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

昂 颖

（合肥师范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众所周知，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基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三个层面价值追求，传播和受众多样性、复杂性的叠加，要发挥传播力，实现传播目标，就必然要求传播者选择与之相应的传播方式并进行传播力整合，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传播的整体效能，本文对此加以探讨。

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本质内涵

传播力整合是一个合成概念，探究其本质内涵是准确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进程的重要基础。从词语结构来说，它是传播力与整合的结合体。因此，要对传播力整合的概念进行界定，首先要对传播力与整合这两个范畴加以辨析。

传播力是作为新闻传播学的概念被正式使用的，国内较早见于2003年清华大学刘建明教授出版的《当代新闻学原理》一书。他认为：“传播力是媒介传播力的简称，指媒介的实力及其搜集信息、报道新闻、对社会产生影响的能力。”[1]随着时代发展，学界对传播力概念的界定不断丰富，主要有“三说”：一是“能力说”，认为传播力是媒体传播信息的能力；二是“力量说”，认为传播力是一种能够影响社会公众认知、认同的“软力量”，它掌握在理解并能控制这种力量的人手中；三是“效果说”，认为传播力的本质是有效果的传播，传播效果是其主要表征。[2]应当指出，“能力说”是以大众媒体为主体，“力量说”“效果说”则是以社会组织为主体，而当前传播面临的公众传播需求日益多元化、传播主体日益多样化、传播内容日益社会化，则使上述“三说”的传播力概念均显狭窄。本文认为：传播力是传播主体通过一定的传播渠道、方式将信息传达给受众并影响受众思想、行为的能力。传播主体既可能是国家、社会，也可能是个人，或三者兼而有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主体亦是如此。传播力既是一种能力，也是一种力量，还是一种效果。其中，能力是传播力的基础和内核，力量是其外在表现，效果是其结果与影响，三者同为一体。在传播中，没有能力，力量与效果无从谈起；缺乏力量，难以达到效果；没有效果，传播没有价值。

相对传播力的理解和使用具有多样性、开放性，对整合的理解与使用则表现出多元、宽泛且更复杂。关于整合，从词源学角度来看,汉语的“整合”是英语单词integrate或integration的对译。integrate作为动词，一个主要含义为“使并入、使一体化、使成一整体”；integration作为名词，一个重要含义是“综合、融合、集成、成为整体和一体化”。前者是聚合或优化功能的发挥，是达到一体化的手段，后者则是指聚合或优化功能达到的结果或状态。[3]从整合思想在哲学中的雏形来看，它源于莱布尼茨的“统觉说”，所谓统觉即主体构建各种感觉的活动。康德将其进一步理解为把思维材料综合统一于主体意识的活动。从整合概念在社会实践中的理解与运用来看，“整合概念首先是在生物学中形成和使用的。”[4]英国神经生理学家谢灵顿在其《神经系统的整合作用》一书中认为，整合是指中枢神经系统对感受器传输的信息的分析、综合活动。此后，整合概念又被用于心理学 （指心理活动的某些过程、形成的结合）、思维科学（指思维系统对信息的加工活动）等并延伸到更广领域，如文化整合、民族整合、资源整合。但不论是哪一学科都强调整合是“整合体（系统）的功能”，并认为其作为系统的一种活动，“具有许多特点，如多元综合性、整体协调性、序化定向性等”。[5]实际上，20世纪90年代学术界高度重视对整合问题的研究，就是将之作为一个功能性很强的范畴来理解的。

通过上述梳理，本文将整合界定为通过一系列手段和方法对事物（如信息）进行整顿、协调、组合，使之一体化、成为一个整体并发挥最大效能的有序建构活动。它既是一种功能的活动，又是功能发挥的过程，也是功能活动的效果。据此，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传播力整合，即运用整合思维，对传播能力、力量、效果的构成要素及影响因素进行整顿、调整，使之成为一个有机协调的整体，从而促进要素优化功能，形成传播合力，增强传播能力，提升传播效果；进而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本质内涵，这就是实现核心价值观传播中诸种能力、力量、效果之合力。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建设中，能否最大限度地发挥这一功能的最大合力，将是推进这一进程所面对的一项特殊任务，成为我们衡量能不能准确把握和运用传播力整合本质意义的一个重要标尺。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基本动因

