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抄孤本永乐《东昌志》 对《全宋诗》《全宋文》的辑佚价值*
——兼辨《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东昌志》之讹

2018-03-28 23:39:13刘景会
楚雄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4期
关键词:宋文东昌庐陵

刘景会

(江西省图书馆,江西 南昌 330046)

永乐《东昌志》,明钟彦彰、曾钝纂修,是现存最早的江西志书,原版不存,仅有清初手抄本藏于江西省博物馆。该书辑录了数量可观的东昌题咏,较为详实地反映了东昌的历史沿革及当时概括,其作者群体主要是自宋至明永乐庐陵县籍文人。由于该书所录均为有关东昌诗文,实际上仅是东昌艺文志,《天一阁藏明代方志》《中国地方志综录》《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均未见收录。原版早已不存,其文献价值长期被湮没。今兹考订其书,以补《全宋诗》《全宋文》《全元文》之阙,兼辨《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东昌志》之讹。

一、《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辨误

《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以下简称《提要》)提到永乐《东昌志》,有二处。《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江西省地方志述评》曰:“现存的五百余种志书,最早的要数永乐《东昌志》,也即‘吉安县志’。”其二《提要》14―60曰:“永乐《东昌志》三卷,(明)曾钝修纂。钝,字子鲁,庐陵(今江西吉安)人。东昌县,治所在今江西吉安市东南永和镇。三国吴分庐陵县置,隋开皇十一年废。是志于明永乐十一年由曾钝独力纂修,当年脱稿。是志有正文三卷,附志一卷,不分门类,约四万字。记事止于明永乐三年(1405)。”《提要》有关永乐《东昌志》讹误有三:

第一,永乐《东昌志》当为镇志而非县志。历史上,永和镇隶属庐陵县,而庐陵县的行政沿革在唐以前几经变更,至唐才基本确立县治等级。随着庐陵县治以及区划的稳定,永和镇的镇史自此开始。永乐《东昌志》的编纂者之一钟彦彰(永乐《东昌志》非曾钝独力纂修,详见下文。)在《序》中详细叙述了东昌之名的来历及沿革:

永和名东昌,地旧属泰和,宋元丰间,割属庐陵,遂以泰和为西昌,永和为东昌。东昌之名肇于此。上自汉唐,事迹无传。至五代时,民聚其地,耕且陶焉。由是井落墟市、祠庙寺观始创。周显德初,谓之高唐乡,临江里磁窑团,有团军将主之。及宋寖盛,景德中为镇市,置监镇司,掌磁窑烟火公事。[1](P8)

卷二周必正《辅顺庙记》也佐证了这个说法:“皇朝景德中,瓷窑始置官吏为永和镇。”这是关于永和镇得名的最早记载(此前只见“东昌”之谓)。周必正(1125―1205)字子中,周必大之兄。

五代时,永和镇还属于泰和县辖治,至宋元丰年间,永和镇归属庐陵,改称东昌。文玉立《东昌志序》明确说明永和乃镇而非县。

异时谈吉安之盛,萃于庐陵,故庐陵为郡之望;谈庐陵之盛,萃于永和,故永和为天下三镇之一。生齿之繁,文物之懿,实舟车一大都会。古人谓泰和为西昌,永和为东昌。夫以一镇之微,而并美上郡大邑,必有以也。[1](P11)

第二,永乐《东昌志》非曾钝独力纂修,而是在文玉立、钟彦彰编纂基础上纂修而成。永乐《东昌志》卷前永乐壬辰王伯贞《序》中记载了它的编纂过程:“乡先辈仲进文先生倡为十五咏,与当时好古博雅君子共赋之。遯叟萧征士、莘乐吴进士二先达咸为序文,而樵云钟先生犹以未尽其详为歉,乃采摭其仅存者于兵燹之馀,……与诸乡达之品题为汇编曰志。□□□梓以传不朽,有志未就,而得今子鲁曾公,博雅士也,重加修葺,适有乡进士蒋翘之咸相成之。”[1](P1)

