衡、综合施策，从而激发统筹兼顾的优势，达到更好效果”[8]49。

纵观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不难发现，“四个伟大”是蕴含其中的总体思路，处理好各方面关系首要的是要协调好“四个伟大”的关系，协同推进“四个伟大”。“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紧密联系、相互贯通、相互作用，其中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6]17这表明它们之间不是平行的并列关系，而是各有其不同的地位和作用。协同推进“四个伟大”就要科学把握其内在关系，从其内在逻辑理路出发进行思考谋划，“实现伟大梦想，必须进行伟大斗争”[6]15，“实现伟大梦想，必须建设伟大工程”[6]16，“实现伟大梦想，必须推进伟大事业”[6]16。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面对新矛盾、新挑战，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以永不懈怠的精神状态和一往无前的奋斗姿态，不断加强党自身建设，坚持把推进“四个伟大”作为党统揽一切的实践核心，在党的坚强领导下协同推进“四个伟大”。

(二)协同耦合，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

复杂性思维要求在空间上处理好全局和局部的关系，在整体优先情况下，注重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协同耦合，使系统得以有效运行并实现效益最大化。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对事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局的一系列重大关系问题进行实践探索和理论思考，形成了“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并强调要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

一方面，协调好两大“布局”内部各方面关系。在“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中，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相辅相成的辩证统一关系。其中，经济建设是根本，政治建设是保障，文化建设是灵魂，社会建设是条件，生态文明建设是基础，它们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统一于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这一奋斗目标。要注重把握它们的内在关联，既重视巩固和完善经济基础，又注重发挥上层建筑能动的反作用，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我们要按照这个总布局，促进现代化建设各方面相协调，促进生产关系与生产力、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相协调。”[3]11在“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战略目标，“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是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这一战略目标的战略举措，“四个全面”不是简单的并列关系，必须处理好“四个全面”内在关系，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为目标引领，以全面深化改革为动力源泉，以全面依法治国为法治保障，以全面从严治党为根本保证，“努力做到‘四个全面’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相得益彰”[8]45。

在协调好两大“布局”内部各方面关系的同时，还要协调好两大“布局”内部各个子系统内部各方面关系。就全面深化改革来说，包括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文化体制、社会体制、生态文明体制等方方面面的改革，全面深化改革不是一个改革接一个改革线性推进的改革，而是各项改革协同配合、系统推进的改革。“要坚持整体推进，统筹谋划深化改革各个方面、各个层次、各个要素，注重推动各项改革相互促进、良性互动、协同配合，注重改革措施整体效果，防止畸重畸轻、单兵突进、顾此失彼。”[8]79

另一方面，协调好两大“布局”之间的关系，实现“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相互促进、统筹联动。“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是相互联系、相互支撑的有机统一体，两者统一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五位一体”总体布局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总体谋划和总体设计，“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特定历史时段中的战略布局，是当前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中的四个关键性问题，是主要矛盾、工作重点，两大“布局”之间实质上是事业全局和事业重点的关系，“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提出要协调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这‘四个全面’是当前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中必须解决好的主要矛盾”[4]22。“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的每一个“全面”，都是当前我们党必须抓好的工作重点，体现了通过抓主要矛盾来带动事业发展全局的战略思路，要在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发挥其重要带动作用。同时，“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作为当前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中必须解决好的主要矛盾，需要在统筹推进“五位一体”的实践中来实现突破，在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中得到更好体现。

三、过程思维：强调开放合作，注重发展阶段性

恩格斯指出：“世界不是既成事物的集合体，而是过程的集合体。”[9]244世界是由处于不断演化和创造中的有机体构成的，都有一个发展的阶段性，不同阶段之间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联系。过程思维在考察事物和处理问题时的基本观点是认为事物是发展变化的，都有其产生、发展以及转化为其他事物的历史。

(一)关注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

复杂性思维要求在时间上科学处理过程与阶段的关系：过程是由阶段构成的，阶段是过程中的阶段，看问题要从全过程出发，注重把握事物的发展态势和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关注不同阶段间的衔接和转换，既立足当前，又着眼长远，使每一阶段发展达到优化。

