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关于党刊姓党的重要思想及其现实意义*①

李东明

（河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河南 新乡 453007）

党的报刊作为党的重要舆论阵地，事关舆论导向和党的意识形态工作。作为苏联共产党的创始人，列宁高度重视党的报刊工作，并围绕“党刊姓党”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理论阐述和实践探索，留下了诸多独创性的、宝贵的思想见解，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党的报刊要成为党的舆论喉舌，必须始终坚持党性原则

列宁历来认为，党的报刊与党的思想宣传工作紧密联系。由革命家、政治家创办的革命报刊必须成为宣传革命理论的舆论喉舌，成为社会主义运动的理论阵地。对此，他在《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中指出：“合法存在的、以马克思主义思想为指针的俄国报纸，目前已成为向俄国社会民主党工人群众进行党的宣传鼓动工作的一个最重要的公开喉舌。”[1]（P453）在十月革命前夕，布尔什维克党出版、发行的报刊为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发动作了重要的理论宣传和思想准备工作。十月革命后，列宁更是阐述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报刊同资产阶级报刊的区别，明确指出共产党执政时期的报刊要服务于党和国家的中心工作：把注意力集中在管理和生产上，教育人们根据变化了的客观实际，转变观念，转变工作重心。他指出，此时的“报刊应该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工具”，[2]（P493）成为无产阶级政党宣传和动员人民群众积极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向人民进行理论灌输和教育的喉舌。

那么，党的报刊怎样才能成为党的舆论喉舌呢？那就是党的报刊要坚持党性原则。列宁撰写的《党的组织与党的出版物》中指出，党的报刊要有旗帜鲜明的“党性”，要始终姓党。他认为只要是党创办的刊物，都必须坚持党性原则，这是毫无疑义的。因此，列宁强调：“出版物应当成为党的出版物，与资产阶级的习气相反，与资产阶级企业主的即商人的报刊相反，与资产阶级写作上的名位主义和个人主义、‘老爷式的无政府主义’和唯利是图相反，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提出党的出版物的原则，发展这个原则，并且尽可能以完备和完整的形式实现这个原则。”[3]（P663）

与此同时，列宁还指出了保证党的报刊实现党性原则的基本要求：第一，党的报刊属于党的事业范畴。列宁指出：“党的出版物的这个原则是什么呢？这不只是说，对于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写作事业不能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工具，而且根本不能是与无产阶级总的事业无关的个人事业。无党性的写作者滚开！超人的写作者滚开！写作事业应当成为整个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成为由整个工人阶级的整个觉悟的先锋队所开动的一部巨大的社会民主主义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写作事业应当成为社会民主党有组织的、有计划的、统一的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3]（P663）第二，党的报刊必须接受党的领导与监督。列宁指出：“写作者一定要参加到各个党组织中去。出版社和发行所、书店和阅览室、图书馆和各种书报营业所，都应当成为党的机构，向党报告工作情况。有组织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注视这一切工作，监督这一切工作，把生气勃勃的无产阶级事业的生气勃勃的精神，带到这一切工作中去，无一例外，从而使‘作家管写，读者管读’这个俄国古老的、半奥勃洛摩夫式的、半商业性的原则完全没有立足之地。”[3]（P664）在此基础上，列宁强调：“一切报纸、杂志、出版社等等都应当立即着手改组工作，以便造成这样的局面，使它们都能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完全参加到这些或那些党组织中去。”[3]（P667）这样，党的出版物才会名符其实。

之后，列宁基于以上认识对报刊的党性原则作了进一步阐述。十月革命刚刚胜利，为了维护新生的社会主义政权，列宁签署了《关于出版问题的法令》，在“报刊总则”中明确规定由于缺乏党性需要予以查处的报刊有：“1.煽动公开对抗和不服从工农政府者；2.通过恶意中伤歪曲事实来制造混乱者；3.挑动从事犯罪（即刑事罪）活动者。”[4]（P620）在国内战争时期，列宁强调党的一切报刊，必须服从党的领导，遵循党的方针政策。他还明确指出：“一切定期和不定期的报刊、一切出版机构都应该完全服从党中央委员会；出版机构不得滥用自主权，实行不完全符合党的要求的政策。”[5]（P253）1920年，列宁在为共产国际拟定《加入共产国际的条件》时规定：“党掌握的各种机关报刊，都必须由已经证明是忠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可靠的共产党人来主持编辑工作。无产阶级专政不应该只当作背得烂熟的流行公式来谈论”，[5]（P251）“不管整个党目前是合法的或是不合法的，一切定期和不定期的报刊、一切出版机构都应该完全服从党中央委员会；出版机构不得滥用自主权，实行不完全符合党的要求的政策。”[5]（P253）这表明，列宁从组织机构、人员组成和编辑原则等三个方面对报刊的党性原则进行了明确规定，丝毫没有折中妥协的意味。与此同时，对于不坚持党性原则，歪曲事实，发表反党、反马克思主义观点的报刊，列宁主张坚决取缔。

