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远
(西藏民族大学体育学院 陕西咸阳 712082)
藏棋是藏文化的重要组成元素,具有悠久的历史,是藏民族文化中一颗璀璨的明珠。西藏和其他藏族聚居区棋牌五花八门,仅棋类就有三十多种,各个地区也不尽相同,主要可以分为“藏围棋”(藏语叫“密芒”)、“王宫多门棋”(藏语叫“杰布杰曾”)、排棋(藏语叫“哲”)。藏棋“密芒”主要流行于贵族、僧人等上层社会,民间开展的棋类游戏主要有久棋、二王棋、王宫多门棋、排棋等。在藏棋中,尤其是“藏围棋”(密芒)的棋局包含深刻的逻辑性,千变万化,具有很强的娱乐性和益智性。作为藏民族传统体育项目,藏棋兼具娱乐、益智和文化等多重特性。藏棋娱乐性、益智性是广大藏族群众喜闻乐见形式而存在,其文化特性是高原地域环境与藏民族文化所赋予的文化特性,因此对于藏棋的认知着眼点首先应该在于其文化特性。
民族文化特性的形成与自然环境密不可分,不同的自然环境造就了不同的地域文化与民族文化。藏民族地处高原地区,空气稀薄,居住环境相对恶劣,正是这种生存环境造就了藏族同胞坚韧、顽强、果勇的民族特点,为藏棋打上了明显与深刻的文化烙印。藏族文化中宗教观念和等级制度由来已久,它们在藏族文化中占据的分量极重,贯穿于藏族人民的日常生活,是藏棋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文化氛围。藏棋作为西藏传统体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早已与藏族文化密切相关,兼具藏文化的诸多特性。
藏棋具有悠久的历史,据考证在松赞干布时期之前藏棋早已广泛流传。1995年,考古工作者在阿里古格王朝东嘎皮央发现一块似棋盘的棋格,这个棋格长约25厘米,宽约15厘米的砂岩上画着2.5厘米见方的格子和17道线的围棋盘,这块极类似现今的藏式围棋盘的出土,充分说明古格王朝时期已经出现类似围棋的活动。2000年,西藏考古工作者又在拉萨市的墨竹工卡县甲玛村北侧“强巴敏久林宫殿”遗址发现一长1.44米、宽0.18米的菱形花岗岩石制棋盘及古老的藏棋棋子,棋盘上凿刻有纵横17道线,为17×17格,共有二百八十九个交叉点以放置棋子,经专家鉴定这块棋盘是吐蕃松赞干布父亲朗日松赞时期的珍贵文物。
文献资料对西藏古代的棋类活动也有记载,《旧唐书·吐蕃传》中记载藏族人奕棋的文字:“围棋陆博,吹蠡鸣鼓为戏”。《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云:吐蕃的大相琼波邦色是一位下棋的高手,与每人弈棋、当一局中其对手将败北时,即帮助对手,令其取胜。《格萨尔王体育场传·贵德分章本》中也有记载格萨尔与梅乳孜下棋的故事,表明在吐蕃时期藏棋在西藏高原已十分流行。19世纪中期,著名藏族天文历算家、藏棋棋手丹巴加措所著《密芒吉单居》(《藏棋之理论》),书的副标题为“有知识的儿童初来体育场”,《藏棋之理论》全书32页,就藏棋的理论和下法进行了详细的叙述,并收录了前人的部分棋谱,该书的原手抄本藏于甘南夏河拉卜楞寺,和历算书放在一起。据说,当时围棋在西藏被列为体育项目,在一些开展体育活动的场所曾专门设有下棋的屋子,这即是丹巴加措所著书中副标题中所说的“体育场”。1846年初到达西藏拉萨的法国神父古伯察在其著作《鞑靼西藏旅行记》中云:鞑靼人和藏族人也会下棋,他们的棋盘与现存的藏式棋盘完全相似。贝尔在《十三世达赖喇嘛传》中说:达赖喇嘛喜欢玩一种叫做“沙塔”的棋。沙塔是蒙古语,为棋的称呼,棋子有一个国王,一个王后,一峰骆驼,一只大象,一匹马、一辆马车等。
娱乐性和益智性是藏棋最基本的属性之一。藏棋形式简单,对场地要求不高,不管是节日或是朋友聚会都可以一搏高下,很受藏族人民的喜爱。藏族人民在生活实践中,发明了很多极具民族特色的藏棋的棋盘与棋局,比如牛皮棋盘,羊粪棋子等。
