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安徽农村女子生活变化简析

2018-01-28 08:19武圣圣
天中学刊 2018年4期
关键词:女工安徽妇女

武圣圣



近代安徽农村女子生活变化简析

武圣圣

(安徽大学 历史系,安徽 合肥 230039)

近代安徽农村女子在经济生活中更加独立,她们除了在家庭里承担家务劳动外,农闲时还会受雇于他人,以获得收入来贴补家用,甚至有女子走出家门,到工厂做工,成为职业女工,虽然条件较为艰苦,但是收入更加稳定。在受教育方面,她们接受近代新教育,内容有职业技能和文化知识的教育,这极大地解放了女子的思想。

近代安徽;经济独立;女子教育;近代化

近代之前的安徽社会深受传统程朱理学的影响,女子在家里相夫教子,孝敬公婆,遵守三从四德,才算是众人眼中的好媳妇。从1840年鸦片战争到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前夕的80多年间,中国社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西方的女权思想冲击着中国的封建伦理纲常;中国人自身也看到了封建、落后的中国需要变革;连年的战争使得封建传统思想对女性的束缚逐渐松弛。安徽虽然是一个内陆省份,也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近代化的浪潮。1928―1937年是南京国民政府发展的“黄金十年”,更是安徽近代转型的关键时期,本文从安徽女子的经济独立、受教育权利意识的提高两个方面,探讨安徽近代化之路的艰难、曲折。

一、近代安徽妇女的经济生活

(一)背负繁重的家庭负担

徽州地区受传统理学的影响比较深,大多数女子都遵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诲,“一般女子大多数是服从旧礼教的,自己以为是男子的附属品,从没有求学向上的志向”[1]。1928―1937年是中国社会发生巨大转变的时期,也是安徽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的关键期,这在安徽女子的生活中有着明显的反映。

经济独立是女子摆脱传统低下地位的最有效手段。经济独立意味着她们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甚至还能成为家庭的顶梁柱。特别是皖南徽州地区,山多水丰,人多地贫,男人基本上都外出做小生意,以养家糊口。所谓“无徽不成镇”,是指徽州商人很会做生意,在全国分布很广,影响也很大。因为男人一年到头很少待在家里,所以徽州女子就需要在家中照顾孩子、侍奉公婆,甚至有人通过种山、种田、采桑、撑船、抬轿、帮佣、采茶、结网等赚取外快,贴补家用。这些使徽州女子养成了吃苦耐劳、勤俭持家的优秀品质,农闲时她们也不会闲着。比如,徽州是产茶和出口茶的主要地区,茶季是女人们最忙的时期,“自己的冬衣,孩子的学费,腌两块腊肉,买一口小猪,一切的一切,都预备在自己十个指尖上取出”[2],这反映出她们生活的艰辛和勤劳。

近代以来,随着传统农业经济的解体,中国也被卷入资本主义的发展轨道。随着西方女权思想的传播,当时的女子有求学、追求经济独立的意识,同时国家也提倡女子加入社会生产之中,为积贫积弱的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安徽农产品的大量外销,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以及工农红军在革命根据地的立足,都离不开安徽女子的辛苦付出。此时,女子对家庭和社会的贡献越来越显得重要,其社会地位也要比以前有所提高。但是,安徽女子有缠足的习俗,人们普遍以“三寸金莲”为美。女子缠足不仅损害女子的肢体,还影响了女子健康,是最大的陋俗。于是安徽省政府出台了一些政策法规禁止女子缠足,如1933年4月安徽省政府令皖南行署、各专员公署和贵池县政府要做好关于禁止女子缠足的工作,“凡缠足之女从五月一日起限两个月解放完竣,逾限不解放者分别处以罚金等”[3]395。1934年,安徽省在全省范围内又出台了更加全面、详细的禁止女子缠足的办法,明确了各县县长、公安局长、各区长的职责范围,对缠足的限制和处罚力度做了适当的细化,为了禁绝缠足,还派人员严密巡视[4]480。

国民政府在发展农村经济方面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如在合肥县组织的农村合作化运动就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安徽农村女子无论是在家庭还是在社会生产中,都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农村的合作化运动离不开她们的参与。“因是合作社中产生实用学校,举办栽树、养鱼、挖塘、储蓄,设立简易农仓,成立守望队及婚丧互助会……等等的好现象。都与该县农村女子有着直接间接的关系。”[5]14通过农村合作化运动,合肥农村家庭的经济状况有了很大的好转,农村女子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相应地,当地社会风貌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二)成为职业女工

