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热点及前沿分析

宋亚峰+马君

摘 要 民族地区的教育发展问题是国家在社会经济发展过程中必须要解决好的重要问题。选取中国知网收录的1987-2016年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859篇核心期刊、CSSCI来源期刊以及硕博士论文，利用文献计量软件分析，发现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集中在民族职业教育的社会服务、民族职业教育的自身发展、民族地区不同类型和职业教育的发展等方面；研究前沿集中在民族职业教育与民族地区教育事业发展、民族职业教育与国家宏观经济发展关系、民族职业教育自身发展的微观层面问题等方面。在未来发展中，民族职业教育研究应重视系统有序的理论研究、增强研究的跨学科意识、增加实证研究、深化微观研究。

关键词 民族职业教育；知识图谱；高频关键词；热点领域；前沿主题

中图分类号 G71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7）34-0063-06

民族地区的教育问题是民族地区在发展过程中必须极力解决好的重要问题，相比于东南沿海经济发达地区，我国民族地区在产业结构、人才结构和资源利用等方面都存在诸多不合理的地方，从而致使民族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较为落后。在我国社会经济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职业教育对于促进民族地区社会经济发展意义重大，如何利用职业教育促进民族地区社会经济更好地发展，成为摆在民族职业教育研究者面前的重要课题。为了更好地把握我国民族职业教育领域的研究现状、热点领域和前沿领域，笔者基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收录的1987年至2016年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文献，利用文献计量软件CiteSpace5.0、Sati3.2、Ucinet6和统计软件SPSS对检索到进行关键词共现计量和可视化分析。

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不同的学者的关注点呈现多元化态势，但总体来看，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更多是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现状、问题和对策的思辨研究，如李红兵对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的“可为、难为和何为”[1]进行了研究，对民族职业教育发展的困境与出路进行了探讨；许锋华对“精准扶贫”背景下我国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应该如何“发展定位”[2]进行了研究，得出了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面临的困境，并对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如何发展定位提出了具体对策建议。教育领域运用知识图谱做文献计量的研究大多集中在高等教育领域，如李硕豪和张红对“国际高等教育”的研究现状进行了研究，并根据研究现状对我国高等教育的研究提出了启示与建议[3]；杨海燕对我国高等教育研究的“现状与热点”进行了可视化分析[4]；关于职业教育文献计量的研究也有，例如闫广芬和张栋科利用CiteSpace软件对我国职业教育文献的时空分析、作者情况、被引情况和关键词等进行了“知识图谱分析”[5]；安旺国对我国民族职业教育文献的“时空分布、主题词进行了可视化分析”[6]，但这些研究更多的是对文献的数量、作者机构、文献来源等进行分析，对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与前沿领域研究较少，且其在文献选择上没有限定期刊的来源，对部分学术水平不高的期刊也进行了分析。鉴于此，笔者对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可视化分析更多关注民族职业教育的现状、热点领域和前沿领域，并将期刊来源限定为“核心期刊”“CSSCI期刊”以及硕博士论文。在对主流文献的计量分析下，进一步总结出关于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与前沿领域。

一、研究方法与设计

（一）数据来源

为了更好地把握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现状、热点及前沿，在中国知网中对其收录的1987-2016年文献进行检索，文献类型主要有期刊和硕博士论文两类。在检索期刊时将期刊来源限定为“核心期刊”，检索条件为：主题=“民族职业教育”（模糊）或者“民族职业技术教育”（模糊）或者“民族地区职业教育”（模糊）；在检索硕博士论文时检索条件为：主题=“民族职业教育”（精确）或者“民族职业技术教育”（精确）或者“民族地区职业教育”（精确）。在上述检索条件下，共检索到867篇文献，剔除报道、书评、通告等非研究型文献，得到有效文章859篇。

（二）研究工具与技术路线

1.社会网络分析法与SATI、Netdraw、Ucinet软件的运用

根据斯科特的观点，社会网络分析是一种“综合运用图论和数学模型等途径研究行动者彼此之间，以及所处的复杂社会网络之间和行动者与社会网络之间的关系”的一种方法。通过社会网络分析法，可以很好地把握复杂事物的内在属性联系与内在规律。在文章中，通过对民族职业教育领域高频关键词的节点大小，以及节点与节点连线之间的特点，进一步把握现有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和前沿领域。