根据王伯贞《序》记载,再结合永乐《东昌志》诸人之序,我们大概可知其编纂始末。元末,吉州窑衰败,永和镇经济随之衰落。永和镇人文玉立有感于永和经济衰落,胜景不再,“倡为十五咏,与当时好古博雅君子共赋之”,并将诗文汇为一编曰《东昌十五咏》,以期垂教后世。

文玉立之姻亲钟彦彰“惜未尽其详”,于40年后採摭以为《东昌志》,未及成而卒。曾钝(字子鲁)继而为之,于明永乐年间终成此书。永和镇以“蕞尔之地”而成“伟人胜地”“文献之邦”传于后世。

据上述可知,《提要》所说是志由曾钝独立纂修的说法欠妥。此志在文玉立所编《东昌十五咏》的基础上,由其姻亲钟彦彰真正开始编纂,后由曾钝继续编纂而成。

第三,记事非止于明永乐三年,卷三陈世瞻《味易斋记》写于永乐丙申(永乐十四年)。

二、《东昌志》对《全宋诗》《全宋文》辑佚价值

(一)《全宋诗》佚诗

通过查考,辑得《全宋诗》失收佚诗4首,补诗小序1篇,以诸诗在永乐《东昌志》著录顺序整理如次。

1.周必大

留题文氏双秀亭三首[1](P37)庚午亭近市

此予少年遗庐陵永和镇文安国者,今三十六年矣。其子立方不远二千里携以相示。杨雄少作之悔,令威化鹤之念,徒耿耿耳。淳熙乙巳十月日,书后二十年再观于平园。

按:《益国周文忠公全集》仅收录诗,今补其小序。

本觉长老祖宏为老兄弟写真求赞次七兄韵[1](P38)丙辰中秋

幅巾短褐雁行秋,不照青铜不倚楼。

今耄昔童无异性,世间寒暑任迁流。

2.曾镐

开国曾右司悦心讳镐登清都台近赋三首[1](P42)

高台平野淼秋色,吊古风前愁欲曛。

今百馀年无此老,后千万世有斯文。

夜郎能著李太白,天禄可怜杨子云。

世道悠悠一杯酒,是非从昔不堪闻。

原注:清都台岁久荒圮,嘉熙重葺,以九月酹魁星,辄赋长句以纪佳集。

大江东下何壮哉,郁孤青原两崔嵬。

岂知凤山有奇观,清都并著苏黄来。

两翁骑鲸白云去,荒凉陈迹空莓苔。

朱栏碧甃了非昔,樵童牧竖争喧咍。

时时怀古一长喟,安得有客携樽罍。

诸公好事力复旧,共葺栋宇芟蒿莱。

一朝翚飞出林杪,四面山色如屏开。

况当三秋刷劲羽,邂逅九日登高台。

天风吹桂发浩荡,百斛满载冰雪醅。

饮酣豪气正激烈,不管落月当华榱。

侧身北望一含怅,烟尘渺渺离鸿哀。

决科岂是温饱具,济世须仗英雄才。

嗟予摧落铩羽翮,虽欲从臾惭虺。

因思两翁百世士,斯文光焰烛九垓。

惠州涪州穷到骨,当时万牛挽莫回。

独留清名闹今古,区区荣利真飞埃。

至今遗迹遍白下,此台可压名难摧。

益知人生重植立,苟得仅可骄群孩。

我愿诸公景遗烈,百年古意须封培。

君不见台下苍松五六軰,元祐家风凛然在。

按:《全宋诗》只录一首,补佚二首。

3.黄庭坚

豫章山谷黄庭坚题逍遥堂诗[1](P42)

