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回溯与启示

乔 明 文

(渭南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陕西 渭南 714099)

【外国语言文化与外语教学研究】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回溯与启示

乔 明 文

(渭南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陕西 渭南 714099)

职前教师信念的研究是当前教师教育中非常有价值的一部分。通过对中国知网2000—2016年所有期刊发表的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相关论文进行统计，对我国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现状、内容分布和研究特点进行分析梳理，发现有关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研究在2013—2015 年总体呈上升趋势；研究内容分为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内涵与要素研究、职前英语教师语言教学与学习信念研究、教育实习影响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职前与在职英语教师信念对比研究、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养成与专业发展研究5个方面；研究具有对象广泛、内容全面、方法综合的特点，但研究的系统性、实用性以及研究的深度、广度等方面还有待提升。

英语教学；英语教师；职前英语教师信念

一、引言

教师信念不仅直接影响着教师的教学方法和教学效果，而且对于教师职业发展也有着重要的影响。国外有关教师信念及教学实践研究主要分为三个阶段：20世纪70年代中叶的初始阶段、80年代的发展阶段和90年代的巩固阶段。[1]在国内，教师信念研究在普通教育学领域内进展迅速，而相对于国外教师信念研究，英语教师信念研究明显滞后，并且晚于国内普通教育领域内的教师信念研究。进入21世纪，国内许多学者开始了对英语教师信念方面的研究，然而，这些学者的研究多集中在对教师信念体系的理论研究，实证研究也多以大学英语教师为主。近年来，有关职前教师信念的研究已成为判断教师教育成效的一项重要指标，是当前教师教育中最有价值的一部分。[2]826-857为了了解国内对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研究发展状况，本文对我国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进行梳理综述，将检索中国知网收录的2000—2016 年所有期刊发表的职前英语教师信念论文，在阐述英语教师信念内涵及其研究特征的基础上，分析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现状、内容分布及特点，反思该领域研究的不足并提出建议。

二、英语教师信念的内涵及其研究特征

(一)英语教师信念的内涵

Richards认为，外语教师的教学信念包括：对英语的认识(地位与作用、难易程度、最难学习部分、学美式或英式还是其他英语、学习方式等)、对学习的认识、对教学的认识、对项目和课程的认识、对语言教学职业的认识等。[3]也有人将之解释为内隐理论，即根植于个人经验，尤其是学校经验的内在参考框架，教师的课堂行为受此指导，并建立在对此经验的诠释上。教师信念的中心问题是教与学，教师与学生以及教与学的观念、内容与方法。Richards等人发现英语教师信念，如对英语课程的性质、英语的社会作用、英汉差别理论对实践的相关性、教材的作用、教师在课堂的角色等方面的观点是比较一致的。[3]

刘桦认为英语教师语言信念主要有3种类型：第一，学习英语就是了解和体验一种文化并与之交流；第二，学习英语是把它作为信息交流工具，习得一种语言技能；第三，学习英语是研修一门学科或专门知识。[4]除了这些教师信念的普遍特征以外，英语教师信念还具有以下几方面的特征：第一，大多数英语教师对教与学的信念是相对一致或相似的。第二，英语教师对成功课堂的理解及其教学观点取决于他们所具有的教学取向。具有“以教师为中心”取向的教师通常认为，课堂管理、讲授、提问技巧、声音质量和行为等教师因素是课堂教学成功的关键；“以课程为中心”取向的教师注重一堂课的教学环节；“以学生为中心”取向的教师则注重教学课堂对学习者产生的效果，考虑学生的需要、参与、兴趣和学习互动。第三，具有不同经验和信念的教师对某种教学模式有不同的理解和接受程度。[4]

目前，外语界普遍认同Borg界定的外语教师信念的观点，即教师对学科教学自认为可以确信的看法，包括语言观、学习观、教学观、课程观、学生观和教师观等。[5]

(二)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特征

作为教师教育与专业发展研究的一个维度，相较于数学、历史等其他学科，英语教师信念研究本身极具挑战性，特别是英语教师的信念既有显性的也有隐性的。[6]Pajare认为教师信念中无意识的、内隐的那部分虽不能被直接观察和测量，却也影响教师评估、计划甚至决定教学过程。[7]Borg也提出有些教师信念藏在教师的内心深处，无法观测得到，要完全领悟教师在课堂教学中的信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选择恰当的研究方法是教师信念研究中最困难的事。[8]教师信念研究方式通常分为量与质两种研究方法。国内外有关英语教师信念研究显示，实证类研究比非实证类研究更加受到青睐，目前多数研究者采用的是将量与质两种研究方法结合起来。

