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宣言》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任晓伟

(陕西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陕西西安 710119)

党的十九大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这是对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一个重大战略判断。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与新时代中国发展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新胜利和新发展。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逻辑构建中，深刻体现着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鲜明贯穿着《共产党宣言》的基本思想，高度彰显着《共产党宣言》的理论价值。正确理解和把握《共产党宣言》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关系，对于进一步明确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历史方位和理论贡献有极其重要的学理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关系的重要论述及其重大意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性质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中的一个基本问题，对这一问题的认识直接决定着人们对当代中国改革开放事业的历史方位和时代意义的认识和判断，直接影响着人们对中国共产党作为当代世界上最大执政党固有属性的认识和判断，也影响着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自信和对社会主义的制度自信。因此，在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发展的不同阶段上，中国共产党都始终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与当代中国发展实践相结合的产物，不断强化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理论和实践上从属于科学社会主义范畴的认识。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领导全党和全国人民群众应对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过程中，更是不断在理论和实践上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具有的科学社会主义性质，并形成了一系列重要论述。

2013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上的讲话中说：“我们党始终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根据时代条件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这就是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不是别的什么主义。”[1]这是在十八大后中国发展的新起点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理论方位的全新审视。2016年7月，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进一步从站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的高度和科学社会主义百年实践史的全局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取得的历史性成就“使具有500年历史的社会主义主张在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成功开辟出具有高度现实性和可行性的正确道路，让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焕发出新的蓬勃生机”[2]。反映出中国共产党认识当代中国发展事业的大历史观和宽广的马克思主义眼界。2017年10月，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立足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全新实践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3]。这体现出了在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的发展层面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具有的重大时代意义的崭新认识。

从党的十八大到十九大，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科学性，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具有的科学社会主义性质的强调，高度凸显出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特质和时代特征。习近平总书记上述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关系的重要论述具有重大意义。首先，这些重要论述深刻表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在当代中国的具体理论形态和实践形态，这是整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本和根。离开了科学社会主义，就没有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其次，这些重要论述深刻表明党的十八大以来当代中国改革发展中一系列历史性成就和历史性变革，来源于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自信以及对把科学社会主义与中国发展实践不断相结合、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再次，这些重要论述深刻表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属性。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整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整体发展中具有局部质变意义一次重大发展飞跃，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身仍然从属于科学社会主义的范畴，是科学社会主义与新时代中国发展实践相结合的产物。

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关系的重要论述构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为从理论上进一步具体分析《共产党宣言》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关系提供了思想基础和理论依据。

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共产党宣言》基本思想的坚持

作为科学社会主义诞生的代表性著作和“科学社会主义基本教科书”[4]，《共产党宣言》科学阐述了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的进程、条件和目的，为世界上各国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认识和改造旧世界、领导人民群众建设新世界提供了强大思想武装和基本理论遵循。列宁曾经说，《共产党宣言》“这本书篇幅不多，价值却相当于多部巨著：它的精神至今还鼓舞着、推动着文明世界全体有组织的正在进行斗争的无产阶级”[5]。同样，《共产党宣言》的精神仍然在鼓舞和推动着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实践。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广大人民群众在改革开放历史进程中长期努力的结果。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理论逻辑上深深扎根于《共产党宣言》之中，彰显了《共产党宣言》的基本思想。正是对《共产党宣言》基本思想的坚持支撑着新时代的中国共产党对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回答。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是统揽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的社会主义”[6]，其对《共产党宣言》基本思想的坚持主要体现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斗争是《共产党宣言》关于“两个必然”的思想的客观要求。《共产党宣言》在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研究人类历史发展，特别是16世纪以来资本主义发展的基础上，科学地指出资本主义并不是人类社会运动的终点，而只是人类社会生产关系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具体阶段，一个只不过是用新的压迫条件和手段代替了旧的压迫条件和手段的社会形态。在此基础上，马克思、恩格斯指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同样不可避免。”[7]即是说，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资产阶级必然会灭亡，无产阶级也必然会胜利。这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大理论判断和理论观点，为包括中国共产党人在内的世界各国无产阶级政党和广大人民群众提供了巨大的精神鼓舞。正是在《共产党宣言》关于“两个必然”思想的指导和武装下，中国共产党从一成立就把“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直到阶级斗争结束，即直到消灭社会的阶级区分”[8]写到了自己的纲领中。在长期的历史斗争中，中国共产党形成了把长远目标和阶段性目标相统一的科学认识，不断通过实现阶段性目标来走近和实现长远目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标志着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斗争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在这个新的阶段，中华民族的复兴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加接近实现，中国共产党也更有信心和能力去实现中华民族的复兴，但这将是一场伟大的斗争，在这个斗争过程中，“不知还要爬多少坡、过多少坎、经历多少风风雨雨”[9]。同时，这也是中国共产党在近百年的历史上推进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的伟大斗争，是“两个必然”思想在新时代的斗争条件对中国共产党的客观要求，这场斗争的结果将更加证明社会主义制度的生命力和人类共产主义远大目标的现实性。