明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基本动因，即准确把握好它的内在价值和时代需要，是有效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关键环节。当前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基本动因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

（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文化来源与内容构成之必然

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文化来源看，它是对“中、西、马”三种文化价值资源的整合。文化，作为以价值系统为核心的成套行为系统，其动态发展体现为多源性和整合性。[6]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核心价值观，同样具有多源性和整合性。它是在具有内在三大结构性张力——“民族与世界”“传统与现代”“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发展起来的。[7]它充分整合了马克思主义、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和人类优秀文明成果三种文化资源，因而既体现了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继承了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也吸收了世界文明有益成果。正是在此意义上，有学者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源概括为“马魂、中根、西鉴”[8]，即以马克思主义为灵魂，以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为根基，以西方的进步价值观为借鉴。换言之，离开马克思主义指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失去了灵魂；没有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滋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成为了无源之水；不借鉴吸收世界民族优秀文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会走向封闭。这就决定了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整体共进，不能有所偏废。

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容构成来看，它是对国家、社会、公民三个层面的整合。尽管每个层面有每个层面的内容，但它们并非彼此分离，而是有机统一。正如习近平总书记2014年5月4日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指出：我们提出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涉及国家、社会、公民的价值要求融为一体。国家层面“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价值目标，体现于经济总量的增长、民主建设进程，也要体现于具体的社会建设，体现于每个公民的生活感受；社会层面“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价值取向，体现于社会的公序良俗，也体现于国家的顶层设计，体现于每个公民的所思所行；公民层面“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价值准则，固然体现于个体的思想行动，也体现于国家的全力支持，体现于社会的共同维护。这决定了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既要国家大力倡导，又要社会积极协同，还要个体自觉参与。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所处时代之必要

传播是一个多层次、多因素的系统。传播学经典理论认为，传播特别是大众传播，至少有五个构成要素，即传播的主体、内容、渠道、受众和效果。换言之，传播不仅是各个要素相互协调、共同作用的结果，也是各个环节相互协调、共同作用的过程。无论是传播要素还是传播过程，都存在于一定的时代，都受到时代的影响，都必须契合、回应时代的要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尤其如此。

首先，面对“互联网+”时代，特别是网络传播的内容即时性、形式交互性、主体参与性，从“一对多”到“多对多”、从“点对面”到“面对面”，既有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走进大众、融入生活，也为整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撑。充分运用科技，整合技术平台、传播渠道，特别是推动融媒体新业态发展，助力传统传播由分散走向集中、由互不相连走向相互叠加、由“单兵独进”走向“联合作战”，势在必行，效果显著。比如，通过机构改革、资源整合，造就了涵盖报纸、刊物、网站、广播和电视台的超级传媒集团，有力地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输送到社会每一个角落。

其次，面对我国文化事业建设步伐加快时代，文化体制改革逐步深入，文化产业发展壮大，内容生产能力增强，文化产品海量推出，刺激着人们的多元文化需求不断上升，带来了多元传播需求的不断升温。新媒体、自媒体的“蓬勃生长”，传统传播模式被打破，传播格局变化剧烈，使得传播主体从一元走向多元、由“一枝独秀”走向“百花满园”。无论是从满足人们多元文化需求的角度来说，还是从壮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阵容来看，都应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进行整合。

最后，面对当今中国社会结构发生深刻变迁时代，尤其是社会组织蓬勃发展，也迫切需要将之纳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主体中。近年来，社会组织除了在规范市场秩序、服务社会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外，还活跃在抗灾救灾等重大活动的第一线，以实际行动践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可以说，社会组织已经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不可或缺的力量，加强这一整合，势必为提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贡献新力量。

（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存在问题解决之必需

“互联网+”时代加速到来，新媒体、新技术迅猛发展，深刻改变着人们生产、生活和思维方式，也深刻影响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环境、传播方式、传播效果。特别是，“互联网+”带来传播主体、路径、内容、渠道、方式的多元化、多样化，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提供机遇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诸多挑战，使得传播中存在的一些短板日益凸显。

