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伟
(上海社会科学院 信息研究所,上海 200235)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以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为主要研究对象、以服务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为宗旨的非营利性研究咨询机构。2015年1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指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的重要支撑;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1]
自2015年12月国家高端智库25家高端试点工作启动以来的两年中,中国的党政部门、社科院、党校行政学院、高校、军队、科研院所和企业、社会智库等均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一个定位明晰、特色鲜明、规模适度、布局合理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正在逐渐形成,中国特色图情智库就是专业智库体系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以下简称“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2]中国特色图情智库,正在迎来文化繁荣兴盛、文化更加自信的新时代,正在迎来信息文明、科技强国、网络强国、数字中国、智慧社会创新建设发展的新时代。本文试图对新时代中国特色图情智库在图情领域所肩负的战略研究和决策咨询的新使命做一探讨。
1.新时代与新使命
(1)要对新时代做出图情事业发展方位的战略解析。十九大报告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图情智库应当对新时代做出图情方位的战略解析,对进入新时代的主要特征在图情领域的表现做出概括:一是深入解析图情领域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二是深入解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在21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的成功经验和案例;三是深入解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为图情事业的创新发展贡献的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需要说明的是,“新时代”是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角度提出来的,与历史学研究上时代划分的概念不同。
(2)要对新时代的五大特点结合图情事业做出细化解读。新时代意味着新起点、新任务、新要求。十九大报告通过五个“是”,对新时代的特点进行了概括,图情智库需要结合图情事业的实际做出细化解读:一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伟大胜利的时代;二是决胜全面建成文化小康社会、进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文化强国的时代;三是全国各地区各行业团结奋斗、不断推进图情发展、逐步实现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全覆盖的时代;四是全体图情人坚定文化自信、勠力同心并奋力实现文化兴盛的时代;五是中国图情事业日益走进世界舞台中央、不断为人类做出更大贡献的时代。
(3)要对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在图情领域的转化做出科学分析。十九大报告指出,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1956年党的八大曾提出中国的主要矛盾是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改革开放之后,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要矛盾进行了提炼,提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从物质文化需要到美好生活需要,从解决落后的社会生产问题到解决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问题,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发生了关系全局的历史性变化。图情智库应当围绕主要矛盾转化,结合图情事业发展进行多维度的深入研究和分析预测:图情事业如何顺应从基本小康到全面小康,从全面小康到开启两个阶段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图情事业如何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图情事业如何大力提升发展质量和效益,更好地满足读者用户日益增长的文化和信息需求,更好地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同时,也要深入分析研究图情事业如何牢牢把握和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基本国情和最大实际。
(4)要深入分析研究“四个伟大”(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与图情事业的关系。深入分析阐述推进伟大事业中图情事业的新使命,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成为激励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奋勇前进的强大精神力量。深入分析研究图情事业领域所面临的伟大斗争,有效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解决重大矛盾。深入分析研究图情领域必须进行的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战胜一切困难和挑战,提高斗争本领。深入分析研究图情事业如何更加自觉地维护读者用户的文化权益,坚持反对损害读者用户利益、脱离读者用户实际的行为。深入分析阐述如何更加自觉地投身信息文明创新发展的时代潮流,坚决破除一切阻碍发展的固有思维和陈式。深入分析阐述如何更加自觉地维护国家信息安全和文化安全,为增加国家文化软实力添砖加瓦;如何更加自觉地防范安全、生态、技术等方面的风险,坚决战胜一切在图情领域可能出现的困难和挑战,包括图情领域可能出现的“黑天鹅”“灰犀牛”以及“明斯克时间”。
