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棠棠
(宁波外国语学校,浙江宁波 315121)
经济 ECONOMIC
经济全球化进程中的中国:一种比较的视野
杨棠棠
(宁波外国语学校,浙江宁波 315121)
文章旨在探究全球化的进程和现在面临的争议,并着重于中国在其中扮演的经济角色 。通过对历史事实和当下理论的的分析梳理,本文将着重探索全球化的影响和中国在全球化中扮演的角色。而本文也将总结中国从被动全球化受益者转变成主动全球化受益者的历程,和中国未来在全球化中需要引领的推动作用和需要规避的风险。
全球化;中国角色;经济全球化;新型全球化
全球化是指全球联系不断增强,同时将世界压缩为一个整体的进程。因为全球化的影响,人们之间时间和空间的差距都缩短了。虽然中国古代贸易往来和后来欧洲商贸都是全球化的践行,但是“全球化”作为一个概念是在二战之后才出现的。而马克思也被人们认为是全球化理论的创始人。但是全球化这个概念还在被争议,因为关于全球化的组成部分,没有一致的学者认定。
全球化有着两面的影响,虽然多数时候,全球化导致的各国之间交流增多,跨国联系日益丰富可以带来因为资本、人力的流动而获得的经济增长;但是,它同时也会带来文化缺失和贫富差距增大等问题。全球化也是多维度的,它包含着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等多方面的影响。而世界各国也在全球化的推进中谋取着更多的利益。
在全球化的市场中,金融全球化的速度在过去的几个世纪大大超过了贸易全球化的速度。当发达国家持续保持经济一体化的趋势时,发展中国家也变得更加自由开放。自从20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就有两股私人资本的浪潮流入了发展中国家:也就是在20世纪末的市场危机和2008-2009年的经济危机(见表1)。而这些流入发展中国家的国际资金帮助他们提升了国际投资地位,增加了跨国的资金持有量。发达国家也成了全球化的受益者:发展中国家的高技艺劳动力、资本和技术纷纷流入发达国家。
然而,全球化并没有这么理想化。当我们将这些经济增长的数据剖析开来,我们才会知道这背后的真实声音。首先,全球化会给一些发达国家带来空前的贫富差距,美国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由于低廉劳动力的流入,底层工作市场会被外来人口大量占有。而当雇主在通过廉价劳动力谋取利益同时,看似的经济增长其实是将钱从被雇佣工人手里转移到雇主手里的过程,进一步拉大了贫富差距。其次,发展中国家会因人才流失而受到巨大的冲击,比如印度。据印度2015年的统计数据,在过去的10年中,印度的人才流失会使印度每年失去近100亿美元。同时,就算发展中国家经济增加了,由于技术限制,他们的生产也会局限在初级产品中,预示了很小的经济稳定性和弹性,不利于长久发展。多维度的来看,全球化背后的经济数据有待我们更多的解析。
表1 市场危机和经济危机对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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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伊斯兰帝国的扩张
在历史中,全球化的争议一直在反反复复的进行着。全球化这个概念虽然出现的晚,但是这个进程在历史中是一直存在的。全球化最极端的拥护者之一当属经济学家安德烈·克雷·弗兰克(Andre Gunder Frank)。他认为,在公元三百多年前,苏美尔流域和印度河谷文明的贸易往来就已经是全球化的开端了。但是,很多经济学者认为这么定义全球化的开端会因为范围太广而不精确。更权威的是美国作者、记者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L. Friedman)提出的三个全球化节点。