藏棋的对弈千变万化,紧张激烈,富有战斗性,兼具逻辑思维与形象思维,重智慧的积累,下棋者需要具备高超的记忆力、抽象的空间思维力、坚忍的意志、全局掌控力。藏棋当中蕴含着独有的拼搏精神,思想情操及审美情趣,既有利于提高思辨能力,又能陶冶情操,培养顽强坚毅、冷静沉着的性格,是一种有益健康的娱乐方式,受到藏族人民的推崇,使得藏棋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逐步发展成为大众消遣的娱乐方式,说明藏棋运动具备很强的适应性。
宗教与体育对于人的肉体与精神都可以产生双重影响。尽管二者在很多地方存在分歧,但就藏棋本身而言,两者最终达到了对立与统一。这种对立与统一还反映在藏棋的规则上,既要体现竞技性,又不以杀戮为目的,有时甚至表现出超越输赢的境界。
各民族文化几乎都会受宗教意识所支配[1],藏棋也不例外。藏棋在千余年的历史发展中,深受藏传佛教的影响,仅在少数高僧和贵族中流传。藏棋与藏传佛教的密切联系,着重表现在藏棋规则上倾向于佛教所说的和谐共处,而现代围棋更倾向于胜负,这与藏传佛教秉承的基本教义,倡导尊重生命,慈悲为怀,崇尚和平,反对战争,以宽厚、仁爱、以理服人有着很深的渊源。此外,藏棋还有占卜和算卦及棋咒经语等神秘传说。益智类的体育活动要求人的头脑、身体与精神完美结合,从某种程度上讲,二者在宗旨上有着极其相似的地方。例如藏棋的代表性棋种“密芒”与汉族围棋极为相似,规则上则又不同,“密芒”给对方更多的机会,一是走出某些代表吉祥的图案、棋形,计算胜负,可加若干子;二是杀棋时做成了刀把五、直三之类的棋形,不能马上点进去杀死,而先要在其他地方找劫,时常出现劫尽棋生的情况;这也与藏传佛教珍惜生命、和谐生活、不杀生的生命观息息相关[2]。
藏棋具有浓厚的民族与宗教色彩,它是藏民族在特殊自然环境下经过长期积淀形成的彰显民族特色的体育文化活动,具有显著的民族特色的独特文化属性。例如在藏棋中往往白子先行,在计算输赢时却不贴目,执白子的棋手便具有一定优势,这源于古老藏区先前森严的等级制度。
藏棋承载着藏民族的民族心理、伦理道德、精神气质、价值取向和审美情趣[3]。通过对于藏棋发展的研究可以洞悉藏族文化的发展与衍变,藏族文化又是藏棋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文化氛围。例如规则中带着浓厚封建等级观念的执白先行的规则,藏棋与藏传佛教秉承尊重生命、和谐共处教义之间的渊源,增强了藏民族在精神气质、价值情操、伦理道德层面的文化积累,剔除了民族文化中的腐朽糟粕,重塑和谱写出独特的藏民族文化属性,对藏棋在藏民族文化的可持续发展起到促进作用。
藏棋文化的发展离不开汉族文化的熏陶,从开始到如今1000多年的历史发展中,汉族文化对于西藏区域文化的形成起到了重要促进作用。唐朝吐蕃时期是西藏政治、经济、文化快速发展的重要时期,唐贞观十五年,吐蕃名王松赞干布与大唐文成公主和亲,开创了藏汉文化交流的先河。唐中宗景龙四年,金城公主与吐蕃赞普赤祖德赞的结亲将藏汉文化交流推向新的高潮,标志着汉、藏两民族文化交融进入鼎盛时期,体现着民族之间的人文包容性。至今为止,我们还可以在敦煌石窟上找到栩栩若生的《弈棋图》,可以看出当时唐朝围棋对于藏棋的影响力[4]。
民族的繁荣以文化繁荣为标志,各朝代的昌盛与文化繁荣发展密不可分。民族间以文化为纽带缔结起来的友谊往往牢不可破,不同民族在水乳交融中彼此吸收养分、相互包容,共同发展、共同繁荣。目前对藏棋起源虽尚不能盖棺定论,但《西藏围棋的民间传说》中涉及藏围棋起源时提到,萨迦王在中原学习围棋,为易学易懂,简化棋盘为17路。学者认为起源有三种可能:“一是从中原传入西藏;二是围棋产生于印度,之后由印度传入西藏;三是藏族人民的古老智慧的产物”[4];还有一种观点认为:藏棋是围棋的起源,由藏区向南传入尼泊尔和印度,向东经四川传入长江流域,后传入日本。由此可以发现藏棋与汉族围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以理解为藏棋与围棋同出一源,共同的代表了两种不同的思想文化形态的演变与交融,相同的是讲究布阵,以“势”取胜,大势已成,棋局基本上就定型了。不同的是围棋一般只能双方两个人对阵,像是战场上的两军交战,各不相让,竞技的成分较重;而藏棋可以三五成群,多至12人,增加了参与性和观赏性,就像捕猎的双方一样,娱乐的性质更浓[5]。