徽州地区是全国有名的产茶区,采茶、炒茶、打包等一系列工序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参与。因为女工的人力成本较低,这一地区出现了大量的临时性女工。但是,这样的工作具有季节性,她们还算不上职业女工。自近代以来,西方的大量商品和资本涌进中国市场,各开放口岸工厂林立,“农村封闭的农业经济破产,家庭手工业崩溃,商埠开设工厂日渐增多,以及中国民族资本主义的抬头”[6]102,无疑改变了女子的劳动方式。安徽南部因为离江浙地区较近,当地女子便开始逐渐离开农村,涌进工厂。

无论是外国商人还是民族资本家建立的工厂都需要大量的女工,而且工资收入也相对较为稳定。虽然工厂的条件较为艰苦,农村的女子还是希望能到工厂做工。除了纺织、缫丝等工厂需要大量女工外,卷烟、造纸、火柴等行业也有使用女工的需求。东部沿海城市是近代我国各种产业分布较集中的地区。1926年北京农工商部对江浙两省女工的户籍统计资料显示,上海和无锡的纺织工,除了江浙两省外就是安徽省的最多,“在纺织工中一般本地人约占30%,近乡人约占27%,他省人约占43%”[7]290。因此,安徽女工在企业中所占的比例并不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全球性经济危机也波及中国,外国的企业主为了减少生产成本,更倾向使用价格更低廉的女工与童工。在近代的工厂制度中,不同的工种、性别、地区、产业,工资水平是有差别的,工资问题是女工劳动问题中最重要的问题,其焦点为男女同工不同酬。一般情况下,女性的工资普遍比男性低得多,这也造成了女性产业工人的大量增加,“1920年产业女工总数为16.7万余人,占全国产业工人总数的40.5%。1930年,产业女工人数为37.4万余人,占工人总数的31.7%。1933年女工总数为24.3万余人,占工人总数的48.7%”[8]12。安徽的职业女工也是如此,在总体职业人数中所占比例呈逐年上升的趋势。

可以说,安徽的地理位置优势使安徽农村女子得以到江浙地区工厂林立的大城市做工,使她们成为职业女工。除此以外,在外打拼成功的安徽籍商人也回馈乡里,购买机器在家乡设立工厂,就近招收女工。比如,在安徽开放最早的城市芜湖的裕中纱厂,“有1500多工人,女工800多人,其中有500是童工。女工每天工作12小时,工钱最多3角,低则24个铜板”[9]354。因处在近代开放口岸城市,女工自然会受到现代文明潜移默化的影响,尤其是自由平等、民主公平思想的影响,接受的新事物也有所增多。虽然工作条件很艰苦,但是她们经济和精神更加独立,能够在家庭和社会中有一定的话语权。

二、近代安徽的女子教育

(一)女子接受教育的风气

经济独立是近代安徽女子社会地位提高的基础,但是她们要想在社会上产生影响,接受教育也是不可忽视的一点。只有接受教育,掌握了知识,女子才能从事一些社会地位较高的职业,甚至去追求更高层次的个人权利,从而对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近代,安徽女子从事的多是一些地位低下的劳动,对于一般较为优越和持久性的职位,她们很难染指,“因为女子教育没有普及,知识女子太少,不免有许多事业,确因女子知识的不够应用,难以胜任”[10]108。

“近代女性教育改变了女性的社会身份地位,给女性提供了可以与父权家庭相抗衡的能力。”[11]2501928―1937年,安徽女子教育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进步,除了一些传教士在安徽开办教会学校外,政府也大力支持女子学校的建设,比如省立芜湖女子中学、省立庐州女子初级中学、省立怀远女子中学、省立徽州女子初级中学、省立颍州女子初级中学、省立寿县女子工艺职业学校等。除了省立女子学校之外,地方上也有很多公立或私立的女子学校,苏区各地还有女子识字班等妇女班。这些都有利于提高安徽女子的文化水平。据统计,1935年安徽省全省共有公立中学38所,学生8608人,私立中学21所,学生4254人,其中共有女子中学11所,女生2645人;1936年全省共有公立中学42所,学生10603人,私立中学22所,学生5822人,其中女子中学有12所(省立6所、县立2所、私立4所),女生3960人,数量占全省中学生总数量的24.10%[11]589。可以看出,无论女子学校的数量还是女学生的数量都是增长的。总的来说,近代安徽女子的教育水平有了很大的提升,特别是在文化氛围更加浓重的徽州地区,女子的整体教育水平还要高一些,基本形成了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大学的教育体系。

