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图书馆RDA本地化的探索与践行

2018-04-02 01:50罗翀
数字图书馆论坛 2018年2期
关键词:国家图书馆编目套件

罗翀

(国家图书馆,北京 100081)

1 RDA本地化的背景

1.1 RDA在全球的兴起

2005年,负责人委员会(Committee of Principals,CoP)宣布对其所组织编制的国际编目内容规则AACR3进行更名,RDA的名称由此走入大众视野。此后,RDA在边编制、边发布、边反馈、边完善的环境中不断成长,虽然饱受争议,但客观上促进了RDA在国际编目界的传播和普及,业界的关注度不断攀升。2010年6月,RDA终于以工具套件(RDA Toolkit)的形式正式出炉。

RDA编制的目标不仅要跨越图书馆的界限,还要跨越地理区域的藩篱,成为国际信息组织领域的通用标准。基于此,RDA始终致力于在全球范围内的推广使用,其中能否得到非英语国家的接纳与认同,是实现其目标的重要标志。2010—2017年,在RDA工具套件上陆续推出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芬兰语、意大利语、加泰罗尼亚语7种语言版本,挪威语版RDA也即将上线[1]。一些国家虽然未在RDA工具套件上发布其翻译本,但也适时开展相关工作,如2014年RDA中译本正式出版,日本和韩国也都完成了RDA的翻译[2]。随着语言问题的解决,RDA要想成为全世界的通行标准,其条款对各国编目实践的适应性就显得尤其重要。RDA对此高度重视,为各国本地化实施预留了充分的空间,“交替规则”“可选择附加的规则”“可选择省略的规则”等条款形式,为准备实施RDA的国家特别是与英美编目传统有较大差异的非英语国家/地区的RDA本地化提供了可能性。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德语地区(德国、奥地利、瑞士)、瑞典、芬兰,以及音乐图书馆协会陆续在RDA工具套件上发布政策声明,预示着RDA时代的开启。还有一些国家的图书馆,虽然没有发布政策声明,但也宣布采用RDA开展编目工作,如荷兰、捷克、冰岛、挪威、菲律宾等[3]。此外,还有部分暂时不予采用RDA的国家,在RDA国际化大潮的影响下也调整了政策,如西班牙国家图书馆2014年决定暂时不采用RDA,2016年却宣布正式实施RDA。

此外,其他编目规则与标准在制修订时也开始顾及RDA的“感受”,与RDA保持紧密的联动机制。如FR家族概念模型的统一版《IFLA图书馆参考模型》(IFLA Library Reference Model,IFLA LRM),其编制虽然由IFLA旗下的FRBR评估组负责,但在编制过程中,始终与RDA指导委员会(RDA Steering Committee,RSC)的专家保持良好沟通,邀请专家从RDA的角度提出建模想法。因此,在IFLA LRM还未正式批准之前,RSC就于2017年2月28日宣布将IFLA LRM应用于RDA的计划,以表示对新模型的支持[4]。

1.2 国家图书馆的领军角色

RDA的蓬勃兴起已成为不争的事实。纵观我国对RDA的研究,可概述为自发的、个体的、零散的和不系统的。与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这些RDA研制国,以及同样拥有独特编目传统的非英语国家德国相比,我国的RDA研究相对滞后。本文通过检索中国知网平台获悉,我国有关RDA的学术论文最早见于2006年,且是同一作者的两篇文章。即使是RDA正式发布的2010年,发表的RDA的论文也仅有4篇。此外,RDA讲座也有举办,但只是某些专家学者普及性的介绍,难以产生较大影响。

德国RDA的相关工作虽然同样起步于2006年,但从该项工作之初,德国国家图书馆就担当起领军者的重要角色,统筹全国的RDA研究与实践。在RDA第一部分草案公布时,德国国家图书馆提供了15页的意见[5]。2011年,欧洲RDA兴趣小组(European RDA Interest Group)在德国、英国、西班牙、瑞典等国家的倡导下成立。更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是,德国国家图书馆的克里斯蒂娜·弗罗作为最新成员出席了2011年11月RDA发展联合指导委员会(Joint Steering Committee for Development of RDA,JSC)的年度会议,成为JSC成员中第一个非英语国家的代表[6]。为实现RDA的本地化,德国国家图书馆陆续完成对RDA的翻译、政策声明编制、测试、培训等工作。其德语译本于2013年5月14日在RDA工具套件上线,2014年又发布《德语国家地区政策声明》,2013年7月~2015年12月德国国家图书馆完成RDA测试,确保了技术支持,在此期间培训工作也同步进行。2015年10月1日,德国国家图书馆宣布正式采用RDA编目,标志着德国开启了RDA的新纪元。