2.新思想与新使命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十九大报告的灵魂和主线。作为十九大的一个历史性决策和最重要贡献,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开辟了马克思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党治国理政的新境界,图情智库应将这一新思想作为图情事业发展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从指导思想层面观察,新思想的主要内容包括“八个明确”;从行动纲领层面观察,新思想主要内容包括“十四个坚持”。对此,图情智库应当深入分析研究,有所对标,并将之作为指导图情事业发展的行动指南,准确把握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和基本方略。比如,明确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明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是“五位一体”、战略布局是“四个全面”,强调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要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这就需要结合图情事业在新时代的发展实际,谋划新战略、新起点和新作为。图情事业发展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保证人民当家做主落实到图情事业管理和阅读文化生活之中,坚持在发展中补齐文化民生的短板,在幼有所育、学有所教、老有所养、弱有所扶等方面不断取得新进展。图情事业要不断推进文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突破信息和数据孤岛藩篱,顺应并把握信息文明的发展趋势,构建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的图情管理制度体系,充分发挥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坚持依法治理与以德治理相结合,提高广大图情工作者和读者用户的法治素养和道德素质。图情事业发展必须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增加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和话语权,推动中国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继承革命文化,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更好地构筑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中国力量,为人民提供精神指引。从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两山”理念出发,在图情事业发展中积极倡导并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建设美丽中国,为广大读者用户创造良好的阅读学习和休闲环境,为中国生态安全做出贡献。要在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以及在全球和平建设、全球发展贡献、国家秩序维护中发挥图情事业的促进作用,等等。
图情智库应紧密结合实际找到落实基点。在深刻理解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的基础上,图情智库应切实在工作中贯彻下去,做到把学习领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同过去五年图情事业的历史性变革结合起来,同图情事业今后工作战略部署结合起来,并准确把握新思想的继承性、创新性、时代性。
3.新征程与新使命
要精心谋划“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历史交汇期的图情工作方案、任务书、时间表、路线图。习近平2017年11月10日在亚太经合组织工商领导人峰会上的主旨演讲中对中国人民将要开启的“新征程”进行了五个维度的解读:这是全面深化改革、持续释放发展活力的新征程;这是与时俱进、创新发展方式的新征程;这是进一步走向世界、发展更高层次开放型经济的新征程;这是以人民为中心、迈向美好生活的新征程;这是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新征程。[3]图情智库需要精心谋划布局,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两个阶段战略目标中的图情战略构想;在新征程中坚定文化自信,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在以下六个方面提出图情事业发展新愿景的切入点和路线图:一是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二是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加强中国特色智库建设;三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四是加强思想道德建设;五是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六是推动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同时,要突出抓重点、补短板、强弱项,特别是要坚决打好防范和化解信息数据安全、精准文化脱贫、绿色节能低碳的攻坚战,使全面建成文化小康社会得到人民认可、经得起历史检验。
1.为决胜全面小康中的图情事业提出深化精准举措
继续推进国家文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继续落实好“十三五”图情规划确定的各项任务,并对图情事业的未来发展积极准备,谋划“后2020”;为全面建成文化小康,实现一个不能少、一个不能掉队的承诺提出精准举措,发挥图情事业的文化和信息功能、支撑,不断增强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同时,2017—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期,也是“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其中2017年是新时代、新理论、新征程开启确立之年,2018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2019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2020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谋划“后2020”之年,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等,这些重要的时间节点是图情事业今后几年发展的坐标,这些时间节点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确立了图情事业新征程上前行的节奏和工作的方位。
2.对新时代图情事业发展不平衡、不充分进行科学解析