南京国民政府倡导地方设立妇女职业学校,安徽各地方响应号召,“普设妇女职业学校,及妇女夜校”[12]8,还有在学校里设置妇女职业班的,“将辖境内之各大学或中学择其设备完全及经费充裕者,酌设妇女职业班。嗣后逐渐扩充,以期补齐”[1310。安徽女子的社会教育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展,在省城安庆除了省立的小学、高中教育相当发达之外,“著名的还有一中,女中,女职一中,六邑等校”[14]309。近代安徽妇女职业教育之所以能够发展,原因在于女权主义思想的传播,造成女子自身权利意识的觉醒,她们有自由选择职业的迫切要求;学校也更加注重男女教育的公平,“故特设女佣补习班,以资救济”[15]25,每星期都会安排固定的时间对她们进行教育。

为保证女子职业教育的正常开展,省政府定期拨款给职业教育班,以用于教育设备的维修。1932年安徽省财政厅向省主席提议,经教育厅会议决定“实支修理设备费二千七百二十六元九角五分”[16]3。南京国民政府时期的安徽女子职业教育和文化教育的发展有一定的进步,这对于女子社会和家庭地位的提高有推动作用。女子本身也有人意识到教育是其得到解放的关键,“有了高深的学识为基础然后唤起乡村平庸的女同胞们,组织坚固的团体,抱定正确的目标,才能追求与男子同等的权利”[17]19。

(二)接受文化与职业教育

徐景贤在安徽女子师范演讲“中国现在所需要的女青年”时说,女子同男子一样肩负着救国的责任,她们并不逊色于男子,而且女子师范生更是责任重大,她们甚至要担负起教育国民的重任,“若男子努力爱国,而女子不能爱国,那么,所谓的半身不遂的病态的社会,如何来挽救呢?……诸位学员都是我国女青年界中的优秀份子,并且可能是将来国民的保姆教师”[18]213!

近代以来,中国女子逐渐活跃于社会生产、生活中,勇敢地追求与男子同等的权利。这一时期接受教育的女子普遍有较强的自主意识,也可以从事较高社会地位的职业,这有利于她们在社会和家庭中地位的提高。安徽虽然是一个内陆省份,但是女子的觉醒意识却不滞后,随着女子社会地位的提高,女子教育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们所从事的职业范围更加宽泛,教师职业中有女老师,这与以往的体力劳动有所不同。比如,接受过教育的老人口述说,她们读小学时“课程有国文、算术、常识(高年级叫自然)、地理、历史、美术、体育,那时中学里还有公民课,小学没有”,到了女子师范学堂后“课程有语文、数学、教育概论、教育心理、动物、植物、卫生、劳动、美术等”,而且她们的老师也有女的,尽管并不多[19]9,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因为“男教员教授女学生,女教员教授男学生,在歙县人的眼光中,是一种极怪诞的,极不古道的事体,可以影响到多数学生的退学”[20]9。此外,近代安徽教育的课程基本上抛弃了传统奴化女性的内容,具有促进女子思想解放的民主、科学的内容。

教育家陶行知非常关心家庭妇女普及教育的问题,一是提倡受教育女子开放家庭,即每天抽出个把钟头,组织一个读书会或是共学团,邀约附近没有上学机会的女子或小孩参加;二是组织小先生活动,即让那些在学校学习的小孩去教那些没有接受过教育的老妈子或是穷苦人家的小孩[21]3。陶行知的平民教育思想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帮助农村贫穷地区普及女子基础教育,提高农村女子的文化素质。许多师范院校毕业的女学生也投身于农村的女子教育事业,如1935年黄麓农村青年服务班招考服务人员,陈竹君当即报考,毕业后去裴村中山民众学校服务,在妇女班做了很多工作,“每月开全村女子大会一次;奖励家庭教育;提倡家庭手工业;指导农村女子有国家社会观念”[22],妇女班不仅教授女子识字,还注重提高女子独立生活意识和政治意识。

