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7日,《光明日报》发表赵志疆的同名文章指出:主任给副主任评奖,随意增加获奖名额,评奖结果不公示……针对近日公布的第九届四川文学奖评奖结果,攀枝花诗人曾蒙发文,认为“评比过程存在漏洞,监督机制形同虚设,评选过程缺乏公正性”。近年来,文学的式微频频被人提及。与此同时,形形色色的文学奖却日渐成为炙手可热的话题,人们不仅津津乐道什么样的作品可以获得殊荣,更是密切关注其中是否存在不公平的“猫腻儿”。如果要评选一个最难评的奖项,文学奖应当仁不让位列其中。正所谓“文无定势”,文学本属于艺术范畴,既没有具体模板,也没有标准答案,因此才有“文无第一”之说。然而,正因为评判标准自在人心,评比程序的客观公正就显得尤为重要。唯其如此,才能使公众确信,评委秉承的是基于文学艺术的判断,而不是妥协于文学之外的“生活艺术”。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式微”之所以成为公共话题,文学作品与大众阅读之间的割裂不无关系。一方面,公众抱怨“好书难觅”;另一方面,作家喟叹“曲高和寡”。文学奖本身应成为联系读写关系的纽带,而不应进一步加剧双方的隔阂——通过公开、公正、透明的评奖过程,不仅可以向读者推荐优秀作品,而且可以帮助公众提高鉴别和欣赏能力,从而带动全民阅读的兴趣与能力。
10月17日,《环球时报》发表沈阳的同名文章指出:自从直播和短视频开始流行后,很多深具网络禀赋的普通人一夜爆红。有直播室里积聚数百万网友的大号“MC天佑”,也有10天涨粉1000万的网红“温婉”,还有一曲成名的“莉哥”。不过这些号因种种原因,先后被各类网络平台封杀。一夜爆红的直播“网红”“出事”已经成为一种网络现象。原因至少有四。第一,直播和短视频强调的是颜值和个性,这两点和知识涵养不是必然联系的。颜值出众和个性突出可以迅速获取关注,红得发紫的危险在于德不配位。第二,当网络达人走红时,粉丝越多,责任越高。在每一次网络治理低俗的进程中,凡是越过底线的,必然难以在治理中存活,尤其是近些年更加强调公序良俗,道德观念和价值观需要逐步面向主流才能持久于网络。第三,现在的平台方对低俗内容管控更加严格。第四,现在直播和短视频的受众比较复杂,从幼童到老年网友,不同职业、地域、兴趣爱好。很多“网红”并没有在成名后学会拒绝网友的不合理需求。为了流量和粉丝,做了一些突破底线,触碰红线的事。要改变这一点,就需要坚持主流价值观,谨言慎行,居卑登高,加强培训和学习,永远保持对网络权利的敬畏,才能减少风险,获得持久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