社会网络分析图谱的实现主要是通过文献计量软件SATI3.2，Ucinet6和Netdraw来实现。首先，将中国知网中检索到的相关文献按照SATI能够识别的格式将ANSI编码转化为UTF-8格式，然后通过SATI3.2，Ucinet6，Netdraw和Excel做出社会网络分析图谱。

2.聚类分析与SPSS软件运用

聚类分析是统计学中研究“物以类聚”相关问题的多元统计方法[7]。聚类分析通过分析不同个体之间的差异与程度，来判定事物之间的“亲疏远近”程度，将不同事物分为不同种类。为了更好地把握现有民族职业教育高频关键词的主要研究领域，通过对共词矩阵的系统聚类得到高频关键词共词矩阵聚类分析结果。根据聚类分析结果，得出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主要关注领域。

3.关键词共现可视化与CiteSpace软件的运用

关键词词频分析法主要是在海量的文献信息中提取能够表达文献核心内容的主题词或关键词频次的高低，来研究相关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动向”的方法[8]。为了更好地把握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热点与前沿领域，通过对现有的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相关文献关键词的動态识别与可视化分析，基于文献计量软件的分析结果，进一步分析提炼出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热点与前沿。endprint

关键词共现可视化分析主要是通过文献计量软件CiteSpace5.0.R2来实现，CiteSpace软件是美国德雷塞尔大学的陈超美博士开发的科技文献可视化分析工具，可以对科技文献进行“文献共被引和耦合分析、科研合作网络分析和主题与领域共现分析”[9]等。对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和前沿主题的研究，主要是通过CiteSpace5.0.R2对检索到的相关文献进行关键词可视化分析。

二、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现状

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现状是科学把握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热点与前沿的重要前提和基础。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主流研究文献，1987-2016年的文献总共有859篇，呈现不断增长趋势，其中2009年之后的增速明显加快，见图1。

将民族职业教育的高频关键词通过文献计量软件SATI转化为关键词相异矩阵，然后将关键词相异矩阵导入Ucinet6中利用可视化分析工具Netdraw得到1987-2016年民族职业教育研究领域高频关键词的社会网络分析图谱。

为了更加清楚地把握民族职業教育的研究现状，利用文献计量软件Ucinet和统计软件SPSS对排名前30的高频词的共词矩阵进行聚类分析，将现有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高频关键词通过系统聚类，分成不同种类，这些种类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民族职业教育现有研究的不同领域。根据SPSS的输出结果，可以得到现有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主要研究领域，即聚类分析后得到的五类结果，如表1和图2所示。第一类主要关键词为“现状、问题、对策、就业”，可以得到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第一个研究方向，即研究民族职业教育的发展现状、发展过程存在的问题、发展对策以及在民族职业教育发展过程中与其相伴随的就业等问题。第二类主要关键词为“职教中心、联合办学、专业设置、职教师资、职业技术教育、职业技术学校、职教发展、民族教育”，第二个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方向主要涉及民族职业教育发展过程中的诸多微观问题，如专业设置和职教师资队伍建设等问题。第三类主要关键词为“教育内容、职业道德教育”，第三个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方向主要是关于职业教育内容和职业教育德育的研究。第四类主要关键词为“教育事业、教学质量、教育改革、国家民委、人才培养、经济发展、中国梦、中等职业学校”，第四个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方向主要涉及民族职业教育的发展与国家宏观经济社会的发展问题，如民族职业教育的发展与“中国梦”的实现问题。第五类主要关键词为“民族职业教育、民族文化、职业教育、民族地区、实业教育、中等职业教育、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第五个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方向主要涉及民族地区不同类型职业教育的发展问题，如中等职业教育、高等职业教育与民族地区的发展问题。

（二）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

一个学科的热点研究领域，可以根据知识理论来探究。如侯剑华认为：“中心度和词频较高的关键词可能是在一段时间内国内学者们共同关注的话题”[10]，即相关领域的研究热点。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主要是通过对现有民族职业教育主流文献的分析，去进一步研究现有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主要关注点，在文章中通过对现有文献高频关键词的梳理以及基于CiteSpace的词频共现可视化分析，深入探究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根据CiteSpace的输出结果，抽取出民族职业教育研究前20位高频关键词，见表2。

