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之道在于慈
——“陈洪先生学术思想研讨会及生平图片展”综述

2018-01-11 12:33刘彤文星海音乐学院
岭南音乐 2017年6期
关键词:陈洪音乐

文|刘彤文 星海音乐学院

由广东省文联、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中共海丰县委、县人民政府共同主办;广东省文艺研究所、广东省音协、中共海丰县委宣传部承办的“中国音乐教育一代宗师陈洪先生诞辰110周年学术研讨会及图片展”于2017年12月11日在陈洪先生的故乡,我国第一个红色苏维埃政权所在地海丰县城隆重举行。

在10日的欢迎晚会上,来自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中央、中国、上海、天津、哈尔滨、南京、浙江、云南、广东等音乐院校、研究部门的领导、专家在中共海丰县委副书记林建隆;常委、宣传部长余德聪等领导的陪同下,欣赏了海丰三大著名“非遗”剧种“西秦戏”、“正字戏”、“白字戏”和“海丰渔歌”、“钱鼓舞”以及陈洪先生的作品《迷恋之歌》和海丰当地词曲作家柳成荫的作品《大湖月色》等文艺节目,拉开了本次纪念活动的帷幕。嘉宾们深刻地体会到海丰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化自信。

开幕式和图片展12月11日上午在海丰县博物馆举行,广东省音协专职副主席金旭庚主持开幕式,廖曙辉巡视员代表省文联致词,高度评价陈洪先生一生为我国音乐教育事业所做出的杰出贡献,希望与会专家通过对陈洪先生学术思想的研讨和交流,从理论上、学术上探讨岭南音乐文化的发展,深入地认识岭南音乐文化的历史地位、作用和意义,更好地促进岭南音乐文化的发展,推动当代音乐文化建设,为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做出积极贡献。

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所长项阳研究员在致词中盛赞陈洪先生20世纪末学成归来,怀着眷眷赤子之心,为改变中国音乐教育的落后面貌不遗余力,奉献终身。在音乐教育、音乐理论、音乐创作等多个领域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中国音乐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海丰县人民政府陈凯婵副县长致词称赞陈洪先生的音乐创作富含中华民族特色,反映时代精神和社会风貌,闪耀爱国主义精神的伟大光辉。陈洪先生的“教育之本是教师、教师之本是师德、为师之道在于慈”的教育理念和学人精神时至今日依然对当今的音乐教育乃至整个教育事业都有深厚的影响。

陈比维女士在答谢词中回忆了其父亲半个多世纪以来,创建学校、出版刊物、主持校务、教书育人,无论遭遇多少急风暴雨、艰难险阻,都矢志不渝、呕心沥血地坚守在祖国音乐教育这片园地上。同时感谢主办单位对其父亲一生工作的肯定。

随后,广东省文艺研究所副所长卢瑜、陈洪先生的女儿陈比维女士代表广东省文艺研究所和家属向海丰县赠送陈洪先生塑像;广东省文艺研究所前所长冯明洋向海丰县博物馆、图书馆赠书。

仪式结束后,有关领导和专家们一起参观了陈洪先生生平图片展以及陈洪、马思聪故居和红宫红场。

陈洪先生是中国现代高等音乐教育的开拓者之一。1907年生于广东省海丰县;1926—1930年赴法国国立音乐院南锡分院学习;1930年回国后,与何安东一起在欧阳予倩主持的广东戏剧研究所内组建了一支管弦乐队,同时创办了一所附设音乐学校,兼任校长。1932年与马思聪合作建立了私立广州音乐院,对广东省现代音乐发展做出重要的贡献。1937年起,陈洪先生在上海国立音乐专科学校任教授兼教务主任,大力整肃校务,修订完善教学大纲,组织乐队,举行“救济难童音乐会”,创办了刊物《音乐月刊》、《林钟》。并且培养出许多音乐大家如:黄贻钧、钱仁康、陆仲任、邓尔敬、李德伦、韩中杰、陈传熙、秦鹏章、吴乐懿、高芝兰等等。1949年解放后任南京师范大学音乐系教授兼系主任、名誉系主任。陈洪先生的成就和贡献,得到党和国家、人民的高度评价,他曾任江苏省文联副主席、《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卷》编委、中国音乐教育学会顾问、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一届学科评议组成员。为表彰他对中国音乐事业所做出的突出贡献,2001年5月,他荣获中国文联和中国音乐家协会颁发的最高荣誉奖——金钟奖终身荣誉勋章。