他认为,从1492-1800年的全球化是国家之间的全球化;从1800-2000年的全球化是公司之间的全球化;从2000-现在的全球化是个体之间的全球化。虽然这之前,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全球化的苗头。从古希腊时期,到后来随着丝绸之路的建立,大汉王朝、帕提亚帝国和罗马帝国开始的一系列物资和技术的交流:这些交流也被称为古老的全球化。而在伊斯兰黄金时期,新一阶段的全球化开始萌生:穆斯林帝国横跨亚非欧三大洲(如图1),将三个大洲的政治、经济、文化都打通整合。而正是穆斯林商人的脚步,让一个原本存在隔阂的世界慢慢融合到一个整体中来。这个从大西洋和地中海一直延伸到印度洋和中国海的贸易网络,无疑帮助穆斯林帝国建立了从第7到13世纪的巨大经济网络。紧接着,穆斯林帝国被蒙古帝国替代。它打通了丝绸之路,使得原本在穆斯林帝国灭亡之后开始破碎的世界慢慢走向整体。但是,在这个时期,一切交流都局限在所谓的旧世界。也只有当欧洲的国家在15世纪完善了航海技术之后,东西方的文化第一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交换: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全球化。
图2 中美经贸关系
从19世纪开始,全球化开始向现代化发展:工业化国家开始扩大生产规模。而这个时期,全球化最显著的特征是帝国主义:战火和硝烟恰恰成为了推进全球化进程的最快途径。在这些战争慢慢消除了国家之间的隔阂之后,我们开始见证公司和公司之间的全球化。虽说现在跨国公司已经屡见不鲜了,但是运营跨国公司所面临的在不同意识形态的民族国家间形成一定的政治条件来进行经济活动仍是困难的。当全球经济活动与民族国家原有的制度发生冲突时,后者则需要进行必要的让步。当公司之间的全球化发生到一定程度,借助着信息的发展,个体之间的全球化也萌生了。
显然,全球化并不是一个永远光鲜亮丽的进程。我们可以看到,为了得到更大范围的全球整合,分歧也时时充斥着世界。
图3 全球化世界里的国家
在全球化日益盛行的时代,国家之间形成了紧密的相互依赖关系。所谓的相互依赖,不仅仅是一种国家之间的往来和互动,更是国家在该过程中产生的一种重大的利害关系。正是这种依赖关系创造了敏感性和脆弱性。前者指的是“为适应相互依赖中断或者为继续维持原有依赖而付出的短期代价”,后者是“为适应相互依赖中断而付出的长期代价”。那么这样看来,当国家之间的依赖度随着各种往来上升的同时,这两个指标也会上升,就进一步预示了国家会动态地适应这种依存关系。
经济全球化往往可以被看作是全球化最根本的体现。在全球化日益盛行的环境中,市场经济已经突破了一国的限制,在全球范围内优化配置着生产要素。全球化的一系列自由化的举动有效地促进了贸易。进口商品给了国民更多的购物选择;而出口商品也给国内的劳动力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
接着让我们选择世界上两个最大的经济体中国和美国来看看他们之间的经济往来。从图2中我们可以直观地看到中国和美国之间的互动经济和贸易往来:美国和中国都互为彼此的第二大贸易伙伴: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出两国之间的经济依赖性有多强,意味着一旦有一方退出了这种互动的模式,另外一方一定会受到巨大的负面冲击。
同时,在这些合作与发展中,更是有国际经贸组织在扮演推动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角色。根据世界银行的经济学家考虑,从“发展中国家向高收入国家”的移民将会在全球福利大幅增长,“即世界实际收入在2025年达到3,560亿美元。”那么这些世界性贸易组织归根结底创造出来的,是一个给不同政治环境和经济基础的国家的贸易平台。