1933年,安徽省政府对全省的职业学校教育进行改革,将职业学校分为高级和初级,并改变了以前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合设并校的办法,将职业学校全部单独立校。职业学校以男女分校为原则设校,当然也存在男女同校的职业学校,但学校必须实行男女学生分班管理。这便涌现了众多独立的女子职业学校,如省立第一女子中等职业学校、合肥县立女子职业学校、舒城女子职业学校、静仁职业学校、安徽职业中学等,其中静仁职业学校位于当涂,是一所私立职业学校。这些职业学校设立的教学科目主要有缝纫、染织、刺绣、纺织、蚕桑等,都是一些适合女子学习的技能。这些女子职业学校“由校供给膳宿,以示优待,因之学生众多”[23]2。除此以外还有专门的教会学校,比如:由合肥基督医院附设的一所护士学校,护士长韩玉梅担任校长,所招学员男女兼收,学员可以边工作边学习,学制3年,学费和伙食费全免。后来,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安徽沦陷,教育事业遭到了灭顶之灾,众多的女子职业学校被迫停办。

1935年,国民政府在共产党领导的苏区开办了一些中山民校,初衷是要消除共产主义对民众的影响。中山民校设有妇女班,主要教授女子识字、生产、救护、侦察和一些常识,这种文化和职业兼有的教育对于解放安徽农村女子的思想,提高其社会参与意识,有很大的帮助。比如,位于巢湖的北岸有一个小村落东管,居民大概有不到两百户,那里的人民愚昧呆板,没有一点活跃的气氛,但自从中山民校建立以来,民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孩子们嬉戏打闹,大人们则是谈论国家大事,墙上到处贴着政治标语,就连略懂几个字的老太婆也会谈论时事[24]43。

在1928―1937年的10年中,安徽省成立了各级妇女协会,如省级的有安徽省妇女会、安徽省妇女运动委员会、安徽省妇女职业介绍委员会,县级的有各县妇女协会,这些协会在积极地为妇女争取平等、就业、教育等权利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共产党所领导的苏区也十分重视女子的教育工作,为了提高女子参加革命的热情,不仅专门成立了负责女子工作的妇女生活改良委员会,设立了女子识字速成班,还加强对女同志的政治教育,在群众中加强宣传和组织工作,让一般劳动女子都能积极参加工作。

综上所述,1928―1937年,安徽女子的家庭地位与社会地位发生了巨大变化,她们开始走出家庭到工厂做工,主动接受近代教育,并逐渐意识到女性是社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思想更加解放,积极争取自身的权利,她们所从事的职业也逐渐向职业化、智力化延伸。“徽州女子的诸种努力如同一枚投进水中的石子,不适避免地引起了徽州社会结构的震荡。”[25]近代安徽的女子文化和职业教育,提升了安徽女子的文化素质,也增强了她们的职业技能,使她们成为引领安徽近代化的新型女子。

这10年间,安徽女子的职业和教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虽然女子逐渐从家庭里走出来,涌进城市工厂里,但工厂的条件十分艰辛,她们的工资相对于男性来说较低,因而她们仍然受到歧视和压榨;女子接受文化和职业教育的程度还不够,许多女子还只是接受基础性的文字和常识教育,因女子职业学校经费有限、设备不全,她们所接受的职业教育还达不到要求,而且大多数人的经济独立观念还比较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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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安徽省政府教育厅编辑处.令知设备完全经费充裕之大学或中学应酌设妇女职业班[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30(9):10.

[15] 文欠.如此安庆[J].星期三,1933(2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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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徐景贤.中国现在所需要的女青年[J].公教妇女,1936(3):213–214.

[20] 余南宁.女子教育:20世纪前期徽州妇女口述史之三[J].黄山学院学报,2009(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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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李泽民.参观东管中山民校[J].安徽教育辅导旬刊,1937(24/25):43.

[25] 卞利.徽州文化史:近代卷[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14:324.

〔责任编辑 赵贺〕

A Brief Analysis of the Changes of Women's Life in Rural Areas of Anhui in Modern Times

WU Shengsheng

(Anhui University, Hefei 230039, China)

Modern Anhui women in the economic life are more independent. In addition to bear the housework, they also go out to find some part-time job to help out at homes. Some of them even go to the factory and become the professional women workers. Although the conditions are more difficult, but the income is more stable. The acceptance of modern education, the vocational skills and cultural knowledge greatly liberate women's thinking.

Modern Anhui; economic independence; women's education; modernization

2017-10-24

武圣圣(1992―),男,安徽宿州人,硕士研究生。

K263

A

1006–5261(2018)04–014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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