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贵(福建宁化)
一年一度的报刊征订季节刚到,我就去邮局首先续订上了一份2018年的《杂文月刊》。为何我如此速度去订阅她呢?是因为这份杂志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她可读性强,有特色,刊物有品位,从内容的选编至杂志的整体设计,一直深受我的喜爱。虽说她的外表不算华丽,但她却含而不露,柔而不娇,美而不艳,雅而不俗。她有时像一阵春风,让我心花怒放;有时像一缕阳光,照耀着我人生的前进方向;有时像春雨,滋润我的心田;有时则像一位良师益友,给我指点迷津,引导我们如何去为人处世。
《杂文月刊》,只有订阅了才知道好看,这是我订阅多年的真实感受。在此,我想向喜爱阅读杂文的朋友们说几句心里话:要想花有限的钱,看最好的杂文,就去订阅一份《杂文月刊》,她的魅力会潜移默化地感染你,让你变得聪明、理智、敏锐,具有独有的品性和风骨。敬请订阅,特此推荐!
苗志学(陕西佳县)
读《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年10月下,司徒伟智的文章《换一副眼光看“成功人生”》,我感触很深。文章有一段话:杜鲁门当选美国总统后,记者下乡采访其母亲如何为儿子自豪,岂料她道:“我还有一个儿子,同样使我自豪。他在哪里?正在地里收土豆。”真是一位豁达高尚的母亲。
我没有去过美国,对美国的国情不了解。在我们这里,儿子大小当个官,母亲都会感到自豪,感到儿子争气,光宗耀祖。儿子当个农民,母亲恐怕就没这样的感觉了。当官和务农,现实中给人的感觉很有落差。我觉得我们应当学学杜鲁门的母亲,转变观念,只要孩子努力工作,诚信做人都是父母的骄傲。
梁勤学(山西运城)
受托编撰方志,荷重未敢懈怠。今年少读了别的书,也几乎不写个人的东西了。但是《杂文月刊》仍是坚持拜读的,又见重点标记的2017年6月下文摘版《扶贫不能糊弄》一文,重温,同感不发似如有鲠在喉,不吐不快。
首先是甚感作者何君林先生敢于提出问题,对于当下一些地方扶贫中的形式主义提出尖锐的批评。同时以为问题并不只在《扶》文所指之地,实际上问题是很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的。
一个地方的穷困,几十年来极少有人问津,忽地一遇应付检查视察或重要活动,就来个公路边沿路“严格”整治。而在背后掩盖着的却不只是卫生环境的脏乱差,甚而是房倒屋塌的穷困危境。另外,现在供农民使用的集体场地没有了,一些秸秆还有用,农民凉在路边门口,检查时有妨“美丽”,就先藏起来,检查一过就又给摊上了。
《扶》文的一个问题提得好:“都说早年间的扶贫,由于形式主义的泛滥,导致扶贫不见成效。没想到现在都已经进入脱贫攻坚阶段了,而仍有个别地方形式主义依旧泛滥成灾……”在下是在乡镇工作过多年的,扶贫作为一项长期的任务,早在上世纪的八九十年代就写过此类批评形式主义的文章。其实那时一些地方的问题主要是不作为或作为不够不力,大体上还不至于出现如今泛滥成灾的形式主义面子工程“假作为”之害,可见当下的问题更值得引起各级部门重视。其次是此弊远远不止反应在扶贫上,不少的工作中同然。譬如抓党建,有的小村仅只三两百口人,而且不少的村民长期外出,不要说是群众会,就连党员会议都难开起。一个村委会三两张桌子排在一起,上面满满地堆着一叠叠(数目约过200份)打印顶好的汇报表格材料,有的写不成就凑,“扎扎实实”走过程。群众没人看,是让检查看的,基层干部疲于应付,有苦难言。
我们的工作所欠农村的太多,拉下了步子需要现在来补,所以扶贫变成了“攻坚”,长期性变成了紧迫性,方法上变成了精准扶贫,实现到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满打满算还有三年。有人说到期建不成可以说成写成。笔者坚信老百姓坚决不会要这样“胡弄”和“糊弄”的“小康”。他们要的是真真正正的小康,所以别再搞形式主义那种“套路”了,要为群众真办事,办实事。
李本华(湖南长沙)
《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年10月下这一期触动我的有三篇文章。
一是《用生命赢得的诚信》。瑞士的雇佣军以作战勇敢,绝不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名扬天下,没有想到瑞士银行业的兴盛与之有因果关系。也是的,为了诚信,连命都不要,且有几百年的传统,把钱存到他们银行里自然是最放心的了。实际上,瑞士银行的诚信也是名扬天下的。诚信,不欺骗,干事就一定最认真。只要认真,什么事都可以做到最好。瑞士手表不也是名扬天下吗?“诚信”实在重要。
二是《戒尺回归》。张老师十分勇敢,支持用戒尺惩罚犯错误的孩子。她认为,挨过戒尺的孩子会永远记得戒尺的羞辱而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苏联的教育家马卡连柯也打过学生,认为打是“闪电教育”。世界各国对戒尺有不同的态度。韩国老师有戒尺,美国有儿童保护法。我则认为老师不能拥有戒尺。家庭有无戒尺,没有谁过问,也应该尽量少用。
三是《没有人性不配叫圣人》。圣人也者,知行完备、至善之人。才德全尽谓之圣人。连爱幼的人性都没有,当然不配叫圣人。一针见血!太好了。
李增录(河北任丘)
从头至尾读罢《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年9月下的所有文章,可以说每篇都有所获。尤其是对“警示档案”栏目的首篇《我忏悔》一文,我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越读感触越深,越读越觉得警示意义非同寻常。
该文作者高深先生,从1964年10月27日发表在地方报纸副刊的《从文嫂的遭遇谈起——驳〈早春二月〉的活命哲学》一文,用现在的眼光进行忏悔。读了文章,不由勾起了我心中的波澜。
从文章的口气判断,我和作者是同龄人,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人们被“阶级斗争”鼓动得热血沸腾。当时,我26岁,在县城中学教导处工作,因为正值青春年华,精力充沛,工作之余爱写日记。至今,我还保留着1964年9月至1966年8月期间的日记。今天,我翻看这些日记,除了那些言不由衷的话语和漂亮的口号外,就是“学毛著”、学先进人物的感想,再不就是“警惕阶级敌人的破坏”“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等内容……都是那些表现自己思想如何先进的话语。因为那时我正在申请入党,口头上说是“为人民服务”,其实质却是为了“捞党票”,进而升官发财。经过万般努力,目的没达到,便在随之而来的那场文化大革命中“造反”了,先整人,后挨整,把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都耗费掉了……
回想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正如文中所说: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做过一些错事。若要找个借口的话,可以叫当事者迷,或者是说受了某些说教的蒙蔽——其实无非是为了保护自己,甚至纯属投机。”所以,我也要忏悔。
郭树荣(山东济南)
《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年10月下所发禾刀先生写的《李约瑟之问》,言之有理。
我认为,中国封建社会时代,之所以科技不发达,盖在于彼时中国是一个稳定的农业社会,“民以食为天”,天有了,便什么都有了,而且更有把科技鄙视为“奇技淫巧”的观念存在,加上考取官员,也是考“文章”,而不以科技取人才,故而科学技术、科技人才不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