从德国实施RDA的情况看,RDA本地化是一个庞杂的系统工程,涉及政策、规则、技术、人力、合作等多方面,必须依靠强有力的领导和周密的组织才能实现。因此,国家图书馆在我国实施RDA的道路上须肩负起引领和践行的使命。

1.3 RDA研究的萌芽

2007年,“RDA的进展及其影响研究”馆级科研项目可视为RDA在国家图书馆的萌芽,但该项目的实施时间处于国际上对RDA争议与质疑声最高的阶段,RDA的编制路向不明,其内容时时更新,缺乏相对稳定的研究环境,且该项目是个体自发的科研行为,因此无论是研究过程还是研究成果都未能引发足够的关注。

2012年7月9~11日,芭芭拉·B·蒂利特的来访是RDA与中国编目员的首次亲密接触。芭芭拉·B·蒂利特首先对中国编目员进行了“RDA理论与实践”的培训,指出RDA的理想目标,深刻分析AACR2被RDA取代的时代背景,阐述了作为RDA编制基础的FR家族的思想主旨,介绍了RDA的编制和完善过程,指明了RDA国际化的道路。在随后举行的“RDA在中国的实施和挑战”研讨会上,芭芭拉·B·蒂利特与编目专家就中国编目环境下实施RDA的可能性进行了探讨。这次活动揭开了RDA的神秘面纱,掀起了我国RDA研究的第一次热潮,为我国实现RDA本地化树立了信心。

2 RDA本地化的实现

2012年以来,国家图书馆成立了以外文采编部青年编目骨干为主的RDA研习团队——RDA师资团,负责RDA研究的相关工作。五年多来,该团队遵循认识RDA、解析RDA、实践RDA、应用RDA的科学研究规律,逐步探索RDA的本地化道路,出版专著、发表论文、制定规则、开展测试、改造系统、培训人才,各方面成果不断涌现。2017年3月27日,历时近两年编制完成的《国家图书馆外文文献资源RDA本地政策声明暨书目记录操作细则》(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 Policy Statements,NLC PS)被正式批准为国家图书馆馆级标准,标志着RDA本地化的初步实现。

2.1 学术成果的积淀

RDA本地化的首项学术成果是RDA中译本的出版。2012年7月,国家图书馆出版社与美国图书馆协会出版社(ALA Publishing)签署中文版的翻译协议,标志着RDA中文版翻译工作的正式启动[7]。翻译工作邀请了国家图书馆、中国高等教育文献保障系统(CALIS)、上海交通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等机构的编目专家共同参与,目的是在讨论中译本的过程中逐渐统一思想,消弭隔阂,跨越屏障,为今后的一致行动奠定基础。中译本历时两年而面世,得到业界的普遍认可,有效地消除了学习RDA的语言障碍。

RDA本地化的另一重要学术成果是指南式专著《RDA全视角解读》的出版。尽管推出了RDA中译本,但RDA无论是语言还是内容都艰涩难懂,影响编目员的正常理解和使用。为消除陌生感,RDA师资团于2014年启动作为RDA配套学习指南式专著的编制。该著作从编目员的视角对RDA条款进行深入浅出地解读,同时将RDA所涉及的庞杂编目系统知识有机组合,科学呈现。

2.2 培训活动的预热

2014—2016年,国家图书馆举办了多次RDA研讨会、讲座和培训班。培训国际化是RDA推广的亮点。RDA的改写者克里斯·奥利弗为国内编目员介绍了RDA的发展脉络,国际图联FRBR评估组FRBR统一版编辑组帕特·里瓦则带来了IFLA LRM的最新进展。此外,追求培训形式的多样化是国家图书馆RDA推广的另一特色。为进一步提升学习效果,2016年,RDA培训开始尝试采用计算机教学,最大限度地在课堂上增加实操练习环节。各类推广活动为RDA的本地化实施营造了浓厚的氛围。