要深入分析研究过去五年图情事业取得的重大进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发展的五年成就是全方位的、开创性的,五年来的变革是深层次的、根本性的。就图情事业而言,五年来提出了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出台了一系列图情发展方针政策,推出了一系列图情创新发展的新举措,推进了一系列惠民的文化工程,解决了许多长期想解决而没有解决的图情改革难题,办成了过去想办而没有办成的具有四梁八柱性质的图情立法大事,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反间谍法》(2014年11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2015年7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恐怖主义法》(2015年12月)、《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2016年11月)、《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2016年12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情报法》(2017年6月)等,十九大后第一部文化法律《公共图书馆法》也于2017年11月4日通过,推动了图情事业发生历史性的变革。同时,2014年12月、2015年1月和2017年1月由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先后印发《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关于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意见》和《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国务院于2015年12月印发《关于新形势下加快知识产权强国战略的若干意见》,文化部等五部委在2017年2月印发《关于推进县级文化馆图书馆总分馆制建设的指导意见》,以上这些都成为砥砺奋进五年中图情事业发展的亮点。图情事业在全方位、多层次、立体化的外交布局中也发挥了文化的独特作用,为中国国际影响力、感召力、塑造力进一步提高提供了软实力的有力支撑。
新时代主要矛盾的转化向我们提出了以下系列问题: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的需求在图情事业中表现在哪些方面?图情事业发展不平衡和不充分表现在哪些方面?从主要矛盾转化的视野观察,我们可以发现诸多发展不平衡和不充分的现象,如:图书馆建设存在“抓大放小”“重城轻乡”现象,超巨型大馆与区县街区小馆间存在着巨大的高低落差,城乡图书馆设施空间布局不平衡,即使在东部发达地区包括一些大城市,依然有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现象,东中西部和四区(革命老区、民族地区、边疆地区、贫困地区)图书馆间的各类服务资源有巨大落差,全面文化小康面临艰巨挑战,图书馆的服务水平尚不能完全适应日新月异的信息技术发展,读者和馆员的个体尚不适应信息文明的整体发展步伐,读者和馆员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便捷、舒适等方面的要求日益增长。而图情事业发展未能充分满足这些方面的增长,情报事业尚未完全跟上并融入社会信息化持续深入发展的节拍,情报战略咨询的“耳目、参谋、尖兵”功能也应与时俱进,应当进一步完善并重新定位。
综而论之,笔者认为,新时代中国图情事业发展有“六大不平衡”和“六大不充分”,即:地区不平衡、城乡不平衡、行业不平衡、文献载体比例不平衡、人力资源建设不平衡、绿色发展不平衡;资源共享不充分、全域服务不充分、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不充分、馆员读者的综合素养提升不充分、图情理论研究不充分、图情事业走向世界不充分。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不充分为例,图情服务的个性化、定制化、智能化、一体化、国际化、舒适度、美丽度、便捷度、互联度、文明度、安全度等都有很大发展空间,需要图情事业再出发,需要图情有“更新”的新理念和新实践,需要从原来的有书看发展至看好书,需要从原来的大起来、新起来发展至强起来、绿起来。在消除不平衡、不充分的同时,也应思考如何在把握、立足中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这一基本国情和最大实际,以及中国是世界上最大发展中国家之国际地位的基本判断的基础上,奋力推动图情事业的与时俱进。
根据新时代主要矛盾的转化,图情事业可以在诸多方面着力,如进行诸多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必须统筹考虑人民的基本文化需求和高品质文化需求,进一步提高公共文化服务体系读者权利的数量和质量;深入分析研究不断增长的中高端需求,推动基本服务向优质服务转变,推动大众化服务向个性化服务转变;鼓励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文化服务,扩大服务供给;推广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探索开展公共文化设施社会化运营方式;在图情事业的全域服务中为读者用户提供“见多识广”的前沿、多样、厚实的信息知识,在多域空间、文化素养、科技前沿和世界眼光中培育更有文化和更有智慧的读者,为人的全面发展提供更丰富的精神食粮。21世纪第二个十年以来,中国出现了“新四大发明”(高铁、网购、支付宝、共享单车),[4]催生了新技术、新产品、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深刻改变了人类生产生活方式和思维模式,实现了社会生产力的整体跃升,这些都为图情事业的不断创新提供了有益的借鉴和启示。
3.对新思想中图情事业所处新方位进行理论分析和政策指导
要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结合图情事业进行理论分析和政策指导。波澜壮阔的图情实践没有止境,图情的理论创新也没有止境,全球和中国的图情事业在不断地发生变化,需要图情智库在理论上跟上时代,不断认识规律,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其他各方面创新。时代是思想之母,实践是理论之源,只要我们善于聆听新时代的声音,投身于精彩纷呈的图情实践,善于学习、发现、思考和总结,就能运用新思想指导图情事业的新征程。2017年11月4日通过的《公共图书馆法》总则第二条对“公共图书馆”和“文献信息”的概念提出了最新的权威解释:本法所称公共图书馆是指向社会公众免费开放,收集、整理、保存文献信息并提供查询、借阅及相关服务,开展社会教育的公共文化设施,前款规定的文献信息包括图书报刊、音像制品、缩微制品、数字资源等。这体现了理论政策研究的与时俱进。《公共图书馆法》第四章第三十八条还规定,公共图书馆在公休日应当开放,在国家法定节假日应当有开放时间。[5]关于这一点,业界内一直有不同的看法。有必要针对中国公共图书馆发展的生动实践,做出切合目前中国发展阶段和人民美好生活需求的、有说服力的行业政策法律解释和研究。
4.为新时代两阶段新征程中的图情事业新战略谋篇布局