下午的学术研讨会由《中国音乐年鉴》主编李岩主持,我国老一辈著名音乐学家赵宋光先生等60余位教授、专家、学者就陈洪先生的为师之道、学人精神、教育理念、爱国主义精神和作曲技术、音乐理论、音乐美学、新音乐思想展开了深入的研讨,现分述如下:

一、陈洪先生的为师之道、学人精神和教育理念

全国艺术专业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秘书长丁凡教授以《为师之道在于慈 芬芳桃李忆恩师》讲述其本人与家母曾在不同的年代有幸聆听先生的教诲,感受先生的慈爱。丁教授与大家分享了她们母女及她的同学对陈洪先生的美好回忆和敬爱之情。并从理想信念、道德情操、扎实学识和仁爱之心四个方面讲述了陈洪先生“教育之本是教师、教师之本是师德、为师之道在于慈”的教育理念。

南京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原院长俞子正教授以《遥不可及的榜样——回忆陈洪先生》为主题,动情地回忆其自己自1977年考入南师大后,在先生身边学习工作了几十年,得到陈先生无微不至的关心和教导。俞教授称陈洪先生对其一生最大的影响是做学问方面。特别是其自己在南京师大前后担任过四届院长后,更觉得陈先生是其遥不可及的榜样,认为陈洪先生不仅是一位音乐家,更是一位大学问家,是中国近现代音乐教育一个无法替代的一代宗师。

上海音乐学院博士生导师陈鸿铎教授以《先生之风 山高水长——回忆陈洪先生对我学业和做人的影响》为主题,以他自己的亲身体会,从五个方面讲述了先生对其学业、事业和做人的影响。

陈鸿铎:其一是我1978 年考进南京师范学院音乐系后大胆地提出了乐理和视唱练耳免修申请,引起一些老师的质疑和反对,陈洪先生却对此表示支持,认为应该因人而异灵活办学。陈洪先生给我的鼓励对我的影响是深远的,它不仅使我体会到老师对学生的鼓励所产生的巨大力量,也让我悟到了对学生应该因材施教和因人施教的道理。其二是1982 年,陈洪先生亲自教我视唱练耳,使我有了直接受教于陈洪先生的机会,对我留校后承担视唱练耳课程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其三是对我做人的影响。陈洪先生一生在音乐事业上的功绩有目共睹,教过许多著名音乐家,平时对我等后辈却平易近人,从不提起,先生为人低调的态度影响到我后来做人做事。

其四是先生对我在音乐翻译上的影响。20世纪80年代中期,在担任先生助手时,先生帮我们提高对英文原著的阅读能力,并指导我们翻译《曲式及其演进》这本译著。有了这次翻译学习的经历,使我学会了如何读英文原著,为我这几年翻译《二十世纪音乐:现代欧美音乐风格史》和《音乐分析指南》这两本书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其五是1994年我获得国家教委出国留学的奖学金,将要去奥地利作访问学者时,他建议我可以去研究一下马勒。这建议对我后来在奥地利的学习可以说影响巨大,使我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回国后我曾写过几篇关于马勒交响曲的文章,这都与陈洪先生对我的影响分不开。陈洪先生的崇高品格让我想到了范仲淹的诗句:“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该诗所赞美的难道不正是陈洪先生那崇高的学者风范和学人精神吗?