犇车争利鱼千里,满世成功黍一炊。

蔬食菜羹吾亦饱,逍遥堂下木辞枝。

原注:辛酉年山谷宰泰和日,经过逍遥所作。余后三十七年来宰庐陵下,满三考而告老将归,别录此诗。政和丙申闰正月二十三日双井寅庵黄大临书。

按:《黄诗全集》未收录此诗。

(二)《全宋文》佚文

通过查考,辑得《全宋文》失收佚文4篇,其中《全宋文》已著录作者1人,佚文1篇;未著录作者3人,佚文3篇。以诸文在永乐《东昌志》著录顺序整理如次。

1.《全宋文》未著录周必正佚文

辅顺庙记[1](P58―60)

天以日星为号令,故睹逆顺而知灾祥;地以山川为标准,故察动静而识休咎。人生乎两间,死则为鬼神。虽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而福庇一方,威镇外侮,亦存乎盻向之中。惟其生也趣向不同,则为神也感应亦异,斯必然之理也。吉州永和镇有庙曰“王仙”,旧无纪录。后周显德五年,始有神之族裔,创为之碑,云:“神姓匡,讳和,长安人。唐贞观中,年踰六十,与其叔智属意轻举,弃官远游,南至庐山,或告曰:‘此阴山也,不宜学仙。’后乐泰和王山之奇秀止焉。绝粒修真,果有所遇,其叔寻以中元日受天衣而上升,神以后期,嘱为地仙。次年七夕亦尸解。今山有庙,真身在焉,手植佳木皆参天,前涧后冈,面势旷芜,所筑三坛尚存。又有丹井龙潭、钓鱼台,皆故跡也。昔刺史严公以岁之不和,遣官致祷。行次瓷窑之小湖团,人马辟易,若有诃迾而不得进。即其地祷之随应,遂立屋以祀之,今庙是也。亦置坛焉,香火自是辐辏,去旧祠涉江而南,凡五十余里,神其有意于斯民,故不使疲于往复,且存故居之清虚也耶。”

皇朝景德中,瓷窑始置官吏,为永和镇。秀民大家,陶埏者半之。无高城深池而盗不能犯,窑焰竟日夜而火不能为孽,水潦大至而不没,疫疠流行而亟禳,此消患于未形者也。逮建炎改元,凶寇谋以岁暮纵火肆掠。夜许宰大牲以卜于神,增至数十不许,又欲用人。凡十七卜,终不许。寇怒曰:“然则于尔乎?”取之,一卜而许。即毁神像以行。移寇曲塘民家,主既就缚,尽索赀财囊贮急趋。其主偶得利刃,断缚而追之。睹重负马殿者,推刃以截其喉。余人愕视植立,因得使连颈就戮。而断喉者,即毁神之人也。三年虏骑南侵,所向无不残毁。尝分屯于市,掠金帛、系子女欲去,或走叩于庙,风雷暴作,砂石飞走。虏策马奔迸,尽弃所得而告人曰:“旗幡绛空,不可留也。”乱定,人相与言之官,转以上闻,乃赐庙额曰“辅顺”,盖绍兴五年也。大抵神之德为,本期精练道真,而功利存于血食,故平居以慈惠为之先,不专威怒,而穷凶极恶,亦所不诛焉。至十五年,众又以前后灵应申言之,初封威远侯,事迹浸显,请者不辍。隆兴二年,加“肃应”二字。庆元四年,又加“英格”为六字焉。纶言既至,民大和会,懽忭歌舞,如侯复生,乃嘱亲友、乡贡进士胡秘有请于予,欲侈上之赐而彰神之德,镵丰碑以纪之。予家自靖康南渡,往来于庐陵者三纪,又聚族于永和者且二十年,赖神之庇为多。淳熙丙午,仲兄宗院尝合众人之力,增焕庙宇,已成而未记。去秋予欲登王山遂谒旧祠,结束未行,梦寐已通。因亲得以所闻询之耆旧,兹故并记其略,且系以词,使人懽歌而乐之于千万祀。其词曰:“江悠悠兮玉虹,道宛宛兮卧龙。松青苍兮荫户,殿突兀兮撑空。神将朝兮大清,俨环珮兮肃恭。参蓬莱之仙御,驾阊阖之罡风。疏献替而上陈,降灾祥兮必公。神倏返兮灵祠,敛威福兮用中。马班班兮喷玉,旗猎猎兮翻红。散兵疫于无方,宁水旱与螟虫。调五风而十雨,茂禾黍之芃芃。工埏陶而倍息,野耕获而勤农。宜帝心之是嘉,锡恩言而遹崇。粲明月之当天,想登坛而受封。分桂浆于北斗,颂蕙肴于天饔。逮晨光之入牖,映瑞烟兮郁葱。纷四民之和会,奠百嘉兮洁实。庭喧轰兮箫鼓,巷奔走兮见童。神醉饱兮安安,民奉承兮益忠。勒坚珉而纪事,侈嘉号之增隆。惟尔神之宅心,散道妙以为功。不私己而病人,宜昭报之在躬。亶福我而寿我,罔时怨而时恫。惟尔民之有依,保康娱而始终。竭尔诚而致格,端尔行以潜道。业视履而考祥,戒非辟之召凶。传子孙而有永,沐神贶兮无穷。庆元四年仲秋记。

