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4∶30的下课铃响了,放学喽,上完了一天的课,怪累的。我下到一楼,穿过大堂,走过广场,正准备出校门时,突然想起了下午和黄灏的对话。
“欧佩琪,你可不可以帮我做值日啊?”黄灏眼睛里满是期望。
“嗯……好吧。”我一猶豫,还是答应了,毕竟能帮助别人是一种快乐嘛。
可今天晚上要去喝喜酒呀,我已经和妈妈约好了——我竟然忘了这一茬!如果回去值日,就得再穿过广场和大堂,爬上通往四楼的“天梯”;如果不回去,就会失信于黄灏。我犹豫了半天,最后决定:回教室!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
回到教室,我左右开弓,左手扫把,右手拖把,右胳膊上再搭上一条抹布,真恨不得化身一只长了三头六臂的怪物,可以六手齐动,赶快做好值日。
终于把地扫干净了。我长吁一口气,暗自庆幸不会耽误吃喝大事。
关灯、锁门。从走廊经过窗户,不经意间一瞥,“啊,”我尖叫道,“该死,忘了排齐桌椅!”我只好把窗子拉开,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狗爬式”侧滚翻,从窗台翻了进去,落地时没站稳,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我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神速地摆好桌椅。
一看钟,5∶40了,我想算了吧,不去补习社了,去的路上还得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就在教室写完作业得了。“3x+4=38……”我一下子便沉浸在了作业的海洋里,连乐队排练的同学回到教室又离开也没怎么留意。等我写完作业回过神来,才发现教室里一片狼藉,桌椅乱了,地板脏了,好好靠在墙上的琴盒也倒下来了几把……他们太过分了,我是“点背女王”吗?怎么这么倒霉?我边收拾边想,泪水几乎都要涌出来了。我拼命忍住,但终究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还是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好不容易又一次把教室整理好,再检查一遍,看着清爽的地面、整齐的桌椅和琴盒,我开心地笑了——这就是诚信的味道!
指导老师/刘映伦
发稿/庄眉舒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