三、职前外语教师信念的研究

(一)研究设计与样本

本文英语教师信念的内涵基于对2000—2016年发表在我国主要期刊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主要探讨以下3 个方面：第一，我国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总体趋势；第二，我国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内容分布情况;第三，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特点。笔者对中国知网收录的2000—2016年所有期刊发表的论文进行高级检索，再进行整理，以确保检索结果的准确性。首先，以“职前英语教师信念”为篇名或关键词进行模糊检索，共得到 20 篇论文。对结果的二次检索得到关键词包含“职前”或“信念”的论文仅为 13 篇。为避免检索疏漏，以“职前外语教师信念”或“英语师范生教师信念”为篇名或关键词进行模糊检索，共得到论文23篇，对结果的二次检索得到论文仅为 10 篇。经过筛选，去掉2次筛选中重复计算的论文2篇，共得到21篇论文。

(二)研究结果分析

1.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年代分析

从论文的期刊分布来看，10所普通高等师范院校的学报、有6种外语类普通期刊和2种普通教育类期刊，其中高师院校的学报发表了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类文章12篇，外语类期刊发表了6篇，普通教育类期刊发表了2篇，其他期刊1篇。由此可见，高师院校期刊已成为探讨职前英语教师信念这一论题的主要阵地，外语类期刊也已将职前英语教师信念作为一项重要的论题，这表明高师院校的英语教师已经认识到教师信念在职前教师培养中的重要性，并在积极开展探索研究。另外，我们也发现，在14种外语教学和42种教育类核心期刊中，有许多有关英语教师信念体系的理论研究和以大学英语教师为主的实证研究，但对于职前英语教师这一特殊群体的教师信念研究却鲜有涉及，这说明有关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还没有受到这些核心期刊的重视，关注严重不足。

从论文的发表年份来看，我国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论文发表始于2009年，之后发表数量缓慢增长，2013—2015 年总体呈上升趋势，2015 年达到峰值(6篇) 。

2.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内容分析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内容大体上可以分为6类：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内涵与要素研究、职前英语教师语言教学与学习信念研究、教育实习影响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职前与在职英语教师信念对比研究、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养成与专业发展研究及其他。这些内容涵盖了职前英语教师信念涉及的各个方面，对我国职前英语教师教育有着十分重要的借鉴作用和现实意义。

表1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内容分布

(1)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内涵与要素研究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内涵与要素研究共5篇(占24%)，主要探讨了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定义，对中小学英语教师备选人——英语专业师范生教师信念进行了问卷调查分析，找出他们的教师信念内涵与特点。

蹇红通过对云南3 所师专的166 名英语师专毕业生进行问卷调查与访谈，发现职前英语教师在语言观、课程观、教育观、责任观和教学效能感等方面存在着信念差异。[9]张军广指出职前教师的教师信念强调教学的存在是师生互动的结果，重视学习者的学习主体性和自主性，具有明显的共同性、矛盾性、模糊性和片面性。[10]戴玉珍、陈嫒英通过运用英语教师信念调查问卷，对职前英语信念的现状调查，发现大部分职前英语教师的信念是符合新课标要求的，体现在以学生为中心的原则，但仍有很多人喜爱重复和练习等传统的学习方法。[11]黄艳丽从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定义、教师信念因素以及国内外对于其的研究现状探讨了职前英语教师信念，指出了职前教师信念研究的重要性和努力方向。[12]李宇环、赵晓光发现小学英语专业师范生的教师职业信念现状不容乐观，职业态度不端、职业认知不足、职业能力不强，严重影响其教师职业信念的形成及其专业发展。[13]

(2)职前英语教师信念语言教学与学习信念研究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语言教学与学习信念研究共有5篇(占24%)，主要探讨语法教学、词汇教学和语言学习信念。蒋敏红和徐灵芝的调查发现,职前英语教师和英语学科教学方向教育硕士的语言学习信念存在的不足基本一致，即对语言及语言学习本质的理解不够全面，信念体系中存在许多陈旧落后的语言学习信念；英语学习动机以工具型动机为主，忽视英语课程的人文性；在语言学习策略上表现出重认知策略、轻内省和情感策略；在语言和技能、流利性与准确性、母语和目的语、精读和泛读的处理上缺乏信心，在教学实践中容易走极端。[14-15]李秀通过对109 名高师院校英语师范生的定量研究，发现他们持有较为积极的外语学习信念，具有一定的元认知意识及自我调节能力，持有的动机信念与其对元认知策略的使用呈显著正相关，其听说焦虑信念与元认知策略呈显著负相关。[16]李四清、张璐通过问卷调查发现英语师范生在词汇学习和教学两种信念之间存在正相关，并且构成因果关系，多数受访者认同传统和主流的方法。[17]江淑燕指出由于内部因素与外部因素影响，职前英语教师的教学信念在实习期间的语法教学中，在母语的使用、语法教学的方法以及课堂纠错的方式等方面，表现出教师信念与行为不一致等现象。[18]