将严格筛选后符合条件的文献，按照CiteSpace要求的UTF-8格式导入到CiteSpace5.0.R2中，具体的参数设定为：在对数据进行时区分割时（Time Slicing）将时间区间设为1987-2017，默认1年一切割，将网络的裁剪功能区的裁剪方法设为最小树法（MST），网络的可视化方式为聚类视图，静态（Cluster View-Static），阀值设为5、4和21。运行CiteSpace5.0.R2，得到如图3所示的民族职业教育关键词可视化图谱。可视化图谱中节点的大小用圆圈的大小表示，图中的圆圈越大，代表相应的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而中心度主要反映的是“圆圈在整个可视化图形中的位置”，中心度越高代表对应的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共同出现”的概率越大，从而也能进一步反映出相应关键词在所研究领域的重要地位。

结合排名前20的高频关键词、社会网络分析图谱、聚类分析结果以及关键词共现可视化图谱进一步总结提炼出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热点研究领域。

热点领域一：民族职业教育的社会服务问题。此类问题主要涉及民族职业教育与民族地区和国家宏观社会经济发展的相关问题，如民族职业教育的发展与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问题，民族职业教育的发展与我国的经济发展、现代化建设以及“中国梦”的实现问题等。总之，此类问题主要涉及民族职业教育发展与地区和国家宏观经济社会的发展问题。

热点领域二：民族职业教育的自身发展问题。此类问题主要涉及民族职业教育发展的“现状、问题和对策”、民族职业教育的专业设置、民族职教师资培养、民族职业技术学校的具体发展问题等。总之，热点领域二主要是关于民族职业教育发展不同领域的诸多微观层面的问题。

热点领域三：民族地区不同类型职业教育的发展问题。如民族中等职业教育、民族高等职业教育以及与民族职业教育相关的其他类型教育发展问题，从总体上对民族地区的各类教育进行研究，对不同类型民族教育的发展问题进行探讨。

（三）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前沿主题

一个领域的前沿研究领域主要通过研究在一定时期内，用“突现词”（burst terms）作为主要衡量指标的一类文献所关注的主要问题和研究专题。其中突现词可以利用CiteSpace对文献关键词或者文献被引用次数的变化率进行研究，从而得出主要观测指标。因此，对于民族职业教育研究前沿领域的分析，主要通过CiteSpace5.0.R2对检索到的文献关键词进行计量分析，得到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前沿时区图，见图4。结合近些年来词频不断增强趋势的关键词的词频年度分布图，得出我国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研究有强突趋势的前沿主题。强突趋势的前沿主题主要是指高突现率、研究趋势不断强化的主题。根据检索到的1987-2016年关于民族职业教育859篇文献关键词的计量分析，以及其关键词突现率的高低和年度词频分布的具体情况，筛选出突现率较高和年度词频分布逐渐增强的关键词，总结提炼出6个具有潜在增长趋势的关键词，即“民族职业教育、教育改革、经济发展、专业设置、中等职业学校、中国梦”，将其合并总结为我国民族职业研究的如下前沿主题。endprint

前沿主题一：民族职业教育与民族地区教育事业的发展研究。民族職业教育是民族地区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我国职业教育不断发展的大背景下，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也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但由于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较为落后，民族职业教育发展也存在诸多问题。在“中国制造2025”“大国工匠”“工匠精神”等一系列职业教育领域热点研究方向的驱动下，如何使得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更好地对接“中国制造2025”、如何利用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培养出更多有“工匠精神”的“大国工匠”成为摆在民族地区职业教育研究者面前的前沿主题。此外，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可为促进民族地区教育改革提供新的路径和方法，对民族地区教育事业发展意义重大。因此，民族职业教育与教育改革是民族地区教育事业发展长期关注并且一直会有新的研究内容的前沿主题。