9世纪末期,当吐蕃政权分崩离析之际,西藏地区进入长达四百年割据分裂时期,藏棋也随之衰败。藏棋作为一种具有悠久历史的棋艺文化,具有代表性的古藏棋“密芒”,曾经在藏区广泛流行于士大夫阶层,如今濒临断代,一是由于其属于西藏上层社会的小众项目,群众基础薄弱,难以传承与推广;二是传统体育文化项目遭受全球化与现代化的冲击。虽然另一种古藏棋代表棋种“久棋”植根于群众,但由于现代竞技体育的冲击,藏区广大青少年对于“久棋”的热忱远不如学习现代竞技项目高涨。随着精通古藏棋老人的不断离世,藏棋的传承已经到了亟待解决的时刻。近几年对于藏棋文化保护的不断深入开展,西藏及其他藏区藏棋不同棋类取得了一定的成绩,西藏自治区政府主席齐扎拉在云南迪庆州任职期间,积极支持藏棋文化保护,组织了2005年云南香格里拉藏棋文化节;2006年“夹棋”被青海省列为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5年西藏藏棋协会成立并举办了首届全国藏棋文化保护与发展研讨会,会上就藏棋的保护传承进行了讨论,形成了联合进行藏棋文化保护的共识;四川阿坝县藏棋协会已成立十二年,举办了六届跨地区藏棋活动,十多届本地区的“久棋”比赛(“久”字为译音,是藏语中拼图的意思);2018年藏棋“密芒”已正式被确立为西藏自治区非物质文化遗产。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是各民族在不同风俗、传统、价值观念、宗教信仰及地理环境等诸多因素的作用下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具有极为鲜明的民族性与地域性,它们从不同的侧面直接而深刻地反映了各民族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民族心理、社会生活,只有充分尊重各民族文化多样性与差异性,才能使各民族传统文化与汉族文化在交流中不断融合发展,促进各方文化共同繁荣,组成中华民族文化宝库。
藏棋作为生长在雪域高原的藏民族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是藏文化的璀璨明珠,是藏民族传统体育的文化特性的象征性符号,也是汉、藏两族人民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由于历史演变和社会变迁原因,藏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保护发展中遭遇到诸多问题,以藏棋为代表的藏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面临断代失传的危机。因此,保护和弘扬藏棋是保护藏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必然之举,例如,2014年7月,古力、李世石十番棋第六局在拉萨举行,主办方组织安排藏棋表演,由李世石九段、古力九段、王煜辉七段、佘克冰4段对弈藏棋密芒;2015年全国藏棋文化保护与发展研讨会,从全国邀请到以聂卫平为代表的藏棋文化保护相关的二十多位专家学者,深入的探讨藏棋文化保护的方式方法,引起了全国范围内的关注;西藏藏棋协会在拉萨的15所小学开展了藏棋的普及教育工作;在拉萨市城关区政府的支持下,在各社区开展了培训和普教工作;在西藏大学进行了8节教学实验课,在西藏自治区佛学院进行了交流讲座,组织了“我是小小藏棋王”等三次拉萨市少儿藏棋比赛。因此,通过各藏区举办研讨会议及赛事,引发社会各界对于藏棋持续关注,将有利于藏棋的保护与传承,对于解决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发展问题、完善文化体系、冲破地域局限性起到积极作用,必将增强西藏区域民族文化与各族文化的融合交流,是文化建设中传承和发扬民族文化的重要文化基石。