(3)教育实习影响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

教育实习影响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共4篇(占20%)，主要讨论教育实习对各个阶段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影响。蹇红的调查提到实习教师对教师职业的较好憧憬，相信自己基本能胜任初中或小学的教学，实践让她们懂得当一名优秀教师真不容易，理解了教师职业的崇高性和强烈的责任感以及教学中师生关系的重要性。黄艳丽发现在教学技巧方面，大四的英语专业师范生认为教师应该多鼓励学生掌握学习方法；在教师信念关于教学和课程方面，大三的师范生获得更高的数值，更偏于理想主义；由于缺少实践教学和系统完整的教师教育方面的培训，大三学生的想法各种各样，脱离实际。大四学生的教师信念更具稳定性。[19]江淑燕的问卷调查发现，总共有7个问题的结果显示了重要变化，而其他13道题目均未显示出重要变化，表明教育实习会对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变化产生影响，这个影响在某些方面是巨大的。[20]张庆宗、吴喜艳和胡雪飞的研究发现，“国培计划”顶岗实习后，英语师范生的教师信念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们在顶岗实习中经历了一个“五部曲”的心路历程，即理想阶段、困惑阶段、学习阶段、尝试阶段和体验阶段，不断修正自己的教师信念，并且信念的变化受到教学设施、教学资源等硬件和学生的家庭背景、班级的学风、学校的教学方法、学校的评量方式等软件因素的影响。[21]李丹丹从英语的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以及学生角度探讨了英语职前教师实习过程中教学信念的发展情况。[22]

(4)职前与在职英语教师信念对比研究

职前与在职英语教师信念对比研究共3篇(14%)，主要涉及职前与在职英语教师信念的差异及其特征。熊美华、钟彬和朱志坚采用问卷和访谈法对115 名职前英语教师和43 名在职英语教师进行调查，结果发现赣南苏区职前和在职教师信念尚未达到理想水平，职前与在职教师信念差异明显，在职教师信念与教龄在课程、评价、学生学习以及学生管理信念方面存在显著差异，教师信念的变化是动态、发展的，具有阶段性特征。[23]张艳玲的研究发现一部分在职英语教师并不能将积极的信念落实在其教学行为上，英语教师培养机构未能有效地帮助教师建立起科学的教师信念体系，大多数师范院校的毕业生与非师范院校毕业生相比，在对教育问题的认识方面没有明显的差别。[24]刘小娟通过问卷调查、访谈、听课等方法的研究发现，师范生和中学英语教师在英语本质、教师信念来源方面差异不大;在英语学习、课堂管理方面教师信念普遍优于师范生;在教师角色、学生角色、课程、教学与评估方面，师范生信念普遍优于中学教师。[25]

(5)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养成与专业发展研究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养成与专业发展研究共2篇(占9%)，其中张军广通过调查和讨论发现，职前英语教师的信念很大程度上受到自己的学习经历和师范院校课程设置的影响，他们的教师信念呈现出较为明显的时代性、不确定性和矛盾性，并提出当前高师院校对于师范生的培养要从课程设置和教学形式两方面进行创新。[26]乔明文提出了在教师教育课程中，通过教学设计、观摩教学、试教和反思四个步骤，开展职前英语教师自我反思行动研究，可以及早检视并重构职前英语教师的个人教师信念，有效地提升教学行为，促进其专业发展。[27]

(6)其他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其他研究2篇(占9%)，主要探讨影响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因素和免费师范生从教信念。黄学军基于综合英语课程的课堂观察与反思，发现学生经过一个学期的学习后，从教信念的改变并不明显，而且对教师角色意识的提高也不能促进学生坚定其从教信念。[28]江淑燕提出影响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因素主要有学习经历、师范教育课程、教育实习以及其他外部因素。[29]

3.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特点

基于对 21篇论文期刊分布、发表时间、研究内容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这十多年来我国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逐步走向成熟，整体呈现出研究对象广泛、研究内容多元、研究方法综合等特点。

(1) 研究对象广泛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对象广泛，基本涵盖各类职前英语教师，包括英语教育专业专科生和三、四年级本科生，免费师范生，实习生，顶岗实习生以及学科教学英语方向的教育硕士等。