南京师范大学音乐学院温跃强教授作了《纪念陈洪的意义》主题发言,论述了陈先生作为该院的奠基人、开创者,纪念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其意义:使专业教育师范化(一专多能)、师范教育专业化(既登讲台、又登舞台,将师范音乐教育办成独具一格的、全国领先的教育阵地)。陈洪先生坚持师范化方向、教育之本是教师、教师之本是师德、为师之道在于慈、强调一专多能的音乐教育理念在南京师范大学乃至全国都有着重要的影响。南京师范大学作为全国5所师范类具有音乐学博士点的院校之一,受到了教育部乃至全国同行的关注。饮水思源,今天南京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取得的成绩和陈洪先生是分不开的,我们新一代的南师人乃至全国的同行们应该牢记陈洪先生对中国音乐教育的突出贡献,继承他的教育理念,弘扬他的学人精神,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为把南京师大音乐学科的建设做的更强而努力。

二、作曲技术与音乐理论

中国音乐学院博士生导师余峰教授以《陈洪歌曲创作的“现代性”叙事》为题,对陈洪先生的作曲技术作了剖析。

余峰:陈洪先生可谓是少有的能全面掌握中西音乐技艺的音乐家之一。大家给他很多很多的称谓,我今天要给他的是人文学家。在他的音符里面,在他的文章里面更多的是一种人性的表现。我这次分析了他三分之二的作品,从和声、曲式、旋律的写作,发现他的作品是音乐经典范本,没有一个多余的音,从研究过程当中我发现他的创作主要基于传统音乐文化支撑,取西方古典浪漫音乐的风格,他的创作具有哲理性。尤其是他的声乐作品,我们能感悟到他对中国传统音乐的思索。

哈尔滨音乐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陶亚兵教授以《论陈洪先生对我国近代重奏演出事业的贡献》为题,论述了陈洪先生对我国近现代管弦乐事业的贡献。认为中国管弦乐从北大音乐传习所管弦乐队一路这样的发展过来,其中也包含重奏。到现在我们国内演艺事业重奏还是不被重视的一个项目。回到这张钢琴弦乐三重奏图片上来说,这个时间是很重要的,是在1930年,这个节点上有能力以这样一种形式进行演出,是不多见的,在国内特别是由国人组织的是很难见到的,就目前掌握的材料来看是最早的,所以说这方面陈洪先生是做了一些贡献。

陈雅先(广州大学音乐舞蹈学院教授):陈洪先生是中国高等师范教育基础音乐理论教育教学体系的奠基者。1984年,由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的《视唱教程》(陈洪编)是受教育部委托编写的中国高等师范院校音乐专业试用教材。教程包含62课,212条练习曲,其中大部分是编者编写的(不署名曲目),有些取自中国作品和法国视唱作品,均为适应高等师范音乐专业教学培养对象而进行适当改编。教材中贯穿的音乐教育教学思想对当代高等师范音乐专业基本乐科的发展产生了影响,为我国的教师教育专业建设和发展做出了独特贡献。

中国出版集团音乐总监、中国音乐学院赵仲明教授以《民国时期的音乐出版与陈洪先生的历史贡献》为题,以陈洪先生主编、出版的《广州音乐》《音乐月刊》《林钟》,以及《音乐杂志》为例,讲述了陈洪先生对音乐出版事业的贡献。

三、音乐美学与新音乐思想

杨和平(浙江师范大学音乐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中国现当代音乐发展史来看,陈洪不仅是一位不断给人们提供新的思想的音乐教育家、音乐理论家和音乐翻译家,而且也是一位不断有着新的创造的作曲家、音乐刊物编辑家,他的新思想和新创造不仅在当时有着重要的启迪意义,而且对现在和未来而言也有着重要的借鉴作用,他的学术贡献已经成为中国现当代音乐学术史上的一个重要环节,成为后辈学子的榜样楷模,他闪光的音乐美育思想将镌刻在中国现当代音乐历史的丰碑上。杨和平教授把陈洪的音乐美育思想概括为:一、音乐美育旨在提高全民素质;二、音乐创作反映时代精;三、创造中国气派的新音乐;四、译介西乐经典为我所用。