一是传播主体比较单一。“互联网+”使得社会组织和广大网友参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门槛大为降低、传播潜力日益彰显，但现实中一些社会组织作为传播主体的地位尚未得到充分认可，其积极性需要进一步调动；与此同时，个体参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主体性有待进一步突出和体现。二是传播内容相对单调。“互联网+”使得人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内容的需求更加多元、多样，但也有一些传播往往忽视了人们对不同层面价值观追求的指向性，特别是缺乏针对个体层面个性化、差异化的精准传播。三是传播路径比较单一。与传播主体比较单一而带来的一个突出问题，就是在传播中往往过多地采用“自上而下”的灌输。它集中地表现为，由于传播的路径比较固化，不仅使传播的流向相对固定，而且使传播的方式也相对僵化，尤其缺乏与传播对象的交流与互动，因而有些传播看起来确实是“铺天盖地”，实际效果并不理想。四是传播方式方法相对简单。面对“互联网+”时代，各地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确实探索出很多有效的方式方法。传播方式日益移动化、视频化、社交化，形象、直观、生动，从“一对多”到“一对一”、“多对多”、“点对面”、“面对面”，有助于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日常生活。但也有传播者或不注重方式方法，或只会沿用老办法。传播方式相对简单，导致显性传播往往缺乏吸引力，隐性传播往往缺乏渗透力。五是相应机制缺乏。当前，“互联网+”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提供了新渠道，各种门户网站及“两微一端”等新媒介作用日益显现，但这些传播渠道的利用程度仍不够高，受众面相对有限。事实上，包括广播电视、报刊杂志等传统媒体，仍然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主渠道。尽管有媒体通过资源整合后增大了体量，形成了全媒体平台，但因缺乏有效的管理、融合机制，实则“形整神散”。

总之，主体单一、内容单调、路向固化、方式老化以及相应机制缺乏等倾向，已经成为制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提升的“瓶颈”，不足以应对“互联网+”时代价值观传播的新形势、新要求。解决这些现实挑战，关键在于推动传播力整合。

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现实路径

围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基本动因，聚焦传播力整合中存在的问题与短板，应当着力于以下重要路径开展。

（一）创新平台，提升主体参与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必须通过创新平台和对多元主体进行整合，充分发挥国家、公民、社会的整体性作用，特别应重视发挥社会组织的桥梁和纽带作用。政府地位职能的相对特殊性，决定了其公共开放是有限的。而社会组织来自不同领域，承担不同职能，可以容纳有着不同参与倾向的公民加入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权威数据显示，我国社会组织达到70多万个，近年来以中国红十字会为代表的各种社会组织，在党委和政府的领导下，践行了人道、博爱、奉献的价值理念，发挥了凝聚力量、鼓舞人心、促进和谐的作用。这些表明，只要党委和政府强化对社会组织的科学管理，引导、推动社会组织健康发展，它们就能有力助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相应地，还可通过设置议题，引导公众参与，让公众通过各种渠道、平台发表主张和看法，在相互讨论、自我审视和意见交流交锋中，促进自我反思、自我完善，从而不断增强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行动自觉。例如，一些媒体运用现代网络技术，开发特色功能，将受众拉入产品的制作过程，使得受众既是内容的接受者，又是内容的生产者，更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者，有力地提高了传播的交互性，极大地提升了主体参与度。

（二）借助市场，优化内容生产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应将优秀的文化产品作为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进程的重要抓手，借助市场这只“无形之手”来优化其内容生产，满足人们多层次、多样化的精神文化需求，优化社会主义文化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资源。具体地说，一方面，通过完善市场准入、价格调节、财政税收优惠制度，鼓励社会各种生产要素投入到社会主义文化和核心价值观传播中，推动各种资本、资源优化整合的进程；另一方面，通过完善市场机制，健全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现代文化市场体系，让社会主义文化和核心价值观传播资源在市场上充分流动，提高资源利用率；同时，还要积极引导，注重不同受众取向，认真研判各阶层、各群体的不同需求，创造精品力作并实施文化品牌战略，着力提升社会主义文化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精准度。《第41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底我国网民规模达7.72亿，10-39岁群体占整体网民的73%。年轻人思路开阔、思维活跃，乐于接受新生事物，更易被创意吸引。因此，要努力提高创意水平，聚焦文化创意产业进行多元化拓展和传播。当然，对资本的逐利性可能使得文化产品为了迎合受众而忽视精神引导必须保持警醒。因此，在社会主义文化尤其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在遵循市场规律和利益原则的同时，必须更好地发挥党委和政府这只“有形之手”的作用，始终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正确导向，始终把社会效益放在第一位，这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根本点、出发点、落脚点。

