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览之窗
1975年,邓小平一直关注着国防科技的整顿。5月19日上午,邓小平同叶剑英、聂荣臻、陈锡联一起,在中央军委办公地听取张爱萍、钱学森等汇报国防科委工作和七机部整顿情况。
邓小平说: “你们要勇敢地干工作,不要怕说错话。说错话,有错误,这不要紧。做工作,没有错误不可能,错了就改!”“大字报一万张都不怕。你(指张爱萍)还在七机部吧?没有被撵跑吧?要待下去,不要怕抓小辫子。我这个人像维吾尔族的姑娘,就是辫子多。”
邓小平听完汇报后又做了重要指示:对那些继续搞派性的人不能等了。我们绝不能拿党和国家的利益去等那么几个人。不管是谁……凡是继续搞派性的,老虎屁股都得摸,不然还得了!起码要有爱国主义嘛!这么多年搞出来了什么?还在那里闹,而且还说 “有理”。把七机部闹成这个样子,不要说社会主义,连爱国主义都没有。
限期改正,是铁路整顿创造的一条好经验,得到了邓小平的充分肯定。这时,他又要求在国防科技整顿中加以运用。邓小平说:过去我们对铁道部说,只等一个月。结果很快扭转过来。现在,我们对七机部也提出只等一个月,到6月30日为止。过了 “七一”以后,那就不客气了。邓小平还要求,整顿好各级领导班子,建立健全科技管理体系,严格执行规章制度,搞好科研、生产。
经过整顿,七机部战略导弹、运载火箭和卫星的研制取得很大进展,二机部的核武器研制也有了新的突破。
(雪林摘自《同舟共济》2017年第6期,程中原文)
立中国教徒自办的爱国教会团体,如基督教“三自”爱国会、天主教爱国会。
在汉地佛教和道教方面主要是革除封建制度影响,提倡自食其力,参与社会建设。
由于民族宗教政策符合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国情,特别是能够对藏传佛教和伊斯兰教加以正确对待,在短时间内,中国顺利实现了统一大业 (除台湾省外),结束了历史上由于帝国主义插手和旧中国政府腐败无能而长期存在的新疆、西藏等民族地区的不稳定、多动乱状态,民族感情空前融洽,建设事业发展很快。
(村夫摘自 《西北民族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4期,牟钟鉴文)
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国的宗教观体现了唯物史观与中国实际的结合,理论上有所创新,实践上成果辉煌。
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年代确立的民族平等和尊重保护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新中国成立之后不仅继承下来,而且加以发扬。尤其在进军新疆、和平解放西藏等实现全国统一的过程中,解放军和党的干部忠实执行民族宗教政策,起了关键作用。
1951年5月,毛泽东对主持西藏工作的张国华说:“你们在西藏考虑问题,首先要想到民族和宗教这两样事,一切工作必须慎重稳进。”从而“慎重稳进”成为党处理民族宗教问题的基本方针。“十七条协议”明确规定:实行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保护喇嘛寺庙,尊重西藏人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风俗习惯。1952年10月,毛泽东接见西藏代表团时说:“共产党对宗教采取保护政策”,“今天对宗教采取保护政策,将来也仍然采取保护政策”。
在基督教、天主教方面,主要是开展反帝爱国运动,清除帝国主义势力和影响,建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中苏两国基于共同的利害关系,从兵戎相见、邦交断绝走向正常化,并在此基础上走向合作抗日的道路。苏联在当时 “国联”所允许的方式下,在不影响其国防能力的前提下,大力援助中国抗战,谱写了战时中苏军事合作的篇章。但是,我们在评价苏联对中国抗日战争的援助时应注意到以下几点。
一、苏联对中国抗日战争的援助很大程度上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和取决于自己的战略需要。20世纪30年代,战争阴云笼罩着整个欧洲大陆,苏联在东、西两线同时受到战争威胁。支援中国抗日战争和避免过早爆发苏日战争,是苏联远东外交的两个基本点。苏联一方面 “从考虑本国安全出发,坚持与日本保持和平关系”,尽量避免苏日关系激化;另一方面,又认定苏日一战终究不可避免,因此必须利用中国的力量紧紧拖住日本,削弱日本。另,苏联参加对日作战,虽然加速了日本投降的进程,却是以牺牲中国主权利益等作为前提条件而进行的。
二、苏联对华军事援助全部交给了国民党政府。苏联虽然清楚地知道国民党政权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政权,但始终认为国民党政府在军事上有一定的实力,抗日战争的成败主要取决于国民党的正规军。因此,苏联的对华军事援助充分体现了苏联的援蒋、利用蒋的对华方针。