全面而辩证地来看,我们可以获得两个教训。首先,经济全球化下,国家要更好的衡量资金流入流出的好处和风险。在一些有更发达经济部门的国家,强大的组织、更宏观的政策和巨大的贸易开放使得国家更容易获得经济自由,也更不容易受到经济危机的冲击。而在一些经济不是特别发达的国家,政府则需要控制开放国门的力度,并且出台一系列的动态政策来保护弱小产业。其次,我们需要改善国家的宏观政策、国内贸易系统和监管,在长期让更多的经济领域自由起来。同时,国家也需要经常根据自己的经济情况来衡量利弊。
图4 2010年世界GDP占国内生产总值比例最高的十个国家对比图
在这个过程里,国际政治出现了一定程度上的转型。政治主体由国家变成了国际组织、跨国公司和相应问题的跨国组织等。政治议题开始由关注国家基本政治生活、政治制度等变成了关心突出问题领域和非规范政治。政治范围也开始由国内转成了跨国。通过图中的表格,(如图3)我们也可以看出在全球化的世界里每一个国家进进出出的各种资源。这时候,我们也还会见证城市全球化。
随着全球化跨国组织、跨意识形态联系日益增加,有越来越多的跨国组织和经济组织出现,在二战之后联合国变成了最重要的国际组织,发挥了重要作用。在牛津大学出版的《世界政治的全球化》一书中,我们可以看到联合国的存在有效地维持了国家之间的和平、安全和公正。 同时,联合国更是将世界上各个地区拥有不同意识形态和政治形态的国家团结到了一起,让它们在一套更透明、更公平的国际体制下合作。除了全球性的组织以外,还有各种区域性联盟也在全球化的环境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比如欧洲的欧盟和亚洲的东南亚国家联盟。因此,国家作为民族国家的政治概念正在弱化。在政治全球化中,由于各国的交往日益增多,联系日益紧密,各国就更有义务从全球的角度去处理国际关系与国际事务。当然,在政治全球化的背后也必定面临着矛盾和冲突。就拿欧盟来举例子:当欧盟的建立要求各个国家互相满足彼此的要求时,国家都需要放弃自己的一部分主权和利益。
从各个角度来看,我们需要找到的是国家政治和非国家政治的结合点,将它们有机的结合在一起。而我们也要相信,在重重阻碍背后,这些政治全球化正在帮助世界走向国际民主。
全球化中显著的争议当然还包括文化冲突。随着全球化日复一日地更改着世界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局势,美国政治家亨廷顿带头开始用文化—一个更根深蒂固的衡量标准—划分世界为西方和非西方两个端点。在亨廷顿的文化冲突论中,他提出四个观点:“其一,未来世界国际冲突的根源将主要是文化的而不是意识形态的或经济的;其二,文明冲突是未来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胁;其三,全球政治格局正在以文化和文明为界限重新形成;其四,文化是独特的而非普遍适用的。”正如他所认为的,文化不如政治和经济那样相融,多数时候,在两个不同文化相互交流的过程中,首先出现的就是冲突了。
有些文化纠纷的根本是宗教分歧。有人形象的将矛盾的两端比喻成“麦当劳世界” 和“圣战”,当然这种划分是模糊的。但是不可忽视的是,正是部分宗教信徒借用着原教旨主义,用愤怒和狂热掀起一系列为了争夺统一力量不必要的波澜。有部分悲观的全球化主义者则认为,文化全球化带来的统一性最终导致了人们“同质化”和“一体化” ,而这种发展最终趋于西方化。这样的冲击使得传统文化在这个过程中流失,破坏了人们的精神财产。所以,我们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有效进行文化取舍和文化保护来避免不必要的纠纷。
但是,文化全球化中也包含着文化合作。我们要求同存异,认识到在文化全球化的背后只是一种民主和自由市场的拓展, 而不是所谓的文化吞并或文化趋于单一。所以,作为中国人的我们身处在文化全球化的浪潮中,面临着西方文化大量灌输带来的冲刷,我们更需要保持文化自觉,认清自己的文化。我们要立足中华文化“和而不同”的精髓,努力建构一个“和能生物,同则不继”的世界体系重要文化资源。我们教育工作的中心应该放在引导民族文化自觉的道路上来。最后, 我们要反对民族自大和民族虚无主义,正确处理好文化和经济的关系,顺应市场经济的规律,发挥好文化作为软实力对于国家的支持作用。