需要指出，列宁在论述党刊要坚持党性原则的同时，也极为重视党刊的人民性，在他那里，党刊的党性和人民性是一致、统一的。如列宁高度重视人民群众之于报刊事业的重要性，提出了全党、群众办报的思想，他指出：“所有社会民主党人都应当为社会民主党的报纸工作。我们请求所有的人，特别是工人，给我们写通信稿。”[6]（P88）再比如，列宁号召报刊的编辑人员经常深入基层群众，发现和研究现实问题，“多深入生活。多注意工农群众怎样在日常工作中实际地创造新事物。”[2]（P573）此外，列宁还告诫年轻的报刊编辑，要准确反映社会的客观实际，要向人民群众说真话。他说：“我们的报纸是我们党的一面镜子。它应当经常保持干净，摆放端正，它所反映的东西，都不应当失真。”[4]（P630）显然，虽然列宁从未使用过“党刊的人民性”这个概念，也没有将党性与人民性统一起来具体论述，但从他的报刊理论与实践来看，列宁为报刊所规定的党性原则与人民性并不矛盾。

二、党的报刊编辑要切实增强政治意识和大局意识

党的报刊作为党的重要舆论工具，是向人民群众宣传党的思想理论和政治主张的重要载体，是占领舆论高地的生力军，对人民群众的思想意识产生重大的影响，处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前沿，事关党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兴衰成败。鉴于党的报刊的极端重要作用，列宁强调报刊的编辑工作者要始终站稳政治立场，要切实增强政治意识和大局意识，牢固把握正确舆论导向。

1.党的报刊编辑要增强政治意识。首先，党的报刊编辑要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必须毫无条件地宣传党的观点。为了实现党的团结统一，党的机关刊物有必要反映不同的思想观点，经过自由讨论实现党在思想上的统一，但允许意见的自由交流并不意味着党的报刊就可以成为各种错误思潮的藏污纳垢之地。列宁指出，党的报刊“既要包括各种不同的观点，又要保持机关刊物编辑方面的严整性”，而且认为党的报刊是否能够坚持党性原则，关键在于报刊的编辑工作者。因此，党的报刊编辑必须站在党的立场上，严格按照党纲、党章和党的策略决议办事，绝不允许“利用党的招牌来鼓吹反党观点。”而“确定党的观点和反党观点的界限的，是党纲，是党的策略决议和党章”。[3]（P665）

其次，党的报刊编辑要严格遵守党的政治纪律，维护党的团结。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之后，由孟什维克把持的新《火星报》编辑部及其追随者以各种理由竭力反对列宁在党内实行严格集中制纪律的有关主张，并与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在党章第一条和中央机关的人选等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当时，党内充斥着非原则性的无理取闹与争吵，严重破坏了党内的正常政治生活。对此，列宁在《给〈火星报〉编辑部的信》中，呼吁新《火星报》编辑部的工作人员，要严格遵守党的纪律，要主动接受全体党员的评价和监督。在列宁看来，党的报刊编辑虽是理论工作者，但更不能忘却自己的党员身份，作为党内成员，就必须严格遵守党的政治纪律，严格执行党的决定，不能突破党的原则，“不容许有任何破坏或者妨害党既定行动的一致的批评。”[7]（P346）

再次，列宁强调，党的报刊编辑要敢于在重大原则问题上发声，要敢于斗争。比如，他指出：“我们不同这些‘资本主义传统’的保持者作斗争，就不能尽到自己的职责。”[2]（P572）针对报刊编辑“不善于像资产阶级那样在报纸上进行阶级斗争”的现象，列宁告诫编辑们：“请回想一下，资产阶级是怎样出色地在报刊上抨击自己的阶级敌人，怎样讥笑他们，侮辱他们，置他们于死地的。”而无产阶级政党的报刊却对资本主义的丑恶现象选择沉默，“即使谈到，也只是官样文章，走走过场，不像一份革命报刊，不像一个阶级实行专政的机关报”。[2]（P572）在此基础上，列宁要求报刊编辑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旗帜鲜明，在重大原则问题上要敢于“进行切实的、无情的、真正革命的斗争。”[2]（P573）

2.党的报刊编辑要增强大局意识。首先，党的报刊编辑需要加强团结协作，形成一个实干的集体。列宁认为，编辑部的集体性和团结精神至关重要，必须多一些大局观和团结互助精神。只有编辑部的成员在原则上形成一致，工作上协调互通，才能提高党的报刊的质量和高度。因此，“编辑部不能照克雷洛夫的天鹅、梭鱼、龙虾三者拉车的榜样组成”，[8]（P172）只能是由具备大局观念的人组成，“在编辑部工作的应当是真正的编辑，而不是挂名的编辑；编辑部应当是一个实干的集体，而不是一个庸俗的集体；其中每一位成员在每一个问题上都应当有自己的意见”。[9]（P395）