向延生(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资深研究员、音乐学家):1937年初夏黄自辞去了兼任的国立音乐专科学校教务主任的职务,当时能够担任音专教务主任的人选有多人,萧友梅先生却决定聘请远在广州又素未谋面的陈洪来音专接任教务主任和任教。是因其对陈洪在“九一八事变”时写作的《冲锋号》《上前线》等著名歌曲有共鸣,同时对陈洪全面主持广州音乐院的工作和取得的成绩留有相当深刻的印象。实际的办学经验,强烈的抗日救亡爱国情怀,是他们共同的思想基础。陈洪于7月底来到上海就职,此后三年半的时间里,他深得萧友梅的信任与器重,协助萧友梅在“孤岛”极其严酷艰难的环境里教书育人,共同为国立音专的生存和发展,作出了历史性的卓越贡献。证实了萧友梅的这一行动确实是具有远见卓识的最佳睿智抉择。

冯长春(上海音乐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萧友梅与陈洪两人在中国新音乐发展的理想与实践方面有着极为一致的相同与相通。音乐理想的高度合拍,正是陈洪能够与萧友梅默契协作的重要原因。他们都是坚定的新音乐文化的建设者,而论及中国新音乐就必然涉及固有国乐、西方音乐以及新国乐问题。他们一致认为新国乐的创作必须建立在学习西方音乐的基础之上,同时融汇固有国乐的因素;新国乐是中国新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认为国乐的创造不应拘泥于形式,而重于表现的内容,内容的意义大于形式。他们这种观点,代表了中国近现代新音乐家们的共同理想。陈洪还是新音乐运动的最早提出者与践行者之一,在论及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上的“新音乐运动”时,无论音乐史教科书还是专论性的学术研究,都是指向1936年由吕骥等左翼音乐家提出的“新音乐运动”,但却从未认识到早在1930年代初,陈洪等就已旗帜鲜明地发出了“新音乐运动”的倡议。联系萧友梅与陈洪大量文论中关于音乐为民族复兴、为抗战服务的论述就不难发现,他们二人高度一致的音乐功能观和充满爱国情怀的音乐教育思想,与那一时期众多学院音乐家的理论与实践一样,成为抗战时期中国音乐发展中的宝贵的精神财富。他们的音乐精神与历史贡献将永远值得后人缅怀、铭记。

上海音乐学院校史馆肖阳主任以详细的史料进行对照,对《国立音专为适应非常时期之需要拟办集团唱歌指挥养成班及军乐队长养成班理由及办法》的作者进行考订,认为萧友梅先生的这份报告应该与陈洪先生的思想有关,或者是两人商议后,以萧先生的名义提交的。同时也更证实他们俩在新音乐思想上是非常一致的,并且引申到国立音乐院-国立音专爱国主义思想的形成与发展的历史。

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项阳研究员以《新的创造—陈洪先生国乐观之思考》对陈洪先生等一批学者的国乐观、新音乐思想进行解构。

项阳:陈洪先生等一批学者探讨国乐是在一个特定的时段的特定环境下为之,先生跨入21世纪放离我们而去,从先生的文集中难以找到他的新思考,通过这两天的会议,昨天晚上我看了一晚上文集,我才明白有些难言之隐,何以先生以后不再关注这个问题,我们做出这样的假设,如果他继续关注又会如何?是否应该将概念理清,然后在此基础上有些创造,延续主导脉络前行,当然这是一个假设。我在想,时间太近了可能看不清,随着时间推移,应该对20世纪的国乐观做出历史性梳理,这样可能会更加有利于中国音乐的发展前行。这是我学习陈洪先生的两篇文章所引发的思考,国乐和新音乐是20世纪上演的一场非常重要的大讨论。参与人员众多,仅以陈洪先生文章立论有失公允。