第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是《共产党宣言》关于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思想的生动实践。作为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反映和历史诉求的体现，《共产党宣言》在对资本主义的历史批判中科学阐明了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不就内容而就形式来说，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首先是一国范围内的斗争。每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当然首先要打倒本国的资产阶级。”[10]在1893年《共产党宣言》意大利文版的序言中，恩格斯进一步强调：“不恢复每个民族的独立和统一，那就既不可能有无产阶级的国际联合，也不可能有各民族为达到共同目的而必须实行和睦的与自觉的合作。”[11]国际主义的斗争与民族国家范围内的斗争相结合是《共产党宣言》的重要思想，也是马克思主义原理的重要组成部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正是这种结合的深刻体现，或者说，是这种结合的产物。一方面，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深刻地蕴含着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事业在中国的条件、进程和结果，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解放和发展的历史必由之路，另一方面，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对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继承和发展的基础上，以新的认识和结论进一步丰富了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对世界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的条件、进程和结果提供了中国理论、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一定意义上说，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性，既源于这一事业在近代以来中国历史发展中的战略地位和重大意义，同时也源于这一事业在世界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史上的重要地位和重要意义。

第三，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梦想是《共产党宣言》关于共产主义社会设想的阶段性要求。共产主义是人类社会在克服和走出了资本私有制和社会化大生产后的崭新社会形态。对此，《共产党宣言》指出：“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12]这鲜明地体现出了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主义思想与旧世界不调和的“两个决裂”的革命态度，即《共产党宣言》所指出的，“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13]。“两个决裂”的革命思想反映出马克思主义者在反对资本私有制和以资本为基础的观念形态过程中的历史创造激情和实现人类大同的伟大梦想。在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中，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则是共产主义伟大梦想在当代中国发展中的阶段性要求。党的十九大指出：“中国共产党一经成立，就把实现共产主义作为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义无反顾肩负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团结带领人民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谱写了气吞山河的壮丽史诗。”[14]党的十九大对中国共产党历史的这一概括鲜明地体现出了《共产党宣言》所折射出来的历史创造激情和伟大梦想。在长期的历史斗争中，中国共产党在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后实现了国家和民族新的政治建设，为民族复兴伟大事业奠定了制度基础，并不断在不同发展阶段上推进民族复兴伟大事业，同时也不断推进着人类的共产主义事业。这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共产主义决不是‘土豆烧牛肉’那么简单，不可能唾手可得、一蹴而就，但我们不能因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认为那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就不去做一个忠诚的共产党员。”“如果大家都觉得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有必要为之奋斗和牺牲，那共产主义就真的永远实现不了了。我们现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向着最高理想所进行的实实在在努力。”[15]沿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正是立足于当代中国实践对《共产党宣言》所宣称的社会理想的生动实践。

第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工程是《共产党宣言》关于无产阶级政党建设思想具体的中国化要求。《共产党宣言》不仅在批判旧世界的过程中提出了建设新世界的历史任务，而且提出了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政党在改造客观世界过程中所承担的历史使命，指出:“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16]在无产阶级的运动中，共产党人“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利益不同的利益”[17]。这是一个重大的观点，深刻揭示了共产党人政治生命力和历史活力的源泉。无论是十月革命以来世界共产党执政的经验教训，还是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奋斗都充分表明了《共产党宣言》这一观点的强大力量。党的十八大以来，基于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整体性和全局性战略思考，习近平总书记不断创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体布局的认识，把党的建设摆进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布局之中，形成了全面从严治党战略格局思想，在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把管党治党提高到新水平。十九大在阐述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时进一步强调指出：“坚决防止党内形成利益集团。”[18]这是在新时代的发展条件下对《共产党宣言》中基本思想的重要坚持和发展，也标明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秉承《共产党宣言》精神力量，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昂扬精神状态和斗争姿态。

三、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共产党宣言》理论价值的时代彰显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仅在新时代的发展条件下坚持了《共产党宣言》的基本思想，而且彰显了《共产党宣言》的理论价值，使《共产党宣言》这部对马克思主义学说“作了完整的、系统的、至今仍然是最好的阐述”[19]的著作成为中国共产党面向人类发展的未来构建21世纪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动力。