前沿主题二：民族职业教育与国家宏观经济发展关系的研究。民族职业教育发展对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服务功能，相比于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对社会的服务效应更加显著。民族地区的产业结构、劳动力结构和资本结构等有其发展的特殊性，民族职业教育的发展应如何适应地区社会经济的发展要求，为民族地区发展培养合适的制造业人才，是民族职业教育者目前和今后必须牢牢把握的前沿主题。

前沿主题三：民族职业教育自身发展的微观层面问题研究。民族职业教育自身发展的微观层面问题，也是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与前沿主题，因为民族职业教育研究不能只关注宏观层面的经济发展问题，也要关注自身的发展问题。通过对1987-2016年关于民族职业教育文献关键词的可视化与计量分析，可以发现民族职业教育自身发展的微观问题也是目前研究较为前沿的问题之一。比如，针对民族职业教育的专业设置问题，研究如何设置专业从而与产业发展和经济社会实际需求相适应，如何将学校所在地区的民族特色与专业设置相结合等问题逐渐成为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热点与前沿主题。

三、研究结论与展望

利用文献计量软件CiteSpace5.0、Sati3.2、Ucinet6和统计软件SPSS对筛选到的859篇文献进行计量与可视化分析，发现现有研究对于丰富职业教育学科体系、提升民族职业教育理论研究水平以及指导民族职业教育实践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与此同时，通过上述研究方法对相关文献内容进一步归纳分析，发现我国近30年民族职业教育研究存在着“五多五少”现象，即“零敲碎打”式的经验总结多，“系统有序”的理论研究少；单一学科的研究多，跨学科的研究少；规范研究多，实证研究少；宏观研究多，微观研究少；“自说自话”研究多，服务决策研究少。这就要求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的未来研究应在继承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在“五少”方面补齐短板，争取更大的突破，从而使民族职业教育领域的研究不断完善、逐渐形成相对独立的话语体系并走向成熟。

（一）重视民族职业教育“系统有序”的理论研究

从现有研究内容看，学者们的研究兴趣比较“零散”，过多地关注了具体案例和现状的研究，研究主题也表现为“零敲碎打”式的经验总结居多，往往围绕一些时效性较强但缺乏稳定性和可持续性的热点问题展开，因而没有出现较大的学术争鸣，也没有出现针对系列性民族职业教育相关学术问题不断进行深入挖掘研究的局面。换言之，研究热点问题固然很重要，但“系统有序”[11]的基础理论（理论问题、价值问题）研究更不能忽视，否则，基础理论得不到发展，热点、难点问题研究也必然失去支撑。从实践和理论的关系看，民族职业教育的实践发展也迫切需要相关理论的指导，从民族职业教育的实践活动中进一步提炼和升华关于民族职业教育的理论，才能更好地指导民族职业教育研究沿着更加科学、更加系统、更加规范的方向发展。

（二）增强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跨学科意识与实践

从学科的视域看，民族职业教育研究既是职业教育学科的分支领域，也是一个涉及民族学、社会学等学科的新兴跨学科研究领域，具有明显的综合性、跨学科特点，因此，民族职业教育研究需要树立跨学科意识并付诸研究实践。但由于科研力量单薄、研究者学术背景单一，加上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理论基础非常薄弱，对这一领域跨学科特性的认识也不足，导致在实际研究中更多的是简单移植或套用教育学（职业教育学）的基本原理和方法来解释民族职业教育问题，甚至忽略采用民族学学科的原理和方法对民族职业教育进行研究、解释。显然，民族职业教育研究中的跨学科、跨领域研究能力亟待提升，需要研究者综合运用教育学（职业教育学）、民族学、社会学、管理学等学科知识来开展民族职业教育研究，以此提升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水平并使之向纵深发展。

（三）增强民族职业教育的实证研究

缺少科学的实证研究是目前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一大不足。从掌握的文献看，大多都是以思辨、描述、文献和规范研究为主，这使得研究可能深陷于从文本到文本、从推理到推理、从演绎到演绎的窠臼中，往往很难对复杂真实的民族职业教育具体问题有一个深入了解并作出准确判断，这也可能使研究缺乏应有的理论高度与深度，脱离民族职业教育实践。实证研究是基于事实和证据的研究，强调研究过程需要有充分的理论证据、客观的量化数据及可重复的研究结果，这应成为今后民族职业教育研究努力改进的方向。