（三）融通“上下”，促进路径扩大

长期以来，我们主要采用党和政府主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构和传播的“自上而下”方式。这种方式具有其独到的优势和特殊的意义，如动员能力强、可信度高。但也应看到，它在面对当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全面传播与践行的新形势下，却存在着明显的不足。在理论上，它“难以摆脱其固有的先验预设程序的论理局限”[9]；在现实中，它也容易脱离实际、疏远生活，往往远离公众。究其原因，一方面，传播的内容及方式主要是由上级制定、设计，下级只需完成“规定动作”，不必做过多的思考，时间一长，容易滋生惰性，导致传播能力退化；另一方面，传播主要是依靠行政命令层层传导，而不是依靠唤醒社会组织、公民传播自觉，所以难以发挥社会组织和公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同时，由于“官方”色彩浓厚，容易忽视受众的感受，降低受众的认同，导致传播效果浅表化。相形之下，“自下而上”的传播路径，能够充分发挥社会组织、公民的首创精神，增强公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主体自觉，增强公民对核心价值观的认同。不可否认，或多或少存在对“自上而下”的路径依赖，一定程度上抑制了社会组织、公民的传播主体性，相应地制约了传播资源的横向流通与共享。因此，要全面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就必须突破“自上而下”的惯性思维和套路，努力创新“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相结合的新模式，从而深度推进路径扩大。

（四）增强互动，创新视角整合

个体的差异和网络时代受众需求的日益多元化、多样化，决定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必须顺应时代诉求与个性需求。一是将共性与个性结合。既运用大众化的方式方法，如通过理论宣讲、教育灌输、榜样引领等唤起人们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行动自觉；又要针对个性使用特色的方式方法，如新华社在其新版客户端引入了算法推荐引擎，通过以大数据、云计算为支撑的“身份识别”技术，实现了信息内容与读者兴趣的快速匹配。二是将传统与现代结合。既学习借鉴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中关于教化熏陶的好方式好办法，如将主流价值观念植入乡规民约、家规家训、文学作品、戏曲艺术中；又注重运用现代科技，如不少文化公司将文化创意与现代信息传播技术融合，对一些优秀的传统故事进行改编推出风格清新的动漫。三是将理想与现实结合。既高扬社会主义价值目标、文化理想，又注重解决现实问题、保护个体合法权益，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过程成为文化服务、利益实现过程，持续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亲和力和说服力。四是推进传统媒体与新媒体深度融合。既发挥传统媒体的人才、资源等优势，又要充分发挥现代科技作用，改造内容生产流程，着力打造全媒体平台。比如，针对典型人物先进事迹的传播，可由传媒集团内的广电、纸媒和网站的工作人员组成团队，对聚集到平台上的相关资源信息进行梳理筛选，针对电视、报纸、网站、手机等终端的不同需求制作特色产品，再通过技术渠道进行分发、推送。

（五）创新机制，增强制度保障

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制度保障，主要通过下面三个机制创新来实现：一是创新行动协调机制。各种管理制度是传播系统产生协同效应的重要变量，也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实现的基本保障。一方面，实行扁平化管理，促进不同传播主体之间相互协调、共同行动；另一方面，促进传播资源在不同主体之间充分共享。要通过“顶层设计”，探索一套适应时代需要、促进协作共赢机制，不断调整利益格局，避免因利益壁垒而出现“形合神不合”“形聚神不聚”等问题；与此同时，还要努力改变现实中存在的条块分割的状况，改变各不统属、各自为战，实现“乘积效应”。二是创新利益协调机制。从某种角度来说，个体的需要就是个人的利益所在。在利益多元、多样、多变的背景下，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就要建立健全不同利益群体之间的利益协调机制，增进共同利益，协调不同利益，排除不合理的特殊利益，最大限度地将各种群体纳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最大限度地整合核心价值观传播力。三是创新效果评价机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效果如何，离不开及时有效的绩效评价。及时采集反馈信息，分析整合效果，既有助于总结提炼新经验，又为适时调整政策策略提供重要参考。要充分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委托第三方机构，通过网络调查、互动游戏、行为模拟等方式方法全面收集信息，并对此进行客观分析进而作出科学研判，不断提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力整合的质量和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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