第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彰显了《共产党宣言》中所蕴含的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在新时代发展条件下推进了对马克思主义的新发展。《共产党宣言》不仅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历史和社会变革的一系列重大理论观点，而且包括着深邃的马克思主义方法论思想。1872年《共产党宣言》德文版序言说：“不管最近二十五年来的情况发生了多大变化，这个《宣言》中所发挥的一般基本原理整个说来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正确的。个别地方本来可以作某些修改。这些原理的实际运用，正如《宣言》中所说的，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20]这是马克思恩格斯本人对马克思主义与时进的理论品质的鲜明强调。《共产党宣言》作为马克思主义的代表性经典著作，其中所贯穿的基本思想，特别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论思想仍然闪烁着真理的光芒，但其中的一些具体的观点和看法，在其产生后170年的人类历史发展中却不断被新的观点和看法所代表。中国共产党正是依靠着对马克思主义的这种科学态度，才不断实现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践的结合，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理论和实践上推进到新时代，使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品质成为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鲜明理论特色。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待马克思主义，不能采取教条主义的态度，也不能采取实用主义的态度。如果不顾历史条件和现实情况变化，拘泥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特定历史条件下、针对具体情况作出的某些个别论断和具体行动纲领，我们就会因为思想脱离实际而不能顺利前进，甚至发生失误。”[21]彰显《共产党宣言》的理论价值，科学对待马克思主义，必须要围绕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一理论主线不断在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中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即是说，“我们就是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22]在当代中国，坚持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真正坚持《共产党宣言》所标明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品质，反过来说，要坚持《共产党宣言》的这一理论价值，必须要坚持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第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彰显了《共产党宣言》的核心价值理念，牢牢地确立起了人民在发展中的中心地位。《共产党宣言》在比较资产阶级社会和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本质差别时指出：“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活的劳动只是增殖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的一种手段。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只是扩大、丰富和提高工人的生活的一种手段。”[23]在此基础上，《共产党宣言》进一步指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24]这清晰地呈现出马克思主义学说的最高理论命题，即在超越了资本异化的束缚后实现人的自由发展，就这一点而言“没有任何一个现代理论可以与马克思主义相匹敌”[25]。把人的自由发展作为未来共产主义社会建构的目标，既是历史观念的革命，同时也是发展观念的革命，对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有重大的战略指导意义。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继承中国共产党的发展思想的基础上，极其鲜明地把人民牢牢确立为当代中国发展的核心，并上升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基本内涵和基本方略的高度来加以认识和把握。党的十九大指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明确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26]。这标志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起点新阶段上以人民为发展中心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历史观念和发展观念的新的统一，是中国共产党人在对《共产党宣言》百年解读史和实践史上新的里程碑。

第三，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彰显了《共产党宣言》中的人类意识，把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作为当代中国发展的思想引领。《共产党宣言》能够成为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共同精神财富，是因为马克思、恩格斯在这部著作中不是面向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民族来思考的，而是面向人类来思考的，是对人类命运探索的思想结晶。虽然在《共产党宣言》中体现着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方法，但人类意识却构成了《共产党宣言》基本的理论底蕴，这正如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第一个“草稿”《共产主义信条草案》中所说的，“按照公有制原则结合起来的各个民族的民族特点，由于这种结合而必然融合在一起。”[27]人类意识和为人类命运的斗争，是马克思主义最高的道德准则和激励共产党人不懈历史奋进的精神旗帜。中国共产党也始终如一地把为人类做贡献作为自己的庄严历史承诺。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这一历史承诺被进一步发展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意识。党的十九大指出：“中国共产党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也是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的政党。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为人类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作为自己的使命。”[28]这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面向人类发展来思考和谋划中国发展事业时对《共产党宣言》中渗含的人类意识的强烈的时代彰显，也表明了新时代的中国共产党人对通过推进中国发展来积极影响人类发展的自信，以及在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过程践行《共产党宣言》理论价值和在世界历史上谱写马克思主义新胜利、发展21世纪马克思主义的自信。

注释：

[1][22] 《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109，111页。

[2]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7年7月2日。

[3][14][18][26][28]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10，10，67，67，57-58页。

[4][25] [波兰]莱泽克·科拉科夫斯基：《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流派》第1卷，唐少杰等译，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232，237页。

[5] 《列宁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93页。

[6] 刘云山：《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人民日报》2017年11月6日。

[7][10][11][12][13][16][17][20][23][24]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40，39，24，62，48，39，40，3，43，50页。

[8] 《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第1页。

[9] 《习近平关于全面从严治党论述摘编》，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第6页。

[15] 《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6年，第241-242页。

[19] 《列宁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05页。

[21]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9日。

[27]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38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