其次，党的报刊编辑要心系大局、顾全大局。列宁认为，党的报刊编辑必须牢固树立大局意识，顾全大局，正确处理局部利益和整体利益、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关系。因此，党的报刊编辑应该多一些工作互通，少一些各自为政，要谋篇布局，将工作重心放在研究和阐释具有全局性、战略性的重大问题上。对此，列宁在《进一步，退两步》中指出，办报刊是党的事业，办刊编辑要服从于党的任务，服务于社会主义事业的大局，不能将党的报刊“变成个别小组的刊物，变成为增补问题进行争吵和在党内进行造谣的刊物”。[6]（P45）在列宁看来，党的报刊编辑要从党和人民的利益出发来看待自己的工作，将自己的工作放到社会主义事业的大局中去思考、定位和实践。

再者，党的报刊编辑要恪尽职守、把握全局。党的报刊具有很强的政治性和指向性，它所刊登的每篇文章、每条新闻报道都带有极其强烈的政治意义，都会影响到民众对时事政治的解读与判断。因此，党的报刊编辑要站在政治高度和用全局性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工作。为了保证党的报刊的严肃性，列宁在给《国家出版局》的信中规定了编辑肩负着在政治上、理论上和知识性上对每篇稿子严格把关的重要职责，要求编辑认真审读作者的文章，并校对文章中的错误，包括事实、逻辑、语言和修辞等错误。针对发表的所有稿件，要求要有“责任编辑的签字”，“责任校对、出版者或发行者的签字”。[10]（P46）为了准确认识和把握大局，列宁号召党的报刊编辑要善于调查研究，及时发现倾向性问题，及时了解和报道人民群众的生活实际，通过舆论导向来化解问题。列宁认为，“单调和迟误都是与报刊工作不相容的”。[11]（P114）

三、重温列宁党刊姓党重要思想的现实意义

重温列宁的有关论断，对于深入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坚守党的报刊这一重要舆论阵地，把握正确政治方向，紧抓落实党的意识形态工作，有着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

1.坚守党的报刊这一重要舆论阵地。在列宁看来，党的报刊作为宣传党的思想路线和政治主张的喉舌，是党在思想战线上的重要斗争工具。因此，共产党人必须将党的报刊这一重要舆论阵地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当时，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选举列宁、普列汉诺夫、马尔托夫为中央机关报《火星报》编辑部的成员，此次大会也形成了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两派。但孟什维克的马尔托夫为了增强本派在党内的力量比重，要求恢复原来的六人编辑部，罔顾党性和全局利益，“打起反对必要的组织约束的旗帜，把自己的自发的无政府状态推崇为斗争原则，错误地把这种无政府状态说成是渴望‘自治’，要求‘宽容’，等等”。[6]（P11）孟什维克甚至不顾党的代表大会的意志，将党的机关报夺取到自己的手里，利用党的机关报刊发一些不实报道，散布谣言、恶意诽谤、质疑或反对党的纪律。这个时候，列宁一方面呼吁火星报编辑部的工作人员要具备团结统一的大局观念，服从党的意志和长远利益，另一方面据理力争，发表数篇文章对火星报所发的不实言论进行批驳，并且强烈要求改革火星报编辑部。他说：“把中央机关报编辑部交给党内多数派。由于现在的编辑部显然已经不能使中央机关报为全党的利益服务，这样做是必要的，这是有充分理由的。小组的报纸不能也不应当成为党的机关报。”[6]（P15）列宁在这里想表达的是，党的报刊作为党的舆论喉舌，必须掌握在真正的共产党人手里，严格遵守党的纪律，体现党的意志，服务党的中心任务。不仅如此，列宁还特别强调要利用党的报刊这一重要舆论阵地，对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或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潮进行批驳，坚决捍卫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性地位。在列宁看来，斗争形势愈是复杂，错误思潮愈是猖獗，就越是要坚守党的报刊这一重要舆论阵地，积极发声反击，事实上列宁也是如此做的。

目前，意识形态领域和舆论场域的斗争波云诡谲，形势复杂异常。面对西方社会咄咄逼人的舆论攻势和“自由民主”价值观的“和平演变”，面对国内全面深化改革和经济社会变迁，面对扩大对外开放带来的多元化社会思潮对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挑战，尤其是面对国内外负面舆论的消极影响，我们的报刊编辑要进一步增强政治甄别力和阵地意识，坚守党的报刊这一战略要地，决不能让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有任何的可乘之机，确保“城池”万无一失。