（四）深化民族职业教育微观研究

民族职业教育研究应做到理论与实践、宏观与微观的结合。在民族职业教育研究中，宏观研究涉及的是民族职业教育政策研究、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与职业教育关系研究、民族地区职业教育贡献和投资回报研究、民族职业教育现状与发展趋势研究、职业教育（培训）促进消除民族地区贫困问题研究、民族文化与职业教育关系研究等；微观研究主要是职业教育课程与教学研究、校企合作问题研究、职业教育教学手段与技术应用研究、职校生学习能力研究、职业教育师资专业化[12]发展研究等。当前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的分化程度还相当低，大部分分支研究并未分化成型，因此，民族职业教育研究领域拓展的关键在于微观研究方面的深入与升华，微观研究要为民族职业教育分支研究的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从而增强民族职业教育研究领域的话语权，最终形成民族职业教育的知识谱系。endprint

（五）加强服务决策的研究

从现有文献来看，研究民族职业教育的问题多半是来自实践的零散话题，研究者们常常根据自身的体会和兴趣对某一主题“自说自话”，且很多研究中的对策建议部分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想象，很难指导实践或供政府决策参考。民族职业教育研究需要注重服务于政府决策，实现行政领域与学术领域的有效互动，这既有利于增强职业教育理论研究的针对性，也有助于加强对实践的引领性和指导性。从民族职业教育的研究队伍分析，现有研究者主要来自于教育学和民族学两大学科，很少有民族职业教育领域的专门研究人才，因此，必须重视民族职业教育学术队伍建设，在未来应不断培养壮大本领域专业的研究队伍，为民族职业教育研究提供智力支撑。

参 考 文 献

[1]李红兵.民族职业教育：可为、难为与何为[J].职业技术教育，2015（1）：58-63.

[2]许锋华.精准扶贫：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的新定位[J].高等教育研究，2016（11）：64-69，76.

[3]李硕豪，张红.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现状及启示——基于13种SSCI期刊2010-2014年发表论文情况的量化分析[J].中国高教研究，2015（10）：57-62，75.

[4]杨海燕.我国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及前沿——基于CSSCI数据库2004-2014年收录文献关键词共现的计量和可视化分析[J].复旦教育论坛，2015（4）：46-56.

[5]闫广芬，张栋科.基于CiteSpaceⅢ的中国职业教育研究知识图谱分析[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6（27）：15-23.

[6]安旺国.我国民族职业教育研究热点与主题聚类——基于科学知识图谱的实证分析[J]. 职业技术教育，2016（24）：29-35.

[7]薛薇.SPSS统计分析方法及应用[M].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04：242.

[8]李杰，陈超美.CiteSpace：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视化[M].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6：194.

[9]Chen C. CiteSpace Ⅱ： Detecting and Visualizing Emerging Transient Patterns in Scientific Literature[J].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6（3）：359-377.

[10]候劍华，陈悦，王贤文.基于信息可视化的组织行为领域前沿演进分析[J].情报学报，2009（3）：422-430.

[11]马君.中国职业教育学的反思与建构[D].天津：天津大学，2011.

[12]韩冬梅.高职教师课堂教学敏感、价值效应及生成路径[J].教育与教学研究，2017（3）：81-86.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in minority areas is an important issue that must be solved in the process of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order to better promote the function of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ethnic areas in the national socio-economic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ethnic areas must run national vocational education. Based on the importance of national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order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hotspots and frontier areas of ethnic vocational education research， the article selected 859 core journals， CSSCI source journals and master's thesis papers published by CNKI from 1987 to 2016 for 30 years ， Using the bibliometrics software CiteSpace5.0， Sati3.2， Ucinet6 and statistical software SPSS， through the high frequency word statistics， keyword co-occurrence and hierarchical clustering， etc.， the status quo， hotspots and frontier areas of ethnic vocational education based on the above analysis， the author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on the research of ethnic vocational education.

Key words ethnic vocational education； knowledge map； high frequency keywords； hot areas； frontier topics

Author Song Yafeng， postgraduate of School of Management in Lanzhou University（Lanzhou 730000）； Ma Jun， associate professor of Lanzhou University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