藏棋文化作为优秀的藏民族传统文化,对于藏棋文化特性的研究既是对藏棋品质的定性,也是对藏汉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这对于融洽藏汉双方感情,加强民族间的联系具有十分积极的作用。藏棋文化的保护与发展,对于活跃藏族人民文化生活,提升心理与身体素质,提高民族自豪感和民族凝聚力有着不可替代的现实意义。
对于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发掘与保护,应充分结合各民族发展实际,在社会经济发展中暴露出的新情况、新问题给予重视,在充分尊重民族宗教文化、民族文化认同的基础上,正确看待多样性与共同性,充分考量藏民族文化所独具的商业价值、社会价值、教育价值,制订藏棋的保护和发展切实可行的措施。进而从宏观层面上进行政策指导,实施整体保护原则,在微观层面上兼顾民族传统文化发展空间,做到宏观与微观统一又不失灵活,采取多样性的保护原则,朝着科学化、规范化方向发展,为传统文化健康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
1、充分发挥政府职能作用
藏棋的历史考证、资料发掘、改革创新、规则设定、普及推广等工作需要大量的投入,应充分发挥政府职能,做好导向性与服务型工作,培育藏棋保护和发展的浓厚氛围。在藏棋推广布局中,一是彻底扫除传统观念、体制的瓶颈,制订切实有效的方针政策,整合地域资源,对藏棋运动深加工、细加工,丰富其文化传统文化内涵,坚持在创新中发展,在发展中创新,积极实施请进来、走出去的战略,打造地域特色明显的文化产业链,增强藏棋运动的普及性,树立民族文化品牌。二是应充分利用国家为保护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所提供的良好平台和有力支持,在国务院《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的基本框架内进行认真构思[6],提高传统文化的保护意识,广泛动员社会力量的参与,保护和扶持各民间团体,培育发展出层次多样的藏棋文化生态环境。
2、藏棋推广模式的创新
藏棋的推广过程中应整合社会资源,实现创新发展。一是以网络为代表的信息时代下的新媒体具有丰富的传播形式,利用新媒体交互性、渠道广泛、传播便捷等特点推广藏棋,打破原有的思维壁垒,以新手段解决新问题,各种赛事相互配合、协调推进,以媒体为平台对视频、图片、文字等信息进行整合,以让受众群体全方位的对推送的信息进行生动直观的了解,实现藏棋文化的传播发展。二是藏棋作为原生在雪域高原的藏民族传统文化,社会各界力量助力藏棋的推广,将有利于实现藏棋的可持续发展,实现西藏区域文化与各族文化的共同进步。目前国内棋界对藏棋保护的重要性已经达成共识,根据不同种类的藏棋在藏区开展情况,西藏、云南、四川、青海等省份都相继成立了藏棋协会,并制定了藏棋不同棋种的统一规则,例如“密芒”、“久”、“夹棋”、“国王大臣棋”等主要棋种规则的制定,将有利于藏棋的推广。现阶段协会之间相互配合、交流、分工已初显成效,2018年藏棋“密芒”已正式被确立为西藏自治区非物质文化遗产,这对于完善各地域的文化体系,维护稳定,加强西藏文化建设具有重要的积极的作用。
3、与西藏旅游和文化产业发展相结合