(2) 研究内容面广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涉及语言观、学习观、教学观、课程观、学生观和教师观等英语教师信念所涵盖的各方面内容，还包括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影响因素分析、教育实习对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影响、职前与在职英语教师信念对比、职前英语教师信念与教师专业发展的关系及其从教信念等方面，并对师范院校在教师教育阶段帮助教师建立起科学的教师信念体系，提出了合理性的方法和建议。

(3)研究方法多样

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使用各类方法，其中既有分析职前英语教师信念内涵的文献综述法，也有探索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实证方法，多数研究使用量与质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如研究主要采用 7 种资料收集手段，即文献回顾、问卷调查、课堂观察、实习日志、访谈、讨论和行动研究，运用最多的是问卷调查与访谈。

四、职前英语教师信念 研究的不足和建议

(一)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的不足

我国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研究逐步走向成熟，整体呈现出研究对象广泛、研究内容多元、研究方法综合等特点。但与国外相关研究比较，在研究内容的深度和系统性、研究方法的科学性等方面还有不足的地方。

第一，研究内容包含了英语教师信念所涵盖的各项内容，但在深度和广度上还有不足，对于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检视与导正的实证研究很少涉及。另外，尽管有研究以个人认知的观点来分析职前英语教师所具备的信念与知识，但缺乏同时探讨教学实践、职前英语教师信念与知识三者关联性的质性研究。第二，研究方法的科学性和有效性有待进一步提高。第三，研究启示在养成阶段如何培养和提高职前英语教师信念的可操作性和实用性方面需要进一步探讨。

(二)对职前英语教师教育的启示

第一，国外外语教师发展研究的历程以及职前教师的学习特征，都在关注教师专业化发展，关注职前教师观念的形成，将观念的形成、改变与理解知识、实践活动、思考习惯等结合起来。目前国外学术界有关教师发展的研究，如美国的塔尔顿州立大学的Kylah Clark-Gof和德克萨斯 A&M 大学的Zohreh Eslam、土耳其莱弗科欧洲大学的Emre Debreli和哈斯特帕大学的Arif Sarçoban等，将“教师知识”“教学行为”和“教学信念”——三条教师教育研究中存在的区分不严格的主线结合起来，在英语教师培养中开展了三者关联性的质性研究，并取得了显著的成果，这已经成为国外该领域的热点。[30-32]而在国内，有关职前英语教师信念与知识之间的研究，目前尚处在起步阶段，而同时探讨职前英语教师知识、信念与教学实践三者关联性的质性研究则几乎没有涉及，因此，外语教育者和研究者应立足我国职前英语教师教育的现状，学习国外教师培养和教育研究的最新方法与成果，借鉴、吸收该领域国外成功的经验，运用到职前英语教师培养的教学实践中。

第二，国内外研究发现，职前教师教育不仅是影响职前教师信念的重要因素之一，还具有检视与导正职前教师信念的积极功能。教师教育中影响职前教师信念的主要因素有：课程(设计)和授课教师，包括教师的教学方式、教学活动的安排、班级管理等。我们要做的是如何充分发挥教师教育中课程与授课教师的作用，合理设计教师教育中课程，突出外语教师教育特色，以建构主义取向的教学方式对职前教师信念加以规划、重建。研究者不仅要将调查研究成果凝练成论文发表交流，提出可操作性强的、具体实用的方法，更要将研究成果转化为职前英语教师教学信念培养模式，运用到教师教育课程中，切实提高成果的应用性和实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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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马俊】

ReviewandImplicationsoftheResearchonPre-serviceEnglishTeachers’Beliefs

QIAO Ming-wen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 Weinan Normal University, Weinan 714099, China)

The research of belief, one of the criteria to test the effect of teacher education, has been the most valuable and important part of teacher education. This paper takes the papers in the journals in CNKI as samples to make an analysis of the status, content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esearch on pre-service English teachers’ beliefs (PETB) in China. It finds that the research on PETB in 2013 to 2015 showed a rising trend, but has not

attention of core journals, and it has 5 major fields: the research of the connotation of PETB, the research of pre-service English teachers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belief, the research of practicum affecting PETB, the comparative study of PETB and in-service English teachers’ beliefs, the cultivation of PETB and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It also refers to all kinds of research objects, all the fields of the contents and comprehensive research methods, however there is still a lot to be improved in the systematicness, practicability and the depth and range of the research. Finally, the paper gives some suggestions on PETB on the basis of the international research focus.

English teachers’ beliefs; pre-service English teachers’ beliefs; review and implications

G451

A

1009-5128(2017)22-0064-06

2017-09-12

渭南师范学院教育科学研究项目：基于地方师范院校职前外语专业能力发展培养模式研究(2017JYKX006)

乔明文(1965—)，男，河南内黄人，渭南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文学硕士，主要从事应用语言学、英语学科教学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