2.《全宋文》未著录作者及其佚文

(1)欧阳采,宋仁宗嘉祐三年(1058)解试

清都台记[1](P49―51)

英宗践位越三载,朝廷清明,海宇晏静,道贵冲漠,德尚恬旷。皇心无为,因举天下寺观,名有可革者,刬其旧而揭其新,将欲启生民之耳目,有所观望,而相与归于希夷无事之域。庐陵自城而南曰永和镇,滨于大江,民室相属。有老子庙曰西台,地势爽垲,殿宇严峻,出气埃而绝烦嚣,为真仙所宅之地,最为佳处。一旦敕书以“清都”锡号,人莫不宜之。道士陈君日新与其徒得其名而喜,而又因人之悦,于是募民财,竭已槖,共得钱三十万,乃构东南荒翳地,披荆榛,运瓦砾,窊者平之,突者下之,因高揆向,命工度材,经之营之,不日大就,涓辰落成,命之曰“清都台”。台之下,俯视回塘,秋水碧色,芰荷菱荇,参差相暎。清飔徐来,香馥不断,披衣微步,尘客俗气,不觉洒然其去体。游鱼□□,飞鸟翯翯,可羡而不可钓,可狎而不可网,翔集上下,如适无人之境。虽江湖山薮之乐,不外是矣。塘之上,古木排青,修篁擢秀;名葩异卉,列行而周布;假山怪石,嶙峋而对峙。援琴缓歌,命觞雅饮,醉带廓落,渴襟淋漓,心迹两忘。恍然自疑其身泛洞庭之上,而寓蛾眉之巅,此不可得而知也。若夫雾霭开而天地宽,云气嘘而风雨作,阳鸟出没,升扶桑而入虞泉,野烧纵横,过别山而隔流水,兹又见于台之外也。目力可竭,景物无穷,变化不仝,图写难尽。今有人富财千万,其心尤以为慊。徒能深室屋,严菌窖,以备盖藏而已。其肯辟亭宇,敞台榭,以延暂欢。惜夫!凿智以伤生,役物以害性,以至老死而不知其非,何其愚且蔽也。如陈君者,年高而道充,身闲而志逸,居于澹泊之地,而又能探奇选胜,以为燕申之所。浩歌长啸,日从容乎其间。岂非全真达理之士哉?来求予文,予不独嘉陈君之所为,且欲使愚者蔽者,有所开激,而少舒其心,此予之志也。峕治平四年十二月十五日记。

(2)欧阳中立,袁州人。试部郎,上书言新法不便,以司马门下坐废,遂不复起。卒,弟子私谥节孝先生

逍遥堂记[1](P74―75)