三、苏联对华军事援助支援了中国抗日战争,中国抗日战争也支援了苏联。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紧紧拖住了日军的主力,使其始终未能北进,是使苏联避免了两线作战危险的重要因素。同时应该指出的是,苏联向中国出口军事物资是援助,中国向苏联提供战略矿产品和农牧产品也是援助。
(登高摘自 《军事历史》2017年第2期,乔有露、彭玉龙文)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陆海复合型国家。在历史上,由于种种原因,中国一直是以陆权大国的身份出现在国际舞台上的,其海权潜力未能得到充分的开发。后来,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
冷战结束后,中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地缘政治形势。苏联的解体使中国在可预见的未来不用过于担心来自北方的陆权安全威胁。随着中俄关系的逐渐发展,两国关系由冷战时期的中苏面对面对峙变为中俄之间的背靠背依靠,中美关系则由于失去了苏联这个共同的地缘政治威胁而急转直下。随着美国海军战略转型的实施,其海权势力由公海大洋向欧亚大陆沿海甚至是大陆纵深地带直接推进。与此同时,台湾问题开始浮出水面,两岸在1996年几乎发展至兵戎相见。而美国海军航母战斗群通过台湾海峡则非常明确地向中国的战略决策层发出信号:未来中国的地缘安全威胁主要来自海上,但是中国的海上力量不足以应对这种威胁。
随着海洋这个人类第二生存空间的战略地位的提高以及 《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颁布和实施,中国与周边国家的海洋权益争端也开始逐步激化:中韩苏岩礁争端、中日东海大陆架划分及钓鱼岛争端、中国与东盟有关国家的南海之争以及美国对东海及南海争端的介入,使海洋安全在中国国家安全中的权重进一步上升。另外,中国经济对外依存度的提高使海洋安全问题显得更加迫切,发展海权因此具备了强大的经济动力。
陆地边界的基本确定 (中印边境除外)使得中国得以腾出手来发展海权, “建设海洋强国”的提法就是该背景下的产物。发展海权已经成为非常必要的地缘政治选择。
(远方摘自 《南亚研究》2016年第1期,杨震、蔡亮文)
美国战争信息署成立于1942年6月13日,分国内部和海外部两大部门。一方面它向美国国内、盟国、中立国及沦陷和新解放的国家与地区发布有关战争进程的信息与新闻,另一方面承担对敌国民众和军队执行心理战的任务。中国作为美国战时主要盟友,是战争信息署海外宣传的一个重要目标。
具体负责对华宣传事务的是战争信息署中国分部。1942年12月31日,战争信息署中国分部在重庆设立,任命费舍尔为首任部长,统领战时对华宣传和对日心理战。此后,又相继在昆明、桂林、成都、西安和贵阳等地设立地方办事处,通称 “美国新闻处”。美国新闻处利用各种媒介,如报纸、杂志、宣传册、海报、书籍、图片、幻灯影片、电影和广播等,进行了大规模的宣传活动,其范围基本覆盖国统区和部分沦陷区,甚至包括东南亚一些地区。
战争信息署的对华宣传指令是根据美国战时整体对华政策制定的。
(维之摘自 《历史研究》2016年第4期,王睿恒文)
1927年秋,为了配合和支援中共的武装斗争路线,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特意开设了专为中共培养高级军事干部的 “特别班”。当时 在 “特别班”就读的学员有6位,分别是刘伯承、刘云、屈武、陈启科、黄第洪、左权。然而,无论是在1929年12月31日伏龙芝军事学院给中国学员的评语还是学员名单上,都只有5人,均找不到刘伯承的名字。刘伯承怎么会平白消失了呢?几份尘封的历史档案以及中国学员的回忆录,为我们揭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一条线索是在1930年5月6日伏龙芝军事学院二年级党支部审查委员会的会议记录上发现的。记录中提及,战术学老师多不拉沃利斯基询问刘伯承:为什么没有完成布置的作业?刘伯承答:因为奉命去西伯利亚执行任务,所以没有来得及。由此可知刘伯承曾被派往西伯利亚执行某 “特殊任务”。
更为直接的线索出现于1929年10月30日的标为 “绝密”的档案中。刘伯承与8名其他军校的中国学员被派往某地,刘伯承被单独列出并注明: “以其丰富经验,可以被任命为高级指挥官,来自陆军大学 (曾经任军长)。”该档案与伍修权的回忆相印证:“1929年秋在中东路事件爆发之后,我曾被派往伯力苏军远东司令部工作,听说刘伯承也在那工作,还是远东工人游击队的司令。”
(晓政摘自 《中共党史研究》2017年第2期,叶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