2.3 本地政策声明的编制

在RDA本地化道路上,本地政策声明的编制是最关键的环节。面对国际编目界声势浩大的RDA实践活动和国内对国家图书馆在RDA方面行动的高度关注,RDA本地政策声明呼之欲出。

纵观RDA的实施历程,其本地化的过程并不是“一刀切”式,而是渗透式的发展。以美国国会图书馆为代表的众多机构宣布实施RDA以来,国内外文编目数据源中就出现了大量的RDA记录。面对日益增长的RDA记录,考虑到工作效率和人力成本问题,国家图书馆在套录编目时保留了RDA数据特征,不将其转化为AACR2记录。即在未正式实施RDA前,国家图书馆外文数据库中已经存在大量RDA记录,只是形式多样,标准不一。出台有效的本地规则来规范各种形式的RDA记录,同时也对原始编目记录的RDA操作程度做出明确指示的计划由此提上日程。

2015年3月,以RDA本地政策声明编制为目标的科研项目在国家图书馆获得立项。该项目旨在制定适合我国国情、馆情的RDA本地规则,为国家图书馆外文编目从AACR2时代过渡到RDA时代提供坚实的保障。NLC PS的编制以“外文先行、双重职能、追踪更新、MARC表达、预留空间、专题说明、兼顾弹性”为原则[8],适用于国家图书馆所有外文语种和资源类型。NLC PS的推出是国家图书馆实现RDA本地化的标志,更重要的是,NLC PS使各语种、各类型编目在RDA的环境中得到统一管理。

3 RDA本地化的新挑战

3.1 从旁观者到建设者

2015年以来,RDA的研制机构致力于RDA治理结构的国际化。除将主要机构“CoP”“JSC”分别更名为“RDA Board”“RSC”外,国际化的重要举措是鼓励更多机构,特别是非英语国家的加入。具体而言,计划到2019年,RSC将吸收来自非洲、亚洲、欧洲、拉美和加勒比、北美洲、大洋洲的代表[9]。2017年,RDA理事会正式邀请国家图书馆成为RDA亚洲地区国家机构代表,国家图书馆将在未来三年代表亚洲参与RDA的管理与发展[10]。2012年,芭芭拉·B·蒂利来访时曾说:“希望有朝一日,JSC能有一位中国代表,这首先要以中国承诺使用RDA为前提”[6],这让中国也参与RDA国际管理的想法在五年后得以实现。

然而,机构代表的身份除荣誉外,更意味着国家图书馆从旁观者到建设者的角色转换,以及相应的工作职责和重心的变化。RDA理事会对机构代表的职责阐述为:“从RDA实施机构的角度向RDA理事会提供有关影响、挑战和机会等方面的意见;提供该地区内其他国家机构的相关反馈;致力于RDA发展计划的形成和传播;致力于该标准的总体管理,包括战略、传播、财务和风险等方面的监管”。

未来国家图书馆在RDA领域的工作内容理解为三方面。首先,工作对象范围要突破本馆界限而扩展到全国乃至整个亚洲,要在RDA国际推广中很好地承担起桥梁和纽带的作用。这意味着国家图书馆要将RDA本地化成果在亚洲推广与普及,建立畅通的沟通渠道,及时听取亚洲各馆的意见和建议,并将其反馈给RDA理事会,以便在RDA修订中科学地吸收意见和建议。其次,提升中国在国际编目界的影响力,增加话语权,在国际编目规则未来发展中更多地体现国家利益和亚洲利益。如在参与RDA编制之后,德国国家图书馆积极推动有关首选题名条款的修改,从欧洲不同国家语言习惯的角度出发,将原来首选题名中需删除首冠词的做法从正文条款变为交替规则[11]。最后,应重新审视工作定位,推动我国相关成果在RDA工具套件上的发布,使我国编目员能以在线方式便捷地获取成果。同时,也需要争取更多的资金支持,以促进RDA在亚洲的传播和推广。