2.党的报刊要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党性原则是列宁首次提出的，他认为，“严格的党性是阶级斗争高度发展的伴随现象和产物。反过来说，为了进行公开而广泛的阶级斗争，必须发展严格的党性”。[3]（P672）在他看来，“严格的党性则是使阶级斗争成为有觉悟的、明确的、有原则的斗争的条件之一”。[3]（P678）列宁将党性这一政治原则或概念应用于他的报刊思想当中，强调党的报刊必须成为宣传党的革命理论和政治主张的重要喉舌，必须体现党的意志，服务于党的事业。党的报刊要坚持党的领导，接受党的监督，务必使报刊成为各级党组织的机关报或直接进行管理的刊物。为了更好的传播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做好党的鼓动宣传工作，列宁强调党的报刊编辑要深入到基层群众中，要善于调查研究，设法发现和反映人民群众的实际生活问题，表扬和推广先进典型，揭露社会生产领域的缺点和纰漏。按照列宁的逻辑，服务人民，反映人民心声是党的报刊坚持党性原则的题中应有之义，坚持党性和坚持人民性是辩证统一的。因此，列宁一方面强调党的报刊必须毫无条件地做好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另一方面要服务人民，反映人民的利益诉求，向人民说真话。

需要指出，党的报刊作为党的舆论喉舌，宣传党的思想路线和政治主张，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应该说，党刊姓党根本不存在争议，这既符合基本常识，也是应有之义。但现如今，个别人对此进行曲解或误读，将党性和人民性割裂开来，甚至造成二者之间的对立，蛊惑不明真相的民众。与此同时，部分党的报刊选择性失聪失明，在对与错误社会思潮和不良现象的斗争上不够坚决，甚至刊发歪曲真相、误导民众的不实报道，违背了党刊姓党的根本原则。因此，学习列宁党刊姓党的重要思想，有助于我们深刻理解党性和人民性的辩证统一关系，有助于党的报刊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精神，一方面，要“坚持党性，核心就是坚持正确政治方向，站稳政治立场，坚定宣传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坚定宣传中央重大工作部署，坚定宣传中央关于形势的重大分析判断，坚决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坚决维护中央权威。”[12]另一方面，“坚持人民性，就是要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坚持以民为本、以人为本。要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12]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

3.要紧抓落实党的意识形态工作。列宁高度重视党的报刊对于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意义，号召党的报刊编辑要敢于同各种不良思想倾向作斗争，通过自由批评消弭意见分歧，实现党在思想上的高度统一。在列宁看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在成立之初，之所以会组织涣散、纪律松弛，原因在于轻视党的意识形态工作。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之前，部分党员无视党的纪律，对“经济派”“伯恩斯坦主义”等非马克思主义或反马克思主义偏听偏信，甚至醉心于“时髦的对马克思主义的批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所在党组织纪律涣散、组织涣散，处在“小组时代”或“游牧时代”，缺乏统一认识，不敢或不愿对各种错误倾向说“不”，甚至部分党员突破党的原则和党的纪律范围，故意放纵各种错误思潮挑战无产阶级政党的意识形态底线。鉴于此，列宁在党的报刊上发表多篇文章明确指出要旗帜鲜明同“批评派”“经济派”和“伯恩斯坦派”等各种非无产阶级观点作坚决斗争，在此基础上，实现党在思想上的高度统一，捍卫马克思主义在党内的指导性地位。虽然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重申党的章程和政治纪律，但仍有以马尔托夫为首的孟什维克在二大之后拒绝服从党的决定，挑战党的权威，他们抵制代表大会所产生的中央机关，暗地在党内秘密成立了派别组织，为了达到控制党的中央机关的目的，甚至干扰党的正常工作，进行秘密分裂党的活动。然而以普列汉诺夫为首的《火星报》编辑部，对马尔托夫等人挑战党的意识形态底线的言行态度暧昧甚至姑息纵容，容许孟什维克在党的报刊上发表诸多不实政治言论，致使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对此，列宁同普列汉诺夫等人的机会主义进行了坚决斗争。可以说，列宁高度重视并狠抓落实意识形态工作，最终解决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在思想上建党的重大理论问题。

列宁的有关论断至今仍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在党的十八大之前较长的时期内，“非意识形态化”“去意识形态化”“意识形态多元化”等错误社会思潮在国内普遍存在，个人主义、享乐主义、新自由主义、普世价值等错误思潮粉墨登场，竞相发声。一些党员干部在大是大非面前态度暧昧，不敢亮剑，对挑战党的意识形态底线的行为听之任之，致使错误社会思潮对民众乃至相当部分党员产生了严重的消极影响。即便是现在，新自由主义、社会民主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折中马克思主义、普世价值等社会思潮仍在国内乃至党内都有一定的市场。鉴于此，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12]并反复对如何抓好意识形态工作发表重要讲话、作出重要指示。因此，党的报刊工作者要站稳政治立场，切实加强党的意识形态工作，且常抓不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