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百年前就有的含义中,专家并不是仅仅掌握了技术能力的人,不仅仅在其专长领域中极为博学广闻,而且也要能够“在令人沮丧的世界中抱有对专业的忠诚”,他将最初引领自己走进这份工作的激情与使命感深入心底(不断在活动中表现出来),他在一天又一天的生活中因为感受到对他的呼唤而生机勃发。我们如何能够保持自己接近当初促使我们从教的理想呢?帕尔默如此问道。特别是当我们对这个教学的职业知道了那么多令人沮丧和疏远的事情之后,我们怎样才能让自己保持坚强和积极——“挑戰我自己、我的同事,以及我的机构,从而保持对(我的)专业最深刻价值的忠诚?”帕尔默引用了医学、法学和教育领域中“治疗心灵”的失败,他呼吁要为教师开展一种新型的专业教育——这种教育把教学工作以及其他帮助人的职业的道德目标放在一个非常优先的位置。帕尔默希望能够创造出这样一种个体:能够积极地发出声音,压对他们工作环境中“制度性的不人道”。
—[美]柯尔斯滕·奥尔森
节选自《学校会伤人》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