“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6]10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一重大政治判断，正是以过程思维，从社会主义是一个不断生成演化的历史过程，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长期性和阶段性相统一的动态发展过程，根据当前我国发展呈现出的阶段性特征，从历史与现实、理论与实践、国际与国内的结合上进行综合思考得出的科学结论。准确把握我国发展所处历史方位，明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使得我们党的历史使命、理论遵循、目标任务有了新的时代内涵，为明确下一阶段的目标任务，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明了方向。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为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进行战略谋划，提出了“三步走”发展战略。从党的十九大到二十大，是“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我国现正处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期。在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基础上，党的十九大提出了分“两步走”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战略安排，描绘出了到本世纪中叶我国现代化建设的宏伟蓝图，“第一个阶段，从二○二○年到二○三五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第二个阶段，从二○三五年到本世纪中叶，在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6]28。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充分体现了习近平放眼事物长远发展、注重把握事物发展阶段进行谋划的思维品质。

诚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并不是说我国已经跨越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我国是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6]12。新时代所呈现出来的发展阶段性特征是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大背景下的新状态。既然我国的“基本国情”“最大实际”没有改变，我们谋划发展、制定政策就要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为依据，决不能脱离实际、超越阶段。同时要科学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发展变化的特点，从新时代新要求出发，按照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和基本方略，在坚持经济建设为中心，不断推动经济发展的同时，着力解决新矛盾、新问题，更好实现党和国家各项事业全面发展，更好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

(二)开放合作，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系统要存在和发展，必须与外部环境不断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换，开放性是系统得以存在和发展的首要条件和实现系统和谐有序的前提。为此，一方面我们要注重把握事物与周围环境的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着力弄清楚思维对象所处的环境，如何与环境互动。另一方面要保持开放的心态，在不断接受新信息、把握新情况下解决新问题。

“人类的历史就是在开放中发展的。任何一个民族的发展都不能只靠本民族的力量。只有处于开放交流之中，经常与外界保持经济文化的吐纳关系，才能得到发展，这是历史的规律。”[10]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需要厘清中国与世界的关系。“这个世界，各国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程度空前加深，人类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里，生活在历史和现实交汇的同一个时空里，越来越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3]272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和我国对外开放的不断扩大，当代中国的前途命运已经越来越紧密地同世界各国联系在一起，人类已成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正是从人类共生关系，以全球视野、开放思维，在认清时代形势，本着对人类整体命运的思考，对世界发展大势充分考量的基础上提出来的。

“中国共产党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也是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的政党。”[6]56-57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要推动建设相互尊重、公平正义、合作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6]58。这充分彰显了我们党对人类前途命运的思考，对世界和平与发展事业的责任担当，表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已经成为我们党在新时代必须承担的重大使命。

“事要去做才能成就事业，路要去走才能开辟通途。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历史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一帆风顺，需要付出长期艰苦的努力。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我们应该锲而不舍、驰而不息进行努力，不能因现实复杂而放弃梦想，也不能因理想遥远而放弃追求。”[11]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面对纷繁复杂的世界，需要我们以长远的历史眼光，秉持开放思维，审时度势、科学谋划。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历史进程中，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满怀希望，不惧挑战。坚持对外开放基本国策，打开国门搞建设，积极打造国际合作新平台，增添共同发展新动力，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全球治理观，积极参与全球治理体系改革与建设，积极打造全球伙伴关系网络，扩大同世界各国利益交汇点，加强协调合作，推动建设联动型世界经济。同心协力，“既让中国更好利用世界的机遇，又让世界更好分享中国的机遇，促进中国和世界各国良性互动、互利共赢”[3]264。共同创造人类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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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魏宏森.系统科学方法论导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2] 习近平.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16．

[3] 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4] 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

[5]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

[6] 本书编写组.党的十九大报告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7] 彭新武.复杂性思维与社会发展[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8] 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

[9]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 2015年习近平传播五大发展理念的足迹[EB/OL]．(2015-12-20)[2018-01-20].http://www．ccln．gov．cn/hotnews/166488-3．shtml．

[11] 携手建设更加美好的世界——在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上的主旨讲话[EB/OL]．(2017-12-01)[2018-01-20]．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17-12/01/c_1122045658.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