十九大报告综合分析了国际国内形势和中国发展条件,提出了从2020年到21世纪中期可以分两个阶段来安排,从而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对两个阶段发展的新愿景,十九大报告做了概要、简洁的描绘,并没有提出细化的具体举措,这就给图情事业的未来创新发展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间。因此,图情智库可以根据十九大报告中的概要描绘,谋篇布局。
在第一阶段(2020—2035)发展中,可从以下六大愿景中找到图情事业的切入点和着力点:一是中国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将大幅跃升,跻身创新型国家前列;二是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得到充分保障,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基本建成,各方面制度更加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基本实现;三是社会文明程度达到新的高度,国家文化软实力显著增强,中华文化影响更加广泛深入;四是人民生活更为宽裕,中等收入群体比例明显提高,城乡区域发展差距和居民生活水平差距显著缩小,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基本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迈出坚实步伐;五是现代社会治理格局基本形成,社会充满活力又和谐有序;六是生态环境根本好转,美丽中国目标基本实现。
同样,在第二阶段(2035—21世纪中期)发展中,可以从以下五大愿景中找到图情事业的切入点和着力点:一是中国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将全面提升;二是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三是成为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领先的国家;四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基本实现,中国人民将享有更加幸福安康的生活;五是中华民族将以更加昂扬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5.对新征程中图情事业如何深入对接系列国家战略提出具体构想和务实举措
从现在到2020年,中国已迈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期。在决胜期中,十九大报告提出了系列的七大国家战略,即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乡村振兴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可持续发展战略、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同时,又提出了要突出抓重点、补短板、强弱项,坚决打好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精准脱贫、污染防治的攻坚战,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得到人民认可,经得起历史检验。报告中还提出了七大系列强国发展目标和信息化发展愿景,即科技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网络强国、交通强国、数字中国、智慧社会。以上七大国家战略和七大系列强国发展目标和信息化发展愿景与图情事业发展的关系都十分密切,图情智库可以深入研究,结合实践提出具体的对接方案、任务书、路线图和时间表。
6.对智能时代图情事业发展进行研判预测
人工智能被誉为“下一个风口”“最强有力的创新加速器”“驱动未来的动力”。在这样的发展背景下,图情智库应当做五个方面的深入分析研究和具体谋划:一是深入分析研究智能时代带给图情事业的调整、更新、重塑、交叉、渗透、贯通、互联、跨界、协同、拓展;二是深入分析研究国情事业发展中弱联接向强联接的转型,表层互联向深度互联的转型,烟囱孤岛向平台协同的转型,数字化、网络化、泛在化向智能化、可视化、便捷化的转型;三是深入分析研究新时代图情事业的文化信息的张力和经济社会的黏度;四是深入分析研究智能时代在图情领域已经和将要带来的人力资源、信息伦理、信息安全、技术风险的各类挑战;五是深入分析研究智能时代下一个重要突破口和未来发展方向的“迁移学习”。一个具体谋划就是,尽早谋划启动人工智能的图情行业治理。
7.发现和总结中国特色图情事业并领跑新经验
笔者曾经在《新一轮中国城市图书馆创新发展论略》一文中指出:“在近现代世界城市图书馆的发展进程中,我们曾经是全球城市图书馆发展中的旁观者、跟随者、参与者,那么在21世纪新一轮的城市图书馆创新发展中,我们应当成长为全球业界的共享协同者、自主创新者、引领示范者,从全球城市图书馆舞台的边缘逐步走向舞台的中央。……在立足中国城市图书馆的丰富实践的基础上,不断积极探索建构具有中国特色的城市图书馆服务体系,讲好中国城市图书馆创新理念和实践的故事,形成中国城市图书馆创新发展的思想话语体系和学派。”[6]结合十九大报告,图情智库应当在更高和更广泛的起点上来进行发现和总结:一是发现和总结中国城市图书馆总分馆发展和全域服务的新经验;二是发现和总结覆盖城乡的图书馆服务体系和精准文化扶贫脱贫的新经验;三是发现和总结图书馆物理、网络和社会空间布局及诸多内容创新的新经验;四是发现和总结图情发展令人称奇的新数据背后的生动故事;五是发现和总结图情事业持续深入推进信息化、网络化和智能化的新经验;六是发现和总结图情事业在决策咨询、智库建设中的新经验;七是发现和总结图情事业在文化传承、文明互鉴中的新经验;八是发现和总结图情理论研究中的新论断与新成果;九是对照和反思中国特色图情事业中尚存在的不足与问题。
十九大开辟的新时代、确立的新思想、开启的新征程,为图情智库的创新发展提供了战略研究和决策咨询的广阔新空间,图情智库正可以乘势而上,为中国的图情事业发展发挥出“顶天立地”的新作为。
参考文献:
[1] 《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全文[EB/OL].http://news.xinhuanet.com/zgjx/201501/21/c_133934292.htm,2015-08-13.
[2]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N].新华每日电讯,2017-10-28.
[3] 习近平.抓住世界经济转型机遇 谋求亚太更大发展——在亚太经合组织工商领导人峰会上的主旨演讲[N].人民日报,2017-11-11.
[4] 陈芳,余晓洁,鹿永建.“新四大发明”:标注中国,启示世界[N].新华每日电讯, 2017-08-12.
[5]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EB/OL].http://www.npc.gov.cn/npc/xinwen/201711/04/content_2031427.htm?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2017-11-08.
[6] 王世伟.新一轮中国城市图书馆创新发展论略[J].图书馆建设,201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