华南理工大学艺术学院刘小青博士就陈洪先生的学术思想也作了论述,并解构了陈洪先生学术思想的形成过程是与其在培正中学就读、留学等人生履历相关联。

广东省文艺研究所前所长冯明洋研究员以《战时音乐》和《所谓新音乐》在桂林抗战文化活动中的遭遇作为专题发言。认为陈洪《战时音乐》和陆华伯《所谓新音乐》这两个文章有很多共同点,就是这个抗战时期的战士音乐,不光为旧文歌曲,不光是进行曲,还有抒情歌曲,还有别的音乐。但是那些左将军们,为了批陆华柏就把陈洪先生带进来了,把这两篇文章无限的上岗,夸大为反对救亡歌曲,这完全是一个大变态。所以给陈洪先生造成一生的坎坷,今天他女儿讲的,最大的压力之一,就是这篇文章。今天我们纪念陈洪先生,我从这两篇文章开始,就是要求证我们的历史特别是抗战史,我认为历史应该还原面貌,不应该带着任何的其他意识形态的观点来修改历史。陈洪先生对于艺术观念的坚持,执着,我觉得是一种文化的自觉,就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文化自觉,表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文化自信。所以这种精神是值得我们在纪念他的时候永远学习的。

李岩(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研究员《中国音乐年鉴》主编):我的发言既然是精要,就他精神以及他学术要旨概括为这五个字,博专尖精慈。所谓的博,有非常广播的视野,能通两国以上,加上本国语言就是三国语言,法语和英语。再加上他在出国的一个阶段,在外国也吸取了各个方面的知识,但是他最终选择了马克思主义,就是所谓的艺术武器论等等一些观点,和共产党的很多思想有所契合,这是他自主和自觉的这种意识选择。所谓的专,他专注他的各种各样的理想,比如说他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一个新国乐的理想,新音乐运动的理想,以及最后他选择了以普通教育。当然这个我们可以说不是他的历史选择,有很多的人为因素。

我们刚才说他的一些观念,我现在跟大家稍微透露一点,第一个就是关于他的新歌剧的思想,有个前景就是欧阳予倩在广东办的戏剧研究所内附属的乐队以及附属音乐学校,这个学校就要私立广州音乐院的前身。陈洪是要在演话剧的时候要加上伴奏,这就是歌剧的出发点。我们昨天听到有一个“迷恋之歌”,就是当时话剧的序曲,陈洪有一篇完整的关于中国新歌剧的思想的阐述,我就不再多说了。第二个是他的所谓新国乐,他新国乐最简单的表述就是100%的中国内容和100%的西化形式,这就是他的活跃思想。《梁祝》何尝不是一个100%的用西方小提琴协奏曲的形式表述了一个非常凄婉的中国爱情故事。这我就不再多举例了,他非常专注,并且他的专著是有他的底蕴和基础。他的教育理念也非常突出,他培养的学生有一种叫“两台精神”。上的起讲台也上的起舞台,既能表演也会教书育人。而且这个教书育人是达到表演的程度非常精深、非常专一、非常专业这样的一种精神。由此我想到今天我们在此举行这么隆重的纪念并且我们在欢迎晚宴上看到这么多海丰的民间戏剧,其中里面包含着太多的北方的东西以及四分之三音,可能赵宋光先生听出来了,很多介于这样音,但是他的很多字是北方的。你们可以想象在这样一个音乐基础之上,又创造出陈洪先生所作的迷恋之歌,那么,充分洋化的这样一个巨大的反差,我觉得也是需要反思的。也就是后来陈洪先生的音乐,以及他的思想越来越具有包容性,由此显得丰富和多彩。

本次学术活动是主、承办单位为贯彻落实党中央提出的“一带一路文化建设”战略目标和习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开幕式上提出的“坚定文化自信,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的精神,更好地传承、弘扬陈洪先生的学人精神、爱国主义精神、无私奉献精神。大家一致认为陈洪先生对20世纪中国音乐事业的贡献有目共睹,无论是学生们的深情回忆,还是先生厚重的人生履历都无可辩驳,先生是当之无愧的中国音乐教育一代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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