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高锋
缘分,在这个世界上往往很奇妙。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了我与《奔流》杂志的一次偶然结缘。
那是两年前,2015年12月21日。当天晚上,文学与传媒学院古典文学社承办学校第十届中国古典诗词朗诵暨情景剧大赛。当时我还在院系担任团总支书记,负责学生社团工作。学生社团负责人突然告诉我说,他们邀请了《奔流》杂志的领导观看晚上演出。第一直觉告诉我,举办此次活动能够邀请到《奔流》杂志的嘉宾出席,实属荣幸。《奔流》杂志,对于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我来说,并不陌生。早在现代文学时期,1928年6月,鲁迅和郁达夫在上海创刊并主编过文学刊物《奔流》,只不过只出版了15期,很快就夭折了。建国后,1957年1月,河南省文联又创办了《奔流》文学期刊。《奔流》对促进河南文学事业发展产生过重要影响,曾经培养了一大批文学作家,李佩甫、张一弓、田中禾等一大批作家都是从这里走向全国的。而后却几经曲折,命运多舛。文革中停刊,1979年又复刊至80年代末与《莽原》合并。直到2014年,《奔流》杂志再次“归来”,以一种焕然一新的面貌重新回到广大读者的视野。前几年的《奔流》复刊,当时省内外很多重要媒体都进行了广泛报道,也引起了我的关注。那天晚上,到开始观看演出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奔流》杂志常务副总编郑旺盛和副主编游磊等领导,顿有相见恨晚之感。晚会结束后,在吃饭的时候,郑总编取出了几本《奔流》杂志在席间相互传阅。精美大气的装帧、独具匠心的编排和充满书香墨香的文字,顿时吸引了我。通过交流,我对杂志的办刊定位、宗旨、审美追求等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席间,郑总编也热情向我发出约稿邀请。
那段时间,我正对河南文学,特别是许昌文学的发展问题比较关注。2015年暑假,我还专门组织了一支由十多人组成的大学生暑期社会实践队,围绕许昌地域文学发展现状开展了为期半个月的专题调研。当时,我跃跃欲试,把一篇关于许昌籍作家李佩甫的评论《根植于中原大地的精神图谱——评李佩甫的长篇小说<生命册> 》投给了《奔流》杂志。很快,杂志社有了回音,告知我可以在杂志上发表。在焦灼的等待中,终于在2016年第3期《奔流》上见到了拙作。同一时期,与之相关的研究成果,如《生命册:生态忧虑与人文关怀》发表在《当代作家评论》2016年第4期,《“许昌作家群”现象值得关注》发表在《中国艺术报》2016年5月4日文艺评论版等。可以说,在《奔流》上发表的那篇评论,是我研究河南文学,特别是“许昌作家群”,在公开期刊上成果发表的起点之作。很感谢《奔流》杂志提供了一次发表拙作的机会,也进一步坚定了我研究河南文学决心和信心。
之后,有了更多与《奔流》杂志接触的机會。《奔流》上发表的作品,既有大家名家,也有新人新作,如佳酿,似珍馐。每每工作闲暇之余,撷取其中一二篇章,细细品味、耐心咀嚼,顿感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是一种艺术的享受。可以说,《奔流》杂志为我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在这里,可以欣赏佳作,可以以文会友,可以碰撞思想,可以交流情感。通过阅读《奔流》杂志,我也进一步开阔了视野,陶冶了情操、丰富了审美,提升了境界。
一个时代、一个地区文学的繁荣发展,往往离不开文学期刊的活跃和兴盛。五四文学繁荣发展,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也得益于五四新文学刊物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为五四作家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平台。2016年,《中共河南省委关于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的实施意见》中提出,要加强规划,加大投入,充分发挥报纸、期刊等出版物的积极作用,加强文艺阵地建设。《奔流》刊物曲折发展的风雨历程,折射了其顽强的生命力。峥嵘岁月,风雨兼程。《奔流》杂志的复刊,对河南文学界乃至全国文学界来说,都是一件可喜可贺的大事。新一代《奔流》人,以其睿识、魄力、品味,为河南当代文学开辟了新疆土,为中原大地文学事业发展注入了强劲生机和活力,如一缕清新的春风,再次吹拂古老厚重的中原大地。《奔流》昭示了一种文学情怀、一种文学精神,一种文学信仰。
大河奔流,尽显伟人英雄本色。文学奔流,书写中原儿女情怀。《奔流》杂志犹如一棵倔强成长的大树,植根中原沃土,根深叶茂,蓊郁苍翠。适逢《奔流》杂志创刊60周,衷心希望《奔流》杂志能精益求精,办得更为大气、更显品味、更具特色、更有影响力。期待它能为河南当代文学的繁荣发展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我相信,若干年后,中国当代河南文学史的书写,一定不会忘了《奔流》杂志的独特贡献!
结缘更惜缘,情深意更长。最后,我想以南宋朱熹《观书有感》作为结束语:“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