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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臆想出来的。
如果大师是现代产物,死,就是神秘主义。濒死是生的对手,而统治,则是我最大的敌人。南多女士还在地平线上游荡,黄昏,在她附近吐出大地的鼓声。
猩红的旗子笼罩一切。
而此时,不可触及的四处游走的是黄昏还是南多女士?
浸洗大路的人是翻找毒药的奇葩者,神圣的浆果在殿堂里继续招摇撞骗。
镇定而沉着的黑夜,炸开一道黎明,光影穿透身体,一条奔泻的川流独自攀援在朝天的大路上。
也许赛跑才是最有远见的。
他们,在孤独中谢幕。
黑夜,请你撤离!
听从曙光的召唤,快,狂飙的尘暴蚕食拓荒人。
携带沙岸搁浅至无尽的旷野。散落一地的光芒,快活地漫游,时隐时现,导致烟霞覆盖在白色大地上,像玻璃似的碎屑——
一次次漂浮,漂浮。
在我来去的路上,请将罪恶移至母亲的头顶,请将青烟打散,关闭一切记忆之门。请将完整的快乐如日内瓦医生,放倒在病床上。
最后一根火柴了。
请告诉我——
出生时,光芒集结在何处?
言之凿凿,这不合理的敌人被提升到理智上。
这恼人的活命!
唯一记得在落雨时刻,你怀抱悲怆行走在苦难的西部。在荒漠,在草原,我开始认知完全与你相悖的世界。
这也是一种落差,因为一个名字,我选择重新站立。
海,原来可以在最初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