3.2 3R计划带来全新的RDA

从2010年完成针对主题规范数据建立的模型FRSAD开始,IFLA就启动了FR家族3个概念模型(FRBR、FRAD和FRSAD)一体化的工作。2013年,为推动此项工作,FRBR评估组专门成立统一版编辑组负责编制新模型。经过近五年的努力,IFLA LRM于2017年8月面世[12]。虽然基于原有的3个模型,但是新模型以更高层次的一般化为目标,打破原模型的平面结构,以超类/子类建模方式减少模型冗余,同时允许模型扩展,以满足不同类型机构的应用需要。因此,新模型无论是结构还是内容与原模型相比都有较大变化。

RDA的编制以FR家族概念模型为基础,因此,作为三模型统一版的IFLA LRM将直接对RDA的修订带来一系列连锁反应。基于RDA发展的新路向,RSC将用一年时间开展优化RDA工具套件的项目,并将其命名为“RDA工具套件重构和重设计项目”(RDA Toolkit Restructure and Redesign,3R)。该项目于2016年10月启动,2017年4月正式开展,计划于2018年6月13日上线新的RDA工具套件[13]。

具体而言,3R项目主要包括以下任务:(1)RDA工作套件的网页将以改进工作流程和提升用户体验为目标进行重新设计;(2)RDA规则的布局将重新架构,增加一般性规则章节,随后按书目实体划分具体编目规则章节;(3)3R项目将澄清“转录”与“记录”数据规则的区别;(4)进一步对术语进行标准化,并研发一种使用关系说明语的新路径[14]。从这些主要任务可以看出,3R项目不仅要改造RDA工具套件的外观,更要完善RDA的内容。如基于IFLA LRM,RDA将按新模型的实体划分章节,重新组织结构,修订后的RDA计划由12章组成,每个实体一章(不包括IFLA LRM定义的“res”实体,但包括“家族”和“团体”)[15],而目前的RDA是37章(包括待补充的章节)。由于改动较大,RDA工作套件在2017年4月~2018年4月处于冻结期。

4 RDA本地化的再思考

综上所述,国家图书馆在RDA本地化方面已经取得了阶段性成果,但面对其所承担的新角色以及所面临的新挑战,可以继续开展五方面工作。

第一,针对3R项目,RDA师资团需紧密追踪研究进展,了解RDA在结构和内容上的新变化,待2018年6月RSC推出新版RDA工具套件后,可考虑重新组织人员对RDA新版进行中文翻译。由于2014年出版的RDA中译本是以2012年4月RDA的内容为蓝本,这五年来,RSC对1 000多个条款进行了修订(增加、删除或修改)[16],使RDA在内容上发生大量变化,且RDA工具套件推出新版后,RDA的整体框架结构也将依据IFLA LRM的新思想进行较大调整。因此,再次开展RDA的中文翻译是十分必要的,这不仅有利于我国业界及时了解RDA的最新内容,也有利于RDA本地政策声明的进一步更新完善。

第二,RDA作为在线编目工具,时新性是其重要特征,对于本地政策声明的建设也是一种挑战。如国家图书馆RDA本地政策声明历经五年才得以面世,目前刚投入使用,面对RDA新一轮大规模修订,本地政策声明的更新是必须考虑的问题。虽然规则的不断变化已经成为一种新常态,但规则的使用需要相对稳定的环境。基于此,本文认为,新出台的NLC PS可平稳运行一段时间(3年或5年),对于国际上RDA的更新,国家图书馆可暂时保持观望态度。在此期间,可效仿RSC修订RDA的做法,采用小改动(release)和大更新(update)的方式。如对于小问题的改进(修改笔误、增加新样例等)可以勘误或补充材料的形式发放到馆内执行RDA的部门;对于大问题(增加条款、修改本地做法等)可每年召开一次编制组会议,经讨论后做出修改决定,并以业务通知的形式下发执行。在NLC PS完善过程中,保持畅通的反馈渠道和形成良好的制修订机制至关重要。编目员在应用NLC PS的过程中,可通过多种方式将个人想法和建议提交至编制组,并能与本地政策的制定者直接沟通,编制者对各方意见进行汇总和整理后,召开会议讨论,形成决议后及时落实。