逍遥堂,始余高祖之所建也。逮今五十年,而会稽道士子和方辟其基,葺其构而一新之。且永和为庐陵之盛地,而清都又永和之胜概。逍遥堂者,于清都尤更幽绝。然斯堂之设,非以为游嬉戏之所,与夫探奇览胜者之居也。梁栋柱础,藻棁榱桷,无繁文丽藻以为崇饰,无雕虫篆刻以为荣观。纯素质朴,高明疏洁,足清净而脱喧嚣,乃以为逍遥者之所寓也。堂之前,其有馀地,广数百步。晴空爽夕,举目一瞬,鲜有凝碍。花芳药苗,佳蔬异菓,靡所不有,于松筠桧旁种植环围,远远映带。若此者,人固以为美矣。至于方外之士,一徬徨乎其侧,俛仰乎其下,则疑亦不独以是为美也。又有清足以袭其神,爽足以栖其气,物象之广莫,有发于意之外;户牖之虚白,有得于心之真。四胜之美,若可以寓目而情不在也。或琴或奕,或觞或歌,若可以适性而志不专也。非忧非乐,非动非静,以遂其天年,则此逍遥之所得而为斯堂者,亦将有待于其人乎?呜呼!物之生乎天地而涉乎人间,其能游乎逍遥亦寡矣。盖命于阴阳,役于造化,则制有数,丽于有形而不自知也。故大椿之修,而老于春秋;朝菌之短,而不知。知晦朔。修短虽不均,而其生一也,数制之然也。制于数者,则有修短之可忧;制于形者,则有小大之可悲。悲忧之态作,则彼物之所以不能逍遥也欤。若夫遗形离散,均修短,齐小大,睹冥极而游于无穷,则然后可达夫名斯堂之旨也。余升其堂,阅其名,喜为之书其立堂之意,而与述其所谓逍遥之说者,意使一曲之士,览其文惊其狂言,而徐有所得也。彼有蒙蔽不解,贪鹜躁进,役役。以待尽者,又不足以与之语此。元丰庚申仲春望日里人欧阳中立记。

(3)欧阳文龙,宋嘉定三年进士

辅顺荐德亭纪实[1](P83―84)

元丰四年辛酉,朝家选士之制分两场,前后大义三,新添律义一道、策三道。是年本郡就景德寺引试。八月朔旦,镇士欧阳中立率族党应举者三十六人,具祝册,备牲酒,悉至于亭,嘉告庙,于而于迈其香案。始升醑初献,有飞鸡升俎几而鸣。惟神敏歆,厥应如响,亦灵德在庙,托物以显如是。已而入试场中对策,文思沉著。伏案微困,恍惚梦中,见一黄衣者促之起,觉来下笔如有神。其国语有曰:“国家自熙宁以来,新参预政,学不知道,勇于退君子,勇于塞人言,勇于任民怨。以天下之事,惟出于我己者为最是;以天下之财,惟出于新法者为私有。”此指当时王安石行均输、青苗、市易法之害。有司览其策,惊叹击节,以为非场屋士语,擢置优等。时叔道卿同举,乃赋诗以纪其事云:“登几再鸣鸡谶吉,同宗双荐鹗书荣”,此中联词也。中立先一科登高第,历仕偕文忠公子棐入元祐党籍。其主张国事,扶植正学有功,实始终受神之赐侈矣。宣和三年辛丑六月甲午,欧阳珙、璟、球等劝缘中亭,推原所自,以“荐德”扁名敬取鸡有五德之义,亦采摭厥初诗中之旨也。是岁,罢三舍法,行贡举,仍率众于试前期,告庙如初礼。时欧阳应求偕侄峄、文二人中榜焉。迨嘉定三年庚午端午日,欧阳必信、祴逴再以其年大比,率族重建斯亭。是科欧阳文龙与计偕,亦获神助之力。其馀充赋登第,贡于大常者,代不乏人,皆荐德之验。后之应举者,踵斯亭下,当肃肃起敬,勿忘荐德之本,以永荐德之祀云。嘉定庚午秋司门欧阳文龙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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