在全球化的各种大环境下,国家之间的经济政治文化越来越交融,越来越依赖。在所有全球化内容中,经济全球化是大的趋势。那么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经贸往来,除了现有的如世贸组织等经济组织,还有金砖银行在内的国际组织也开始发挥越来越多的作用。当美国在经济全球化的过程中逐渐走向不主动时,中国就在其中应运而生。
一个国家的国际地位多数时候是由其经济决定的。在改革开放之前,中国的经济实力滞后,才在闭关锁国的时候受到各国的剥削和排挤。然而在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国门打开、经济实力逐步上升,中国也逐渐在世界平台上占据一席之地。那么这越发可以证明,经济才是综合国力的有效衡量。正如学者所说,经济全球化是“一个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进程”,是“增进全球福利”的过程,而中国也是经济全球化的最大受惠国。而在受益之外,中国更是在积极建立新的经济全球化体系,比如一带一路等新的经济合作方式。
首先让我们一起来追溯是什么将中国彻底推入了全球化的浪潮。当中国最早在面对全球化的时候,中国把全球化看成一个不可以避免的趋势,而更是有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常务董事爱德华多·阿尼纳特(Eduardo Aninat)指出,“中国必须决定未来它如何更好的加入全球化 。因为很明显的是,现在的问题不是中国是否加入,而是如何加入。”在当初,中国并不是轻而易举做出这个决定的。
在1999年和2000年,国内外有大量的声音聚焦在中国是否要加入全球化的讨论中,而更是有文章生动的将这种争议比喻成是中国的“赌博”。对于中国自身来说,中国对于全球化是犹豫的。在中国刚刚加入全球化之际,就有学者站出来说加入全球化可能预示中国的经济衰落。韩徳强博士在《碰撞》一书中强调了世贸组织对中国的不利影响。他担忧在加入世贸组织之后中国失业率上升并且对外国公司经济依赖过高,而汉族也会收到美国“霸权”和双重标准的影响。他认为在中国经济发展尚没有达到成熟水平的时候,打开国门会导致过多的外来资金和劳动力涌入,把本国的经济毁成平地。通过图4曲线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国在当时的经济发展,确实有多么的单一而弱小。
自然,不仅仅是中国本国,在世界范围内,反对中国加入全球化的声音也是巨大的。有国家反对说,中国没有能力加入世贸组织,因为中国都没有给本国的人民最基本的民主声音和社会权利。而来自于美国的反对声音则指出,当中国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加入了世贸组织的时候,会对在里面的其他国家产生很大的意识形态的冲突。
显然,别国的担心并不是不无理由的。西方国家恐惧中国的加入会对西方造成进一步的思想控制和威胁。但是,声势浩大的全球化潮流和中国的领导团队经过缜密的思考最终还是把中国推进了全球化的行列。那中国是在什么时候迎来了转折点?
其实,加入世贸组织就是中国最重要的转折点。在加入世贸组织之后,中国经历了非常重大的经济模式转型:从一个生产者引导的经济模式演变成了一个消费者引导的经济模式。虽说这种经济模式一开始只是一个美国打开中国国门的方式, 但是幸运的是,中国还是凭借着劳动力在全球化的战斗中脱颖而出。那么,当中国可以把这种资源扭转成一种经济优势时,就可以处在全球化的上风。
从大汉王朝开始,中国就开始在世界的舞台上扮演着重要而又活跃的角色。而随着郑和下西洋,中国的外交步伐就被推入了一个又一个高峰。从在鸦片战争中输了个彻头彻尾到被价值观和经济模式完全不同的欧洲列强硬生生地打开了国门,在几个世纪的探索中,中国逐步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要想成为一个强者,重要的事情是要拥有一套面向世界的外交政策。在西方国家开始标榜全球化为经济起伏的罪魁祸首还扬言要退出全球化的时候,中国的地位又是怎么样的呢?