西藏地区由于其地形地貌的特殊性,具有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自然资源极具旅游开发潜力。西藏地区的旅游资源具有很高的观赏性,高原冰川、雪峰、湖泊等每年吸引着大量游客。结合优势资源,着力在民族文化的推广,将地方民俗特色文化与自然景观的推广有机结合在一起。结合藏区实际,对藏民族文化在西藏文化建设发展中做整体规划,形成西藏文化产业发展、繁荣的大幕。
西藏传统体育文化具有独特的特点,赛牦牛、赛马、摔跤、射箭等赛事具有浓厚的藏族文化特征。每年一度的那曲赛马节,如今已经发展成为藏北规模盛大的传统节日,成为具有地域性的标记活动,有力地带动了当地社会经济的发展。藏棋植根于藏区且历史悠久,但其知名度远不如其他运动项目,一是推广力度不够,二是其发展还是相对落后。藏棋兼有趣味性与竞技性,集娱乐休闲与智力锻炼于一身,是一项益智类项目,如何让藏棋运动搭上西藏旅游产业与文化产业发展的顺风车,是推动藏棋运动发展的关键一环。
4、将藏棋引入学校体育教学
学校是培养西藏未来的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场所,将藏棋引入学校教育,对学生进行民族传统文化教育,能够增强他们的民族自信心,对推动西藏社会进步,丰富群众文化生活具有良好的作用[7]。学校教育教学中积极有效的推广藏棋是藏棋保护和发展中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之一,通过对藏棋教学的引入,可以进一步丰富体育教学课程内容。在教育教学中应着力让学生了解藏棋的文化价值,体育竞技中的思想道德价值,提升学生的体育审美价值,在培养学生的人文素养与思想品格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寓教于乐对于提升素质教育,强化学生的民族文化认同感具有现实意义,能显著提高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
民族文化是一个国家民族发展的灵魂和基石[8]。藏棋作为藏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浓厚的民族与宗教色彩,它是藏民族在特殊的自然环境下经过长期的积淀形成的彰显民族特色的体育文化活动,具有显著的民族特色的文化属性,是我国棋类发展历史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是藏汉文化交流历史的见证,承载着民族情感,对于培育民族间的认同感具有积极的作用。对藏棋的保护和发展、对构建社会文化繁荣,促进精神文明建设,保护传统民族体育文化,提高民族自豪感和民族凝聚力有着不可替代的现实意义,对完善地域的文化体系,创造和谐文明的社会具有重要作用。
[1]王俊奇,喻慧荣,饶爱蓉.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形成的三大因素[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05(1).
[2]何云波.藏棋——雪域高原的一段奇葩[J].围棋天地,2015(21).
[3]刘强.藏族传统棋艺现状及推广价值[J].当代体育科技,2012(27).
[4]程晓流.古老藏棋[Z].中国围棋年鉴,1987.
[5]付龙腾,武光雪.乐以忘忧——邹城博物馆藏西晋围棋棋具鉴析[J].文物天地,2017(4).
[6]王卓.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非物质文化保护的立法研究[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1(4).
[7]沈德功.藏棋引入学校体育课的探讨[J].西藏体育,1995(1).
[8]封又民,陈家辉.“美丽中国”视阈下民族传统体育现代传承与发展研究[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