第三,国家图书馆对RDA的研究和实践已经形成一系列的成果,如何将这些成果在国内推广使用,使其最大限度地惠及业界,是今后需要关注的问题。RDA成果的推广普及重在多渠道、多层次和多角度。培训是推广的主要手段,培训要能“走出去”和“请进来”,即组织RDA师资团深入地方,开展区域性普及,也可以有针对性地组织培训班,为各类编目员提供驻馆实践的机会。此外,如果能仿照RDA工具套件的做法,将我国RDA的研究和实践成果以在线工具的形式提供利用,将极大地助力RDA的推广。因此,需适时组织人员探讨RDA在线工具(中国版)的设计和建设,将RDA中译本、NLC PS、RDA记录模板、RDA培训材料等资源整合发布,为RDA的本地化实施提供良好的交流平台。

第四,国家图书馆作为RDA理事会亚洲地区国家机构代表,也应承担起相应职责,使RDA在亚洲获得更广泛的普及和利用。首先,要掌握亚洲地区RDA研究和实践情况,可采用问卷调查等方式开展调研活动。问卷内容涵盖亚洲各国翻译RDA、研究RDA和实践RDA的情况,对于未采用RDA的国家,可调研其未采纳的原因以及今后的使用意愿等。其次,通过宣传,使亚洲国家明晰中国国家图书馆在推广RDA方面的新职责,搭建便捷高效的沟通平台,最好能与各国RDA负责人建立联系,以便长期合作与交流。再次,可策划组织亚洲地区有关RDA方面的专业会议,要求各国代表参加,签订有关RDA合作的协议,形成长效机制,达成在RDA应用方面的共识。最后,在充分获取亚洲方面信息的基础上,国家图书馆需保持与RDA理事会的良好沟通,及时反馈亚洲各国的情况和意愿。

第五,国家图书馆RDA的本地化仅涉及外文资源的信息组织,对于中文编目的RDA化问题,业界普遍关注。因此,RDA在外文编目方面的实施需要多方积累经验,明晰困难与不足,同时,逐步加强中外文编目的共性研究,消除壁垒,探讨统一编目的可能性,为将RDA在外文编目本地化实施的成果辐射到中文编目做好充足准备。

[1] RDA Toolkit[EB/OL].[2017-12-18]. http://access.RDAtoolkit. org/ RDAtoc_RDAtoc-44.html.

[2] 罗翀. RDA全视角解读[M]. 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5:30-31.

[3] 编目精灵III. 欧洲RDA应用现状(2016年)[EB/OL].[2017-12-18]. http://catwizard.net/posts/20160821122200.html.

[4] RSC announcement regarding IFLA-LRM[EB/OL].(2017-02-18)[2017-12-18]. http://www.RDAtoolkit.org/node/115.

[5] 高红,胡小菁. 欧洲RDA兴趣小组的工作及其启示[J]. 图书情报工作,2012,56(23):119-122.

[6] 芭芭拉·B·蒂利特,张钰羚. RDA与中国:编目的国际化[J]. 中国图书馆学报,2012,38(6):14-21.

[7] 罗翀,齐东峰. 解读RDA中文版[J]. 图书馆,2014(4):51.

[8] 罗翀,蔡丹. 试论国家图书馆外文文献资源RDA本地政策声明设计思路[J]. 国家图书馆学刊,2015(3):50-53.

[9] 胡小菁. RDA治理结构改变正式启动,JSC改名RSC[EB/OL].[2017-12-19]. http://catwizard.net/posts/20151109175954.html.

[10] RDA Board Members[EB/OL].[2017-11-18]. http://RDA-rsc. org/node/433.

[11] RDA Toolkit,RDA 6.2.1.7[EB/OL].[2017-12-24]. http:// access.RDAtoolkit.org/RDAchp6_RDA6-1986.html.

[12] IFLA Library Reference Model(LRM)[EB/OL][2017-12-24]. https://www.ifla.org/publications/node/11412.

[13] 3R Project Status Report #3[EB/OL].(2017-09-29)[2017-12-24]. http://www.RDAtoolkit.org/3Rproject/SR3.

[14] Steve Kelley. Recent developments and future directions in RDA[J]. Technicalities,2017,37(3):11.

[15] 胡小菁. RDA的3R计划延期及未来的12个实体[EB/OL].[2017- 12-24]. http://catwizard.net/posts/20171206230620.html.

[16] RDA Update History[EB/OL].[2017-12-24]. http://access. RDAtoolkit.org/RDArevintro_RDAr-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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