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
摘要:评剧是一种新兴的剧种,只有百年的历史,因此具有比其他剧种更加强烈的现实性。评剧反映的大多是一些社会现实生活和人民的时代要求。通过鲜明的爱憎对时事进行评说,实现的是社会和人生的审美艺术。以现实生活为题材,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和时代感。
关键词:评剧;表演;形式
评剧艺术是诞生于北方文化摇篮里的艺术,因此是植根于北方地域文化和中原黄河文化,彰显出东北黑土的民俗文化。黄河文化与黑土文化具有雄浑博大、刚柔并济的共同质朴特征,因此,评剧表演给人以性格豪迈、意境高远的壮美感受,具有明显而突出的北方文化的地域性。作为评剧的根本特色,草根性是反应评剧土乡土气和俚俗通俗的重要特点。
一、评剧艺术的特点
评剧艺术的评剧起源于平民布衣,为广大人民群众表演,所以它有一种贴近人民群众的“地气儿”。长期以来,随着评剧的发展,也诞生了很多脍炙人口的剧目,一改过去难登大雅之堂的风格。评剧从业者要有高度的责任心和使命感,从打磨剧目入手,不断下功夫。例如,借鉴其他剧种的优秀剧目,以评剧的形式加以表演。在唱腔及表演上精益求精,以期获得较好的演出效果,被广大人民群众接受。在表演上要追求纯熟,要不断加强对角色的深刻理解,对所扮演的角色、人物性格、剧情内容做到烂熟于心,在唱腔和动作上,能够与表演的人物思想感情相结合。舞台上,演员必须一丝不苟、严肃认真,不断进行创新,对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场景转换都反复推敲、演练。由于做到了不断打磨、不断提升,才让每一个剧目都以最华丽的舞台效果呈现在观众面前。真正做到了“新剧有推出,旧剧更经典”。
二、评剧表演的“四功”与“五法”
评剧表演和其他戏曲艺术一样,首先要有过硬的基本功———“四功”与“五法”,才能自然而然地溢出形式,律在其中。唱功列为戏曲表演“四功”之首。评剧亦然。评剧唱腔十分丰富,主要有正调、反调、越调等曲调,各调又有慢板、二六、楼上楼、散板等不同板式,其唱腔属于板腔体。评剧不仅男女声腔有别,而且行当声腔不一,各行当还有不同以风格特征为重要标志的流派唱腔。“念功”,念,也就是白,指念白的功夫,又分京白、方言两大类。两种念白都要口齿清楚,富有音乐美,达到“千斤道白四两唱”的高度。有道是“三分唱,七分白”,可见念白在戏中占的分量。“做功”,即所谓的做派,是四功中与唱功同样重要的一个部分,多半运用虚拟、夸张的程式动作。“打功”打功指武打功夫,也包括舞蹈功夫。评剧作为“以歌舞演故事”的中国戏曲剧种之一,其表演与舞蹈动作息息相关,举手投足,皆在舞中。
所谓“五法”,即指大家都知道的“手眼身法步”的运用。这四功五法需要长期打磨习练,方能到达游刃有余,技游于艺的层面。而到达这一层面,方是戏曲艺术魅力展现的始端。
其实探讨中国戏曲的美学特征,难免会谈到宋元文学。任何艺术形态均是在特定的文化土壤中孕生、发展、和成熟的,因而亦就必然受其所孕生的文化精神的影响。无论是京剧表演艺术还是较为年轻的评剧表演艺术,在历史形成的过程中,都不能忽视艺术背后的文化土壤。作为评剧艺术工作者,更应该在练功之余多了解渗透吸收这文虎土壤。
三、评剧的唱腔艺术
在唱、做、念、打各种艺术手段的运用上,评剧的唱功最为突出,早期的男旦演员月明珠和女演员李金顺等,都曾以唱功称绝一时。李金顺的“李派”唱腔对后辈影响甚大,在其影响下,30年代初的奉天落子时期,又产生了著名评剧声腔革新家白玉霜。她大胆运用低腔,发展了评剧的中音唱法,形成“白派”。与白玉霜同时,刘翠霞创造了高亢脆亮的“刘派”唱法,爱莲君创造了“爱派”的疙瘩腔唱法。此外,还有在北京与白玉霜相对峙的喜彩莲创造了华丽而清新的“喜派”唱法。四名女演员在建国前被称为评剧“四大名旦”。继之而起的是筱白玉霜,她继承和发展了“白派”唱腔。
建国后,新凤霞在演出《小二黑结婚》《艺海深仇》《祥林嫂》《刘巧儿》等新戏过程中,创造了不少新的唱腔,人稱“新派”。她的唱腔清新甜润,玲珑婉转,富于华彩,塑造了一批新型妇女形象。她还与新文艺工作者合作,创造了蜻蜒调、凡字调、送子调等新板式,为丰富和发展评剧女声唱腔作出了贡献。天津的鲜灵霞在“李派”和“刘派”的基础上形成了天津大口落子“鲜派”唱腔;沈阳的韩少云、花淑兰、筱俊亭在建国后也分别博采众长形成了“韩派”“花派”“筱派”旦角声腔艺术。
总之,评剧从诞生之日起就以浓郁的乡土气息、通俗易懂、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和优美动听的唱腔反映生活,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新中国成立以后,评剧的创作与发展进入了一个相对繁荣的时期,它贴近生活、服务社会、表现形式活泼、反映现实生活。是中国戏曲艺术百花园里,各种艺术形式争奇斗艳、绚丽多彩,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老百姓精神生活的重要内容和不可缺少的文化滋养。endprint