首先让我们把目光聚焦到世界强国美国身上。随着特朗普的就职,美国正在逐步退出全球化的潮流。特朗普不仅在还未正式履职美国总统就频频表态要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而且还在近些日子宣布了退出“巴黎和约”。如果美国率先退出了TPP,对中国而言是好消息:因为中国确实也已经做好了引领全球化的准备。
世界各方预测中国将逐步走向全球化的领导地位。日前,英国《金融时报》和英国《经济学人》分析称中国正在挺进美国退出全球化留出的空白。同时,在《纽约时报》刊发的《与中国打贸易战,特朗普赢不了》这篇报道中也表达了在许多国家眼里,中国仍会保持着为开放、以规则为基础的贸易事业担当倡导者的地位。
与此同时,中国也确实在努力推进全球化的发展。习近平主席在G20杭州峰会以及APEC会议上的讲话中强调,亚太要为世界经济复苏注入新动力,为世界经济增长开辟新道路,也为全球化的未来提出了明确框架。而更是在最新的达沃斯论坛上,习总书记提出中国将发挥大国领导作用,说中国“将不断激发增长动力和市场活力;将积极营造宽松有序的投资环境;将大力建设共同发展的对外开放格局,推进亚太自由贸易区建设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谈判。” 而这些中国对于未来的设想和中国领导班子的指令,中国一定会更加灵活、积极而主动的应对全球化。
总而言之,中国会在未来的全球化世界中扮演越发重要的角色,而全球化也会让中国获得新的机遇走向世界。
中国在传统的全球化中是双赢的。毋庸置疑的是,一个打开的国门对于中国来说是双向的。虽然有杂志主编评论,“中国对亚洲邻国的意图似乎有点怀疑。”但是,就中国自身来说,它一直在迈开步伐团结邻国。”
但是,万事都有两面。虽然在全球化的声音里,中国确实依靠着自己的廉价劳动力挤入了世界市场,但是,正是因为中国有了这些贸易往来,才会有更多的商品趋于“中国制造”而短暂捞金,不愿意迈开步伐走向“中国创造”,进而限制了中国公司产业升级、企业改革的动力和能力。
所以,出于中国特殊的经济条件、政治背景和一直走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也一直结合自身的情况推崇一种新型全球化的模式。
和传统的利益主导的全球化不同,新型全球化具有三个特征:开放、包容和普惠。首先,从开放角度来说,中国推崇一种“不受封闭的既得利益群体所左右”的全球化。这个特征非常符合中国的大国风范:在世界的各种舞台上中国始终强调要以多数国家的利益为重。其次,从包容的角度来看,新型全球化要求各国应“加强对资本力量的约束,重视社会政策的保护作用,在社会民生领域加大投入力度,帮扶和救助社会中下层民众,避免社会阶层分化,培育开放、包容的民族主义精神。”这同样也吻合了中国的优良传统文化。虽然我们有必要向上文所说的“让一部分区域先富起来”,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的是保护底层人民的生活质量,毕竟一个经济断层的国家背后是有隐患的。最后,从普惠的角度来看,中国需“努力让所有国家都能享受全球化带来的益处。”这同样正如中国一直团结各个国家,积极倡导合作,充分顾及各方的声音。但是无论是在传统模式还是新型模式下,我们都需要保持一定的风险意识。
首先,让我们来看清全球化下中国会面临的风险性质。由于全球化使得各个国家之间的往来增加,使得我们对世界局势的判断没有准确界限。而这种国际与国家之间的模糊会进一步制造成模糊的风险,让“人们往往无法感知这种风险是从何而来,到何处去。”
中国在全球化中,具体的来说,面临着三点风险:一是被边缘化的风险:正如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因为处在世界经济体系之外而陷入贫困增长的陷阱。”二是错误选择国际分工的风险:当一个国家没有制定一套适合本国资源因地制宜的对外贸易政策,那么就会被动的利用全球化的资源和市场。三是不能及时地进行对于国际分工的动态调整:如日本在20世纪80年代以后,并未通过国际贸易模式与竞争方式的调整适应国家大环境,使其优势慢慢淡化。
那么在这些风险的面前,中国如何更好的推进全球化呢?首先,中国要发扬优势、因地制宜。中国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才可以防止选择错误的国际分工。同时,中国要更坚决的改变全球化。在逆全球化浪潮中,中国需要做到的是积极改善一些国际组织、发扬大国风范的改革全球化,拓宽市场。除此之外,中国也需努力拓展一带一路,充分利用和发展国有经济和私有经济的实力和活力。
而更是同等重要的是中国要在日益趋于全球化的世界里面判断风险,树立风险意识。首先,我们不能极端恐惧也不能极度漠视。由此可见,对中国来说,唯一正确的态度应是不断强化风险意识,调整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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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25
A
1003-2177(2017)09-0010-08
杨棠棠,女,汉族,河南鹿邑人,研究方向:国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