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都要远走高飞
一遍遍往返于喜怒之间
于黑白颠倒之间……
每天。我说的是每天,从不间断
茶盘里停靠着一座飞机场
十二艘小型客机轮流起飞、降落
我能够指挥其中之一
但始终无法调度好整個航班
从早到晚,我穿梭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根烟燃起千叠云
半盏茶翻出万重浪
纸糊的江湖,风声鹤唳
每天我都要远走高飞的
飞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再折返
在不断起飞、降落的过程中
我耗尽了燃油和满天的星斗……endprint
草原2018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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